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闪闪,加粗描边,自带音效,3D环绕。
好恨,我为什么没失忆,还清清楚楚记得之前都发生了什么事。
我胡说八道的时候,陈静雨陆宵沈霖他们三个人都在离我咫尺的距离,把我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
只有我一个人什么都不知道,还在那里绞尽脑汁地试图让沈霖相信陈静雨和陆宵之间有不为人知的隐秘关系。
殊不知陈静雨和陆宵正在听我说话,而在一刻钟之前,他们还听见我信誓旦旦的说沈霖和陈静雨才是真爱……
好想死……有时候真的好想死。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歹毒的阵法。
沈霖这个狗东西,大张旗鼓的带上了全副依仗出行,就是为了布下这么个毫无杀伤性、缺德性拉满的法阵。人怎么能做到这么的狗,狗见了他都要甘拜下风吧!
我没忍住看向了沈霖的方向,脑子里除了想弄死他没有别的想法。
沈霖也正在看着我,四目相对,他说,“沈默,你让我很失望。”
我的怒火霎时燃烧了起来。
我原本就不是性格温和的那种人,之前愿意温柔小意,是因为有所图谋。
但现在,事已至此,左右都是个死,我反而没什么好怕的了,冷笑道,“你以为你是谁,跟我说这种话,你是我爹妈吗?”
沈霖没有生气,他静默片刻,跟我说,“我不是你爹妈,我也不清楚我以后会不会有孩子……但就算是有,我对待他们,也不会比对待你更用心了。”
我几乎要放然大笑了,“说这种话你自己不恶心吗?你的孩子往后可不会沦落到陪睡的地步!”
沈霖说,“这一百年在你眼里就只是陪睡而已吗?”
不然呢?这种时候再假惺惺的谈情说爱未免就太可笑了吧。
“那在你眼里我又算是什么东西?娼妓,还是不值钱的情人?”
沈霖好像不知道该说什么,片刻的沉默之后,他说,“我一直不明白你为什么会这样揣测我,但我从来没有对不起你过。”
我真恨他到了这种地步还能这样的从容淡定,“你最没有对不起的是你自己,这么些年你往上爬得那么快,到如今还跟我这种人计较,费尽心思就是要我死,沈霖,你就是个没品的烂人。”
沈霖脸上终于浮起一层怒色,但他还是压抑着,反问我,“你怪我往上爬得太快?你为什么不想想我都是为了谁?”
“你还记得一百年前的事情吗?那时候我地位低下,没有很多钱,你说你想去新开放的秘境探险,要想办法贿赂管事的前辈,后来我把你要的东西给你。”
“你知道那东西是怎么来的吗?你没问我,我也没跟你说,没向你诉苦,也没给你看我身上的伤口。”
“我拼命的往上爬是因为我不想下次你再向我开口,而我做不到。我想每一次都满足你,因为我想看你笑,我不想让你失望。”
沈霖看着我,对我说,“沈默,我去睡什么样的娼妓、找什么样的情人,我能为他做到这一步。”
“可以了。”陆宵忽然出声说,“现在在说这种话还有什么意思,你们有过一百年,但沈默不爱你。”
他冲着沈霖笑,“不爱就是不爱,再找其他的借口,都是裁破鸳鸯怨剪刀。”
我很诧异陆宵竟然还会背诗,他平时好骗得不像是会读书的人,当然我这是在夸他。
现在这种时候他插什么话,我还想再继续多骂沈霖几句,毕竟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但这个时候陈静雨看了我一眼。
于是我沸腾的大脑一下子冷静了下来,我意识到了现在这是什么场合,当着陈静雨和陆宵的面,单方面跟沈霖翻旧账,好像确实不太合适。
虽说人固有一死,但千刀万剐和痛快一下还是有很大区别的,再说下去我估计陈静雨要拘住我魂魄炼上个一百年,再准我脱离牢狱魂飞魄散。
我默默闭嘴了,但陈静雨管得住我,却管不住沈霖,他也冲陆宵笑,“你连一百年都没有。”
我瞪大眼睛觉得依照陆宵的性格,大概会立刻和沈霖打起来。
但陆宵竟然很冷静的说,“没关系,我们往后还会有很多个一百年。”
沈霖也说,“你说的是,我们往后还会有很多个一百年。”
我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不太对劲,因为沈霖和陆宵,都正在看着我。
看……我,干嘛?
我往后退了一步。
电光火石之间,一道思绪忽然在我脑子里炸开。
沈霖选择在陈静雨和陆宵面前揭穿我的真面目,固然让我再也没有狡辩的余地,但他对付我哪用得上这样的谨慎。
退一万步,他就不怕陆宵或者陈静雨中的一个忽然发疯,要饶我一命?
除非他根本就不想杀我,除非他们三个人事先就已经说好了。
接下来事情的发展似乎验证了我的猜测,沈霖说,“沈默,我心疼过你,给过你选择,但三个人你一个都不愿意嫁。”
陆宵说,“那就不要再选了,嫁给三个人,也不是不可以。”
我惊恐的睁大了眼睛,试图理解这句话中的含义。陆宵仍然是笑着的,可是我现在只觉得他笑得很恐怖。
在我想要逃跑之前,陈静雨从身后抱住了我,他不说话,只是沉默着抱住我,我陷进他怀里,像是陷进幽暗的海。
“我都跟师尊说过了要带妻子回去拜见他老人家,总不能让我空手而归,对不对……”陆宵喃喃说。
前后左右,三个人的阴影,彻底覆盖住了我。
——
最后的最后,我沙哑着嗓子,脱力的扯了扯沈霖的衣襟。
“我什么时候暴露的?还是你从一开始就知道?”
“这个阵法是你带过来的,你什么时候说服了陆宵和陈静雨?”
沈霖一直不说话。
我沉默片刻,“你算计得这样清醒,你真的爱我吗。”
沈霖沉默片刻,露出一个笑脸,“是啊,我何必费这个心思。我应该直接杀了你的,是不是。”
我闭嘴了。
算了,不刺激他了,好死不如赖活着。
第五十六章
就这样,我同时和三个男人在一起了——怎么可能,我接受不了,我觉得他们三个都疯了。
这太荒唐也太淫i乱了。
沈霖很无奈的看着我,“这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我崩溃的说正常人都不能接受啊!
沈霖的表情变得很奇怪,“沈默,你现在才反应过来是不是有点晚了,你之前不一直都是这样过来的吗?”
我张了张嘴,发现竟然无言以对。
沈霖继续说,“现在事情都挑明了,你也不用再撒谎掩饰了,应该比之前更轻松才对吧。”
可恶啊,怎么觉得他说得还有那么点道理。
我闭嘴了。
就像是沈霖说得那样,日子好像真的没有什么变化。
我又重新回到了太真宗,师兄弟们会偷偷说起沈霖大张旗鼓的去了一趟北海,停留了几天又回来了,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们都觉得这事情透露着一丝古怪。
我想起事情的前因后果,还是觉得很荒谬,干脆找了一个借口溜走,去鹤宫找陈静雨。
经过这件事之后,我意识到陈静雨可能也像是沈霖一样爱我,他比我以为的还要更纵容我。
起先我面对他还有一点点害怕,但他一句重话都没对我说。那天最后他跟我说,他很高兴,因为我说我喜欢他的脸。
我一边觉得他大概是疯了,总之不太对头,一边又……
我确实很喜欢他的脸,极乐教圣女和他一样好看,但是怎么比得上他位高权重,他纵容我到任我欺负,这个认知比极乐教圣女更让我兴奋。
忍不住想对他做过分的事情。
陈静雨问我,“在、想什么?”
那张巨大的招魂幡就悬挂在他身后,他脸上没有表情,但是那张脸实在是太漂亮了,看起来很……
我问他,“师祖,有没有人说过你长得很冰清玉洁?”
陈静雨想了想说,“没有。”
怎么可能有嘛,谁敢对陈静雨说这种话,活腻歪了吗?
他又不是极乐教圣女那种以色侍人的定位,有人想要见他都要恭敬地称之为“觐见”,在他面前头都不敢抬一下,怎么可能再去关注他的脸。
我只是在调戏他而已。
但他就是会认真的思考这种无意义的问题,然后再认真的回答。
我没忍住,嘴巴比脑子快的说,“想让你给我舔下面。”
陈静雨没说话。
我说出口的一瞬间就后悔了,太荒唐了太淫i荡了,我怎么会说出这种话啊!
“哈哈,别在意。”我说。
陈静雨张了张嘴,把舌尖露出来,好像真的愿意埋头舔我的批。
我再说一遍,他真的长得很冰清玉洁,弄得我嘴巴再一次比脑子快的来了一句,“想坐在你脸上让你舔。”
……啊啊啊啊我在说什么啊!
陈静雨还是没说话,但他顺从的躺了下去。
我捂住脸,脸颊滚烫的跪着爬过去。
如果不是能感觉到小批已经湿透了,正一张一合地吸吮着裤子上的布料,我可能还能说服自己我不是个变态,我没有迫不及待。
陈静雨的呼吸很平缓,好像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温热的气息扑过来裹住我湿透了的小批,逼里发痒,肉道开合了两下,漏出来一点水,掉在陈静雨脸上。
我捂住脸,从嗓子里发出一声呜咽,声音湿得像是能滴出来水。
陈静雨的手揉上了我的大腿,很耐心的一直从腿根慢慢揉到小批,咕啾咕啾的水声响起来,更多的水从逼里涌出来,全都掉到陈静雨脸上。
我听见吞咽的声音,陈静雨在吃我逼里流出来的水。
这个认知比行为更能刺激到我,我几乎要哭出来了,大腿跪不稳的发抖,腰也撑不住往下沉,肉贴肉的坐到了陈静雨脸上。
一瞬间我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湿的一塌糊涂的逼口紧压在柔软的嘴唇上,阴茎胡乱垂在鼻梁和眼睛上,有点凉,很软,但是又没那么软。
逼口在不满足的张合,拧出更多的水,阴蒂不满足的硬起来,阴茎也在充血涨大,有点爽到,但是更多的是难耐,我忍不住动了动大腿。
粗糙的舌面从阴唇一直舔到逼口,温和又耐心的来回舔弄,我忍不住打了个激灵,肉逼里传来一股尿意,逼肉反复收紧,咕啾咕啾的水声和唇舌搅弄的声音混合在一起。
“呜……”我挪了挪大腿,作乱的舌头终于舍得离开逼口,舌面缓慢地碾过鼓起来的阴蒂,又用舌尖来回灵巧的拨弄。
尿意变得更强烈了,我几乎要收紧大腿,很快又被陈静雨用手掰着分开,他像是小孩吃糖果一样舔开阴唇,舌尖稍微试探了几下,慢慢舔了进去。
我从喉咙里溢出来一声哭音,难耐的扭腰,阴蒂肿的更厉害,更用力的贴向陈静雨的嘴唇,舌头也更卖力的一直往深处钻。
混杂着尿意的快感一阵一阵袭来,小腹忍不住抽搐,逼穴像是服侍肉棒一样讨好的搅紧,连带着后穴都开始忍不住一下一下的收缩。
稍微有了一瞬间的停顿,更多的水涌了出来,整个肉逼一下子被含进了嘴里,舌头在逼穴里用力搅弄,阴蒂也被不停的吮吸。
我忍不住抓紧陈静雨散落在地上的长发,晃动腰肢迎合那条灵活的舌头,带着哭腔道,“还想要……里面空着太痒了,要受不了了呜呜……”
底下被更用力的吸吮了,湿润的口腔绵绵密密的舔弄阴蒂和肉逼,舌尖推到了逼口,舌面用力的往里舔,由慢而快。
尿意一路往上冲,大腿不停的抽搐,肉逼收紧,又被舌头强硬的舔开。
忽然有人含笑说,“啊,玩得这么开心。”
怎么会……有人……
牙齿叼住了肿大的阴蒂,舌头在逼里重重的一舔。
我哭叫出声,大脑一片空白,被人发现的羞耻和逼里不停抽搐的爽搅和在一起,一大股水液从逼里哗啦啦的冲出来。
陈静雨张嘴接着,寂静的鹤宫深处,他吞咽的声音响得吓人。
我还没从高潮中缓过神来,就被人抓着肩膀拽了起来,腿软得站不住,我哭着说,“有人,有人!”
陆宵漫不经心的说,“没有谁,是我。”
他伸手草草在我腿间揉了两下,被舔开的肉逼吸着他的手不放,他笑了一声,也不把手指头拿出来,就着高潮之后湿软的逼肉,把硬起来的鸡巴一并插了进去。
我眼睛都翻白了,哆哆嗦嗦的站不住,全靠陆宵抓着我的腰,刚高潮过后的肉逼根本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我哭得停不下来,但被舔满的肉逼又开始爽得流水。
陆宵不知道看了多久,鸡巴硬得要命,抓住我恨不得往死里干,一下比一下操得深,肉逼谄媚的搅紧他的鸡巴,爽得不停流水,湿得一塌糊涂。
“呃……你,你怎么、在,在这里……”我被撞得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
陆宵没说话,紧窄的小逼本来就被填得很满了,他还在往里面塞手指,一点点刺痛感从爽感中冒出头来。
我忽然意识到什么,“不,不行,我吃不了两根,太粗了,我吃不下呜呜呜……”
陆宵在我屁股上用力拍了一巴掌,“别这么骚,今天喂你吃饱。”
我的哭腔变了一个调,屁股明明被打得很疼,但是另有一种酥酥麻麻的痒意,弄得后穴也开始欲求不满的张合。
陆宵立刻就发现了,腾出一根手指在后穴画圈,指尖塞进去一点点,穴里的媚肉立刻迫不及待的缠上去。
“太骚了。”陆宵用一种严肃的口吻说,“根本用不着扩张吧,直接塞进去你也会很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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