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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糯白兔他动了心(近代现代)——一只云倾

时间:2024-03-03 08:43:30  作者:一只云倾
  只是没想着。
  后面有人跟他提起过有个小孩儿给弄丢找不回,起初老爷没放在心上,还是大奶奶三天两头地念着,哭着。
  一问才知,原来是大奶奶生得是一对龙凤胎,原本是想给老爷一个惊喜,就暂且把闺女的事给隐瞒了下来。
  这一听,老爷脸上悲喜交加,一时期间不知该说大奶奶什么好,忙叫人去查。
  可那会儿,小孩儿都丢了好几天,查了一圈下来,消息石沉大海的样儿。整个人形似人间蒸发了样儿,到后来老爷大发雷霆,花费不少人力物力去找,奈何翻了个底朝天,愣是跟自己DNA匹配的婴儿一个都没。
  却也只是机缘巧合之下,在近几年中发现了在医院治疗的舒沫,只是恍然一别,在此相遇,物是人非,一个只会啼哭的婴儿,现在已是十八jiu岁的黄花大闺女了的。
  给夹在当中左右不是的林肯还要防备莫燕偶尔盯着他时不对劲的眼神。这混小子向来古灵精怪得很,说是给玩到一起的朋友,倒不如说是让他给坑蒙拐骗。
  倒是得了好处,林肯也没多和这人计较什么,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之前胡乱来得事情翻页结束。
  在舒沫发高烧的第一天早上,意识还迷迷糊糊,就给听着耳边传来陌生人的声音:
  “那么小姐什么时候回趟家认下老爷呢?”
  “我还要再住一段时间,不急着回去可行?”舒沫下意识要在这儿等舒北回来,因为舒北同她说了,拍完戏就要来找她。
  要是乱跑,到时候会找不着人的,这句话一直映在舒沫的脑子里,小家伙有时候还是固执耿直得让人觉着犯傻。
  莫燕自当没有林肯那么好说话,见着被拒绝一次,林肯就打算要走人,偏就莫燕与他大眼瞪小眼好一阵子,才幽幽改口,顺着舒沫的意思往下说去。
  “打算还要住多久呢?”
  宿酒的人脑子大多不太好使,再者,昨儿神不知鬼不觉地把空调给关了,她没盖被子,踢的乱七八糟,还得是到了第二天给活生生冻醒。
  才感觉到身上的各种不适。
  现目前
  舒沫觉得脑袋疼得厉害,迷迷糊糊间只觉得周遭嘈杂,她想睡觉。
  想着,实际行动也跟上。
  她摇摇晃晃脆弱的身子躺在床上,便是两眼一闭来个索性谁也不管的样儿,或许是觉着赶边儿来得这两个人实在不好招惹,又非得怼在这。
  拉了拉身上盖着的被褥。
  干脆把自己的口鼻眼全给盖住。
  依旧听着莫燕喋喋不休,非得像个老态龙钟的样,要把事情全给交代清楚才肯善罢甘休:“还有你的名字,也不能姓舒,得姓唐,你要不想改名直接在前面加个姓氏也成,只要你觉得并无大碍。”
  就是本还微蹙着的眉头这下皱得更紧了,她不是个名字控,不过听着唐舒沫这名儿多少有点违和感。
  但一时期间想不出什么好听的名字,便杵在那默不作声。
  莫燕不是什么有名气的角儿也不是豪门世家的贵公子,但起码互相的尊重得要有,随便敷衍一句,那也是应了声。
  觉察到氛围不太对劲的林肯没好气地拍了拍莫燕的肩膀,把人给拉着拖着似的推出了门。
  边走还边打着圆场:
  “行了,这么久孤身一人惯了,突然杀出来亲戚接受不了也很正常。”
  于纷乱世间而言,亲人两个字显得多么可遇不可求,舒沫不是不知唐家乃豪门世家,要是个寻常普通人说是她亲人。
  再加点煽动感情的戏份,舒沫还能信之,可这突然来个土豪后山,多少有种在做梦。
  直至听着那门给关上,好像还给听着外边在同自己告别,舒沫嗓音沙哑,迷迷糊糊记不得说了什么。
  不过听到外边一瞬的愣神和过了几许片刻后畅快的笑声,整张笑脸瞬间红了起来,知道是说错了话,但好在并不是错的离谱。
  [可能还得要几个星期吧,我这边还要听医生的。]
  反正总而言之一句话,啥事都给推卸责任去。
  准没问题。
  只是千算万算,让舒沫没想着的是这高烧,烧了三天三夜,小护士进进出出她这间病房的次数已经太多。
  还老垮着张脸,看着满脸通红,说不出话一直昏睡的舒沫欲言又止,说什么呢,说她搁劲儿能够折腾自己?
  没那必要。
  总归是从鬼门关走过来的人,底下的老祖宗把能说的好话全给说了个遍,才把这小丫头的性命给报了下来。
  至于小护士叫她沫姐。
  可能从之前那两个人口中套出来的一些内容,即使没有说漏,也能猜出舒沫的身份。
  姐,其实这个称呼还真挺贴切。
  舒沫是这样想的,心里头的满足也给填满。这心情一高兴就爱笑得满怀,对于病人而言,好的心情才能更好的康复。
  所以叫得更勤。
  经常把姐姐长姐姐短挂在嘴边。
  在舒北还没得白血病这棘手的病,她是个爱打扮的姑娘。
  每次出门前不管冬夏都得换上新衣裳,一件比一件厚。
  偏生她穿的衣服都有一股淡香味,虽然浓烈些,却并不刺鼻,舒沫喜欢这香味,闻着很安定。
  再之后的数日里,无论是前几日过来要让她回唐家的两人也好还是舒北顾钰,看望她的人莫名翻了一倍,还多了个从没见过的养父母。
  倒是这一对上了岁数的一男一女两人一直忙碌工作,除开过节日,平常基本没怎么陪伴过舒沫,唯独双休日的时候回经常来医院找她。
  两位老人家的条件并不差,只是因着舒沫的原因,成了他们的掌上明珠,一直捧在手心呵护的,自是舍不得花钱。
  多心多疑的性子让舒北近乎一眼看出,虚情假意,想要的不过是能够试图得到一些钱财。
  又接触好几日,舒沫到底忍受不了这对虚情假意,说什么都像是在放屁的老人。
  留有周转的余地,不至于把话挑明露骨的难看。
  ……
  见过舒沫的顾钰,给舒北还打了一通电话,11位号码,却是在后四位数见着了自己的生日月份。
  手机号码是可以特地选的,可为什么要选自己的生日?
  当顾钰刚才见着这拨出去的手机号时,心中早已沉寂的心又给活了般,有力地跳动着。
  对于这种微妙的情感变化,顾钰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时的心情,他不曾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像个毛头小子情窍初开。
  原本
  都是那蠢兔子在给他打着电话,他基本不主动,偏偏是舒北让他首先破例。
  好记。
  看一眼都能背下来的那种。
  顾钰坐会医院底下自个儿开过来的车子,低调的他拿了辆正常的,不至于如开屏的孔雀,走到哪儿都散发着那该死的绚丽。
  在红尘世间,沧沧凉凉过了晕乎的二十载,再过没几年,就是奔三的老男人了,但舒北不一样,他还年轻,还小,很多事,都还不懂。
  隐隐之中
  似给命中注定,从相识到相知,忽略了相爱有了很长一段的冷近期恢复,可舒北不愿来找他,不又再一次成了陌路。
  可能顾钰就是那念旧的蠢货。
  还一死脑筋,
  若说贺瑾是他唯一的牵绊,那么舒北则是他的另一个牵挂,这辈子都断不掉的牵挂。
  原来真正欢喜一个人,心情会随他而变动,见不着会想得发疯,可见着了,就像刚才拿着舒沫的手机。
  电话都给拨通了。
  可突如其来的嘴笨让他不知说什么好,到头来还问了一句无关痛痒的近来可好。
  “真是遭罪。”
  坐在车子里一脚踩下油门直奔一家KTV,煜总可是那儿的老常客,在这找他,成的概率高达百分之九十。
  “有了电话不敢打,能加联系方式……北北他会同意吗?”
  他从来不是个犹豫不决的人,对于考虑的对象成了舒北,这一下又像是踢到了软沙子瞬间没了脾气。
  “北北。”
  喊了一声,声音沙哑低沉。
  还记着不知从何而起,在他们还有着情人合约的时候,舒北总爱候他下班,只要他一回去,总能见着小兔子。
  除非三更半夜,时间太过于阴间的点。
  那兔子等太久也还会在客厅的沙发上累得睡过去,佣人不是没叫他回房间睡。这软沙发睡起来哪有床舒服。
  可舒北不听,说是偏要等到顾钰下班,还给他做吃的。
  是满心欢喜终究成了空,是他顾钰亲手葬送了舒北诺大的欢喜。
  不自禁瑟缩了下瞳孔。
  这些天,他为了找小兔子可谓操碎了心,倒不是说奔波,而是把能够想着的办法全给用了遍。
  开着车,打着电话,脑子在想着事,连同眼眸里的焦距都是涣散的,好在这个点,路上车子不多,不至于闹出交通事故。
  却是在单手开车,另一只疼出来的手在看手机。
  在为数不多的联系人当中,修长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地磨弄着,指腹感受着冰凉屏幕划过的触感,他到底是没能忍住,指尖停留在适才刚存的一个新号码。
  还来不及备注。
  就已经知道这人在自己的心目中,原来早就不知不觉成了无可代替的人儿。
  好像很久之前,他每天总能接到舒北给他发来的消息,有时会是电话。
  大多以催促和不满为主。
  却是当顾钰听着电话那头传来若有似无的哭腔,他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哪想到只是舒北做了噩梦,心里实在不踏实,便给自己打电话寻求安慰。
  分明兔子以前这般依赖自己的。
  忽而眼前迎面来了辆大卡车,在拐角处,顾钰拐过去,若不是对面那人发现的及时。
  这车子是给刹住了。
  可对面那人惊魂未定,见着没撞着顾钰后,开始骂骂咧咧,说他怎么开车不看路,这拐角区域的地方最是危险。
  还没缓过劲儿,就听着一堆谩骂。
  若是正常来讲顾钰定是有脾气的,可眼下他整个人都不在状态,车窗子没摇下来,是防偷窥的玻璃,外头的人见不到里面。
  等到顾钰去了热闹区有名的酒厅,天色更晚了点,天边零星点点的光亮想要把这漆黑的夜添几分喧嚣。
  厅里头灯火辉煌,音乐震耳欲聋,舞池里人群拥挤,顾钰进来后视线在大堂里环绕了一圈,在某一处顿了片刻后往包厢走。
  “顾少,你今天可迟到了,罚三杯!”
  顾钰抬眼望着面前这个穿着白衬衣西裤的男人,他的脸颊有点泛红,身材挺拔,笑得灿烂。
  顾钰勾唇:“喝完就滚蛋,别妨碍爷喝酒。”
  “哟~”
  顾钰没煜总来得勤,但也是经常露面,认识他的人都会称呼他一声顾少,虽然顾钰在这娱乐场所不太喜欢这称呼,可架不住有人这样叫。
  “您这话说的,好歹先前也是请我陪酒陪唱的,您可别忘了,这歌还是我弹的呢。”
  顾钰眯着眼,扫了一眼台上扭动腰肢,媚眼如丝的女郎:“我可不记得了。”
  男人讪笑,端着酒杯与顾钰碰了一口,抿一口酒水,笑着道:“我这不是瞧您最近心情不好嘛,想着帮您排忧解闷,谁想到您竟然翻脸不认账。”
  “不认账就不认账吧,反正哥哥我也习惯了,不过顾少啊,这人呐,得学会珍惜。”
  “这话怎么讲?”
  “这么个美人摆在你跟前你还不知足,啧啧。”
  “你说她呀,”顾钰瞄了一眼,眸光淡淡,像是万般星辰跌落到了瞳仁,“她那张脸,我都懒得看。”
  “我倒是觉得,顾少你就应该尝尝鲜,这女孩子嘛,乐趣不比男娃娃要少。”男人好笑地望着顾钰,手中拿着鸡尾酒,眉目之间尽显风情wan种。
  若说年少轻狂的年纪,顾钰自是欢喜这种妩媚多情,可自从贺瑾走进他的心扉,便觉着那些浓妆艳抹,跟个妖精似的。
 
 
第109章 兔兔的再三走神
  不知从何时起,顾钰会跟所有暧昧的对象保持一定距离,许是跟贺瑾那爱吃醋的家伙在一起成了情侣之后,许是结实了舒北,同他有过的片刻温存。
  酒厅的廊道两旁是包间,道上基本没什么人,无非也就是三两个拿着水果盘子或者拿推车推来一堆啤酒的服务员在这经过。
  顾钰还在找煜总给他发的包房在哪,只是没想到遇到个老早以前随手撩过的小歌手。
  兰枫,今年差不多也是20出头的年纪,他没读大学,高中毕业那会儿就来找工作,见着这厅吧的工资不错,就来应聘。
  他见着顾钰不理会自己,丝毫没有半点吃瘪的样。
  反倒脸上的笑意越发的明朗欢脱,他本就是属稚气未脱又加上多了些许妩媚动人的样儿,饶是眼含秋波就能迷倒一片的古灵精怪,偏遇到的人是顾钰。
  这跟踢着硬板没什么区别。
  玻璃杯子让他给轻微晃荡着,上边插了一朵漂亮而干净的小花朵儿加一点缀,兰枫眉目轻佻,他长得秀气姿态随和,似是刻在骨子里的魅劲儿思考着要如何施展出来。
  不等他喝上一小口酒水,便听着边儿的顾钰冷不防呛出了声儿:
  “华而不实的美,没了气质的加持,这美,也维持不了多久,色老而衰。”
  这廊道上的灯啊,晦暗不明的,偏就是这么个地儿,兰枫觉着不错,只可惜好像面前的人不愿同他胡乱来一发热吻。
  话中有话,自带微讽的意思。
  兰枫装作没听懂,笑若桃花,只是这已经端到嘴边的酒,到底是没能喝下去,那冰冷的酒水触碰到唇瓣,凉意传达过来,另他的瞳孔险些一度暗沉了下去。
  失态吧。
  毕竟没人会不对顾先生心动。
  有钱身份尊贵,放眼来看,处处都是优点,嫁给这么个男人,不吃亏,享受少奶奶的位置。兰枫思想开放,寻找另一半也没固定要求,定是要个女孩子。
  取下杯上的花,兰枫垂下的眼帘没再挑起,他看向杯中泛着光晕的酒水,微微张唇,舔舐了下,尝着带了些许的火辣。
  “那么钰哥喜欢什么类型的呢?”兰枫问得轻巧,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反正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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