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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莲花反派被迫和宿敌HE了(玄幻灵异)——橘栉

时间:2024-03-03 10:18:48  作者:橘栉
  牧听舟应了声,拉过一张椅子坐在旁边,瞥了眼桌上无人动过的栗子肉,毫不客气地拎起来一个扔到了嘴里。
  嘴里塞得鼓鼓囊囊的,说话也带着有些含糊起来:“你知道神魂契约的阵法怎么画吗?”
  祁萧然握着茶杯的手一抖,滚烫热茶溅了几滴在手上,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微笑着反问:“什么?”
  牧听舟耐着性子重复了一遍:“神魂契约的阵法,教我。”
  祁萧然:“……”
  他深呼吸一口气,压下心底想要骂人的冲动:“是我听错了吗,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你?你和谁?裴应淮?!你知道神魂契约是什么吗?!”他满脸不可置信,整理了一番措辞,解释道,“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但神魂契可不比主仆契,是直接将双方的神魂识海链接在一起的,若是你想趁此机会将裴应淮绑在身侧,那你可别弄错了!”
  谁知牧听舟不耐烦道:“我当然清楚,你只要跟我说怎么画就行了。”
  “……”祁萧然幽幽地叹了口气,“没有阵法。”
  眼看着牧听舟神色冷了下来,他赶忙解释:“我的意思是,不用阵法就可以结契,只要饮下双方的精血便可成契。”
  语毕,他又小心翼翼地提了一嘴:“你们两个……这种情况下逼出精血不算是明智之举啊,你要想清楚。”
  裴应淮剑骨破碎,伤势未愈,而牧听舟前些日子又强行出关,神魂不稳。
  在这种时期逼出精血无异于雪上加霜,对双方来说损失过大,祁萧然想不通为什么他会突然想到这个。
  “……”
  估计想了想自己都觉得不是好时机,牧听舟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
  祁萧然叹了口气,道:“我探查过他的情况,整个内府虽然被搅地一片狼藉,但不是无法逆转的。你就直接说罢,想让他怎么死?毒杀?还是凌迟?虽然后面那个事情我做不来,但也是有人做的。”
  “裴应淮的修为你我皆知,我话不说太满,整个九重天能将他伤成这样的人屈指可数,你若是此次真的要救他,就相当于与那个幕后之人为敌了。”
  牧听舟闻言冷笑一声:“首先,我要更正你的说法。我从没想过要救他,若是你现在有本事能将他毒杀我举手叫好。但是你不能,我也不能,他身后牵扯的势力太多,更别说现在还有仙盟掌印握在手中。俗话说的好,给一巴掌之后还要给颗糖呢,何况那还是曾经的仙盟盟主。”
  “不管我救不救他,从我把人从九重天劫回来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与那个幕后之人为敌了。”
  牧听舟问他:“你觉得难不成我会怕吗?”
  “所以,在我闭关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
  祁萧然哑口无言,只得顺着他的意思,闭上双眼,细细地回想了一下,片刻后开口缓缓道:“实际上,在我们接到裴应淮重伤的消息时,这则消息几乎已经传遍了整个九重天了。”
  “令我没想到的是,差不多两天的时间,甚至连人界都也有这则的传言了。”
  九重天上的消息不算闭塞,但是若是仙盟的人有意要隐瞒,即使再挖根掘底地查也不可能查出一丝苗头。
  更何况聿珩仙尊在九重天的名号响亮,几乎无人不知,在背后觊觎他的天赋能力之人数不胜数,那便更不可能让他受重伤的消息传播出去了。
  除非……仙盟内部有内鬼,在背后推波助澜。
  “若不出所料,仙盟那群伪君子很快就会做出反应,如今三界皆知裴应淮在我手中……”牧听舟轻嗤一声,“无所谓,乌合之众罢了。”
  祁萧然投来了新奇的目光:“不过这一次我还以为你会像之前那样到趁人之危赶尽杀绝,再不济也会到正主面前落井下石一番。”
  “怎么,是闭个关就想明白自己之前做的那些人神共愤的事情,开始自我忏悔决定救赎一下你师兄了?”
  牧听舟还没有跟他说自己在闭关时看见了未来的事情,也无意解释,淡淡道:“我说过了,裴应淮会死,但是不是死在现在,不是死在别人之手。”
  ***
  夜半时分,整个朱颜殿空荡荡的一片死寂。
  先前境界不稳强行出关让他体内的魔气时不时地肆意乱窜,牧听舟不想再感受着那股闷热潮湿的钝痛感,索性在宝座旁设下阵法,只身一人蜷缩在宝座上,微瞌着双眸。
  半梦半醒间,他久违地梦到了一些从前的事情。
  梦里的万重山正值冬末,春寒料峭,漫山遍野之上皆被一层薄薄的积雪所覆盖,被灵气滋养的苍树郁葱依旧。
  牧听舟的外袍此刻已经被汗水浸湿,他将云肩卸下挂在手弯,另一只手时不时地拨弄一下黏在脸侧的碎发,板着一张精致又漂亮的小脸,一步一个脚印,虽然缓慢,但还在坚持地在爬。
  他从来没有爬过这般累人的石梯,即使每一阶并不高,身体却仿佛千斤重一般,越往后,越寸步难行。
  牧听舟双腿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身子摇摇欲坠。
  兴许是那一层石阶上的积雪偏厚,就在他还差一阶石梯时,牧听舟双腿猛地一软,脚下打滑,绵软的身体突然失横,眼看着就要一头栽下去。慌乱之间,他下意识地朝前伸出手,试图抓住周遭任何可以碰到的支撑点。
  却不曾想到手的触感却是像丝绸一般柔软的布料。
  牧听舟心中一沉,心道完蛋了,别到时候摔个狗啃泥还拉了个垫背的。
  一只手骤然从前方伸来,顺势抓住了他捏着衣物的手腕,微微使力,便一把将牧听舟拉了上来。
  不光如此,原本剩下的那最后一阶石梯也被轻松略过,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世界天旋地转,脚下已经稳稳当当地站在了万重山的山门前了。
  牧听舟一口气有些没喘上来,额前与鼻尖上溢出的汗珠浸湿了眼眶,一颗心紧张地怦怦直跳。
  他手撑着膝盖大口地喘着粗气,余光看见方才拽住自己的那只手在半空中犹豫了几秒钟,甚至都来不及与方才的“救命恩人”到个谢,一口吸入了几丝带着凉意的冬风,又捂着喉咙弯着腰咳了半天。
  一边咳得眼角微微泛红,一边心想这都是些什么倒霉事儿啊……
  最终那只手还是带着些无奈落在了他的背上,轻柔的灵力顺着后背传入了他的体内。
  “静气调息。”一个吐字清晰,声线略带清冷的男音在耳侧响起。
  牧听舟仰起头,恰好对上了不远处一个青年含笑的双眸,在他怔楞的片刻间,轻拍后背的那只手也停下了。
  青年的面容像是被薄纱遮挡,朦胧之间看不清面目。但他的声音温和,带着点冬日清晨的一缕暖阳,同时也顺带捎走了他内心深处的一点不开心。
  青年抬起手,怜爱地摸了摸牧听舟的脑袋,对着他身旁的少年道:“聿珩,从今往后舟舟就是你的师弟了。”
  “舟舟年纪还小,你记得以后什么事,都要多让着师弟一点,嗯?”
  牧听舟有些不满,刚想要反驳说其实自己已经不小了,却在无意间偏过头看见了身侧的少年。
  少年逆着光,一身月白锦袍衬得身姿清瘦又挺拔,方才给他渡过灵力的那双手指节修长,骨感又漂亮,透过白皙的皮肤能看见淡青色的脉络。
  他猝不及防地撞入了一双明澈似清泓的双眸之中。
  满心反驳的话语和不满的情绪在这一刻同时被吞进了肚子里,那声“谢谢”在唇齿间辗转许久,牧听舟张了张唇瓣,忽然想起来自己还不知道该如何称呼这位“救命恩人”。
  青年的尾音带着淡淡的笑意,指着与他比肩同站的少年,诱哄着他喊:“舟舟,从今往后,他就是你师兄了。来,快喊一声师兄。”
  牧听舟这个时候才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顶着两双带着点期望的目光,涨红着小脸,有些无措,硬生生地憋了半天才憋出来一句:
  “——师兄。”
  ***
  梦境像是波纹般荡漾开来,逐渐模糊。牧听舟幽幽掀开眼睑,轻蹙的眉宇间带着一点不耐烦被打扰的阴沉和压迫感,冷不丁地对上了站在大殿门口的侍从的视线。
  后者猛地打了个寒战,迅速地底下了头,额间豆大的汗珠顺着脸侧滴落。
  “过来。”
  他的声音不高不低,正好盖过了底下的声音,从他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间,整个主殿默契地停下了一切声音,恢复了往日的一片死寂。
  当他走到一半的时候,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双腿一软,竟然直直地跪在了地上。
  侍从低着头,勉强压住心底的惊恐,声音都在颤抖,在空旷的主殿之中尤为明显。
  他磕磕巴巴地道:“禀,禀报尊上。”
  “今日,方才有侍从看见一柄……”他紧张地咽了咽口水,飞速思考着说辞,“一柄,额,剑划过天际最终落向了偏院处。”
  “属下等人尝试拦截,但不知,不知为何那柄剑轻而易举地便突破了防线,包括偏院的结界在内,皆被那柄剑给突破……”
  “吾等罪该万死!还请尊上责罚!”
  闻言,座下一阵动乱,喧嚣声层出不穷,更有甚者直接踏出一步:“尊上,不如让我去会会它!”
  一柄剑……
  裴应淮的本命灵剑无人见过,如今修为被毁更不可能指使着一柄剑来救他。
  所以余下就只剩一种可能——
  仙盟镇宝,东粼剑。
  没想到九重天的人竟然来的这般快……
  思以至此,牧听舟眼底那快要化为实型的乏味才逐渐消散,他微微坐直了身子,露出了一抹意义不明的玩味笑容。
  “终于来了。”
  宴会
 
 
第三章 
  朱颜殿的人被遣散,周遭静悄悄的,树梢摩挲发出轻微的声响。
  静地有些诡异。
  长风微拂,捎带着一抹陌生气息拂过树梢。
  牧听舟踏入偏院的脚步顿了顿,目光定格在不远处飘然落下的一片叶子上。
  下一秒,他身形骤然一动。
  与此同时,那片落下的绿叶被一道寒光击中,险险地擦过牧听舟的手臂,深深地没入了背后的石墙上。
  没待他喘口气,正面前又是一阵剑雨陡然升起,密密麻麻地悬在半空中,尖端一齐指向牧听舟的位置。
  在那片剑雨的正下方,站着一个身姿挺拔的少年。
  他穿着一袭蓝白色的道袍,衣摆长风猎猎,分明是个半大少年,偏偏眉宇间夹杂着不符合他年纪的沉稳与端静。
  ——简直像是与裴应淮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两人谁都没有先动,剑雨仿佛也僵持在了半空中。
  牧听舟舔了舔后槽牙,眸光骤亮,攥着匕首直冲而上。
  却没想到这一动作竟是让那少年微微一惊,下意识地避开了扑袭而来的匕首。
  先前绿叶只是一个试探,他只想点到为止,正常人在面前这片剑雨肯定会选择谨慎行事,但他却忽略了面前这个根本就不是什么平常人。
  牧听舟速度极快,少年发觉的瞬间也想提剑而动,却被猝不及防宛若狂风巨浪般袭来的至纯魔气压得灵力一瞬间凝滞。
  紧接着,一把锋锐的匕首便抵在了他的脖间,牧听舟完全不知道收手,竟直接想要将他的喉咙割开!
  少年瞳孔猛缩,侧身狼狈避开。
  一声嗤笑响在耳侧,少年抬头对上牧听舟懒洋洋地笑,夹杂着几丝讥讽:“一把无主的剑也想杀我?”
  “……”少年哑口无言,空中的剑雨也顷刻间消散,化为遮天蔽日的绿荫飘落。
  即便如此,他的脸上还是面无表情,垂下脑袋,身形微躬。
  死木头。
  牧听舟心里暗骂一句,踢了踢脚下的枯叶,漫不经心地问:“怎么,仙盟找不到人,这次派你打探消息来了?想把裴应淮带走?”
  见少年不应答,他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干脆利落地朝内院走去。
  内院被收拾的有条不紊,一看就知道是何人手笔。
  地上的枯枝败叶已经被清扫干净,堆积成一摞摞地摆放在角落之中。就连原本器具上蒙着的那层灰尘也被仔细擦除。
  裴应淮静静地端坐在床榻上,捧着一卷书卷,肩上松松垮垮地披着一件黛青色的外袍,疏冷俊朗的面容乍一看表情与方才的少年如出一辙。
  少年紧随其后,见到裴应淮后低下了头:“大人……”
  他面无表情地道:“但若是大人想要现在就离去,东粼舍命都会将大人带回去的。”
  牧听舟气笑了:“当我不存在呢?”
  “师兄,你自己说,要跟他回去吗?”他偏过头,用匕首的尖端轻轻戳了戳身旁的男人。
  裴应淮身形微顿,目光虚虚地落向了像是罚站在门口的少年,语调淡漠:“你为何来了?”
  东粼老实应答:“断岳领主一直寻找您的踪迹,派我前来幽冥一探究竟。”
  裴应淮问:“东粼剑一向听令于执掌仙盟掌印之人,断岳领主拿着掌印逼你来的吗?”
  “……”东粼答,“不曾。”
  裴应淮问:“那你是觉得自己可以只身闯入幽冥,当着一众魔修的面将一个活生生的人带走还全身而退?”
  闻言,牧听舟忍不住又用匕首戳了戳人,怎么感觉他话中有话,有意所指呢?
  裴应淮不胜其烦,反手捏住他的手腕,掀开眼皮瞥了眼他,又问:“还是说你是对自己的修为有足够的信心,在明知对方提前埋伏的情况下也能趁虚而入?”
  牧听舟:“……”
  东粼没看出来他在暗指别的,只能干巴巴地垂下头:“大人,我知错了。”
  牧听舟却一反常态,挑衅似地抬了抬下巴:“错?你何错之有?方才突破阵法的不是你?劈开结界的不是你?能和我打成平手的不也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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