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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踏三条船以后(玄幻灵异)——李承欢

时间:2024-03-03 10:17:05  作者:李承欢
  因为我虽然没见过人,但我毕竟听闻过他的名声和事迹。
  就说他这座寝宫吧,名字叫鹤宫,寻常人或许会以为这是因为陈静雨喜欢鹤,或者是说这座宫室中养了许多鹤。
  然而恰恰相反,鹤宫名字的由来,实则是因为陈静雨猎鹤。
  而且不是猎一头两头的鹤……很多年前陈静雨杀了一族的鹤,绝了这种鹤的全族,以其羽毛和骨血,铸造了这座鹤宫。
  当时有人说杀戮过重,怨气冲天,恐怕与苍生遗祸。
  陈静雨一言不发,将这些鹤的冤魂和怨气一起收进一幅巨大的招魂幡中,将此招魂幡悬挂在自己的寝宫中,日夜相对。
  也就是我看到的那些深红近黑的帷幕了,那根本就不是什么帷幕,那整个就是一幅巨大的招魂幡。
  事后有人问起,陈静雨说,“若有怨气,何必冲天,但冲我来。”
  就是这样沉静冷漠又锐气凌云的一个人。
  当时他还不曾像如今这样显赫,但已经有人断言,说陈静雨此人,倘若不死,则必有天下扬名的一日。
  后来他果然天下扬名了,而且现在好像马上要扬掉我的骨灰了。
 
 
第七章 
  此后我过了几天提心吊胆、胆战心惊、风吹草动、草木皆兵的日子。
  但我觉得重点不是我过了什么样的日子,而是我竟然还有日子可过。
  是的,陈静雨没有为难我,也没有像我担心得那样要杀我灭口,他放我走了。
  过程并没有惊险刺激、险象环生,甚至称得上风平浪静。
  当时我一咬牙一狠心,结结巴巴地向陈静雨告退。还没等我想出一个烂借口,陈静雨就准允了。
  我就这么全须全尾地在鹤宫,这个传闻中的修真界乱葬岗、太真宗黄泉分泉,走了一圈,又走了出来。
  苍天怜我,走出鹤宫的那一刹那我暗自发誓,日后必定洗心革面,清心寡欲,谨守门规。夜里再也不出门瞎走动,碰见长得好看的也绝对不多看一眼,而是能有多远躲多远。
  暗地里的誓言方才在心里滚过一圈,我袖子里就飞出了一只银蝴蝶。
  我这时已经走到了远离鹤宫的地方,太真宗中,为表谦卑,寻常弟子不许乘风也不许御剑,只能在地上走,因此我周围渐渐已经有了人迹。
  有人向这只蝴蝶侧目,但也只是多看几眼而已。
  我镇定自若地将蝴蝶又塞进了袖子里,表面平静淡漠地颔首和周围认识和不认识的师兄弟们见礼,心里已经在慌了。
  我知道为什么有人向这只蝴蝶侧目,这是一种传讯的术法,耗费的法力不多,但却很精巧,出自千年前一个有些名气的宗门。后来这宗门堙没在浩荡光阴长河中,这种术法则慢慢传扬了开来。
  而修真界中用这个术法的,最出名的人就是沈霖。且沈霖传音时的媒介就是银蝴蝶。
  自从沈霖登上沈家家主的位置,名扬四海之后,修真界中模仿沈霖用这种银蝴蝶传讯的人就多了起来,是以宗门师兄弟们见我袖子里飞出银蝴蝶,只是多看一眼而已。
  还有人顺口讲了一句,说这只蝴蝶看起来可比那些一味模仿沈霖的人弄出来的精巧多了,想必是得到了真传。
  我似笑非笑地看了那人一眼,直看得他不自在地加快脚步匆匆走开。
  为什么我的眼神这么阴阳怪气?因为我内心充满了深深的无语。
  只有我自己心里清楚,这只银蝴蝶何止是得到了沈霖的真传,根本就是沈霖的真传本传。
  这就是沈霖本人放出来的蝴蝶。
  事实上,我不知道沈霖还找我做什么。此前我说了,他是很讲体面的那种人,有人猜测过沈霖为什么用银蝴蝶传讯,众说纷纭。
  但实则只是因为沈霖觉得银蝴蝶精巧又风雅,比较符合他世家子弟的身份。
  我在情花丛中抱住陆宵的那一天,正是我原本要去见沈霖的日子。我俩身上的情花现在虽然不能再造成什么损伤,但定期的纾解还是必要的。
  那我在需要纾解的时间里,没有去找他,就必定是去找了其他人。
  这还需要我直说吗,这就是我隐晦地在表达,我要和他从此一别两宽,各自生欢啊。
  我觉得沈霖应该很高兴,很迫不及待地和我断掉。
  因为我现在这种地位,他和我纠缠在一起,实则不是什么好事,倘若被人发现,堂堂沈家家主和太真宗一个籍籍无名的小弟子混在一起,那真是叫全修真界一起看笑话了。
  但他现在又向我传讯……莫非是想杀人灭口?!
 
 
第八章 
  我去见沈霖,但不是去沈家,而是去一处秘境。
  是沈霖早年夺来的一处秘境,很多年前他忽然向我传讯,我一触碰那只银蝴蝶,就来到了这处秘境,沈霖回头看我,眼睛里带着笑意。
  我还记得那时他说,以后我们也可以在画中幽会了。
  其实我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着急地要向我展示这处秘境,他原本是稳妥缜密滴水不漏的人,但那天我来的时候,他触摸我的面孔,我在他袖子里闻到尚未散去的血腥气。
  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处理为了争夺这处秘境而杀掉的那些人,留下的那些痕迹。
  带着血腥气,他低头亲我,唇舌仍然缠绵。我觉得恍惚,一瞬间以为他眼下沾了一滴血,但那其实是沈霖眼尾的一枚痣。
  时隔这么多年,秘境里立起了一座朱漆小楼,飞檐翘角,垂着长串的青铜雨铃铛。
  沈霖在其中,峨冠博带,衣饰严整,手中握着一卷书,从高位上缓缓向我看过来,含笑道,“你来了。”
  我觉得脸热,我和沈霖在一起这么久,该做的和不该做的我们都做过了,但我最觉得羞耻的时候,不是脱光了被他摆弄,而是他这样礼仪齐整地同我讲话。
  沈霖似乎也发现了我的不自在,低头看了看,笑着说,“来得匆忙,没有换成便服,你介意吗?”
  我很介意,但我不能说。我不敢忤逆沈霖,否则我根本不会来这一次。
  世人谈及沈霖,多赞他一声宽仁,再然后就是说他长得好。
  我不能说这话不对,沈霖确实宽仁,我从没见过他急言令色的时候,但是这么多年了,敢于忤逆他的人,没有一个能活下来的。
  他们怎么死的没人知道,但他们没有活下来,这是摆在明面上的。我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想,但我似乎从那些人的死里看到了沈霖宽仁之下的东西。
  所以我堆出一脸笑,走到沈霖身边,要坐下来。
  其实也根本不必刻意堆出来,因为沈霖这样穿实在很好看,纯黑的衣袍上以红线绣着沈家的玄鸟纹饰,衣袖长得一直垂到膝上。
  我极少见他穿这样端正的衣裳来见我,想来是因为以我的身份,没资格见他这样装扮。
  沈霖说,“别坐。”
  我愣了一下。
  沈霖笑了,“来,和我一起坐。”
  我不确定他的意思,但在我试探着往他腿上坐的时候,他没有拦我,而是顺势扶了一把我的腰,叫我坐得稳一些。
  长长的袖子贴在我腰上,又覆盖在我身上,沈霖的手就在长袖的遮盖下解开我的腰带,像剥一枚果实一样,把我从衣服里剥出来。
  我觉得羞耻,因为他衣冠太整肃,在他面前赤身裸体就变成了一件很难适应的事情。
  沈霖说,“别夹这么紧……分开,我想摸你的腿。”
  我勉强分开腿,沈霖摸一下我就忍不住颤抖一下,下面悄无声息地流出湿腻腻的淫水。
  又听见沈霖问,“饿不饿?”
  “什么?”我没听懂。
  沈霖的手指伸到我推荐,摸着那朵流水的肉花,声音压得很低,“是饿了吗,不然怎么在流口水?”
  我一下子咬紧嘴唇,羞耻得说不出话。在沈霖面前我一直不怎么放得开,第一次是和他,如此以后每一次和他做,都变得像是第一次。
  沈霖又说,“其实今日是故意不换衣裳,因旁人都说这衣裳好看,我想穿来给你看看。”
  说着说着我就听见他笑,“也想试试,穿这样的衣裳,阿默你会不会……流更多水。”
 
 
第九章 
  我愣了一下,可是,我的诧异还来不及浮出水面,就被身下传来的阵阵快感狠拽了下去。
  沈霖把手指探了进去,起先只是一根,在重重叠叠的软肉之间摸索试探。
  我抓紧他的手臂,这时我尚有理智,还知道不能抓皱他的衣裳。
  但是沈霖又慢慢往里加手指,他加到三根的时候我觉出有些不妙,底下涨涨地疼,忍不住动了动腿。
  沈霖就放开了抓住我腰的手,往下探,抱住我的肉花揉捏,又时不时掐弄我最有感觉的那处肉豆子。
  我被他弄得难耐,忍不住低声说,“别弄了,你进来吧。”
  “嗯?”沈霖说。
  我脸红得发烫,“不必再弄了……已经很湿了。”
  “是吗?”沈霖更紧地贴近我,口中说,“叫我看看有多湿。”
  我一下子叫出了声,因为他的手在里面……忽然开始抠弄。
  我穴里的软肉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拼命地收紧,又被沈霖的手指头一下一下反复抠弄开,水声淋淋沥沥响个不住。
  我大腿根都被弄得发抖,脑子都变成一团浆糊,一时间只想挣脱。
  可是沈霖的手没有像以往一样扶在我腰上,我只稍微动了一下,就失去平衡猛地一歪,全部支撑都落在了沈霖插进我肉逼里的三根手指上。
  原本就进得很深的手指霎时插进了更深的地方,我失声尖叫起来,好像是一直空虚的地方被填满了,一瞬间觉得无比满足。
  又好像是有一条蛇从我逼穴里一直往上游,一直游到我脑子里,弄得我什么都想不到了,只知道一边抖着腰流眼泪,一边推着沈霖的胳膊,试图让他的手指滑出来。
  身下大腿根哆嗦得几乎在沈霖手上坐不稳,摇摇晃晃得像是主动骑他的手指一样,逼穴里止不住地一直出水。
  我说不出话,但沈霖如同会读心一样,真的把手指抽了出来。
  但我又觉得不满足,被填满的逼穴也空虚地收紧,流出更多水,淫荡不知羞耻地讨好挽留沈霖的手指。
  我哭得更厉害了,又觉得委屈,晃着腿去追逐沈霖的手指,不管不顾地要往下做,要把随便不知道什么东西往逼穴里吃。
  很饿,很馋,要馋疯了饿疯了,不管是什么,插进来给我解一解痒填一填饿……
  “噗呲”一声明显的水声,疼痛感唤回我一丝神智,沈霖在我身后抽了一口气,“怎么还是这么紧。”
  我花了一点时间才意识到,是沈霖把他的肉屌插了进来。然后我立刻就哭着说,“等等——”
  但沈霖根本就不听我说,他一直在揉弄我逼肉的手指开始揉弄我的骚豆子,而且不止于揉弄,他开始掐弄。
  我一把捂住嘴,担心自己发出太难堪的声音,可是小猫一样呜呜咽咽的声音还是从喉咙里发出来。
  沈霖说,“怎么捂住嘴,都草这么多次了还怕羞么?”
  我不说话,他就一直问我,“嗯?小猫,我还没把你草熟么?”
  起先我不说话,是因为羞耻,但后来我就说不出话了,沈霖下手极狠,我觉得我的骚豆子都要被他拧肿了。
  一波一波尖锐的快感激得我只知道淫喘和浪叫,逼里的软肉拼命收缩,水流得像是我不小心骑坐在沈霖膝盖上尿了一样。
  我觉得很可怕,下意识想躲,可是大腿和腰上都一点力气也没有。
  沈霖还是不扶我,只顾着挺腰冲撞,我坐在他腿上,歪歪扭扭地坐不稳,反倒像是刻意迎合他的抽插一样。
  使他尺寸惊人的肉屌每一回都进到沈得吓人的地方,一股一股快感像是浪潮一样冲刷着我本就不多的理智,小腹都开始一下一下的抽搐,也顾不得再推沈霖,用手抱着肚子边哭边求饶。
  朦朦胧胧间听见沈霖说,“既然是求饶,叫我什么?”
  我张开嘴,口水就流了出来,紧跟着就是猫儿叫春一样的呻吟声。
  沈霖抓住我的骚豆子用力捻弄,腰上又加了一份力气,一下一下都顶出响亮的水声,“说,叫我什么?”
  我惊声尖叫,下意识去掰沈霖的手,一伸下去就摸到一手水,全是从我逼里流出来的水,简直像是给沈霖洗了一次手。
  “想自己玩么?”沈霖来抓我的手。
  我哭出声,叫他“相公”,说我“不要”。
  沈霖不答话,抓着我的手去摸被淫水泡得湿腻腻的骚豆子,又要把我的手指头往已经被撑得很开的逼口里塞。
  我终于完全不行了,身上力气一霎时散尽,倒在沈霖怀里一直叫他“相公”,自己都不记得叫了多少声,又说了无数“相公赏我精吃吧,想吃相公大肉屌里的精。”
  沈霖全身一下子绷紧了,我听见他骂了一句脏话,然后他抓住我肩膀,猛地把我往他肉屌上按,硕大的龟头抵着我最碰不得的地方,交了一股浓热的精。
  我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一样,那一瞬间我发不出一丝声音,眼前一连串地炸起白光。
  只觉得沈霖这一次出精怎么这么烫,烫得我浑身都在抽搐,又怎么这么久,还没有结束 使得我疑心他是不是尿在了我逼穴里。
  这样的猜想让我拼尽所有力气,微弱地挣扎了一下,但就像是死鱼最后的弹动一样无力。
  我听见潺潺的水声,连续不断,持续很久。
  不是沈霖尿在了我逼穴里,他没这么做,是我尿在了他腿上……他这一身端正严谨的礼服上。
 
 
第一十章 
  沈霖问我,“怎么了?”
  这时他已经收拾整齐,散开的衣带系上,各样脏污的痕迹也都掐诀除去,重又峨冠博带,做回了他衣冠整肃的沈家主。
  可是,我总觉得他衣上有污物残留,就忍不住一直去看。
  “没什么。”我收回视线,觉得很心虚。
  不只是因为方才那一场胡闹而心虚,更要紧的是之前的事情,情花发作的那一天,我没有来见沈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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