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峻北埋在他体内,一边长时间地射精一边就着余韵又奋力操了几下他软软的身子,这才喘着粗气拔了出来。一拔出来,浊白的浓精顿时从他合不拢的穴口汩汩流出。
乔逾还没有从这种强度的高潮中缓过来。他下意识摸了摸肚子,这茫然无措的表情加上这副动作,好像是在说:射进这里了吗?
宋峻北眉头一跳,立马就起了反应。
宋峻北摸上他的肚子,另一只手揉揉他又软又翘的小屁股,手指试探性地往他后穴里钻。宋峻北亲亲乔逾的手腕,问他:“喜欢被老公操吗。”
乔逾眨了眨眼,呆呆的。
宋峻北心头火热,引诱他说:“我们再做一次,好不好?”
乔逾又眨了眨眼:“……啊。”
宋峻北碰上他的腿根,他正敏感,大腿颤了颤,嘴里发出几声惑人的喘息。宋峻北得了默许,半硬的性器戳在他的会阴处,沾上他穴口流出的精水,趁他没回神,第二次狠狠捅了进去。
“嗯—!”乔逾差点被这一记深顶顶吐了。他看清宋峻北的动作,感受到闯入体内正在快速膨胀起来的欲望,忍不住狂捶身上这个人。“我还没好……你怎么这么饥渴啊!”
宋峻北低笑:“其实前面那次都还没完全进去。”打趣乔逾说,“刚才是谁说要配合我,让我随心所欲地来的?我可还没尽兴。第一次不过是试水而已。”
乔逾听得头皮发麻,连忙挡开他倾身而来的吻:“不做了,真不行了,我屁股好疼……我都射了三次了,你放过我吧……”
乔逾当即就想逃跑,而宋峻北扣住他的双腕将他压在床上,勃起的阴茎不容拒绝地挤进他在一次性事过后变得湿滑不堪的甬道,将肉穴撑开,涨得满满的,至此他就说不出话来了。
宋峻北拨弄了两下他胯下那根垂头丧气的小家伙,眉目间一派性致勃勃。
宋峻北和他商量:“那你后面就别射了吧。”
这话一出,乔逾怀疑自己今晚只怕是要被玩废了。
乔逾绝望道:“我们下次……下次再做吧,好不好?”
“下次是几时?”宋峻北追问。乔逾绷着一张小脸实在可爱,宋峻北吻上他的耳畔,悄悄告诉他:“乔逾——”
“我有三天假。”宋峻北笑得和和气气,“三天。”
乔逾猛地打了个冷颤,身上抖得更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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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新年快乐!恭喜宋总,去年勃起至今~!啊哈哈哈哈XDDD
第70章 70
70.
小朋友没心没肺,不开心了哄一哄就能接着傻开心,心里大概是没那么多弯弯绕绕的。但如果有人想问一问宋峻北,终于得到了梦寐以求的人是种什么感受,那宋峻北应该会沉思片刻,而后回答:“感觉,”
“稍微有点……依赖感。”
这辈子第一次感受到和另一个人的身体交融就是和所爱之人,依赖感这种脆弱的词用在自己身上宋峻北也觉得合适极了。肉体结合不过是原始的生殖本能,却带来了温柔的触动和幸福感,宋峻北愈加爱他,愈加想吻他,不想离开他的身边,不愿放开他的体温,那种感觉就像恋巢的鸟,宋峻北只想溺死在他身上。
这种依赖感同时也导致了偏执的占有欲。占有爱人的身体带来巨大的满足感,随之而来的是犹如反噬一般疯狂的空虚和不满足。拥住乔逾初次在他体内射精后,才刚拔出来,宋峻北心里的阴暗面就叫嚣起贪婪的渴望,想要得到更多,想要将乔逾绑住关起来,想要在他身上打上更多标记,想要乔逾同样地依赖自己,想要将这种依赖和深层联系延续到永久。
毫无保留对一个人释放的爱和欲望膨胀到控制不住想把他弄坏。
理智和欲望在拉扯中烧沸了身体,还有心。
宋峻北扣紧乔逾的双腿,无法等待就第二次进入了他。
迫切而狂热地想要占有他,如同入了魔。
在听见宋峻北说有三天休假后,乔逾心里警铃声大作。
“那你准备怎么安排这三天?”
宋峻北露出稍加思索的神情。
“还没有想好。”
“看你喜欢——”宋峻北按住乔逾温热的小腹,掌心上滑,丈量深度。“——喜欢什么姿势?”
乔逾气恼,打开了这人的手:“你就只想着这个吗?!”
宋峻北用鼻尖抵着他的鼻尖,低头闷闷地笑。“别的事情,来日方长。”
乔逾听罢故意用力地夹了他一下,惹得宋峻北神情一变,喉间溢出压抑的喘息声。
乔逾嘻嘻一笑,嘲道:“别的事情可以来日方长,但这个忍不了?”
“那是。忍得太久了,都憋出毛病了。”宋峻北盯着乔逾,眼色渐沉,“之前没跟你说,其实我一直有点射精障碍,平时很难发泄出来。怎么办呢,乔逾,你得负责帮我治病吧?”
说着,宋峻北用下身顶弄乔逾绵软却柔韧的穴肉,勾引似地缓慢抽出,复又原样顶入,很快就磨得乔逾受不了,呜呜地哼叫起来。
乔逾一时没联想到宋峻北强调的毛病是体现在久硬不射这方面。他一张小脸皱起,被搞得眼角发红,只能断断续续地还嘴:“嗯呃…你要是功能不行…那,那要不就切了吧,嗯,我再找……”
乔逾突然闭嘴。
“我功能不行?”宋峻北好笑,“再找什么?接着说啊。”
宋峻北攥住乔逾的腰将他拖过去,怒挺的性器打了一下乔逾的小兄弟,柱身按在他的肚皮上。
乔逾咽了下口水,不敢说了。
宋峻北握住勃发的性器,像是划地盘一样,用精液和前液在乔逾身上画出一道蜿蜒的水渍。坚硬如铁的肉棒顶了两下乔逾的肚脐眼,慢慢划过他的胸口,抵住了那片软弹白嫩的乳肉。肉棒顶端的马眼口微微张开,仿佛在亲吻乔逾的乳头。宋峻北稍稍一顶,饱满的龟头就顶得他的乳头凹陷了进去。
宋峻北按住乔逾,性器在他胸前草草操弄了几下,想玩点脏的,忍住了。
“继续说,乔逾。”目光紧紧盯着身下之人,宋峻北的呼吸变得粗重。“觉得我不好用,要把我切了,再找个?”
压在身上的男人像一座沉重的火山,那根东西都快顶到下巴了,冲击力扑面而来。乔逾动弹不得,后穴里没了塞住的东西,射进去的精液似乎正在慢慢流出。
“再找个……”乔逾红着脸偏开了头,郁闷道,“……再找个地方哭去。”
“呵。”宋峻北捏捏乔逾的脸,拇指抵在他嘴角的位置,“喜欢嘴硬是要被操嘴的,知道么。”
乔逾当场拍板,决心要做一个知错能改的好孩子:“我错了。”
“我不笑你了。我们一定好好治病。”乔逾飞快捂住了嘴,嘀嘀咕咕地说,“你还是别盯着我的嘴看了吧……吧??”
他这副犯怂的样子有点可爱,让人更想使劲欺负他了。宋峻北在他胸前掐了几把,心里想着,虽然早就幻想把自己的东西按在他脸上摩擦,现在倒也不必强来。
毕竟,来日方长。
“那就下次再给你吃这个。”宋峻北笑道,俯身亲他的手背,亲他露出的眼睛。宋峻北把乔逾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身上,宋峻北硬挺朝天的性器则直直戳在乔逾腰间,同乔逾的亲密相抵。“我们先再来一次。”
乔逾还没答应,宋峻北的一双手包住他的屁股将他托起,那根肉柱不由分说挤开他的臀缝捅了进来。乔逾抓着宋峻北的肩膀,闷哼了一声:“唔——”
这个姿势下两人贴得太近,乔逾能够感受到宋峻北肌肉坚实的胸膛。男人的身躯蒸腾出潮热的汗气,和下面正不断挺进的勃发欲望一起熏烤着乔逾。而乔逾为了远离屁股里的凶器,只好一面撅起屁股抬高身体,一面分开大腿更靠前地扑在宋峻北身上。
宋峻北在摸他的后颈,吻他颈侧,好像格外钟情于他肌肤的气味。乔逾看不见自己从脸到耳朵,到脖子全都被情欲染上了绯红的颜色,整个人像是喝醉了,泡进了欲色的海。那些白净皮肤上的新鲜吻痕和指痕牙印就更不用说,红得扎眼。
乔逾坐在宋峻北身上,根本不敢坐下去。他可怜巴巴地提议说:“不早了,要不我们还是先睡觉……”
他挡住宋峻北青筋虬结的下腹,那把滚烫的肉刃便顶开他的指缝肏进他的穴里,一下一下地操弄。他后穴里早已湿得不成样子,两人下身粘连处一片泥泞,润滑液,肠液和射进去的精液混在一起,在交合间打出了白沫。宋峻北握住他的腰,十足喜欢他被入得浑身酥软直打哆嗦的样子,便连连亲他。
“那就只再做一次。”宋峻北哄道:“这次我们全放进去吧,怎么样?”
……现在大概是乔逾这辈子最急中生智的时候。
装晕吧!
抱住宋峻北腰背的手一松,乔逾两眼一闭,直接瘫在宋峻北怀里:“不行,我睡着了。”
“真的?”宋峻北从乔逾的大腿下流地抚摸到胸口,扯住那两粒乳珠玩弄,逼得乔逾拱起了背,嘴里按捺不住地喘息。宋峻北吻他被快感驱赶皱起的眉:“那我自助咯。”
宋峻北掰开他的屁股,硬挺长驱直入,刻不容缓地捣进他身体深处。
乔逾一点也睡不下去了。“呜……”
整个甬道被撑开,硬物破开穴肉,挤着肉壁往里挺进,一路磨过去的感觉简直要把人弄疯,乔逾眼前又开始冒金星了。“啊,啊、好胀……”
那湿热的活物进入到了之前没有的深度,像是被关隘阻挡,便开始了小幅度的开凿作业,硬是要冲开隘口进去不可。乔逾霎时间有种恐慌的感觉。
“你别再进去了,哈啊……哈啊,不行,我不行了……”他害怕地哭叫起来,“不能再进去了……我会死的……嗯啊……”
大概是为了在濒临毁坏的边缘寻求支撑,他的双腿缠住了宋峻北的腰,绞紧了。
宋峻北简直想爽死在他身上。他穴里紧窒逼人,生得一张会自动吮吸的温热小嘴,最里面却紧得过头,难以生生肏入,还不知道完全进去了会有多舒服。宋峻北不想放过这个占有和填满他的机会,故而坚定强势地扣住他的腰臀,将他的屁股肉紧紧压在自己的胯骨上,下身猛地狠捣进去,一举贯穿了他。
“啊——!!”乔逾尖叫一声,脑子里炸开了漫天炽白的烟花,身体无法控制地抖得厉害。尺寸怖人的硬物碾过敏感的软肉,操开娇嫩的肉褶,突破曲折的肠道,最终嵌入到他体内最深处,两人的下身终于严丝合缝地贴合。
被完全填满的那个瞬间,乔逾什么都没有射出来,失控的感觉裹住了他的脑子,四肢,躯干,全身,将他打碎。他像是到了性高潮,或颅内高潮,又像是已经被操坏了,坐在那根性器上,神智尽失。两行眼泪茫然涌出,他哭不出声音,只剩下机械的喘息。
宋峻北摸上他绷紧的腹部,这个姿势本就进得极深,他的肚子都被顶得鼓起来了。宋峻北扼制住第二次想要在他体内射精的强烈冲动,难耐地吻他神情空白的脸,两人都已是一身热汗。
“舒服吗,干性高潮。”宋峻北来回抚摸他大腿里侧的敏感带,乔逾颤抖着,嘴里冒出无意识的呜咽。宋峻北告诉他:“顶到结肠了。”
手按在他软软的肚皮,按了两下,能摸出硬物的形状。这个动作于乔逾而言却像是按下了通电的开关——乔逾浑身剧烈地一抖,终于吃力地哭了出来:“你……你禽兽啊!我要死了……你快点拿出去!别顶了,啊!啊……”
宋峻北笑呵呵的,掐住乔逾的腰操控他的体重,恶意挺胯在那个可怕的深度操了几下,次次都全根没入,顶得乔逾吐舌翻白眼,哆嗦着哭都哭不明白。宋峻北含住他的小舌轻咬,舌头挤进他的口腔,一边侵犯他上面的嘴,一边下身用力地抽送,操弄他的软穴。
“我禽兽?”宋峻北的声音异常亢奋,“还想骂我什么,接着骂,等会我看看是你骂的花样多,还是哭的花样多。”
“喜欢哭唧唧,那就给我使劲哭。”
这个晚上,乔逾差点死在床上。
那刻的宋峻北俨然换了一个人一样,将乔逾压倒在床,双眼发红,犹如一头渴血的猛兽。乔逾哭得嗓子都哑了,宋峻北却越来越兴奋,动作越来越粗鲁,干得越来越激烈,越来越快。
宋峻北用肩膀压住乔逾的腿弯,俯视他哭泣的眼睛,时而说荤话逗他脸红,时而故作温柔地吻他,哄他张开双腿,然后更加不遗余力地干他,干得他崩溃求饶,把那些破碎得不成调子的呻吟都堵在他的嘴里,叫他一边承受被人大力操干,一边被人堵着舌头吞吃。情到深处宋峻北攥紧了他的双腕,将他锁在身下大力征伐。
那根东西往外拔的时候乔逾尚还能勉强喘口气,可它立马又捅入进来,乔逾感觉自己的屁股要被操烂了,灵魂都要被撞散了。宋峻北抱着他的腿热切地打桩,胯骨啪啪啪打在他的臀肉上,将他的屁股打红了一片。他扭开身子想逃,宋峻北扣紧他的十指把他压在床上,张口咬上他的胸乳,膝盖撞开他的双腿,乔逾来不及开骂就又被拖入了新一轮的交合,陷进情欲的漩涡。
他身上的每一处敏感点都被攻占,被宋峻北含进嘴里,然后印上带痛的印记。乔逾被淹没在这样炙热的情潮里,脑袋昏昏沉沉,身体被快感主宰,接受了过量刺激的神经变得极端敏感,他被操得意识涣散,身体却还记得自发地迎合。宋峻北在床上说了什么过分的话他都记不清了,他只记得自己被逼着喊了无数声老公。他被干得腰酸腿软,身上没一块皮肉是好的,能看出原来白白净净的样子,他的啜泣和呻吟都让身上这个人越来越来劲。
每被重重深顶一记,盘在男人腰侧的脚丫子就轻轻一颤,在快感破坏之下,他从大腿到小腿到脚背都抽筋似地绷直,穴里的软肉同时抽搐着,被捣弄得应激性地绞紧。他喉间溢出颤抖的哭音,张着嘴大口呼吸,涎液滴到下巴又被宋峻北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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