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二看江渔承不理他,鼓着腮帮子转过身去,看见不远处有一处耍杂技的,眼睛亮了亮,扯了扯江渔承让他回头去看。
江渔承委实没有兴致,江小二却喜欢极了那些东西,亮着眼睛道:“那小王爷你现在这等我,我去看看,看完我回来找你。”
江渔承随口应了一声,他在发呆,根本没听清江小二说的什么,只继续看湖里花灯上写的愿望。
江小二以为江渔承听到了,也没再多问,转头跑去看杂技去了。
天色渐晚,天上已经出了些零零碎碎的星子,江渔承回过神来,刚想叫江小二回府,喊了几声江小二,没有人答应,江渔承回头去看,他身边哪里还有江小二的影子。
江渔承着急了,在桥的周围找起江小二来,随着天越来越黑,街上的人反而越来越多,人群拥挤,让本来找人就困难的集市更加困难。
江渔承急的直冒汗,他逆着人流找,嗓子喊江小二喊的都有些微微的哑。
江小二在杂技那边看的入了神,杂技精彩到他看的完全投入其中,完全忘了江渔承还在等他。
等到杂耍结束,他想起来的的时候,他一惊,心道坏了,连忙跑到桥上去找江渔承。
江渔承去找他了,所以根本不可能在桥上,江小二看桥上没人,急出了一身冷汗,他向人群中喊:“小王爷!你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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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多事之秋
两人都很着急的找着对方,江小二越找越慌,向四周不断的抬首环顾的时候,忽然见人群里闪现出一张着急到发白的脸。
那是江渔承,江小二看到了他家小王爷,顿时喜不自胜,刚要喊小王爷的时候,人群中不知道是谁推搡了一下江小二,江小二就顺这人流被挤走了。
江小而一下子被挤出去好远,想说的话也被人群的嘈杂所淹没,不知所措了一瞬间,他着急了,使出全身的力气喊出了一声:“小王爷!我在这里!”
江渔承听到了江小二细微的声音,向四周抬首环顾,寻找着声音的来源在哪里,可是人群太过噪杂,江小二又被淹没在人群里,也就导致了江渔承没有看到江小二就在不远处。
江小二看他家小王爷抬头看了看四周,眼中闪过希冀,刚才喊的太过用力,现在嗓子有些尖锐的疼,一时半会竟然出不了声音。
但是江渔承没看见江小二,转过头要往人群里面走,江小二看到这种情况心里一下急得很,他害怕人群再次把他们冲散,于是干脆将前面的人推开,想去追他家小王爷。
他太过心急,竟一下子没听到不远处传来的马车轱辘压在地面上吱呀吱呀的声音。
江渔承听到江小二的声音,猜测江小二在不远处,刚才走出几步,见眼前拥堵的人群忽然散去,还未反应过来的江渔承,一时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周围的人看着他直吸气,江渔承不明所以,抬头一看,一匹通体如白雪一样的骏马从身后疾驰而来,幸好策马的人及时停住了马儿的速度,江渔承瞳孔猛缩,之间那匹白马扬起的前蹄就在他的头上,猛的一落,刚好落到他胸前差不多一拳的位置。
江渔承从小养尊处优,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吓的坐在了地上,止不住的发抖。
刚才,就差一点。
马上的人跳下来,竟然是顾非夜!
顾非夜也没想到差点伤到的人是江渔承,惊愕了一下,连忙扶起来江渔承。
这个时候,江小二从人群中挤了出来,看到是顾非夜,一时间也有些紧张。
顾非夜的马后还拉着一辆马车,里面的人是从舞坊里抓到的刺客。
顾非夜想问江渔承为什么在这里,看到江渔承一副惊吓过度的样子,一时间也说不出来话。
他向随的侍卫行了一个眼色,侍卫点点头,进了马车,拉出来一个半人大的箱子。
两个人抬着箱子,顺着人流走了。
顾非夜将江渔承扶上马车,江小二也连忙跟上去。
三人坐在马车里,谁也没说话,顾非夜一下一下的安抚着江渔承。
“回到府中,让他先歇息吧,明日找御医过来开安神的方子给他。”顾非夜突然道。
江小二怯怯的答了一声是,就没在说话。
回到了府中,江渔承才缓过来神,他还在顾非夜怀中,他猛的脸红了一下。
“我还有些事,你先回去休息。”顾非夜揉了揉江渔承的头,把江渔承交给江小二,看着江小二把人送到院里,才去忙活了。
顾非夜来到寒王府里的牢房,刺客已经被拴在铁柱上。
“你自己交代,还是逼你交代。”顾非夜坐在了审讯专门准备的椅子上,喝了一口茶,淡淡问道。
“我呸。”那刺客一脸狠厉,吐了一口口水,又把脸扭过去一边,不理顾非夜。
顾非夜也不生气,慢慢吹动茶杯里的茶:“我劝你识相点,毕竟着刑罚,不是什么人都受的了的。”
顾非夜看他还是一脸不配合的样子,嗤笑一声:“何必如此呢,我想你是知道“梳洗”这种刑罚的吧。”
那刺客变了脸色,这种刑罚,对任何人来说,都太过痛苦了。
顾非夜里说的梳洗并不是女子的梳妆打扮,而是一种极为残酷的刑罚。
指的是用铁刷子把人身上的肉,一下一下地抓梳下来,直至把肉全部刮完,最终才会给个痛快。
这种刑罚太过狠厉,倒是没用这种刑罚处决过多少人,但是这是绝对的让人闻风丧胆的一种处决。
刑罚的实施过程就像民间杀猪用开水烫过之后去毛一般,把皮肉刷到露出骨头,才算完。
那刺客早就听说过这种酷刑,受刑的人等不到最后早就气绝身亡了,他还年轻,他也受不住这样重的刑。
若是这酷刑落在他身上,可以说,生不如死啊。
顾非夜笑了:“或者,你想试试剥皮”
刺客又是一颤,剥皮之刑,他曾经见过,是用水银贯注在人的皮肤与身体之间,等到灌完水银,皮肤与血肉会分离开来,而受刑的那个人,灌完水银,还会活上一阵子,最终失去五感,直至死亡。
这种叫活剥,还有一种剥法,叫做死剥。
这两种,都不是他可以承受的住,传闻顾非夜心狠手辣,如今一见,果真如此,只可怜他落下了顾非夜手里,只能落得个生不如死。
刺客越想,脸色越是惨白,刚想说话,只听顾非夜又淡淡说道:“或者,凌迟”
凌迟,说白些,就是要让人慢慢去死。
凌迟大家都知道,是把人绑在架子上,千刀万剐。
用刀子,一点一点的片下来一块一块的肉,犯人受刑时,全程是清醒着的,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千刀万剐,能够清晰的感受到那种疼痛,这就是凌迟作为世界上最惨无人道的刑罚的残忍之处。
凌迟之刑是一个由少其痛苦且残忍的过程,有些人宁愿拿着刀架着脖子给自己来上一刀,也不愿意忍受这种酷刑。
顾非夜知道这种酷刑,刺客也知道,刺客宁愿现在去死,也不愿意受这些刑罚,顾非夜的手段也太过毒辣,实在是叫人胆寒。
“你少拿这些来威胁我!”虽然嘴上是这么说的,腿已经抖的像簸箕一样了。
“只要你说,我可以放过你。”顾非夜嘴上这么说,心里可不那么想。
“呵!放过我,恐怕到时候,会一刀结果了我吧,我告诉你,我不说,你永远也别想知道!”那刺客情绪激动,恶狠狠的看着顾非夜。
顾非夜一抬手,旁边的侍卫拿过来一根满是倒刺的鞭子。
“拿一袋盐来,给他五十鞭,别把人抽死就行。”顾非夜眉目冷清,看着刺客激动的神情,顾非夜嗤笑一声,厉文帝要他一定要查出来事情原委,他又怎么会让那刺客那么快死,之前那些说放他走也只不过是哄骗他罢了。
这么想着,旁边的侍卫已经拿来了盐,侍卫又去打了一桶水,把盐倒进那一桶水里,有拿鞭子沾了盐水,刺客惊恐的看着那根鞭子,想要嚎叫出声,一旁的侍卫有眼色的很,扯了一块布就塞进了刺客嘴里。
刺客呜咽乱动着,看到侍卫拿着沾好盐水的鞭子向他走来,他害怕极了,瞳孔急剧收缩,四肢想要挣脱。
可惜,侍卫可不会手下留情,鞭子硬生生的打在了他身上,瞬间绽开一条血痕,鞭子上的倒刺把他的血肉勾出来,鞭子上又有盐水,这么一碰,火辣辣的疼。
“唔——唔唔——”刺客的嘴被堵住,他叫不出来,只能呜咽着嘶吼。
这才一鞭,就让那刺客面目狰狞,青筋暴起,一副承受不住的样子,事实上,确实是承受不住。
顾非夜听着烦闷,皱了皱眉头向外边走去了。
牢房里阴暗潮湿,地上铺着稻草,有些稻草已经腐蚀的差不多,烂在了地上的不明液体里,一脚才上去有种恶心感,还时不时有些老鼠不知名的虫子的声音响过,顾非夜走过,甚至看到了一只足足有一个巴掌大的老鼠,。
顾非夜不适的皱眉,这种地方他已经很久没有来过了。
等到顾非夜再次见到江渔承的时候,就看到缓过来神,重新恢复精神,懒懒地躺在塌上吃糕点的江渔承,而江小二站在一边,同江渔承说说笑笑,半点看不出差点被马蹄碾压的那时候的惊慌无措,看到这一幕,顾非夜被影响的心情终于有那么一些回转。
他还是更喜欢看江渔承笑着的模样,他会感觉到整个人都有些不一样,在江渔承身边待着,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心情也好些,心境也相对平稳些,没有以往那般波动的严重。
“好些了吗?被吓到了吧,今日的事......”顾非夜站在门前看江渔承看了好一会儿,但是江渔承就是没有发现他的到来,就连着江小二与江渔承说的太过入迷,也没有发现他在门口站了许久,不得已,只能主动开口。
江渔承听到顾非夜的声音,转头去看顾非夜,一瞬间,本来还带着许些笑意的脸上瞬间没了笑容顾非夜看在眼里心里止不住的叹气,他也知道今日他差点伤到了江渔承,心下也十分愧疚,也就对江渔承的冷脸没说什么,只是动作僵硬了些,向江渔承走去。
此时已是夜深了,天色暗沉,外边的花树也看不太清晰,长月当空,一轮明月高悬于夜空,月光倾泻而下,为大地镀上一层柔和的月光,月光也透着窗棂,撒了满是室,顾非夜踏着月光,慢慢向江渔承走来,有种说不出的温柔,平日里冷冰冰的顾非夜也因为温热的月光变得温和了几分,虽然江渔承知道这是假象还是忍不住被顾非夜此时的样子晃了神。
“顾非夜殿下,您怎么来了,你不是说有事吗?”江小二打破此时的气氛,一脸茫然的看着顾非夜,伸手挠了挠头,一副茫然的样子。
顾非夜的脸瞬间就黑了下来他是来特意看江渔承的,现在江小二一说,反倒是像他,差点伤了江渔承所以借口推脱不来看他?
虽然知道这种想法有些荒谬,但一想到还是有这个可能的,顾非夜就觉得心里恼火。
掀开沉重的眼皮,入目一片昏黄,过了一会,才逐渐看清顶上明黄的帘.帐。
“陛下可是梦魇”尖细的嗓音入耳。
厉文帝顺着声音看过去,是平日里伺候他的奴才的脸。
在床上躺了一会,也没有未吭声,就那么静静的躺在床上。
过了一会儿,厉文帝才吩咐:“扶我起来。”
上半身被小心扶起,厉文帝靠于枕上,这时候厉文帝才意识到嘴唇有些发干。
伺候的小太监极有眼色,立刻倒了一杯茶给厉文帝,睁眼接过那个浅浅的茶盏,厉文帝一饮而尽,仍觉得不太痛快。
“最近,南疆的动作越来越多了。”还是那个尖细的声音,只不过小了很多。
半晌沉寂。
“好,在盯紧他们才看看有什么动作。”厉文帝声音淡如水。攥着茶杯的手指紧了紧,指尖都泛着白却麻木得使不出力。
而宫外的一出河堤,南如月和一个蒙着脸的男子对话。
虽处地有些偏僻,知道的人不多,此时正是夜深安静的时候,倒是很少有人从边上路过。
天朗月清,河堤吹来的风吹在人身上有些清爽,让人旷人心神。
蒋黎与南如月说完话,步伐匆匆的离去了,眼看桥那边有人走过开了,于是加快脚步,四处张望一番,见前方桥上缀着几星灯火,当是夜游之人手执的灯笼。
走近才见桥头站着一条人影,蒋黎细看之下觉得有些眼熟。
突然之间,蒋黎想到什么脸色一白,那人也看到了蒋黎,转身就跑。
两人跑的飞快,那道人影见蒋离追着他不放,吓得面色惊恐,回头一瞧,蒋黎已经在他身后了。
那人明明跑的面色潮红,却陡然苍白,好似身后是一个恶鬼。
他跌跌撞撞的挑着小巷子里跑,不成想“哐当”一声撞倒了一个摆摊老大爷的摊位,发出的声音极响,连周围的一些住户都被声音给吵醒,亮起了灯,摊位直接被掀了个干净。
他被撞的龇牙咧嘴,摔了一跤,却不敢停,又慌乱的爬起来继续跑,却不想慌不择路踩中刚才撞倒摊位的一块木头,仰面朝下又摔了个底朝天,狼狈的很,鼻血不断翻涌出来,糊了他一脸,他也顾不得擦,又麻溜的又爬起,似没命地逃跑。
蒋黎直接趁机踹到他,他这一下是真的跑不掉了。
“我不是让你保护她吗?你怎么会在这里?”蒋黎问道。
“顾非夜带人围住舞坊,抓住了清姑姑,带走了他。”那人哭道。
“什么?”
第三十九章 审问
“还不肯说,继续。”
边上的侍卫闻言,手里抄起藤条做的鞭子,毫不留情甩在刺客的身上,一鞭子下去就是皮开肉绽,这种痛苦少有人能够撑得住,就连在边上围观的数人,眼皮都忍不住抽搐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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