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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养(近代现代)——霁晚

时间:2024-03-04 09:44:16  作者:霁晚
  他不间断地用指甲刮擦着铃口,让他保持最激烈的快感,漫不经心地提醒:“堵上就行了。医生也没说,不让发骚,对不对?”
  说完,林牧放开那绯红的阴茎,再次勾住了尿道棒,猛地向外一抽——
  “呃啊!”金属棒摩擦过娇嫩的内壁,白时鲸浑身猛地一抽搐,尿道口可怜兮兮地吐出几滴清液,又被白时鲸绷紧了全身认主了,在这种排尿感无比强烈的时候,想逃避地并腿,却又被林牧按住腿根,缓缓地将尿道棒插了回去。
  “啊……先生……先生……”白时鲸伸出手抓住了他的袖子,感觉自己已经高潮了无数次,却又好像一次也没有,只有身体里到处发酵的快感和痛感在不停地轰炸他的神经。
  林牧偏要他感受这种感觉,再次抽出尿道棒,反复地插进去:“记住这种感觉。不爽吗?小鱼。”
  “呃啊……”被尿道棒反复侵犯尿道的敏感点,白时鲸脸上已经分不清泪和汗了,他一边害怕林牧的动作,一边爽得头皮发麻,阴茎不住地往外冒水,分不清是尿还是什么,整个人被折磨地几乎要崩溃了,他攀着林牧的袖子,几乎失控地弓起身去找林牧,想要抱他,却被林牧阻止了撒娇的动作,手上更用力更快地捅开脆弱的尿道。
  “先生……先生……抱……求您……不行了……”白时鲸在这濒临死亡的快感中哭得很凶,胡乱地叫他:“啊……啊啊……先生……”
  “记住了吗?”林牧看着黏腻的液体顺着茎身不断地下淌,把地毯都弄湿了一片,但欺负人的感觉不错,他伸出一只手回应了奴隶的需求,让他半靠进自己的怀里,双腿继续分开给他玩。
  “啊……哈啊……不要……要尿出来了……”白时鲸扒在他身上,眼泪鼻涕口水都蹭在了林牧身上,偏偏双腿却分得很开,甚至还会抬起屁股追逐被操弄尿道的感觉。
  “骚透了。”林牧转过头,微凉的唇落在他颈后,轻吻着他的耳朵:“爽吗?”
  “啊啊……爽的……”白时鲸已经快失去意识了,大脑只有不断炸开的快感,顺着林牧的话就说:“先生……先生……慢一点……”
  “下次再磨蹭,我就把电极插上了。”林牧哼了一声,像是对他的惩罚,猛地把尿道棒往最深处插——
  “呃啊……要坏了……不要再进来了……”白时鲸吓得颤抖,睁开眼睛看林牧的动作,腰身都是颤抖的,浑身抽搐着躲避:“不要了……先生……求您了……饶了小鱼……呜呜……不要了……”
  林牧轻笑了一声,对他的表现还算满意:“那就饶了你。”
  说完,那顶到最底端的尿道棒猛地向外一抽——
  骤然空虚的尿道不受控制地溢出水液,一小股一小股地往外冒,滚烫的尿液烫的白时鲸浑身抽搐,似乎整个人都傻了,他哽咽着战栗,口水都忘了收回去。靠着林牧的身体浑身迅速疲软,他无力地看着自己失禁,整个人宛如一片叶子似的想要滑落。
  而主人有力宽厚的身体终于托住了他,林牧将他抱在怀里,拍着背安抚:“结束了。”
  许久,白时鲸才想起来说话,他张了张嘴,感受到被主人拥抱着,小心地挣了挣:“先生,好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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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长,写的我幻肢都累了。
  肺炎好了点,但咳得想死,叠一个生理期buff,我还得苟两天,争取下周能更……
  周末愉快~注意身体!
 
 
第27章 27. 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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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   怎么想的
  虽然说了很脏,但等林牧说过没关系可以再休息一会,白时鲸就又闭上眼坦然地在林牧怀里趴了下来。
  林牧没催促他起来,他就一直趴着,哪怕脑袋已经开始预警:再抱下去先生一定会不高兴了,一定会把他推开的。
  但他还是没松手、没抬头,就那么抓着林牧的袖子,和他一起窝在地毯上,大脑放空,享受着身体抽搐的余韵。
  这就像是一种试探,白时鲸想,他要求的是不是太多了?
  但他忐忑不安地等了很久,不知道多少分钟过去,林牧都没有催促他。
  白时鲸的神志逐渐恢复清醒,他睁开眼,看到林牧解开的领口,修长的脖子。
  先生的皮肤颜色十分健康,在阳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喉结微动,林牧专注于手机上消息,还没发现他醒了。
  很突兀的,白时鲸想亲一亲那里。
  这种感觉有些特别,和想要口交、做爱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其实对于白时鲸来说,性只是性,他似乎从来没有对另一个人的身体部位有渴望亲吻的感觉——不是恋人之间的电影里的那种亲吻,那太冒犯了。
  而是那种发自心底的,想带着细微的崇拜和虔诚的亲吻。
  但先生不会接受的,先生的喉结是干净的,但他的嘴巴不干净。
  白时鲸抿了抿唇,想起来刚才林牧亲吻他耳后的动作,先生微凉的唇,很软……
  但那只是为了安抚他,白时鲸很清楚。
  亲吻是不必须的,对于主人和奴隶来说,都是多余的。
  白时鲸转过头,林牧轻轻扶了他一下,转过头看他,问:“醒了?”
  原来是以为是他睡着了。
  白时鲸有些不好意思地试图从他身上起来:“对不起先生。”
  “先去洗干净。”林牧扶了他一把,让他站稳,看了一眼他还发红的胸口和下身,问:“需要我帮你处理吗?”
  白时鲸摇了摇头,不敢想被林牧再碰是什么感受:“我自己可以的。”
  “去吧。”林牧指了指他的胸口:“刚打的伤口尽量不要沾到水,我去换件衣服。”
  说完,白时鲸这才注意到林牧的衣服都是脏的。
  衬衫被他抓得皱得一片一片的,肩头是他的眼泪和鼻涕,胸口是抓出来的痕迹,裤子上有可疑的湿痕,连他们坐的那一块地毯,都湿了一小片。
  顿时,白时鲸想起来自己在那种失禁的情况下都干了什么,一张脸红透了:“对不起,我先帮您洗吧?”
  “不用。”林牧起身,伸手又看了看他的胸口,确保乳环没有问题,捏了捏他的脸:“快去洗干净,然后到卧室来。”
  白时鲸只好点头:“是,先生。”
  白时鲸到浴室,怕伤口沾水,只能放了热水,小心翼翼地拿湿毛巾擦拭自己的身体。
  已经过去好一会儿了,但碰到身下的时候还是会忍不住颤抖,那种尿道棒在身体里贯穿的感觉依旧十分清晰。
  他擦得很慢,脑袋是空白的,全都是下意识的擦洗动作,从前到后,连手都洗的干干净净。
  毛巾洗干净晾好,意识回笼,走出去准备照镜子的时候,白时鲸看着自己,脸有点僵,哭的泪痕还没洗掉。
  他伸手揉了揉脸,突然明白了刚才那种浮现在心头上若隐若现的情绪是什么了。
  ——有点遗憾。
  遗憾林牧没让他做什么,或者说,遗憾没有更多的、更残酷的惩罚。
  他也不知道想做什么,能为先生做些什么,但就是觉得,他应该为林牧做些什么。
  他总觉得先生对他有点太好了。
  让他插尿道棒说是惩罚,但白时鲸并不觉得这算什么惩罚,反而觉得心里空空的,没着落。
  他垂着头走出去,看到一片狼藉的调教室,白时鲸轻叹了一口气,在先收拾还是先去找林牧之间,选择了后者。
  他走到卧室的时候,林牧已经快速洗干净换了一套衣服出来,白色的家居服,看起来没有要出门的打算,正在背对着他从卧室的小书架上整理看过的书。
  “小鱼。”听到他过来,林牧叫了他一声。
  白时鲸快走两步,在他面前跪下:“先生。”
  “去帮我把浴室收拾一下。”林牧轻松地说着:“下午没什么安排,我打算先睡一会儿,你负责把调教室的一切都归位,弄脏的衣服要洗干净,明白吗?”
  “是,先生。”白时鲸答应着,思索着,这是他的任务。
  “你也想休息一会儿再去忙吗?”林牧突然转过眼看他。
  “不、不用的,我已经休息好了。”白时鲸愣愣地看着他。
  林牧勾了勾唇,笑了一声:“那还不快去?”
  白时鲸这才明白他的意思,任务已经下达了,没什么可逗留的了,他急忙起身去收拾了。
  白时鲸边走边想,如果不能为先生做点什么的话,给主人打扫卫生也是好的。
  于是,他老老实实地先去找到林牧换下来的衣服,拿去洗了。浴室用过的洗发水和沐浴露等一一归位,空气中还弥漫着柚子的味道,把弄湿的地面拖干。
  到调教室里,把用过的道具一一放好,尿道棒消毒,放回原位,也就是放上去的时候,白时鲸突然发现那根小小的尿道棒是有一个电极连接处的。
  他猛地想起来林牧说过的话,他说下次要把电极插进去。
  “嘶——”白时鲸不禁发出了一声冷叹,无法想象。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还耷拉着的性器,又看了看上面那几个尺寸不一的尿道棒,取下来对比了一下,塞不进去,怎么也塞不进去。
  他摇着头把东西放好,又一一去看他没记住的道具位置。
  等一切收拾好了,浴室检查过后十分干净整洁,连镜子都擦了两遍,衣服也都烘干放好了,白时鲸刚想休息一会儿,又想起那块被他弄湿了的地毯。
  他有点无从下手,要怎么洗干净?
  就在白时鲸跪趴在地上,对着那块地毯犯难的时候,林牧敲了敲门。
  白时鲸回过头,就看到刚刚睡醒的林牧靠在门框上,漫不经心地问:“趴在那干什么?”
  白时鲸诚心诚意地发问:“先生,这地毯……怎么洗?”
  “那个啊……”林牧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买块新的换上就行了。”
  “啊?”白时鲸惊讶地看着他。
  林牧朝他勾了勾手指,看着白时鲸迷茫地爬过来跪到他面前,捏了捏他的脸:“让你干点活而已,你还真给我当上家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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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的感觉新冠之后脑子不好使,改了三次还是没写出想要的感觉,烦死了(눈_눈),以后再改,只能先把这儿顺过去
 
 
第28章 28. 你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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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记得你的身份吗?”
  白时鲸毫不迟疑:“您的奴隶,先生。”
  他答得很肯定。
  “但你看起来很迷茫。”林牧看着他,问:“是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吗?”
  白时鲸犹豫着,点了点头。
  他确实不知道该做什么。
  他已经住进这里好几天了,林牧都没有给他什么具体的安排,除了早上要叫醒主人之外,他好像根本无事可做。
  24/7不是那种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关系,在关系之外完全可以随心所欲,白时鲸清楚地知道在这种二十四小时的关注下,他不应该有自我意识,所以一旦脱离林牧的手臂范围,他就会陷入迷茫。
  他不再是他自己,而是另一个人的附属物、是他的奴隶。
  但主人不可能时时刻刻围着奴隶转,奴隶又到底该做什么呢?
  白时鲸没有被圈养的经验,完全想不出来。
  哪怕是做家务都是好的,算是给自己找了一点事干,那家务做完了呢?他该做什么?
  “那首先,记住一件事。”林牧拍了拍他的脸,耐心教导:“你的位置,不在于这家里的任何地方,而是我的身边。你应该在完成我交待的任务之后,立刻回到我的身边,明白吗?”
  白时鲸仰着头,似懂非懂:“是,先生。那现在……我能为您做些什么?”
  “晚饭前还有点时间,去倒两杯水来。”林牧说着,引着他往客厅去:“教教你规矩。”
  很快,林牧在沙发上坐定,白时鲸倒了水,送到他身边来,在他面前跪下,垂着头一副准备听训的样子。
  林牧笑了一声,他发现白时鲸把自己崩得太紧张了,总是那副又俱又怕的样子,林牧反观自己,实在不知道他有哪一点让白时鲸觉得恐惧的?
  “靠过来。”林牧拍了拍自己的腿,让他靠着自己:“每次我做这个动作,你就要学会依靠。”
  白时鲸点点头,依照他的意思在他腿边跪好,林牧却伸手把奴隶的脸颊按在自己腿上,说:“这样,才叫做依靠。”
  白时鲸有些惊讶,轻微地点头,脸颊在他腿上蹭了下,温顺地回答:“我知道了,先生。”
  林牧伸手拢了拢他耳后的头发,白时鲸的头发很软,轻微的弹性,有点自然卷,他扯完头发,又捏了捏耳垂,白时鲸也没什么反应,被摆弄的脑袋一动不动,任由人揉捏的样子。
  只有不断发红发烫的耳垂昭示着,奴隶对他的抚摸是有反应的。
  这也是林牧喜欢他身上的一个特质——听话、不反抗、不拒绝。
  “这里是我家,同时也是你家,我希望你能在这儿能感觉到自由和安全。”林牧告诉他:“除了我的任务之外,你不需要对任何事负责,也没有人会因此而惩罚你。所以,那只是一块地毯可以,弄脏了也没关系。”
  白时鲸微微动了动,想要抬头,又忍着,保持着这个姿势继续被林牧搓脑袋,问:“可……那是我弄脏的,也没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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