一编:现在是4.14晚上21.27,刚改完,再次送审,我必过审
二编:22.09,第二次,感觉已经改得有点变味了,没之前有内味了
三编:23.32,第三次,不懂为什么最后几段被连续锁了两次,最后那场景多温馨啊QAQ
四编:现在是4.15早上7.10,感觉自己精神状态良好,把几个字改成谐音了,期待下一次被锁
五编:8.42,刚体测完,晕晕乎乎的发现又被锁了
第73章 送饭
江逾没有休息多久,一方面是不想和何臻扬在一个空间里相处,另一方面是作为老板失联到现在,手下的人都急疯了。
“这谁啊,你助理?”何臻扬听江逾打完电话,语气不善地问,“男的?多大啊?”
“男大学毕业生,比你年轻能干。”江逾放下手机,电话备注正大光明地展示给何臻扬看。
——男,二十四岁,185八块腹肌,名校高材生。
何臻扬一看就上火了,抢过江逾的手机,直接给人备注改成:男的。
“你能别总去找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吗?”他把手机倒扣过去,满脸烦躁,“你就这么缺男人?”
江逾继续逗道:“不缺,但多多益善嘛。”
何臻扬打开江逾的通讯录,从头划到尾,没再见到过类似备注,松了一口气。
江逾好整以暇地欣赏着何臻扬如临大敌的表情,没有拿回手机。他在体力上比不过何臻扬,但在其他方面,何臻扬还是太嫩了。
何臻扬把江逾的手机没收,问:“姗姗呢?”
江逾解释道:“姗姗升职了,而且招女助理,总归会被人诟病。”
何臻扬不高兴道:“说你的那些人知道你只喜欢男的吗?一见到男人就马蚤得要命,让人恨不得把你干死在床上。”
江逾幽幽看了他一眼,“他们不知道,但他们知道我结婚了。”
何臻扬听出江逾的言外之意了,这是在说他昨晚过界了。
他一时分不清是江逾损他还是江逾结婚令他更加生气,凉凉道:“可惜没有亲临江总的婚礼现场,不然我一定第一时间送上祝福。”
江逾见何臻扬吃瘪就觉得愉悦,长辈似的拍拍他:“昨晚的事情记得补偿我,以后不要再这样了,请你尊重我的家庭,也请你自重。”
何臻扬在床上蹬了几下腿,恶狠狠道:“你信不信我现在再干你一回?”
“哦?”江逾转头看他,“哦。”
“算了,我道德水准很高的,你不让我干我就不干,我从不强人所难。”何臻扬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我送你去公司,你要不要坐轮椅?”
“我让司机来接,不劳烦何公子了。”江逾艰难地穿上衣服,心里骂着何臻扬下手太狠,回头对何臻扬莞尔一笑,“万一你向我讨要报酬,我可付不起。”
不知道是哪个字触到何臻扬雷区了,何臻扬从床上弹起来,沉声道:“我说了,我对人夫不感兴趣,江总自恋也要有个度,别以为所有人都巴不得上赶着追你。”
江逾优雅地整了整袖口,扬长而去。
他确实是用轮椅推到公司的,坐轮椅总比走路姿势别扭好解释。
他加班加点地把一天的工作处理完了,头昏脑涨得要命,膝盖弯一下都觉得疼,身上各处没有一处是完好的。
何臻扬到底脑子里在想什么,才会用这种方式来折辱自己?
他在椅子上休息了一会,打开浏览器,在搜索框里输入一行字:小孩子叛逆怎么办。
搜索结果都是大同小异,他一条条对下来,觉得哪条都对何臻扬不适用,何臻扬的情况在其中略显特殊。
他决定找一个在线咨询的专家一对一指导。
咨询师拿了钱态度极好,问他:请问您家孩子是一个怎么样的症状呢?
这个问题江逾根本不用思考:暴躁易怒,喜怒无常,冷嘲热讽,阴阳怪气,动手动脚。
他补充道:但是以前性格很好,很可爱很乖巧。
咨询师断定道:那就是叛逆期到了,您多关注他的情绪,关心他的生活,不要一味地指责孩子,要让他把你当成朋友。
咨询师又说:您注意一下他的感情状态,这个年纪的孩子最容易早恋,也听不进父母老师劝说。
江逾在会话框里输入“他有过一段失败的感情经历”,想想又删掉了。
他问:如果孩子已经谈过恋爱了但是分手了,分手后情绪一直不稳定怎么办?
咨询师说:多开导他,严重的话可以找个心理医生。
江逾表示自己知道了,对咨询师表示了感谢。
咨询师最后问道:请问您家孩子多大?上初中还是高中?
江逾缓缓敲下:二十五岁。
咨询师那边的“对方正在输入”闪了又闪,最终也没发出来什么。
江逾收拾东西从公司回家,一路上想着咨询师那些措施的可行性。
他可没那么多精力陪何臻扬玩,都是成年人了,该有些分寸。
虽然二十五岁确实有些偏大龄了,但凭何臻扬心智的幼稚程度,那些适用于十五岁的也一定适用于他,而且十五岁的可能都比他听话。
他从电梯出来,一眼看到家门口摆着的保温袋。
袋子很大,看样子里面装了很多东西。他走过去弯下腰,拿起袋子上钉着的纸。
纸也很大,上面的字也很大,张牙舞爪的:补偿你的,吃掉。
江逾正反看了一眼,果然被对折起来的部分还有一行小字:不吃就揍你。
江逾把纸放回原位,保温袋也没动,自己进了门。
鞋子还没换完,何臻扬的电话就打了进来。江逾有意晾着他,没接。
电话不屈不挠地响了三遍,江逾终于慢悠悠地接起:“喂?”
何臻扬气冲冲的声音传来:“你把门口的饭拿进去!”
江逾从冰箱里拿了瓶酸奶走向沙发,单手拆开酸奶盒,“给你一个晚上的时间,把装在我手机里的定位销掉。”
“不可能,我要替我嫂子看着你,省得你天天出门沟引男人,一点都不守规矩。”何臻扬说,“给你一分钟的时间,把门口的饭拿进去。”
他顿了顿,又威胁道:“不然我真的要来揍你了。”
“让我猜猜,你应该连我家门都进不了吧?”江逾笑道,“报警都发到我手机里了。”
“你怎么对我这么戒备,又换手机密码又换门锁密码的,不愧是大总裁,防范意识可真强啊。”何臻扬郁闷地说,“我只是给你送个饭,又不会入室抢劫,至于吗?”
江逾翘起二郎腿,把何臻扬扔到茶几上,“我吃过晚饭了,多谢你的心意。”
“江总,你除了会骗人还有什么本事?”何臻扬怒道,“我问过你助理了,你根本没吃!”
江逾站起身,独自回卧室前对何臻扬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你嫂子已经在给我做了,不过为了不浪费粮食,我会把你的饭菜送给有需要的人,比如楼下的流浪狗。”
“江逾我告诉你,喂,喂!你人呢!”
江逾洗了澡换上睡衣,擦着头发往客厅走,才想起来茶几上的何臻扬。
他走过去低头一看,很好,通话时长还在延长着,何臻扬根本没挂断。
“江逾,我最后再说一遍,把饭拿进去。”何臻扬的声音同时从听筒和门外传来,“快点。”
江逾打开门上的显示屏,何臻扬坐在他自带的小马扎上,腿上放着手机,两只手互相伸进加绒卫衣的袖管里,羽绒马甲鼓鼓囊囊的,里面裹的应该是他的饭。
江逾最终还是没忍心开了门,但只开了一条缝,房间内的风光完全被堵住了。
何臻扬在见到江逾的时候愣了一瞬,直勾勾地盯着江逾看,鼻翼动了动,然后才艰难地移开视线。
江逾向他伸出手:“给我吧。”
“吃完给我拍照,不能浪费粮食,你自己说的。”何臻扬把饭塞给江逾,“走了,你和嫂子早点休息。”
江逾故意问:“这个饭是几人份?”
“当然是一人份了。”何臻扬强调道,“给你的。”
他上前一步,压低声音:“毕竟江总昨晚被我扌喿得死去活来的,要好好补补。”
江逾微微一笑,下一秒毫不留情地关上门,一气呵成地把门反锁了。
保温袋里的饭盒还是温热的,不知道是因为放得时间不长还是被何臻扬捂得。江逾一样样拆开,里面三菜一汤荤素搭配,样貌也不错,至少看上去能吃。
何臻扬还给他配了副餐具,不过他没用。
江逾最后没吃完,几乎剩了一半。何臻扬生怕他吃不饱似的,每个饭盒都塞得满满当当,菜汤几乎要溢出来,米饭也是压得极其扎实。
江逾把剩下的饭菜倒入自己的碗盘中放进冰箱,把何臻扬的饭盒放入洗碗机,坐回桌边吃着何臻扬附赠的水果拼盘。
他越来越摸不清何臻扬的态度了。
到昨天为止,他能够清楚地感知到何臻扬对他是恨的,找到机会就讥讽他,甚至不惜花大价钱雇人绑架他。
但是今天的何臻扬又只像个单纯闹事的刺头,没事干就上蹿下跳刷刷存在感,没闹出什么大事,还把自己惹一肚子气。
他很清楚他还没有放下何臻扬,也很清楚他招架不住何臻扬的攻势,因此编造已婚的谣言来让何臻扬主动离开。可惜何臻扬根本不按他的想法走,且事实上,何臻扬做的每一件事情都不是正常人能做得出来的。
何臻扬到底想要干什么,他不知道,估计连何臻扬自己都不知道。
何臻扬还在手机里狂轰滥炸:吃了没?好吃吗?吃完了吗?油不油?咸不咸?
江逾骗他:和你嫂子吃完了,不太符合他的胃口。
果不其然,何臻扬立刻变脸了: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你们的厨师吗?有的吃就不错了,一个大男人叽叽歪歪什么东西,真无语,当自己是娇贵的王子啊?还有,我说了是给你吃的,你为什么要分享给别人?江总是听不懂我的话吗?
江逾的阅读速度跟不上何臻扬的打字速度,何臻扬啪啪啪一顿发完,江逾才一条条往上翻,看懂了何臻扬要表达的意思。
他气定神闲地打下:要不你让你嫂子把吃进去的吐出来?
何臻扬发了个抓狂的表情,很快撤回,冷冷道:无所谓,反正不会有下次了。
江逾说:我也不希望你再有下次了。我有自己的家庭,你也有自己的生活,我们不该过度接触,也不要再有什么亲密举动了。
发出去后,他觉得说得还不够清楚,又补了一句:好马不吃回头草,况且我这株草索然无味,没有必要留恋。
结果收到了一个红色感叹号。
……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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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开学一个半月生病发烧两次,哈哈,是我啊!
来自南方的风实在是经受不住北方的寒冷TAT
庆幸昨天把最难的一章发了,不然今天真没精力和审核作斗争。现在想想昨天的我还是很牛逼,昨天发出来的那版其实不是我改的最终版本,只是想试试看,结果嘿,居然真给我发出来了ovo
第74章 人渣
“谢谢江总,谢谢何哥,我先走了。”嘈杂的火车站里,彭洲接过江逾手上的行李,“等我今年拿到毕业证了,我一定好好回报公司!”
江逾笑了笑,对他挥挥手。
彭洲本来只是来玩两天,结果被江逾塞进了在本地拍摄的一个剧组里演配角,直到要开学了才回去。
为此,林韬白给彭洲安了个外号叫“何臻扬二号”,说江逾捧人的套路亘古不变,刚说完就连人带外号地被江逾丢到了办公室外面。
“怎么,舍不得你的男大学生啊?”何臻扬从江逾身后走出,哼笑一声,“你可从来没帮我拿过行李,对他倒是那么殷勤。”
江逾心说,你也从来没给过我拿行李的机会啊。
“等他毕业来这座城市了,你和他有大把的时间相处,到时候他可就吃穿不愁喽。”何臻扬望着彭洲的背影自顾自地说,“虽然你们年龄差距有点大,但不妨碍江总老牛吃嫩草,是吧?”
江逾皱眉,“作为一个艺人,说话别这么难听。”
“你说我现在摘下口罩帽子,和你站在人群的最中间让他们认出来,会发生什么?”何臻扬心情似乎不错,说话的语调都是上扬的,“总有人会记得你吧,嗯?”
江逾不动声色地观察了一下周围,现在是大学生返校的高潮期,而何臻扬的粉丝群体大部分都是二十多岁的小姑娘,她们要是知道何臻扬就在这里,身边还站着他那位昔日“好友”,说不定会发生什么。
何臻扬看上去一点都无所谓,甚至手指已经勾住了口罩边缘。
“何臻扬,别发疯。”他低声呵斥道,“你要是想报复我可以,但不要用这种损人害己的方式。”
“我觉得很好啊,给我增加点曝光度。”何臻扬和江逾对着干,“同时把你和我捆绑在一起,我也算是彻底攀上了江总这棵大树。”
江逾拉着何臻扬把他拖出火车站,头疼又无奈。
熊孩子太难管了,他心累。
何臻扬在他身后拖拖拉拉地跟着,说:“江总,你是不是很好奇我和彭洲是怎么认识的?”
江逾停下脚步,转身。
何臻扬笑了一声,“当然是托您的福,我才得以认识这位令您赏识的青年。”
江逾又转身,继续向前走着。
“别这么玩不起嘛,江总。”何臻扬大步走到江逾身边,“我可是在他面前给予了你最高评价呢。”
江逾脚步不停,“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何臻扬冷笑,一字一句地落在江逾耳边:“我和他说,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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