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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重身(近代现代)——武直-荏

时间:2024-03-03 09:49:31  作者:武直-荏
  说到这里,想起往事的克里斯有些惆怅起来。但一旁却传来的令人懊恼的啧啧声,迫使他从这份奇怪的怀旧情绪中抽离。他抬头朝对方瞪了一眼,但雅各布只是斜靠在椅子上玩着手指问:“C总裁,你路过医院或偶遇救护车的时候难道就从没好奇过那上面印着的缠在拐杖上的蛇是什么意思嘛?”
  俩人互相对视了几秒后,克里斯感觉气血往脑子里一阵翻涌。
  明明是雅各布来找的他,现在却一副好像他被对方牵着鼻子走的错觉。
  他赶紧闭上双眼,揉了揉太阳穴后,挂起微笑痛快的坦白:“所以,我确实没我在别人口中听起来那么光鲜,实际上我相当捉襟见肘,只不过好在有些积累,即使偶尔失手,也不至于那么难看。”
  说完,他朝对方挑了挑眉毛,张开双手示意说:“现在来谈下正事吧,你说你找到了帮我解除诅咒的办法,说来听听?”
  “别急。”这说辞令人恼怒,但雅各布的表情却终于认真了起来,他合起手掌看着克里斯问:“你听说过‘马德里’这个名字吗?”
  马德里?克里斯托起下巴,脑中出现的第一个与之关联的内容是:东伊比斯潘的首都
  刚要开口时,雅各布却继续说:
  “林筱君,毕业于斯坦福大学并顺利取得博士学位的天才小姐、这世界上屈指可数的天道研究者之一,她也是我现在的雇主。我和她谈过,也从她口中得知原来当时还有人给约书亚提供了不少资金上的支持。我从Z国回来后依次调查了约书亚以前的所有住处和通信记录,但显然这‘马德里’是个假名。”
  约书亚。
  克里斯感觉头再次疼了起来。虽然当初算他主动向雅各布提的约书亚,但现在真听到雅各布扯出了一件和这个名字有关的事,他却希望自己可以不用再听到关于约书亚的任何消息。
  所以克里斯皱起眉,视线却偏移了:“听着,我不觉得继续追查一个神经病是如何自杀的有任何——”
  “克里斯,尊重一下死人,他好歹还是你的老师。”
  “有人或某个团体愿意出金资助疯子帮他们搞大事破坏社会现有秩序。”克里斯听到了门外按响的门铃声,但他没有回应。他只感觉额头好似在一滴一滴的冒着冷汗。他咬着牙继续说:“听起来不就是我们的政府正在干的事吗?”这句话说出来后他忽然感到一阵轻松。
  善良有错吗?善良当然没错,但不是谁都有资格去贯彻善良。克里斯松开拳头放低了心中的傲气,对雅各布无奈的笑起:“小鹦鹉,我的麻烦已经够多的了,如果你再不能给我谈些实际具体的好处,那我们也没必要再讨论下去的必要,你觉得呢?”
  但雅各布没有如他所想般用什么俏皮话来讥讽他。相反,他从卫衣的口袋中取出了一个土黄色的油纸包放在桌上:“把这个打开,然后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克里斯眯起眼,快速用灵识对它扫了一遍,完全没有看出任何异常。他紧皱着眉头小心翼翼的拆开包裹:“……一部…手机?”他从兜里取出手套戴上,格外谨慎的又碰了碰:“一部非常旧的…有三千年历史的华为手机?”
  天哪。克里斯立刻盯着雅各布问:“你学会了长距离穿越时间的办法?”
  雅各布打了个响指,贱贱一笑:“小C,你可真是看好我。”
  克里斯拿着这部手机又反复看了看,没想到居然激活了它:“2023年4月23日?什么鬼?!”克里斯抬起头:“这不也没几年吗?”如果不是确实确定这部手机的物质成分已经流逝了近千年,那他一定以为这是什么恶作剧。
  但如果这是真的,这可真是惊人的发现。
  雅各布双手枕在后脑勺上,盯着天花板轻轻的说:“这是马德里的手机。”他轻笑着看着对方阴晴不定的脸色。
  克里斯沉默了一会儿,接着说:“那么这和我的诅咒有什么关系?”
  雅各布挂着那令人恼火的笑容朝他眨了眨眼:“小C,我记得你那小镇不是有个很出名的,什么‘湖中之女’的传说吗?好像什么原住民与殖民者相恋,最后部族覆灭后女孩与几十只天鹅不停交媾直到死去。”
  见克里斯的神色开始凝重,雅各布淡淡的继续说:“忒维尔·斯图亚德,我和这家伙聊过。你猜怎么着?这个斯图亚德家族的传说也跟与天鹅交媾的女孩有关,而且还有更多令人不安的细节。”
  没有理会克里斯瞬间煞白的脸色,雅各布慢悠悠的说:“他告诉我,上古时代的人类被上位的存在所奴役,并且当时的人类作为随手可得的实验体,经常被用于进行各种改造实验。”
  “尽管时代变迁,斯图亚德也早已摆脱了被奴役的命运,但由于过去为了摆脱宿命的诅咒而立下的誓言。斯图亚德家的长子在18岁之前仍有着替家族规避风险的作用。”雅各布别有深意的看了克里斯一眼:“当然,斯图亚德家的长子确实有着神奇的功能。其中一点就是他们能替别人承担诅咒。”
 
 
第57章 内心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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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活在当下。这是诺亚的人生信条。
  令人不快的事,诺亚很少去想,也不愿去想。就像从一段悲伤的恋情中快速恢复的方法是马上去找一段新恋情,诺亚解决痛苦的办法也是这么实际。
  纵情享乐就好了。
  也许别人会觉得他又傻又肤浅,但他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别人一定要活得那么纠结。当然他有时候也会委曲求全,做出违背自己意愿的事。但这只是更方便的达成目的的手段。只要目的达成,他就会不带一丝犹豫的转身离去。
  但现在一个哲学性的问题摆在他面前:
  一个怪物,自称是他的前男友。它有和他一模一样的容貌,相同的记忆,甚至就连性格也几乎一模一样。那么它可以等于你认识的那个人吗?
  诺亚认为这得看情况。
  只要它不会突然长出九十九个脑袋,五十根触须,一只鸡脚,一条象腿,皮下全是金属,并悄悄地想要吃人或引起恐怖谷效应什么的,诺亚也不是不能接受。
  可显然,它会。
  而从它口中得知另一个事实后,他也不得不去想他们分手的前一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有一个一模一样的自己在那儿?
  诺亚感觉自己头都大了。
  “都是因为整天都只能呆在这张破床上,才会东想西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气馁的把头埋进枕头里,希望自己能继续闷头大睡一觉。但丝丝刺骨的寒意几乎深入骨髓,无法松弛的神经更加难以安眠。
  门口嘎吱一声传来亮光,它回来了。
  -
  “诺亚,是我,王青墨。我回来了。”如同节目固定的开场白。男主角从门外走了进来,他要开始和他的公主亲吻拥抱,然后他们要一起繁衍后代。
  但是王子是个怪物,而诺亚也不是女人。
  所剩不多的衣物被一件件剥去,露出几乎遍布吻痕和牙印的肌肤。其中喉结和左胸上因撕咬而留下的伤口甚至还未愈合,但它不停的摩挲这些伤痕,显然还想在他身上再多添几笔。
  它想要他从头到脚都属于它。
  诺亚侧过头不想与它对视,却被那双带上吸盘触感的手托起他的脸颊,黑紫的舌头如蛞蝓般灌入他的口中,泌着粘稠的液体几乎直达深处。
  本该恶心反胃,但身体却陷入了不自然的热潮中。
  如舌头般的器官,它撑开狭窄的甬道,摩擦着扁桃体,带着专门为他准备的激素向着前往脑部的隧道前进。同时那双手开始分裂,如柳条般将他的身体固定、缠绕,强行展露出他全身所有的弱点。
  “诺亚,对不起。我不在的时候,你一定很寂寞对吧?”说着温柔的话,却把能催情催孕的东西强塞给他。如果仅只是这样就算了,可是……
  而爬满他全身的分枝如绳缚艺术,努力勾勒出他身体上每一片性感区域。诺亚轻轻闷哼,胸前那两个白色的山丘被勒得如果冻般晃动,肉眼可见的从峰顶勃起两枚魅惑的红缨,仿佛在故意招人摘取。
  “诺亚,是我,王青墨。”它又重复了一遍,但没有等到希望中的反应。
  丰裕的乳房被突然的故意鞭打,诺亚疼得额头上瞬间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嘴里倒抽着凉气,却始终一言不发。但分裂的触手却越加过分,弹出细密的软刺,带着浓重的玩意对着这两个富有弹性的白馒头又亲又咬,红润的乳珠上,奶白的汁水却点点滴滴的淌了出来。
  在这段时间的调教下,从某一日开始,诺亚每天都能感觉到来自胸部的胀痛。
  很可笑,作为一个男孩,他涨奶了。
  如同女人般柔软绵密的乳房,在错位的激素和刺激下,开始于每日分泌出甘甜的乳水。甚至如果得不到吸吮,便会因为无法挤出多余的乳汁而变得胀痛难忍。而他甚至无法自行解决。明明是自己的身体,但就连最微小的渴望,甚至连排泄都要经过他人的允许才得以解决。
  “诺亚,你知道吗?你早就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了。”它用那张属于王青墨的脸说:“诺亚,不论是你的家族,还是你过去的那些所谓的朋友——除了我,你不会再有任何依靠。”
  “就算我现在放了你,那又如何?你只会变成一个一无所有的流浪汉。音乐?你引以为傲的音乐能养活你吗?不,在这之前你就会为了一袋海洛因把它们都卖了!说不定你连这个冬天都挺不过去!”
  好烦。
  “别磨磨蹭蹭的,快肏我!”他说:“肏够了我要睡觉!”
  它把他固定成跪趴的样子,后入了他。
  空气中,一股突兀的血腥味在不断蔓延,混杂在情欲和汗液中,不断在这个密闭的房间中堆积,直到再也无法被忽视。
  他在尖叫吗?但诺亚更多的想吐,他感觉那东西好像从碰到了胃袋的底部。
  红得刺眼的鲜血从红肿的穴口中溢出,为紫色碎花的床单增添了一抹生动的色彩。那根伪装成阴茎的器官刺破脆弱敏感的肠壁,在他凄厉的尖叫中挤出一条甬道,开发出一个全新的器官,在滚烫狭小的肉穴中产下一枚枚足有鸡蛋般大小的卵,慢慢将这个稚嫩脆弱的新生性器扩张至原来的数十倍。
  可怖的刺痛很快便被发狂的情欲取而代之,破处的痛苦掩不住被受孕的喜悦,从肿胀发硬的乳头和阴茎中喷出已经再也无法忍耐的奶白汁水。
  这是寄生。
  空白的大脑茫然的冒出这个念头。
  他当然可以装装样子说爱它,说它是王青墨,顺从他讨好他来换取更加温柔撩人的爱。但是被它告知那些他自己也不知道的事实后,他突然感觉已经没办法再把它当成是王青墨了。
  没了酒精、大麻、海洛因…现在他需要靠自己来消化一些他心中的某种抽象而微妙的东西。可是他不知道,他不明白,他感觉自己已经永远的失去了某些东西。
  诺亚现在只想知道,真正的那个王青墨他到底去了哪里?他到底怎样了?
  那日,他们在浴室坦诚相见……等等。
  ……
  “等等!”他突然叫了起来,而身上那股欲火中烧的感觉顷刻间荡然无存。他转头看着这头面目狰狞的怪物,左边的眼脸不停地抽跳,但是诺亚咬紧牙关,哽咽的吐出几个不成句的单词:“等等……你…你……”
  那天,他和它在浴室坦诚相见,它告诉他:
  你说的对,我确实不是他。
  我只是他的……一个残留的执念。
  “...什么鬼。”难受的要死,就像被人死死地扼住咽喉,从眼眶中泛起的酸涩更是让他如芒在背,他如达到临界值的气球,终于再也支撑不住心中那疯狂膨胀的东西,身体轰然倒塌,仿佛那一地再也无法拼合的碎片:“TMD…我居然TMD在做梦……”本该无力的手掌突然爆出青筋握成拳头砸在床板上,他已经泣不成声:“这到底…什么玩意儿啊……怎么可以这样……”
  他感觉快被自己给气死了。
  又气又好笑,这到底是什么?噩梦还是春梦?他是抖M吗?
  但是周围的场景立刻飞速融化,他再一次从床上醒来,然后又一次看见那个怪物推门而入对他说:“诺亚,是我,王青墨。我回来了。”
  “小王,救命!”诺亚闭上眼睛,他乞求在现实世界中正睡在他身旁的那家伙能快点发现他在做噩梦:“小王!救命!救命!救命!”
  怎么会有明知道是梦,但还醒不来的梦啊!
  -
  “Shit…”正当他又一次面临着被后入并刺穿直肠时,周围的一切仿佛定格般停在了原地。诺亚木愣愣的盯着面前一动不动“王青墨”,只见对方正不断褪色,即将化为一片空白。俄而,他试着抬了抬手——周围的一切霎时都化为空白。诺亚迷茫的环视这上下左右的一片白色:“呱?”
  “结束了吗?”不知道从哪个方向传来一个嘶哑的声音,他突然全身一坠,然后一头巨大的蟒蛇赫然出现在他面前,与他大眼瞪小眼:“感觉如何?”
  “.…..”他伸手伸腿,瞧了瞧能再次像以前一样灵活自如的四肢,侧头问:“你是谁,为什么你要让我做这个梦?”他皱眉看着这片阳光沙漠:“所以我还在继续做梦吗?”
  “你可叫我Mr.C,直接叫我C,或者C先生都没问题。”大蛇在黄沙中游走,无边的黄山中分出一条白色石板路:“跟上,但别跟的太紧。”
  “我为什么要跟你走?”诺亚站在原地佁然不动,他立刻抱怨道:“你一定也是个变态,不然为什么要让我做那种梦?”
  “最好问问你自己,这是你内心的恐惧,不是我的。”大蛇转过头,露出完全没有一丝歉意的微笑:“好吧,不管你做了什么梦,我道歉。但我必须这样做,不然我没办法把你带到这里来。所以你最好跟上,不然就准备在这儿困个一千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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