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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糯白兔他动了心(近代现代)——一只云倾

时间:2024-03-03 08:43:30  作者:一只云倾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在面对贺瑾,在同贺瑾亲昵的时候,想着的人却是舒北呢?
  大概是恰逢窗边黄昏之景,不经意的回眸,他在那儿对着自己轻笑,或是在入睡前,没了舒北往日爱偷亲他嘴角的晚安吻。
  种种原因。
  他想。
  在一起的时候,就不反感那小兔子,只是惦记着其他人,才忽略了他的存在。而分开之后,这思念就成了一种病,而他现在就好比病入膏肓,总是在一个人独处的时候,会晃眼见着舒北。
  可人儿是贺瑾。
  喜欢和爱是什么?
  顾钰想,他是喜欢和贺瑾在一起的,喜欢那人一颦一笑,欢喜他身上的气息,但并没有强烈直接的xing欲。
  可能爱就是那种张扬跋扈,独占的那种,比起温和美好的喜欢,他更渴望去拔了那兔子身上的衣服。
  恶劣揉弄那人每一寸肌肤,喜欢那人在床上的柔软,身体传递过来的热度,喜欢那人偶尔的小动作,甚至喜欢那人的呼吸,喜欢那人的一举一动,喜欢那人偶尔流露出的害羞紧了的模样。
  都是在贺瑾这边,从未看见过得。
  包括现在。
  香烟烦躁地熄灭。
  顾钰脚踩油门,车子开了出去,这边儿的车窗还没摇上去,冷风儿自当灌了个结实,把顾钰给呛了口凉气。
  喘着咳嗽间,连他自个儿都没发现,悄悄然,眼尾末端有些许的红晕。
  诊心医院,南房602室。
  还是个独立vip病房。
  病情好转很多的舒沫闲来无事,她还有心思学会臭美,不过先前被舒北抓着化妆给责骂了之后,也就在脸上抹点润膏,便没再瞎折腾。
  窗前有个小桌子,桌上放了一杯已经凉了的水,有一本书,和小盘子里的饼干。
  阳光正好,晒在身上暖洋洋的,舒沫半狭着眼,去看窗子外的景色,她在这医院治疗已有三年。
  白血病……这种病,让每个人都觉得自己离死亡很近,可它就是存在着。
  但至少现在,她的脸色不至于苍白到没有血色,就是整个人看上去有点虚弱,日后再保养点,应当不成问题。
  “沫姐!”小护士兴冲冲跑进来,手里捧着一束康乃馨:“你哥哥又给你来送花了!”
  “我哥?”舒沫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么说,“他就知道乱花钱,人都跑去国外了,还在这儿念着我,不都跟他说了我这边家人来找我了吗?”
  “哎哟,这不人家紧张你么,不过你们本来就没有血缘关系,我瞧着北北对你挺好的,是不是也有那个意思?”
  小护士话音刚落,门口就传来声音。
  “什么有意思?只是瞧着昔日的朋友重病于心不忍罢了。”
  莫名其妙钻来一句呛人的话,横竖都拗不过谁的傲劲儿,在这医院安静的地儿,听得格外的清晰。
  声儿有些耳熟。
  舒沫扭头,看到推门而入的人后脸色立刻沉了下去。
  站在门口的男生长得极其英俊,眉宇间带着几分忧郁和柔弱,但气质出众、风度翩翩。他穿着黑色衬衫、灰色西裤,手里抱着一大束类似小护士送来的康乃馨。
  嘴角微扬。
  见她看过来,笑容愈加深刻。
  “你最近如何了?瞧你这样,应该好多了吧?”他问。
  “我没多大事了,在过一阵子就可以出院。”舒沫冷淡回绝,拿着书的手不禁用了些力气,看得出这小姑娘在怄气,“要是没什么重大事情的话,还请先生走吧,医院这儿需要安静,我也需要休息。”
 
 
第105章 兔子是在躲你啊
  都说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以顾钰来看,能玩到一块去的人,两个臭脾气不会相差太多。
  舒北性子倔,他妹的性子更犟。
  先前几次抱着康乃馨百合寓意早日康复的花朵来看望舒沫,就被轰过不止一次。但那时基本是跟着舒北一起来的。
  就算这小妮子再怎么暴躁。
  看着他哥的面上,不至于冷下脸来,当场逐客。
  收尽万人追捧,何尝吃过冷腔的顾钰不由一噎。
  知顾沫得了白血病,本就是抱着必死的心,无非意识清醒的期间,担忧过他哥近来状况如何。
  哪晓得,居然还有病情好转,快要康复的说法。
  “小姑娘家家,有时候太过伶牙俐嘴可不是件好事,跟你哥一样的脾气,有点难哄。”
  这话,舒沫没法反驳。
  因为这是真理。
  “你哥当真是疼你,也没见他疼过什么人。”
  “……”
  顾钰放下鲜花,面上皮笑肉不笑说着风凉话,倒是站在床边看向那坐在太阳底下的舒沫,竟有那么一瞬从她身上瞧见了舒北笑得影子。
  跟一个人相处久了,习性是会被顺拐的。
  默不作声,舒沫想来个眼不见为净,心不烦,把书捧得老高,盖过视线,入目全是大片段落的文字,吃着小饼干的她,可谓专心致志。
  而后
  觉着耳根子边儿还有人在喋喋不休。
  没听清楚。
  愣是一鼓强硬不容拒绝的力道从她的腕子处传来,然后大腿和膝关节的地方一疼,定眼去看,发现顾钰不知何时走到她的面前。
  居高临下。
  气场拉开。
  当这股凌冽的气息,如同腊月寒冬中,叫人受不住的寒风,饶是轻轻随意地吹上那么几下,都叫人冷到骨子里的哆嗦。
  便是对上这么一双温情又阴郁的双眸,舒沫顿觉口中的饼干很不是滋味,她不喜欢抬头看人,觉着这样显得自己很没身份,虽然她也没什么身份可言,毕竟是孤儿院里长大的孩子。
  却是与生俱来的傲气让她吃了不少亏。
  小护士左看右看,总感觉空气中弥散着一股说不清楚的僵持,艰难地吞了吞口水,有要开口的趋势。
  赶外头送餐的人走来,把饭递到舒北的桌上后忙将小护士给拉了出去。
  瞧见走出来后又多走十来米的距离,当即给了小护士额头一敲。
  小声嚷嚷着:“你再这么盯下去,我瞧你工作不要了。”
  小护士根本就不注意豪门世家,她被打的云里来雾里去,气不打一出,还给委屈上了。
  “你又打我。”
  小护士得了痛,捂着头作势给蹲在地上,抬着个头委屈巴巴地盯着自己。
  比她年纪年老点的女人,耐着性子语重心长给她解释:
  “那先生是顾氏的少爷,未来的继承人,顾家在国内金融上可是名列前茅的存在,还准备筹划跨国企业,这种佬你要是得罪后果不堪设想。”
  “我觉着他没这么无聊。”女护士不领情。
  女人听罢,下意识抬头去看,那没关上的vip病房,确保顾钰没留意她们这边的对话才压低嗓音同小护士说:
  “不要你觉得,要他们觉得。别到时候闯了祸还不知道,赶紧去做你该做的事情吧。”
  这世上一共有三种人:穷人,富人和拼到最后或大有成就或照样一事无成的人。
  但无人不是每日盼着吃那三餐,再去床上躺上一回,这一天也就过了,无非差别在于,吃什么穿什么住在哪儿。
  为其拼搏。
  殊不知,累了将近大半生的积蓄全交给了医院。
  生老病死。
  生物自然,没人能够逃脱,死神降临,无人幸免。
  也就只有像舒沫这种对死都无所谓的人,才会有了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希翼。
  是连她自个儿都没发现,病情就快要康复。
  小护士深深看了眼坐得乖巧,把书放在大腿间的小姑娘。
  心想着:能和顾家少爷有关系的人,看来也是个名门世家的姑娘,只是看望她的人少之又少,她口中的那位哥哥……又是姓舒。
  可舒家,哪有什么舒家,能和顾氏平起平坐的也就唐家和贺家了。
  大抵是小护士疑惑的眼神非要来个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过于炽热,让远远的舒服觉着有人在看她。
  一抬头。
  虚眯着眼儿。
  不难发现,地上蹲着个小护士在看着自己,浅浅一笑,笑不出天边炽热太阳的灿烂,笑不出清风明月的淡然,只若一缕清风,吹过时,合不着一丝触感。
  就只有当青丝轻微晃动的瞬间,明白有风来过的痕迹。
  “扣扣——”
  光滑坚硬的桌面被生生扣响两次,伴随着的还有面前人极度不悦但忍着脾气没发作的声儿:
  “这位小姐,难道没人告诉过你,跟人说话的时候,不搭理人是很没礼貌的行为?”
  收敛了嘴角荡漾开来的弧度,舒沫过分疏离的瞳仁调焦般缓缓定格在顾钰的脸上。
  继而应声:“先生,我刚才也说过,医院需要休息,我吃过饭后也要睡会,我还是个病人,没痊愈。”
  说完,舒沫表示拒绝沟通那般,把刚刚送来的午餐打开就吃,饭菜还是热气腾腾的,她瞄了眼,不动声色夹了根青菜塞进嘴里。
  细嚼慢咽。
  “我来也并非纯粹没事找事。”顾钰见她吃得秀气,不多说什么,又道,“来而不往非礼也,算来我也帮了你们这么多忙。”
  吃饭的人抓着桌子,舒沫不管不顾,只想着赶紧吃完然后睡觉,不想和这登徒子,看上去人模人样实则坏得一塌糊涂的人言语。
  多说无益。
  还不如早早散了。
  哪有商量的余地。
  舒沫一直在等顾钰把话说下去,奈何这人话说到一半,忽而就不愿说了,卡着吊着味口,还颇有兴致地低头去玩手机,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二郎腿一翘,显得十分悠闲。
  冷风吹来,舒沫鼻尖一痒,她猫着腰,捏着小鼻打了个没声儿的喷嚏,开口哑了嗓音:“我没钱。”
  听闻动静抬眸的顾钰看了看她。
  “我真没钱。”舒沫撇嘴,把嘴里的食物吞下去后,依旧含糊不清,“我哥也没钱,不然也不会找你。”
  签那除了金钱,对舒北没有半点好处的合同。
  说到底还是她舒沫对不起北北哥,让他这么多年受的委屈都可以吃一壶的。
  前有孤儿院被赶出来,后有一日多份工在做,再有躲人躲到国外去。
  还不知之后还会发生什么。
  “我哥他已经不欠你,你和他的合约不也解了,你还来找我找他作甚。”
  顾钰不置可否,挑眉看向舒沫。
  还搭了句:“小姑娘,你对人的敌意太明显了,好说歹说,我前阵子还给你送过洋娃娃作为生日礼物,怎就这般要和我吵嘴了。”
  “洋娃娃?”舒沫面上表情僵硬了近乎十来秒,“我还以为我哥送我的,那你拿回去吧,我不要。”
  顾钰笑了:“送出去的东西哪里还有要回来的,没这个规矩。”
  大冷天,气温骤降得严重,室内温度也好不到哪儿去,若是没空调撑着,但舒沫老觉着冬日的空调房呆着闷。
  外加上老开着觉得暖和就要睡觉。
  一天总共就二十四小时,近乎十四个小时都放在床上呼呼大睡,大有种蹉跎岁月的既视感。
  舒北表示:达咩。
  指尖无意间碰到铁盆子,都微凉,吃了口饭,也没刚才那么热乎,吃咸了要去喝水,好家伙的,一喝来了个冰水刺客。
  冻得牙疼。
  上下打颤,声儿还是清晰地道:“原来先生也不是个斤斤计较的人,那么能否放个舒北呢?他已经经不起你三番五次的折腾,放过他行不?”
  好看的人儿,最是薄情,俊朗的眉眼凝望着自己,顾钰微歪着头像是真有思考那么一回事似的。
  一本正经,冲她摇头:“不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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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筷子戳着铁盆,咯吱咯吱,快要捅破的怪声在这房间里响起,顾钰到现在还没吃过饭,用舌尖抵了抵牙齿锐利的地,尝到腥咸以及还有淡淡铁锈味散开,才肯停下动作。
  磨破舌尖,吃着上头的血。
  顾钰装作无事人的样,淡漠道:“来而不往,非礼也。我有件事还请沫沫帮下忙,放心是小忙,你一定能够帮到的。”
  舒沫怒瞪着他:“你叫谁沫沫呢!”
  兔子急了是会咬人,但踩着痛楚的白猫儿依旧会露出锋利的爪子要来挠人,本质上是一样的。
  “叫全名,显得你我关系太陌生。”
  舒沫:“……”
  不想计较这些,舒沫随性问他要当自己帮什么忙。
  “丑话说前头,我和我哥没钱,不会mai血卖器官还你钱的。”
  处处防备处处警惕。
  也难怪能从她身上看到舒北的影子。
  来年那风又徐徐然,吹不完的枯黄叶片,想不尽的相思之苦,前有贺瑾乱他心,后有舒北让他看透自个儿到底对谁有情。
  “我不要钱。”顾钰犯病样儿似的揉揉眉心骨。
  在舒沫的注视下,顾钰耸肩,说出气死人不偿命的话:“我也不差给你们的那点钱。”
  对于穷苦人来说,不差钱,三个字,简直就是他们的禁词,属雷区,不可触碰,一碰当即给你炸的四分五裂。
  什么叫做连爹妈都不认识的那种。
  这里就很好形容,一些从乡下逃难过来的,大部分父母早逝,孩子自己一路打拼,靠卖力气吃饭养活自己,但是,还是没能幸免于难,生活条件越来越艰苦,一些孩子甚至会流落街头乞讨为生,这种状况,只怕再过几年也许会更加惨烈。
  然后现在有个人跑到你的面前,突然来一句,我有事找你帮忙,但我很富有我不差钱。
  作何感想。
  稍稍换位思考,也不至于搞得舒沫露出一副要把顾钰给生吞活剥,嚼烂吃下去的冲动。
  鬼知道用了多大定力,没呛出怼不死人也要灭灭他威风的话,好言好语:“那么是什么忙?”
  同时心里头也在想一件事,要不是因为舒北,她早就可以出院了,就害怕对方忽然回国找不着她人,偏这段时间,舒北又忙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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