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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爷又又又给我下毒(穿越重生)——皮西西

时间:2024-03-03 08:38:29  作者:皮西西
  “我要喝酒!我要喝酒!”
  “这有酒!这有酒!”
  南如月连忙把自己酒杯中的酒灌进了江渔承的嘴巴里,几乎一半都顺着江渔承地嘴角滴落在了地面上,江渔承站起来歪歪扭扭地乱走着,朝着不远处一壶酒走去。
  “喝!干!”
  “好!干!”
  江渔承一把握住酒壶,手抖着把壶嘴打开,仰着头使劲倒壶中地酒,嘴巴里接住的酒其实没多少。就这样最后一壶酒,就这样被江渔承倒完了。南如月也看着最后一壶酒被江渔承喝光了,摸着喝胀鼓的肚子,一直站在一旁细细的观察着江渔承。
  “你醉了,快睡吧。”
  喝醉的人绝对不会说自己喝醉,这南如月明摆着在测试他。江渔承现在虽然疯,但不是醉。他才不可能中招。
  “我没醉!”
  江渔承歪歪斜斜的走着,朝着南如月走去,一不小心脚扭着了,江渔承大叫喊了一声,南如月连忙跑过来看。江渔承心里一万个马儿在奔驰,这下该怎么装,没办法,江渔承直接一下躺倒在了地上。
  “太疼了,我要酒,给我酒。”
  “你这脚受伤了,需要医治。还真是醉了。”
  “我要酒,我要酒!”
  “好好好,马上我喊人去拿酒来。”
  南如月走到门口,同站在帐篷门口的侍女说了几句话,没过多久,今早上那个大夫又来了。这次还是和早晨一样,三两下就把南如月的脚伤给治好了。
  “这是神医啊!”
  胖医生看到江渔承半坐起来有点吃惊,不过已经医治好了,胖大夫也不便多说些什么就离去了。可是这些变化落在了江渔承眼里,南如月的眼神就开始暗了下去,看着江渔承缓缓问了一句——
  “你和那个医生认识吗?”
  “早上认识的。”
  江渔承见他这副表情,酒醒了大半。他虽然一直提防着,但还是喝下了不少,离完全醉就剩下那么几口酒。
  江渔承压下心中无端恐惧,强露了个笑,“早上我从马下摔下来,神医随便掰了两下,我脚就好了。”
  说完,酒劲又上来了,江渔承抱着自己的腿,也想学着掰两下。他本想借此让南如月放松警惕,可南如月只是沉默的看着他。
  不过是一个大夫,有什么好质问的。
  江渔承心想,除非那大夫身上有不想让他知道的事情。
  “怎么,那大夫是中原人?”江渔承猜道。
  南如月摇了摇头,“自然不是。”
  他又将江渔承打量了个来回,面前这人整个儿都红透了,再加上这几日表现出来的样子,确确实实应该是喝多了的。
  但他就是不放心。
  那大夫虽然不是中原人,但也不是普通的南疆人,若是被江渔承知道了南疆隐藏秘密,对他不利。
  “睡吧,你若是要骑马,明天我替你挑一匹。”
  得,这马还是要学,历朝从没出过不会骑马的王爷,江渔承也不好明说,他见南如月不准备再问,便不再做任何举动。他躺到床上的时候,只觉得疲惫。
  闭上眼,黑蒙蒙的一片满是金星,他今日喝得实在是太多了。
  炙热的视线从头顶一直蔓延到脚底,这让江渔承无法忽视,他皱眉,睁开眼便对上了南如月的视线。
  与中原人的瞳孔不同,南如月的偏淡,且十分通透,只不过内里的情绪就像蒙上了一层雾,让江渔承忍不住询问。
  “怎么,那大夫身上有什么不能让我知道的?”
  江渔承将此话脱口而出,语罢,背后一凉,他明确能感受到,南如月的情绪变化,他绝对是生气了。
  只不过南如月未说其他,他将手搁置在江渔承的头顶,压力随之侵袭至江渔承的全身,仿佛头上悬着一把剑。
  “你多心了。”
  江渔承过了许久才敢开口,“我要睡了。”
  “我看着你睡。”南如月叫来了侍女,将屋内收拾干净,又撒了泡过香叶的水,屋内的酒气一下子消了。
  今晚南如月似乎不准备离开了,江渔承不知道怎么开口,只能硬着头皮睡。
  这种感觉就像是与狼同席、与蛇相眠一样,江渔承本是不想睡的,但是身上的酒气无时无刻不蚕食着他的精神。
  江渔承又做梦了,梦见了一个湖,背后是浓密的草原,前方是清澈的湖水。
  就好像阿迪力说过的那个湖。
  他向前走着,最终沉入了湖底。
  江渔承醒了,身上全是汗,不知是谁往帐篷内放了个炭盆,又把帘子掩的结结实实,他又睡前没更衣,这次南如月也没好心帮他。
  最好之后都别帮忙,真够瘆人的,江渔承心想,他还是要学骑马,然后去那个湖边看看,虽然他不是什么迷信的人,但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说不定去看了之后他的心情也会好很多。
  江渔承换了身衣服,仍旧是南疆服饰,他走出帐篷,一眼就看见了正在喂马的娜德尔。
  那马还是昨日他骑的那匹,只不过随着娜德尔抚摸它的动作,显得十分温顺。
  “王上说你既然选中看了她,那么就是你们两个之间有缘连着。”
  娜德尔将马鞭扔给江渔承,看着他东张西望的走过来,神秘问道:“你是不是不会骑马?大历朝竟有不会骑马的王爷。”
  江渔承立马否认,“怎么可能,我朝人人骁勇善战,我只是骑不惯你们南疆的马。”
  娜德尔笑了,虽是笑他,却并不带着嘲讽,而是觉得这个中原人真是有趣。
  “南疆人骑马,很少用马鞍,只有在战场上,才会用这种枷锁困住一个自由的灵魂,战士也只会在战场上才穿铠甲,南疆是向望自由的地方。”娜德尔说起这些,十分自豪,她深爱着这里的一切,但是对于南如月想要开战的想法有些不满。
  南疆人喜欢征服一个地方,但是大部分南疆人都不喜欢战争。
  “古来征战几人回,这一点,历朝也是如此。”江渔承大概明白了娜德尔的意思,也明白了,南如月的地位是绝对的,南疆人即使心怀不满,也不会反抗他。
  “战争打起来,不管是人还是马,都不快乐。”娜德尔将牵马的绳子交到江渔承手中,又翻身骑上另一批枣红色的马,那匹大概是真正的汗血宝马,马皮油亮,鬃毛编成一股股辫子。
  娜德尔在马的耳边说了几句话,马低声嘶鸣,似是在回应。娜德尔笑了起来,她看向江渔承,似乎是认定了江渔承不会骑马,并且也是真心的想教他。
  “你不是坏人,你教了我中原的事情,我不愿欠别人的,我教你骑马。”
  不等江渔承回话,又说道:“我不会跟别人说的,你们男人还真是好面子,阿迪力也是,其实他每次都喝的大醉,却还要跟你接着喝。”
  其实他才是那个装出来的,江渔承坦然一笑,不再遮掩,娜德尔是个非常直接的人,他再去拐弯抹角倒显得小家子气了,在南疆的这段时间,反倒是和阿迪力与娜德尔这对夫妻的相处最让他感到舒服。
  并且,他也有事想问娜德尔。
  “我听阿迪力说,远处有条河?”
  江渔承坐在马上,而娜德尔在他前方引着这匹叫白雪的马,她骑着的叫安娅,这两匹马的母亲是同一匹,只不过白雪不是纯正的汗血宝马。
  南疆人不在意血统,他们觉得白雪是匹好马,结合了两种马的优点,只不过还没有合适的人做她的主人。
  由江渔承这个中原人来骑,倒是很合适。
  “那条河叫太阳川,是南疆最大河的支流,那边的草,牛和羊都不吃,平时没什么人过去。”
  娜德尔也同阿迪力一般,毫不吝啬地告诉他这边的情况,甚至娜德尔还问江渔承要不要去看看。
  也许他们觉得,江渔承根本不会选择逃跑,南疆这么好,怎么会有人想逃呢?
 
 
第八十九章 祭祀与那达慕
  “你和马不是主人与奴仆的关系,你们应该是朋友,你与它要好好交流才行......”
  娜德尔生气的看着再一次从马上摔下来的江渔承,只觉得他比七岁的孩子还要笨,南疆的孩子都很快就能学会骑马,但是江渔承却连最基本的带着马游行都做不到......
  江渔承躺在草地上,浑身酸痛,他也来了脾气,跟白雪杠上了,但是最终,摔得越来越惨......
  说不定再摔两下,江渔承就又能看见那个神医了......只不过最近他不打算再让自己受伤,南如月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他不想江渔承看见那个神医,即使江渔承想查清楚为什么,也不应该是现在......
  “我都这么大了,有些习惯很难改,我再来一次......”
  江渔承是个要做什么事便一直做到底的人,虽然他兴趣变得很快,但是在草原上,骑马是必需项......
  娜德尔也不好去多说什么,毕竟是她先说要教江渔承学骑马的,江渔承学不会,那只能说明是她这个老师教的不好......
  “下月有那达慕,我们来定个约定,我不要你赢,如果你能骑着马,绕着那达慕的赛场转上几圈,我就带你去太阳川......”
  娜德尔看得出江渔承似乎很想去太阳川,她伸出手将江渔承拉起来,又抚摸着白雪的鬃毛,跟江渔承说道,“你要跟白雪多说话才行,今晚就带她去你的帐篷睡吧......”
  “啊,马不会在帐篷里拉屎吧......”
  娜德尔瞪了眼江渔承,这还是江渔承头一次看见她的表情这么凶,他实在搞不懂南疆人,刚刚这句话在他看来绝对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没有理会江渔承的失礼,娜德尔自顾自地又说了下去......
  “月底是祭祀,我会很忙,你要多加练习,等到那达慕,你好好表现,只要不从马上摔下去就行......”
  她的要求很低,听起来很容易,但做起来还挺难的,如果他和白雪就这么不对付下去,别说俩月,两年都学不会......
  这么说,他至少要在这里呆上两个月了......
  娜德尔话中的祭祀引起了他的注意......
  “你们南疆的祭祀是什么样的祭祀?”江渔承怕自己又问了不该问的,说话十分小心翼翼......
  只不过娜德尔还要卖个关子,她翻身上马,又嘱咐了一遍江渔承骑马的要点,而后才跟江渔承说道:“是在晚上,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很热闹......”
  那达慕他是知道的,只不过祭祀就不是那么清楚了,每个地方的祭祀习俗不同,倒让江渔承很是好奇......
  他们在草原上带到了天黑,等会帐篷的时候,江渔承又看见了原先守着他帐篷的侍卫,只不过这次不是在门口,而是分散在帐篷的四周......
  甚至,江渔承的身后也有......
  江渔承暗道不好,今天学骑马太过专注了,完全没注意到身边是不是有别的人......要说草原上都没什么遮挡物,若有人跟踪,随随便便就能发现了......但江渔承实在没想到这点,究竟是什么让南如月那么警惕,甚至又来守着他......
  今天,南如月没来他的帐篷,江渔承好奇南如月行踪,但是又不好去问,他还是得再见一次那个神医,说不定下一次,他就能发现什么了......
  侍女收拾好屋子准备出去的时候被江渔承叫住了,他还是好奇祭祀与那达慕的事情......
  “那达慕是丰收的庆典,祭祀则是要在丰收之前,祭奠先祖与神明,原本的南疆混乱一片,是因为有勇士,所以才有了南疆......”
  侍女连比划带描述的,给他表达着,但见江渔承实在是听不懂,又跑出去拉来了娜德尔,娜德尔见他好奇,便直接告诉他了......
  江渔承点了点头,看着侍女离开,后问道,“你知道南如月去哪了么?”
  娜德尔很奇怪,摇了摇头,“为什么我要在意王上的行踪,祭祀临近,他应该很忙吧......”
  江渔承笑了笑,解释道:“我也是在想,这么大的节日,南疆的王却不见踪影,肯定是去准备了......”
  待送走娜德尔后,江渔承躺在床上,思考起了怎么才能再见神医一面,他现在连神医住哪都不知道,甚至这个结论也只是他的直觉罢了......
  江渔承深深地叹了口气,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顾非夜......
  顾非夜想的也是这一点......
  比起自己想要见到江渔承,他更多的是在想怎样才能将江渔承救出来,最近几日他安排了一队精兵一直在试图探进南疆领域......
  但南疆这个地方,就像是不存在一般,明明地图上画着,可怎么找也找不到......
  就像是根本不存在一样......
  怎么可能呢,南如月他可是见过的,而南如月也确实是南疆人,这地方古怪的很,越拖下去,江渔承就越危险......
  送去王城的信已经寄走,顾非夜在这边兵力有限,物资也没有多余的,若真听那士兵的用东西交换,那他们这全军上下就没有第二天了......
  而南如月也不像是有诚意的样子......
  顾非夜的副将十分警惕,“如果给了他们物质,他们带回去了,下一次有要更多怎么办,不能直接给,要让他们把小王爷带过来才行......”
  “但是那个士兵见不到物资,也不会让咱们见到人......”顾非夜双手撑着桌子,皱眉看着沙盘上,写着南疆的地方......
  现在他们所推测的,是南疆位处山的另一侧,被河流包围住,有一处离他们最近的叫太阳川,但那需要趟过一片未知的丛林......
  太冒险了......
  纵使他能冒险,他也不能让手下白白送了性命,厉文帝的命令还没来,一切只能等王城的信来了之后再下定夺......
  顾非夜心知如此,越发烦躁,“那你说如何......”
  他看向副将,有些不耐烦......
  这人本不是他亲信,虽是副将,却直属于厉文帝,顾非夜虽年轻,但与副将一样都是老将,二人对彼此心知肚明......
  也就是说,副将的意思,基本等同于厉文帝的意思......
  “皇上非常心疼弟弟,顾非夜殿下也是知道的,险也不是不能冒,而是要慎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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