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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夹缝求生皇帝自白(古代架空)——之谨

时间:2024-03-04 09:41:36  作者:之谨
  过于离谱了吧这?难不成是我玩脱了所以剧情就发大水了?这情况真没问题吗?
  我不由得忧愁起来。
  今时不同往昔啊,从前我是个单身狗,还是个配角,不对,是我觉得自己是个配角,所以摸起鱼来理直气壮全无顾忌,大不了提前领盒饭,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还得祈祷一下这回就别带着记忆再活了。现如今我和陆云暮方才互通心意,恨不得这条感情线剧情长长久久,直接写到下辈子都不是不行,是个配角还好,当主角的,谁知道所做所为能导致个什么情况出来,尤其是从前我摸鱼对剧情发展没什么影响,还落了一个陆云暮,那我现在是摸还是不摸?
  太愁人了。
  但是怎么说,这状况愁人是愁人,可要说我全然不高兴那也不是。毕竟雨夜泛舟果真是极有意趣,霜叶再红,无人相映原来也只觉单调。满街花灯,我一一看过,再回头,必有一双眼等我。这样的日子我越过越想过,却又觉得来得太过轻易,唯恐自己做错了什么便丢了。
  这些话我不能和陆云暮说。他对我如此痴情,我就有替他挡去任何忧虑的责任。我自己是没什么好,只占了能多窥一点天机的能耐,我多些思虑提早打算些,应当能抵过我占的便宜了吧?
  七十五
  日子平平静静转眼便到了年根,我在工部也待了有半年时间。原本我想反正也没什么要顾及,我从吏部是自己跑的,便想在工部多呆些日子。却不知为何兵部那边催了我许多次,说六部各待半年,晋王早该去报道了。搞得我一通迷糊,也没人跟我说还有这么个期限啊?
  不过确实也没人说没有。总归不是什么大事,我于是挥别工部的诸位技术宅大神,约好若我当不了皇帝定来工部罩着他们。我觉着我这作用十足一个国自然基金,却也因此生出些豪气出来。
  也是有人需要我罩的啊。
  兵部是陆氏的山头,陆宁从西北回来便做了兵部侍郎,兵部尚书虽名义上是帝党,却一无战功二无兵权,这两年岁数也上去了,三天两头抱病,尚书之位早已名存实无了。我倒不担心去了会受什么委屈,毕竟谢氏那边瞪大眼盯着呢,搞不好就是齐文初现在去了户部,兵部这才催我过去当个人质了。
  我去报道那日离过年不久,陆云暮离家出走中,兵部又有他亲叔,实在不很方便,不能像在工部时那样与我同去同归,便约好我晚上放班之后再碰头一起回家。
  这是我同陆宁第二次见。初次见是他找我问陆云暮的踪影,但其实真要说起,当初他大胜还朝,我也是站在皇帝老爹身后的百官群里见过他的。只是那时人海隔着,我又被那神色古怪的汗王吸引了注意,便也没发现他金光烁烁的头盔下面长了一张同陆云暮十分相似的脸。
  我到时不过巳时,约莫早上九点的样子,就是社畜通常的上班时间,在工部也是这个时候点丁。没想到我刚到兵部大门便看见陆宁已经到了,穿着身鲜红的官服站在院中,几个人绕着他正在院中跑圈。
  我站住看了一会儿,没看懂是什么情况,便上前同他见礼。我手刚拱出去,便看见那张同陆云暮十分相似的脸似笑非笑地看我一眼:“晋王殿下到了,还不赶紧来拜见?”
  那几个跑得气喘吁吁的人气都没喘匀便停下朝我行礼:“见过晋王殿下。”
  我一头雾水地跟着他们进了屋,其中一个向我做了些介绍,问我有什么不明白,我便将刚才的事提了一提。几人脸色顿时都有些难看。我心觉不对,便追问下去,反复几遍,这才有一个支支吾吾地解释,兵部向来辰时便要点丁,因为我来得晚了,他们这些分予我做手下的便要受罚跑圈,晚一个时辰便跑一个时辰。
  我:???
  我还想来这儿不能受委屈,敢情我刚来就给我下马威?是觉得户部不能罚齐文初跑圈有恃无恐怎么着!
  我压着满腹牢骚跟着他们做了一会儿事,再一想却又觉得不对。陆氏图谋的是大事,怎么会在这点小事上和我起纠纷,这陆宁莫不是怪我拐带他侄子不回家,公报私仇了?
  思来想去我还是觉得是陆宁因着陆云暮公报私仇更为合理,便又心虚又生气。一样米养不出两样人,怎么同一张脸,养出陆云暮这个呆瓜,还养出陆宁这么个小心眼?
  啊等会儿,同一张脸,不也养出我大舅这么个英雄,我这么个狗熊嘛。
  再想这些巧合又如何不是有人笔下的诸多计较,我老是忍不住入戏,终有一日那只会自己倒霉。
  得罪齐文初这个草包就算了,得罪陆宁那可是万万不能。
  我得想个法子。
  成年人社交无非就是酒色钱财之类,于是趁着吃午饭聚得人比较多时,我当众说因为初到便迟到迟到延误了兵部事宜,心中有愧,要请兵部上下去望海楼吃顿饭,诸位同僚一定得去啊。
  果然无人敢应。我下属的一个主事此时偷偷喊我,说殿下若要请客,得先问陆大人意思。我做了个恍然大悟的表情,转身便去找陆宁。
  十分之巧,我出门不久便看见陆宁正朝饭堂走来。我快步走到他身边,顶着他若有所思的视线把请客之事一说,他未置可否,只说了一句:“难怪谢相对晋王殿下向来推崇,这强迫起人来的手段都如出一辙。”
  我就当他同意了。
  爱来不来。
  傍晚时有轿子接我回去,过了几条街,有人掀我窗口的帘子,我正好抬头,便对上陆云暮灿若星辰的一双眼。
  白日里我被这张脸一通阴阳怪气,晚上看见陆云暮简直是治愈。我干脆从轿子里下来和他一起走回家,临到了门口才斟酌好了词句,和他说晚上要请兵部官员吃饭的事。
  陆云暮听完自然不理解。但解释起来又复杂得很,我路上琢磨了好一会儿都不知道怎么跟他说。所幸他没打算问我个彻底,只说了句“少喝酒,早点回来,若有什么事,喊我过去接你。”
  我真是……有此贤内助,夫复何求啊?
  我换了身衣服便往望海楼去,到时宋小哥已然在雅间候着我。我们俩这关系,我要请客派人说一声他便能安排得妥当,但他听我说要请兵部吃饭还是十分意外,正要拉着我和我说些什么,有小厮通传,陆宁到了。
  宋小哥震惊地把我上看下看,转头又吩咐人去安排事去了。等他再出来时热情引我和陆宁等人去了个套间,套间分内外两间,外间大套间可坐兵部上下十几人,我与陆宁两个则独自坐了内间。果然是金大腿宋小哥,安排得十分合我心意。宋小哥浅浅介绍一番便关门去了外间,我和陆宁相对坐着,桌上菜品虽不丰却精细,一旁放着望海楼特制的佳酿。我望着陆宁的脸,一错神便想起那日我和陆云暮夜半对酌,尤其是陆宁同陆云暮十分相似的那张脸,倘若不问缘由,这场景竟与那时像了个七七八八。
  只是那时走向旖旎,现在我对着陆宁连话都说不出来。
  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是谄媚地服个软,还是直白地讲出利害?哪个方法都不见得有用,毕竟陆宁对我有偏见,陆云暮的事叠上谢氏的缘由他必然看我不顺眼,不过我也分不清他到底是哪方面看我更不顺些就是了。
  思来想去,谢氏的事也不是我表个态就能解决的,我不如先就陆云暮的事同他服个软,改日让陆云暮回家看看,说不定之后陆云暮便也能跟着我在兵部行走。想到这儿,我端起酒杯敬了陆宁一杯:“我知陆大人对云暮看重,担心他在我府上受委屈。只是我与云暮一起长大,早已将他当做亲兄弟,即便是我外祖家也很清楚。啊,改日我定会劝他回家,不叫他因我的缘故与亲人生出罅隙。”
  陆宁没接我的酒,只用手转了转酒杯,过了会儿才开口:“殿下若果真看中小侄,应当知道如何对他更好。”
  我没说话,就又听他道:“我陆氏身为人臣,自当为国尽忠为君分忧,功利些说,也不过是想一家老小过上些好日子。小侄年少,又只学得一身江湖习气,搞不清这官场利益,若不是当初他有师命在身,我必然不会让他下山来此。”
  我模糊觉着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内容,但我听得更明白的是陆氏,起码陆宁对陆云暮跟着我是十分不满。
  我果然没想错。
  我沉了沉心神,而后开口:“陆大人的意思我明白,只是如今情形却也非我能控制。我自知天分不佳,徒占了个好出身,便卷进这摊事来。我自知难逃其中,但我敢指天发誓,绝不让云暮为我所累,倘若终有一日发生,我拼死也会护住云暮。”
  其实这就是出柜了。我上辈子一直当单身狗,想不到这辈子当了同性恋居然能这么猛,上来直接跟对象的亲人出柜。想来人做事其实全凭一腔豪气,我能说出来,全靠陆云暮给我的底气。
  我怎能不护住他?
  我不知陆宁听没听懂我的意思,他只是看着我,似要说什么,却又没有继续,只说了一句:“万望殿下说到做到。”而后拿起酒杯,一饮而尽了。
  我朝他一笑,也抬手把酒喝下。
  而后我与陆宁又说了些有的没的,他便不愿与我多说,提前走了。我自己一个人坐在内间,就觉得心中一阵痛快,不知不觉又喝了几杯,再站起身就发现站不稳了。宋小哥这时正巧进来,看见我摇摇晃晃站在那,赶紧去叫了我府上的下人,几个人扶的扶抬的抬把我送进轿子,我心中乐呵,等停下时起身,一头便扎进一个熟悉的怀抱。
  我伏在陆云暮怀里收紧双臂重重搂了搂他,而后抬头看着他傻笑。大约还说了些什么,我自己没记得,但还记得陆云暮把我抱在怀里,耳畔有风划过,但我却只觉得周身温暖。
  转天我醒来已是天光大亮。陆云暮照旧已经起身,此时正在庭中练剑。我洗漱过后便靠在栏杆上看他舞剑,这时有行忽然找我,说宋小哥请我去望海楼一趟,有要事相商。
 
 
第24章 24
  ==
  七十六
  这就很稀奇。
  向来是我主动找宋小哥掰扯些闲话,最近朝廷里形势派别似乎有些风吹草动他便第一个让我少去找他,生怕自己卷进这摊事里面落不得好下场,搞得我俩挺久没好好一起吃个饭,就连昨天我请客都没敢和他显得太熟。怎么这就找我商量什么要事了?况且今天并非休沐,我白日还得去兵部,哪有空去找他?
  还是有行妥帖,看出我疑惑,又开口道:“宋老板遣人所说意思,是等殿下有空时再去便可。”
  既有要事又让我有空再去,这宋有余搞什么鬼?我想了一下,让有行派人去告诉他,说我今晚便过去找他。
  临去兵部时我问陆云暮要不要与我同去。我与陆宁也算是达成一致,想来带着陆云暮也不是什么大事。可是陆云暮听我说完却下意识皱了皱眉,而后才说:“不必了,我晚上去接你。”
  我还想劝劝他,毕竟他叔对他真挺好,做小辈的服个软也不是什么难堪的事。可不知道陆云暮想些什么,我怎么劝都不肯,只得自己去了。
  这青春期男孩闹起别扭来还真是固执啊。
  这一日我在兵部果真没受什么排挤,不过我翻一翻分给我的工作,果然也是些七零八碎的内容,凑在一块都看不懂说了些什么。也罢,反正我也不是来当卧底刺探什么军情的,真交给我去搞我都闹不清楚做什么,还是让该发愁的人发愁去吧。
  傍晚时我从兵部大门出来,抬头便看见陆云暮少年挺拔的身板青葱似的立在一众轿子中间,来往的兵部官员知道或者不知道陆云暮的,此时看见这么张同他们陆侍郎极为相仿的脸,也该知晓他是什么身份了。至于为什么长得这么像陆侍郎的人站的却是晋王的轿子旁边,那可真就仁者见仁了。
  我觉着么,就,不带脑子想就是挺感动的,但带脑子想,八成是这位大哥恋爱脑又犯了。
  不定啊他自己脑补了他叔怎么怎么为难我,哦又不想服软又想给我出气,那就添麻烦呗,不是担心别人知道陆家有人投靠晋王吗,那我就顶着这张谁都认识的脸当众跟晋王不清不白,随便怎么脑补,反正我什么都没说。
  这事做得挺不地道,但是吧,我怎么就这么开心呢哈哈哈哈哈。果然看热闹从来就不嫌事大,再者说陆云暮现在是我的人,他怎样高兴那就怎样做,搞出事来大不了我善后嘛,这又算得了什么。
  这样想着,我乐呵呵朝着他走过去,让轿夫先回去,我与陆云暮自己回家。
  早上出门时想着晚上要去找宋小哥,我便穿了件不起眼的青色外袍,正巧融进一众青色官袍的兵部官员里,还得了那稀罕到场的兵部尚书一番夸奖,说我肯不拘身份礼贤下士,有仁君风范。嗯,拐着弯气陆宁呢这是。
  可能这身衣服确实显得过于朴素,我素来很好说话,只是平日我到望海楼,小二见我都是直接引我到楼上雅间,今日却领着我和陆云暮大堂落座,若不是正巧有人离开,兴许还得让我俩考虑一下拼个桌。
  陆云暮本质还是江湖中人,自然不在乎这个,我这辈子来这儿之后就没在这种地方吃过饭,此时看见周围人声鼎沸,一旁有说书先生正排布桌案准备开讲,就莫名有种兴奋之感。
  人真多啊……这望海楼生意是真好,宋小哥真是做生意的一把好手,之后得向他讨教讨教。
  我与陆云暮听说书人讲到兴头时有个管事模样的人匆匆来请我俩上楼,我边走边回头,想知道那文曲星下凡的大老爷到底如何智斗野道士。想想上辈子我也跟着家里老人用收音机听单田芳说书,这故事相比也没什么稀奇情节,这样让人沉浸,大约不止是讲的人水平上佳,氛围到了更是原因。
  我边走还分神去听,陆云暮忽然拽了我手臂一下,我这才发现下一脚险些踩空。我抬头去看他,却见他正瞧着那说书先生,似是若有所思。我也看了看那人,不过是个平常长相的中年书生,正要问他,便看见宋小哥迎面朝我走了过来:“二公子来怎么不让人与我说一声?”
  从前我们一道出门,齐文初是大公子,我是二公子,宋小哥本名宋鲤,家里早早给他加了冠,取了字叫有余,我和齐文初便多叫他的字。后来我与他熟了,就一直叫他宋小哥,他则文裕、齐老二、文二混着叫,有时阴阳怪气就叫我二公子。但这次我知道他不是阴阳怪气,而是让人不觉得我与他相熟,只是鲜少听他这么正经叫我,一时间我俩都有点别扭。
  所幸我俩在人前略微寒暄便进了屋,我先落了座,陆云暮跟着坐在我旁边,我就看见宋小哥眼睛在我俩身上转了一圈。我顿时觉得不妙,别是他看出什么了,下意识往旁边躲了躲,便又看见他眼睛往我俩身上转了一圈。
  多此一举么这不是!
  我不敢动了,硬着头皮问他:“小哥找我是有什么要事?”
  宋小哥先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陆云暮,而后才道:“文裕……不先吃点东西?”
  我如坐针毡,赶忙拒了:“别了还是,昨天才刚喝了酒,今日不想外食了,说完了事我回家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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