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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被迫基建养人鱼(穿越重生)——灯火瞳明

时间:2024-03-03 10:26:33  作者:灯火瞳明
  不是面子工程。
  陈富引了魏游一行进入驿站内,一桌子菜满满当当,还有舞女乐师伴食。
  原身大概很喜欢这排场。
  魏游沉默地吃完:“东岭百姓疾无粮,陈家若是富足,可多花些心思在这一块。”
  “王爷仁慈,”陈富也不恼,且听着他话里因铺张浪费的责备,“王爷心系东岭,乃是东岭百姓百年修来的福气……”
  “东岭情况如何?”魏游打断了陈富的长篇马屁,给江盛夹了一块猪肝。
  被人扔回他的碗里,又夹起一块小鱼干。
  陈富没注意到他俩的小动作:“小人心忧,却也不知具体如何。”
  他解释:“我等离开建州时适逢三月回南天,虽未碰上山洪涝灾,却是隐隐有预感,今年水气水雾十足,回南天天气持续了半月有余,气候反常,却不想雨势如此急骤。”
  “大福海运难道不是从东岭出发?”
  陈富摇头。
  “台风来势汹汹,停泊船只怕是无法出东岭,况且空闲海船需行驶两月才可抵达津沽,来不及。”
  还是得去了东岭才知当地情况。
  “二十艘海船,十艘刻着‘陈’字,其余十艘刻有不同姓氏,大福海运并非一家独有?”魏游沉默了一会儿,把傍晚观察到的不解之处问出口。
  陈富一愣,倒是小瞧了这位瑞安王的观察力。
  “不能说?”魏游又问。
  “这哪是什么秘密,”陈富反应过来,笑道,“王爷好眼力,也不瞒您,此次海运负责的海船、船员均来自东岭海商联盟,对外统称大福商运。陈家在北空船最多,占了大头任命总负责,其余的船均是联盟他族所派。”
  古代历史上徽商、晋商连成整体发家致富,单打独斗在这里难以生存,特别是东岭本就不富裕,又与江南海商竞争,内部虽有斗争在大方向上还是抱团取暖。
  魏游想起那位魁梧的汉子,问:“柘庆锋也是?”
  “他有些特殊,”陈富见魏游有些兴趣,知无不尽,“柘家非东岭汉八族人,乃是东岭本土部落柘部落首领的儿子。”
  “部落?”
  穿越跨度大,要不是经历过京城短暂几日,他还以为直接让他从现代到古代再到原始社会。
  “是也,东岭山区现存不少部落人,现都入了汉,却保留旧称,”那和现代少数民族异曲同工,“柘庆锋虽是部落出生,却未待在部落,而是带着部落的年轻人造船行商,是商盟少有的非汉人。”
  魏游点点头:“倒是有魄力。”
  不管是古代现代,白手起家是最难的。资金、技术、人脉等,困难重重,更何况是古代,士农工商,虽说大荆商人政治地位与工持平,却也是比农户低一等的。
  一旁的江盛也来了兴趣,不过他的关注点与魏游不同:“居然真有部落?那他们岂不是有图腾,是蛇吗?据说图腾绘制在脸上,怎么不见他有图腾?柘既是木字旁,说明柘部落不善水,怎的跑来当海商了?”
  江盛的问题一串接一串,陈富应接不暇。
  “王君所问柘部落内部的事,小人便无从得知了,”魏游虽未介绍他,但一行人的态度不难猜其身份,陈富自然哄着,“若是王君好奇,我可唤他来解闷。”
  “那算了。”
  等下回遇上他自己问。
  晚间,他们在驿站休息,饭后陈富邀他登船观赏一番,体验豪华船舱入睡的乐趣,但无奈,魏游踏上船逛了一圈,整个人难受的紧。
  晕船,是意料之外,只能忍着。
  古代比不得现代,交通发达,飞机几个小时就到了,这儿科技落后,走远路只有两种方式,一种是坐车,一种是坐船。
  此次目的地是东岭建州,从南到北路途遥远,特别是东岭一带山路难走,快马加鞭二十几日,坐车少说四个月。
  古代水路又分为两种,一种是河运,一种是海运。
  大荆国虽有人工开凿的大运河,但与京杭大运河贯通南北不同,大荆国的运河从京城始发,绕路内地西州,再往终点钱塘去。朝廷规划建设京塘大运河,但由于边境战乱,被搁置了。
  再说到了钱塘,还得改换交通,统共四个月是免不了的。
  他们肩负赈灾的使命,自然是越快越好。
  满载海运只需三个月,是最快的运输方式,由于是近海海运,减少了许多不可控因素,大荆国的海运发展算是不错,海船建造、指南针、海运专业人士均得到发展,大荆国事中没有跨洲航海的记载,南北海运的记载却是有的,而且已经发展了不小规模,江南和东岭有不少大海商。
  因此朝廷才敢放他们走海运。
  魏游靠着床边缓和恶心感,偏生有人幸灾乐祸。
  “哈哈哈哈,魏游你居然也有今天!气我遭报应了吧。”江盛拍打着薄被,笑不停。
  魏游揉了揉眉心,无奈摁下他的手,把笑得抽搐的某人拖上床:“笑够了就睡吧,太过活跃小心夜间失眠。”
  珍珠黑眼咕噜转了个圈,江盛听从魏游的劝说,乖乖地躺下。
  等身边的呼吸逐渐平缓,他轻手轻脚掀开被子,把被子轻轻放在一旁,绑紧身体像是做贼一样,缓缓起身。
  大海啊,我的故乡~
  终于又可以解放鱼尾巴抽鲨鱼了!
  大海我来了!
  大概是他太过兴奋,脚下一重,不太牢固的床发出嘎吱的声响,吓得他赶紧确认魏游的情况,发现没醒,才敢继续往外爬。
  他睡在里头,下床必须翻过魏游,黑暗中,江盛屏住呼吸,手撑在魏游肩膀两侧,右脚试探着跨过去。
  找到着力点了。
  江盛心中一喜,身体重心往外往右侧偏,准备收起左手和左脚。
  可下一秒,他右脚姿势不对又承受够了大半个身体的重量,猛的一扭,脚脚踝一痛,整个人失去重心,右边膝盖和手肘子一下磕在床板上。
  发出一声巨响。
  完了。
  江盛缩着脖子想当个鸵鸟,但头顶的视线逐渐灼热,逼得他不得不硬着头皮抬起头。
  果不其然,魏游已经醒了。
  月光衬着他漆黑的眼眸,平添了一层暖玉的光泽,而魏游自己,用这双布满星辉的美眸扫过两人暧昧的姿势,视线定格在他胸前的小脸上,弯了弯眼角。
  即使是黑暗中,魏游也能察觉到江盛脸颊滚烫的热度。
  没有半点被吵醒的不快,笑声伴着胸膛的震颤:“我以为地震了,夫郎好精神,半夜不忘演一回采花贼的戏码。”
  江盛:“……”
  我没有,我不是,别瞎说。
  “你又装睡?”江盛气愤,这人怎么总是这样。
  魏游半抱着他起身,下床点了蜡烛替他查看手脚,被江盛躲开了。
  人鱼尾巴摸不得!
  魏游不在意,从囊袋中取过药膏递给他,江盛没接,从自己的布囊找出药膏涂上,款式也是王府出品,面上还少了一块,应该是上回涂手的那一小罐。
  “这回没有。”魏游坦言。
  那就是上回有!
  夫郎不经逗,魏游也不是非得看他气急败坏的模样:“想溜去海边玩?”
  “不去,不想,不……”江盛下意识反驳魏游,等反应过来他问的话,肉眼可见惊讶,“等等,你怎么知道的?”
  魏游:“我有读心术。”
  放在身侧的手臂被人拧了一把,魏游吃痛:“夫郎下手真狠心。”
  罪魁祸首语气汹汹:“快说!”
  “傍晚看海时那恨不得跳进海水的模样,鱼看了都知道,”魏游从衣架上取下一件外衫套上,又递了一件过去,“去吗?”
  江盛还是有点不放心:“为什么突然这么迁就我?”
  “我问过陈富,大福海运停靠的港口,除起点津沽港同终点建州港金沙滩外,无其余沙滩,等抵达建州后,无法再像如今这般悠哉,”魏游道,“所以,去吗?”
  最终还是大海战胜了理智。
  津沽沙滩离驿站不远,两人背着月色海边漫步,走了大约一百米,魏游停下脚步,江盛不解:“怎的不走了?”
  “我背你。”魏游道。
  “我自己有脚,”江盛撇撇嘴,横了一眼他的身板,“王爷晕船体虚,臣怕一不小心把您压扁了,若是后头那位刘总管怪罪起来,我可担不起。”
  远远跟着的刘和德听闻言,摸摸鼻子,停了步子。
  魏游没有回头,扫了一眼他的脚踝,把江盛看得不自在了,才笑道:“下回关心别人时,说话别这么刺。”
  江盛像是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谁关心你啊,自作多情。”
  魏游视线直白,没有商量余地:“上来。”
  严肃的魏游很凶,江盛发怵认怂,趴在他后背上一动不敢动,好半天才试着软下脊背,手搭在肩膀上不敢用力。
  踏上细沙,魏游往前跨了一大步,江盛人后仰重心偏移,吓得他赶忙圈紧魏游的脖子,防止掉下去。
  后背炙热的体温紧贴胸膛,烫的江盛心口一颤。为了掩饰自己倏然加快的心跳,他使劲勒了一把脖子,恶人先告状:“你故意的是不是?”
  “是。”
  供认不讳的态度令江盛一噎,他松了力道,听着海浪沙沙的声音,难得不想和他吵。
  脱了鞋,软沙包裹着脚心,对人鱼来说,如同回到母亲的怀抱,安心欢快,江盛拖着伤残的脚,兴奋地往海里蹦哒了两下。
  入水半人高,他小心睨魏游一眼,悄咪咪放出水下的鱼尾巴,小尾巴控制不住兴奋,泛起大片涟漪,江盛赶紧抱住尾巴藏到水里,转过身。
  “这么喜欢大海?”
  “嗯!”
  “别走太远。”
  魏游没有下水,沿着海浪线慢慢走着,放空身心,偶尔俯下身捡一两个贝壳海螺,注意着海边人的安全。
  月末无皎月,星光下唯有漆黑的影子若隐若现,潺潺般浅吟低唱从海边响起,萦萦绕绕,听不出是哪里的口音,却意外舒心。
  一曲终了,魏游睁开眼,却见歌唱者已走到他跟前仰头望他。
  他静静等着,眼前人眼角弯弯,嘴角张合——
  “魏游,我饿了。”
  “……”
 
 
第13章 
  “快来搭把手,这东西沉,估计是个大家伙。”
  “后头的人别挤,大鹏你最重,到后头掌着大家别松手,其他人同向收拉,咱合力把渔网拽上来。”
  “一二拉——”
  “把吃奶的劲使出来,中午加大餐——”
  晕船呕吐,魏游在昏暗的床舱内躺了几天,总算缓过了劲,今日风平浪静,船舱外头热热闹闹,他也试探着落地,这回没再头晕目眩。
  “外头这是在做什么?”魏游趁着叫水的空档问来福。
  “王爷,是船工在捞鱼,前几日风大浪大船上生火容易烧船,大伙儿吃的全是干粮,今个儿天气好,说是打几条鱼来过过嘴瘾。”
  说话间外头爆发出一阵欢喜声,约莫是一次大丰收。
  木桶搬进船舱,几天没好好洗一回,古人习以为常,对他来说十分难忍,特别如今还是夏天,汗涔涔黏糊糊恨不得跳进海里搓一搓。换两回猪苓水,褪一层油腻,身子才彻底清爽。
  见他推门出来,刘和德赶紧上前,禀了一声王爷。
  魏游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心情舒畅许多:“第几日了?”
  “过了三个昼夜,已经见不着津沽港了。”刘和德年纪比他大一轮有余,海上适应良好,精神也不错。
  海船在近海行驶,从船内眺望,海天一线,唯有船行进方向的右手边留了一抹黑色的海岸线,明明船只正在前进,对照海岸线又仿佛静止在海面上,变化微小。
  魏游收起视线,注意到不远处有几束目光落在他身上。
  扬着帆布的高大桅杆围坐了一群人,他们个个穿着松散的无袖短褐,露出黝黑的肌肉膀子和胸膛,痞气十足,等魏游看过去,大部分船工转过头不敢与他对视,大着胆子没移开的,不自在地摸后脑勺傻呵呵一笑。
  魏游:“……”
  还以为是什么凶神恶煞。
  魏游走了过去,问某一位与他对视的船工:“捕了什么鱼?怎么不见踪影。”
  大鹏一个大块头打人来猛虎下山回答问题缩成鹌鹑,像极了上课神游一不小心对上老师眼睛被叫起来回答的模样,脸色涨红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总之十分后悔。
  早知道瑞安王会找上他,他好奇个什么劲。
  一旁人看不过去,替他答了:“回王爷,小的们猎了一条人高的大鱼,以前有幸吃过一回,只知是肉质紧致,不知叫的什么名。”
  “有人高?”
  “是了,比人还高一些,十几个人拉都差点被拖下海去,这鱼肉结实力道大得很,老大……庆锋哥放了鱼血,带人抬到后厨去了。”
  “十几个人,那倒是肥硕。”
  周遭空气中除了大海的味道,确实有一丝咸腥的气味,魏游望向腥味最重的地方,那处甲板上留了几滴血水,显然被人冲刷过。
  他以前刷过短视频。
  大鱼捕上来放血,能最大限度保持鱼肉的新鲜,免得深海鱼出水后迫于压力沉积过多乳酸,“烧伤”鱼肉,影响口感,原来大荆人这么早明白这个道理。
  “你们船老大是那位柘庆锋?”
  魏游总算知道这人为什么有些眼熟了,前几日见过一面,魏游有些意外陈富把他安排在柘家海船,还以为会是陈家的船。
  “听口音,你也是柘部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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