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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少爷重生摆烂后惊艳全球(穿越重生)——天外飞石

时间:2024-03-03 10:20:13  作者:天外飞石
  林沫然继续问:“那你都反省什么了?”
  组织了一下语言施遂才道:“不该偷偷跟着你,不该不和你说我在偷偷跟着你,不该不告诉你我很想你,想每分每秒都跟你在一起。”
  这么诚实地反省错误,林沫然都要骂不出什么来了。
  但他还是不太死心,挣开一点点距离,向后看着施遂的眼睛,道:“其实我只想让你明白,不要把一些东西寄托在别人身上,尤其不要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我的身上。之前我们没有在一起,你不也活得好好的,以后也要那样,知道吗?”
  施遂摇摇头:“那不一样。”
  林沫然:“哪里不一样?”
  施遂:“知道你在,我就会好好的。”
  …
  晚上的时候,好久没有放肆的施遂有点儿凶。
  林沫然实在是拿他没有办法了。
  他对自己的状态也觉得很烦躁,他治不好施遂的心疾,一会儿想着算了就这样吧,一会儿又想着我还要再试试。
  这样的烦躁让他在施遂丝毫不见节制反而有些凶的时候,气哼哼地一口咬在了他的心口上。
  一声闷哼,林沫然知道自己一定把他咬疼了,但他没有松口,反而更加用力地合了合牙关。
  这个坏家伙让自己烦躁还让自己疼,他便要让他也疼才行。
  半晌不见动静,林沫然松了口抬眼去看那人,猛地看见了施遂眼中的泪。
  林沫然惊讶极了,瞬间的心疼涌上来。
  只是不等他说什么,细密的吻就落了下来。
  施遂吻得无比虔诚,无比珍惜。
  林沫然尝到他泪水的咸涩滋味,刹那间似乎共感了他所有的悲喜惊怖,患得患失。
  “我觉得、现在像是在做梦。”
  施遂低哑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如同梦呓。
  “拥有你的现在都是假的,那个噩梦才是真的。”
  “我怎么可能那么幸运,我怎么可能每天每天都完完全全的拥有着你。”
  林沫然心中大恸,不知道如何是好。
  过了会儿他咬上了施遂的肩头,用了比刚刚更大一些的力道。
  他问:“疼吗?”
  接着,他又攀上施遂的腰,问:“舒服吗?”
  回应他的是重新落下的吻和更加凶的动作。
  林沫然按着他不让动,逼问:“回答我。”
  施遂沉沉地答:“嗯。”
  林沫然这才放开让他肆意所为。
  他告诉他:“疼就是真的,舒服也是真的,不用怀疑,我就是你的。”
  不要被方启那个傻逼刺激,不要沉浸在旧日的噩梦里。
  一瞬间,他彻底地想通了。
  如果他的重生是上天给予的重新幸福的机会,那他就不需要再幻想着完全治愈施遂。
  不再执着他是不是人格独立,内心足不足够坚强,在他死后还可不可以好好活下去。
  他会努力活着陪着他,陪着他和他一起长命百岁。
  …
  《遂于传》的开播就是开门红,相关的热度创了平台新高,但那还只是个开始。
  之后每周的播出日平台都会迎来巨大的挑战,同时在线人的观看人数给系统带来了巨大的的负担。
  等到了第一季收官,相关讨论又一次刷新相关热搜榜的词条数目,引发近乎全网持续性的大讨论。
  根据后期的数据分析,《遂于传》稳居爆款中的爆款这一居高位。
  更加让人期待的,则是它的海外播放热度。
  等到外网几个拿到版权的头部平台相继播出之后,果然又引发了一波国人意想不到的热度,瞬间成了国内对外输出的国际性爆款作品。
  它的情节人物被广泛猜测和讨论,一些没看过原著的观众迫不及待跑到原作底下观摩接下去的剧情,继而引发一波又一波后续的讨论,无数人疯狂在《遂于传》官博下面催更第二季。
  关键在剧集之外,早就在全球吸引了高热度的林沫然,因为他是《遂于传》制片、主演兼作者的身份而持续受到关注。
  于是泡泡工作室、林沫然的微博也同样成了《遂于传》粉丝们的打卡地。
  不过这可喜的火热并没有让马小军和林沫然感到任何的急迫和压迫感。
  他们反而因为对第二季剧本和后续演员等多方面的原因推迟了第二季的筹备工作。
  不过鉴于第一季取得了这么好的成绩,这帮家伙还是在不少人的怂恿下,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第一季收官庆功会。
  本来他们计划着请些相熟的朋友也就算了,没想到届时闻讯而来的,除了那些鼻子超长的媒体之外,还有好多想要趁机过来搭关系捞热度的业内人士。
  “不大不小”变成了“人头攒动”。
  还好林沫然本身是个乐意交朋友的人,虽然有点儿头大也还算是应付自如。
  就是万万没想到,方家的人会来。
  方婷带着方天河和伍芸,他们是来求情的。
  非要说是给方启求情,倒不如说是给方家求情。
  方婷和伍芸一改往日刻薄傲慢的嘴脸,终于对着林沫然和善谦卑起来。
  伍芸:“沫然,妈妈祝贺你取得这样好的成绩。”
  方婷也露出来在林沫然面前从来没有过的和气笑容,道:“是啊弟弟,二姐也祝贺你。以前、以前是我不懂事儿,还希望你能原谅我,这杯我先干了,算是赔罪。”
  说着,她直接把高脚杯里的酒给闷了。
  方天河趁着女儿这股劲儿继续给林沫然赔不是:“沫然啊,你大哥他太不是东西,他进去了他活该,但看在一家人的面子上,能不能让他少受点儿罪……”
  方婷一听这话连忙怼了父亲一肘子,明明来之前说好尽量别提方启那个王八蛋的。
  “弟弟,你别理爸,方启他就是活该,但我们是无辜的,你看你能不能原谅我们……”
  林沫然依次看过了这一家三口的表演,还不等说什么,腰间就被人搂住。
  施遂直接替他回应了方家人的骚扰。
  “沫沫已经和你们划清了界限,你们当时是答应了的,出尔反尔可不是一个好的品格。”
  “你们来找他一次,我就会和你们竞争一次。”
  “今天这次也算。”
  “好自为之。”
  方家三口怔愣的怔愣,心惊的心惊。
  方天河回过神来还想着能和施遂多搭几句话,但施遂已经搂着林沫然离开了,得到命令的侍者守在旁边,给方家三口驱离的示意。
  方家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伍芸从前还能嚣张些,最近一系列的打击如今也气焰全无,她问:“他说的是啥意思?”
  方婷灰着脸道:“是说当初你和我爸跟他划清了界限,以后就别来找,找一次他就让我们倒霉一次。”
  说什么“找一次,竞争一次”,他们这样的规模,拿什么和施氏竞争,不就是打压的意思嘛!
  别说他们这点儿根基,就连金家也完完全全不是施遂的对手。
  如今金家也和他们划清了界限,他们方家唯一的一点儿根基已经崩塌的不像样子,也就她的夫家许明那边还有点儿资本,起码暂时不至于挨饿受冻。
  施遂的意思,今天他们来找林沫然也算一次,那也就是会惩罚的意思,是不是说许明那边……
  方婷一个激灵,赶忙拉着父母从酒会退走,一边急急忙忙给丈夫许明打电话。
  一通电话打完后背全是冷汗,结果电话刚挂完她就听见方天河在和伍芸吵架,一个埋怨对方当初和林沫然划清界限的昏招,一个挖苦对方忙活大半辈子到了守不住自己的家业。
  方婷听得心里烦躁,默默盘算着不行还是早点儿跟父母划清界限以自保吧!
  酒会没有了讨厌的方家人,但各式各样想要找林沫然的人还在。
  有想合作的,有想混个脸熟的,有想搞清楚他和施氏集团的施总到底是什么关系的,当然也有不少单纯就是仰慕他想要认识他的。
  还有相当一部分,则是来给他递本子的。
  林沫然这个工作室搞得像模像样,开门就是大红大紫,后续还有一个影后参演的《囚徒》。
  重要的是大家都听到了消息,说林沫然正在选本子。
  他背后有灿星,身边有马小军,自己又能演又能写还拥有着国内外的超高热度。
  谁的本子不想递给他,不想跟他来一把合作呢!
  林沫然手里的确是有想要拍的本子,但马小军和牛建和的意思,一本两本哪里够,多囤一些好本子慢慢拍才是正经,才是长远。
  他们还直接帮着林沫然放出了消息。
  于是施遂不过是走开去接了个电话的功夫,回来后心爱的沫沫周围就没有了他的位置。
  施总不开心,施总不说,施总找了个角落自闭画圈圈。
  等到林沫然好一通应付,终于抽神出来打算窝起来喘口气的时候,转头找不见他们家施总了。
  沿途搜寻了一圈没看见施遂的人影,林沫然应付着还想凑过来的人群,赶忙窜到了专属于他的休息室门口。
  门刚开了一条缝隙,整个人就被拽了进去。
  熟悉的气息笼罩,吻也落了下来。
  一直把他胸腔中的氧气耗干净,那个爱吃醋的家伙才放他一点儿呼吸的自由。
  “又吃醋了。”林沫然喘息着评价。
  某些人试图嘴硬:“没有。”
  林沫然给他一次机会:“没有?”
  施总沉默了两秒,顾左右而言他:“我们回家吧!”
  林沫然:“这么多人回家像什么话。”
  施总又沉默,凑上前去吃他的唇。
  林沫然故意使坏不给他吃,逗他道:“说句好听的来听听。”
  施遂倒是张口就来:“我爱你。”
  林沫然心跳漏跳了两拍。
  明明已经不是第一次听了,为什么一听他这甜言蜜语还是很心动,挺没出息的样子。
  谁知接下来施遂又接着说个不停:“沫沫我爱你~”
  “宝宝我爱你~”
  “老婆我爱你~”
  说一句吻一口,越吻越黏糊,吻到后面林沫然完全招架不住连忙举手投降。
  “歇、歇一会儿,我们一起出去。”
  那样施总就不用吃醋了,毕竟没人敢当着施总的面靠得他太近。
  “嗯……”
  施总含着他的唇答应,手臂整个地将他抱紧,含含糊糊道:“一会儿可能不够……”
  “我想要你一辈子。”
  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黏糊,林沫然的回应在唇齿交缠间回应:
  “那就……一辈子~”
 
 
第65章 
  小时候的记忆很模糊, 但偏偏记得几个被爸爸妈妈疼爱的场景,其中有两个尤其记忆深刻,到如今想来都还温馨如昨:
  一次是他生病了, 妈妈一直将他搂在怀里安慰;
  一次是爸爸在带着他谈完一单生意之后路过一个小型游乐场,带他进去坐旋转木马和大摆船,爸爸同他一起笑得超级大声。
  再其他大部分的记忆, 则是爸爸妈妈吵架时候的场景。
  别人的爸爸妈妈吵架似乎只是吵架,他的爸爸妈妈吵架却会将他当做趁手的工具,多余的垃圾, 你推过来,他搡过去。
  妈妈让爸爸带着他一起,爸爸则愤怒地表示带着孩子怎么谈生意?
  最后一次还是尖声暴躁的妈妈赢得了胜利, 爸爸一脸不高兴地一手系着领带一手拉着他离开。
  那一次,他们遇到了坏人,坏人对着他和爸爸开了枪,很疼,但他哭不出来, 爸爸用尽最后的力气把他抱在怀里, 他抬起满是鲜血的手,想要再摸摸爸爸的脸颊,似乎小小脑袋里的潜意识,已经知道了那将是此生的最后一次。
  后来他在妈妈的嘶吼声中醒来,她疯狂地摇晃着自己的身体, 歇斯底里地控诉着:“都是因为你, 是你害死了他, 你害死了你爸爸!”
  那时的他尚不能判断是非对错,更没有为自己辩解的能力, 甚至连这一横加指责的具体含义都不能完全理解。
  他只是惊惧于母亲的癫狂、愤怒、和没来由的恨意,那一切外加那句话,都像是刻骨蚀髓的刀,深深地刻进了他的脑海心田里。
  即使后来妈妈抱着他泣不成声地改了口,说:“不是你的错,都是妈妈不好。”
  还一直说着“对不起”,也已经没办法让他的那种深深刺痛中解脱出来。
  接着,他的母亲端坐在西风烈烈的窗台边,转头留给了他一个此生难忘的慈祥微笑,慢慢地张开手臂就此消失。
  从此以后,那种对死亡和疼痛的向往,成了父母亲留给他的唯一念想。
  直到……他遇见了他。
  到那里的第一天,他就披着乡间的青草药香、裹着夏日炽烈的灿阳,叽叽喳喳地闯进了自己常年被阴暗包围着的身旁。
  他长得很好看,不是那种细致婉约的好看,而是一种野蛮明媚的好看,来的路上他在路边看见过一株株高高地立在田边地垄,半点儿也不含蓄地盛开着的金黄色花朵,现在想来像极了他。
  只是他很唠叨很惹人烦,一向都是被小心翼翼对待,家里的管家佣人连喘气都怕刺激到自己,到了这里却被那家伙吵得连偷着藏在袖子里的指甲钳都不知道掉到了哪里。
  他还一口一个“你的妈妈怎样怎样”,“你的妈妈如何如何”。
  除了那些故意嚼舌根让自己听见的黑心货,还没有谁会在自己面前提起“爸爸妈妈”这几个字眼。
  但那家伙却一口一个,半点儿没有生怕伤到人的谨慎小心。
  哪怕是后来他知道那个美丽的女人是自己的大嫂而非妈妈,大概也已经知道他的妈妈早已经死去,是他人生的禁区。
  然而那人也没有半点儿愧疚和难为情,而是继续在他耳边叽叽喳喳唠唠叨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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