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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莲花反派被迫和宿敌HE了(玄幻灵异)——橘栉

时间:2024-03-03 10:18:48  作者:橘栉
  牧听舟被他的低音炮哄得面红耳赤,翻了个身用床褥将自己遮了个严严实实,只露着一双白皙的足尖,蜷缩着恨不得把整个人都埋进床里。
  右肩上的伤口已经不会再疼了,除却药膏残留的清凉以外,就是指腹轻拢慢捻时留下的温热触感。
  屋子里突然静了下来。
  除却衣裳之间的摩擦声,周围静悄悄的一片。
  牧听舟没忍住,探出了半个脑袋想去看看裴应淮如何了。
  却意外地,并没有发现他的身影。
  牧听舟微愣,瞬间反应过来,陡然坐起身,在屋子里不断寻找着裴应淮的身影。
  没有。
  没有
  这里也没有。
  整个空间里,裴应淮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一点痕迹都不曾留下。
  牧听舟像是想起了什么,脸色渐渐沉了下来。他一把扯下身上的红纱,抓起地上的黑金色蟒袍罩在自己身上。
  他能被拽进来,无疑是裴应淮的神识再一次被魔气侵入,需要他来镇压。
  估计连裴应淮也没想到,牧听舟竟是带着一身伤进入到神识之中的。他是绝对不会在牧听舟还没有恢复的情况下让他镇压魔气,所以怕自己压制不住了,干脆找了个地方躲起来了。
  这是他的识海。
  只要他不想让牧听舟发现,牧听舟是绝对没法在他的识海之中找到他的。
  恰巧此时,牧听舟反应过来他的想法后,赤足下床,披上外袍直冲冲地朝外面走去,足尖刚刚踏出内屋的那一瞬间,牧听舟忽地觉得头一阵眩晕。
  啪地一下,他被弹出了识海的连接。
  牧听舟:“……”
  他一下子被气醒了。
  他在床上缓了好一会,稍微动了动筋骨,骨头发出了咔嚓咔嚓的声响。
  这一动静引来了一旁人的注意,就听一道声音大喊:“他醒了!”
  “他醒了?!”
  “什么?扶柳剑尊的徒弟醒了?快去通知剑尊!”
  “另外一个人,快去将聿珩少君也喊来,速度!”
  牧听舟还没理清眼前的状态,就见一个人影窜到了他的面前,急切道:“小少君,您终于醒了,您现在还安……”
  “啧,你让开……小少君!你还记得我吗?我是你第一日上山时见到你的长老啊!”另一个人也凑了上来,“小少君,您可要明鉴啊!我们真的没有故意将魔族放进来啊!”
  一堆吵闹的声音在他耳边叽叽喳喳个不停,让本就没有恢复完全的牧听舟脑袋更疼了。
  他头疼道:“等——谁是小少君?什么把魔族放进来……”
  他话音未落,身边的嘈杂声就变得骤然远去,待所有人回过神,屋内已经只剩下了牧听舟一人,其他的闲杂人却忽地出现在了屋外,面面相觑不知所云。
  “各位长老,我师弟才醒,急需修养。”身后的少年声由远及近,话语中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和冷冽,“若是没什么要紧事,还是请各位长老先回吧。”
  裴应淮背负长剑,踏云而来,身侧还跟着一个素袍长衫的青年,他没什么表情地扫了眼方才闹到牧听舟面前的两人。
  那两人哆嗦了一下,低下头:“恭迎扶柳剑尊,聿珩少君。”
  郁清名拂袖而去,连个眼色都没分给这两人一下,推门而入,一下子就看见了正准备下榻的牧听舟。
  他蹙眉,张了张口,刚想要说些什么,身侧一阵长风刮过,一眨眼的功夫,床榻前就又多了一个人。
  少年一改方才冷漠的神情,面露焦急地将牧听舟重新推回了床榻上:“这么着急下榻作甚,你已经昏迷了有一周多了,伤势好得怎么样了?让我看看。”
  说着,不由分说地开始去扯牧听舟的衣袍,想要查看一下他右肩的伤口。
  牧听舟:“等等!”
  他一只手攥着自己胸前的衣襟,连声拒绝地将裴应淮推开,“我自己来看就好!!”
  面对着裴应淮这张少年时期的面容,牧听舟难得地从心底升起了一抹心虚感。
  这抹心虚感促使他下意识地瞥了眼郁清名的位置。
  郁清名翻了个白眼。
  真是没眼看,气都快气饱了。
  在裴应淮紧张的神色中,牧听舟只手抚上右肩的那道贯穿伤口,指尖触及的是一片滑嫩的肌肤,甚至连一点狰狞的疤痕都不曾留下。
  牧听舟微愣,倏然想到了先前在识海之中,那人给他涂的药膏。
  裴应淮问:“如何了?还疼吗?结疤了吗?让我看看——”
  牧听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好衣裳,正色道:“已经完全好了!”
  裴应淮不信,狐疑道:“当真?”
  “不过先前师父喂了你一颗九魂丹,只是没想到起效这么快……”
  “是的是的,起效很快……”牧听舟一顿,骤然扬高声调,“什么丹药??!”
  听到了熟悉的名字,牧听舟俨然呆住,当初他可是用九魂丹直接吊住了裴应淮剑骨破碎后的一条命啊!!这么珍贵的丹药用来治愈他肩头的一个小小剑伤,未免也太大材小用了些。
  郁清名终于看不下去了,他走上前,拍了拍牧听舟的脑袋瓜子:“给我好好休息,嗯?”
  他面带微笑:“其他的事情,我们之后再算。”
  牧听舟身形一僵,干巴巴地应了一声,紧闭双眼,噗通一声倒在床上,再一次当着两人的面“沉睡过去”。
  随着屋内的木门被合上发出声响,周围再一次陷入了安静。
  郁清名站在崖边,目色沉沉地俯视着整个万鹿山,忽地开口:“聿珩,见到它的样子了吗?”
  裴应淮摇头:“弟子赶到时,那个魔修已经被师弟打跑了。”
  郁清名短促地笑了笑,瞥了他一眼,意味深长地道:“若是给你一个具体的方位,能找到它吗?”
  裴应淮一顿,沉声道:“可以。”
  他先天对于魔气的感知就异于常人,更别说他如今已然突破融合期。
  郁清名终于满意了,他眯了眯眼,道:“先不着急。”
  他喟叹一声,更像是自言自语:“本来这是他的劫数,偏偏你要横插一脚。算了,我死后是不想管那么多,现在嘛……”
  他像是想起来什么,转头忽然来了一句:“说起来,聿珩你也快弱冠之年了吧。”
  “可曾有遇到过心仪的女修?”郁清名眯了眯双眸,“师父可以替你去说说媒。”
  好久不见
 
 
第五十一章 
  裴应淮愣住, 猜不透郁清名这是何意,垂下头道:“弟子并无这方面的想法。”
  可郁清名却油盐不进,执意道:“此事就这么说定了, 正好南山宋氏的家主与我同为好友, 有机会让你与他家的孩子见见。”
  “就这般说定了。”他挥了挥手道, “你先回去吧。”
  裴应淮无言静默了片刻,还是转身离开了。
  月上中天,暮色如涓淌的丝绸,缓缓地将整个万鹿山包裹。
  由于前些日子出现的状况, 目前整个万鹿山都是对外封锁的状态,由护山长老们苦逼着脸逐一排查。
  在空旷寂静的偏峰上,一道木门吱啦一声拉开的声音就显得尤为明显。
  好在偏峰上没什么人,自然也无人察觉。
  牧听舟拉开了一条门缝, 探出了个脑袋左看右看,确定没有看到郁清名或是裴应淮的影子后才猛地松了口气。
  他懒懒地移开身子:“行了,出来吧,没人。”
  语毕, 也不管身后如何, 便兀自大摇大摆地踏出了偏峰。
  牧听舟还是想再次回到那个石洞里探查一番, 看看有没有能找到的线索。
  毕竟若是牧纹真要躲, 还不是那么容易能找到的。
  东粼安安静静地挂在他的腰间, 一路上躲过了不少巡查的长老与弟子,他憋到了偏峰之下,终于忍不住开口了:“这是在干嘛?”
  牧听舟躲在大树之后,落下的阴影将他完完全全地笼罩, 他偏头瞧了眼,看见这群长老和弟子们脸上的困顿与倦意, 当下明白了。
  “万鹿山有内鬼。”
  东粼问:“内鬼?”
  牧听舟点点头,闪身窜入树丛之间:“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牧纹能出现在万鹿山的境界,身上显然是带了某种遮人耳目的东西。”
  东粼下意识地接话:“这个遮人耳目的东西难不成是宗门内部的——”
  “对。”牧听舟道,“还记得你先前在洞穴内感受到的另外一股非常熟悉的气息吗?”
  “恐怕那个就是用来转移注意力的。”
  东粼为剑所化,他的感知能力自然不是旁人能相提并论的。
  没过多久,一人一剑便顺着先前留下的记号,一路追赶到早晨游练之地。
  牧听舟小心谨慎,刚准备掀开植被一探究竟,耳边敏锐地捕捉到了不远处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响。
  与此同时,东粼也在识海之中沉声道:“等等,有人!”
  牧听舟小小的一只,蹲在密丛里被遮掩了个七八,若是不刻意去感知,无人能察觉这附近竟然还多了一个人。
  月色恰好倾洒在洞穴之上,赫然是牧听舟先前一剑掀开的那个大洞。
  两个身着灰袍的中年男人围聚在洞穴门口,似乎也是被眼前的这一幕给惊愕到了。
  “……”其中一人惊呼道,“我的天,这是谁这么大手笔啊?”
  另外一人轻啧了一声:“除了郁清名那个小徒弟还能有谁?”
  他不经意间别过脸,恰好也让牧听舟趁着月色看清了他的脸。
  牧听舟心底小小地嚯了一声,竟然是先前围聚在他床榻前竭力澄清自己的那两名护山长老。
  左边的那个男人沉思一下,而后道:“不行,得想个法子。”
  “郁清名已经开始猜测到万鹿山有内鬼了,以他睚眦必报的性格,过不了多久就能查到我们身上来。”
  “那怎么办?硬刚也刚不过,到头来说不定倒霉的还是我们。”
  “很简单。”男人道,“这一次为什么会引起郁清名的注意?”
  “事情的根源还是他的那个小徒弟,郁清名现在分出心神来管住我们,无疑是因为他那徒弟醒了。但只要能转移他的注意力,自然也没工夫管那么多了。”
  他身旁的人骤然瞪大眼睛:“你的意思是,直接从他那个小徒弟身上下手,干脆一了百了找个意外把人杀了?!”
  “……”男人静默了两秒,无奈地附和道,“你说得太直白了,但意思大差不差。”
  没有必要直接将人杀死,但可以有无数办法可以让人长眠不醒。
  忽地,身后不远处的木丛中倏然出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男人敏锐地转头:“谁?!”
  周遭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他话音刚落,就看见一只通体全黑的猫咪窜出了密丛,幽幽竖瞳回头望了他一眼,随后又慢悠悠地晃着步伐钻入了密丛。
  男人心底惶然地长吁一口气。
  紧接着他转过身,刚想说些什么,冷不丁地看见一抹亮眼的素色出现在他的身后。
  少年坐在凸起的山石上,坐姿散漫又慵懒,双腿垂下随意地晃着,他身着一身银灰色的衣袍,柔顺的黑发乖巧地搭在脑后,夜风吹过,捎带起一缕垂下脸侧的碎发。
  见男人陡然瞪大眼睛望了过来,他眉目微扬,眼睛黑得十分纯粹,干净又漂亮。朝他咧开唇角时,能隐隐约约看见右侧的小尖牙。
  男人心底没由来的一窒,他瞳孔骤缩,下一秒,直接出手袭向了山石上的牧听舟。
  两股强悍的力量对撞,直接掀开了一地尘埃。
  没等尘埃散尽,男人不敢放松警惕,一道道致死杀招接连不断地朝着牧听舟冲去,那副模样竟是硬生生地想要将他直接就地解决。
  男人也说不清自己此刻的心情。
  他只知道,在方才对上视线的那一瞬间,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油然而生,冻得他连血液都在叫嚣着颤抖与凝结。
  这个少年,不能留。
  身旁的另外一名长老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但见同伴直接轰炸着上了,想也不想朝着尘埃的尽头也释放了剑招。
  一时间,飞沙走石,风驰云卷,周遭的树木难逃幸免,皆被这些杀气腾腾的招式化为了灰烬。
  两人一起出手,直到气喘吁吁为止,竭尽所能将手中的招数都丢了出去。
  尘埃簌簌落下,迷蒙了双眼。
  楚阳长老阴沉着脸,小心翼翼地探出神识,想要看看那个少年死了没有。
  异端骤生,就在他探出神识的那一瞬间,识海之中像是被密密麻麻地银针扎中一般,细密地痛感瞬间让楚阳长老赶忙收回神识。
  尘埃还未散尽,楚阳长老忽地听见了一个懒洋洋的哈欠声。
  “让你别大晚上跑出来吧,身体分明还没有养好。”
  “那又能怎么办呢?再憋下去估计我得先憋出病来。”牧听舟毫不示弱地反驳道,说着,又有些困顿地打了个哈欠。
  楚阳长老一阵悚然。
  牧听舟像是在自言自语道:“算了,还是先把事情解决了回去睡一觉吧。”
  就在他话音落下时,尘埃也逐渐散尽,呈现在众人眼前的却是一道巨大的屏障,屏障将牧听舟保护得完好无损,在他的前方,赫然立着一柄通体流光银彩的剑。
  牧听舟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撑着剩下的山石站起身,这才歪着脑袋望向了楚阳长老的位置:“听说你在找我?”
  他眸中明晃晃的恶劣几乎要溢出来,只手负在身后,一步一步地上前:“哎呀,这不是楚阳长老嘛,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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