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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养(近代现代)——霁晚

时间:2024-03-04 09:44:16  作者:霁晚
  白时鲸低着头,下巴放在他肩上,抽痛着回应:“是,先生,我属于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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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末我不一定更,因为我太懒了
 
 
第25章 25.他的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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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时鲸在林牧怀里窝着靠了很长时间,久到胸前的疼痛变得麻木,两颗乳珠几乎感知不到坠着的痛感。
  林牧放开了他:“好了,不能再撒娇了。”
  “先生……”
  林牧摇了摇头:“如果你只是喜欢撒娇的话,当然可以。我无权改变你的天性,也不介意你做自己。但是,无论是想撒娇还是闹脾气,我都希望你能牢记住自己的身份。就算是撒娇,也该是为了让我高兴,明白吗?”
  白时鲸看着林牧和他拉开距离,双手在虚空中抓了抓:“是,先生。我记住了。”
  林牧这才伸手去轻轻拨弄了两下他胸口金色的乳环,查看自己的工作成果。他对于穿孔的位置相当满意,十分标准的打孔,红色的乳尖有些肿胀,但金色的圆环很衬奴隶的肤色。
  他问:“小鱼,好看吗?”
  白时鲸垂下眼打量,那种钻心的疼痛消失过后,他已经能够接受自己的乳环了,看着主人拨弄的手指,带动着细微的痛感,酥酥麻麻的,有些舒服。他点了点头:“好看。”
  林牧的手指勾着乳环问:“好看应该说什么?”
  白时鲸眨了眨眼,把自己的胸口向前递了递:“谢谢先生。”
  “好孩子。”林牧说:“无论主人给你什么,痛了还是爽了,都要常怀感恩,明白吗?”
  “是,先生。”
  林牧的手指轻柔地顺着乳肉按捏,似乎是为了血液流通一般,白时鲸能感觉到微微的刺痛,但并不严重。
  可以忍,而且,这种疼痛让他觉得有点舒服。
  想要更疼。
  于是,他红着脸问:“先生,你想玩它们吗?”
  “当然。”林牧为他的主动而高兴,笑了一声:“下来,跪到地上去,我准备去取一根牵引链过来。”
  “牵引链?”
  “是的,PUPPY训练,很适合你。”林牧思索了一下:“今天想熟悉一下调教室的工具都放在哪儿吗?来爬几圈活动一下吧。”
  说完,林牧示意他跪好不要动,起身从墙角的抽屉中选了一条金色的链子,再从几只项圈中选了金色的牵引链,走了过来。
  金色的链条链接两个乳环,牵引链扣在中间,另一头的皮革手环则挂在了林牧的手腕上。
  白时鲸明白了,和项圈差不多,但不同的是,项圈换成了他的乳环,随便一牵扯都比项圈疼无数倍。
  “知道牵引训练的规矩吗?”林牧问着,轻轻扯了扯垂着的链条,看着白时鲸猝然疼得吸气的表情,林牧还是又跟他重复了一遍:“集中注意力,跟着我的动作爬行。如果我停下来,你就要保持跪姿,听候命令。拿取东西的时候,要用嘴,但不许用牙齿咬。”
  “是,先生。”白时鲸看着那扯着胸口的链条,立刻乖乖地俯下身体,趴好,确保这个距离不会让林牧在走动时扯到他的胸口。
  “链条很长,正常来说不会伤到你。”林牧晃了晃链条,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如果你保持专注的话。来吧,Puppy。”
  白时鲸倒是给别人做过爬行的表演,但没有被主人牵过爬行,尤其是,他的主人还会叫他“Puppy”。
  很新奇的体验,他跟在林牧的背后,一步一步都爬得很扎实。
  第一圈的时候,白时鲸的注意力百分之一百集中,生怕踏错一步,一直和林牧保持着同样的距离。
  第二圈的时候,林牧开始不间断的停下,把手环放进他的嘴里,让他叼着去看展示架和抽屉里的东西,并且要求他记住。
  第三圈的时候,林牧开始挑一些有趣的东西,展示给他看,并介绍这东西会怎么用在他身上。
  第四圈的时候,林牧开始询问:“小鱼,右起第三个抽屉里是什么?”
  白时鲸仔细想了一下,那儿有一只带电流的玩具,紧追着他的脚步,回答:“先生,是肛塞。”
  “左起第四排,第五个展示柜?”
  白时鲸的注意力太分散,有点记不清了,他不确认是皮鞭还是麻绳,抬眼迅速瞄了一眼,作弊似的亏心,小声回答:“先生,是麻绳。”
  林牧没搭理他的停顿,继续往前走,再问:“左上角第二个架子?”
  “先生,是……”白时鲸不记得了,还想抬眼去看,谁料刚抬起头,林牧已经迈步走了出去,与此同时,牵引绳在他胸口轻轻一扯——
  “啊啊啊啊疼!”白时鲸疼得连叫了一声,伸手就要去捂胸口,瞬间眼泪都掉下来了。
  “跪好,不许动。”
  林牧毫不犹豫地转身,蹲在他面前去看他的伤口。
  在白时鲸专注于林牧身上的时候,林牧的注意力自然也放在他身上,他自然知道这一扯有多少力道,根本不足以伤害到他。
  只是想给他一个小小的教训。
  “没事,没有伤口,没有流血。”林牧检查过完,看着白时鲸疼得直吸气的样子,问他:“还能专心吗?Puppy。”
  “……能。”白时鲸可怜兮兮的回答,歪着身子想往他身上靠。
  林牧站起身,摸了摸他的头,允许他靠在自己腿上休息了几分钟。
  “能继续吗?”林牧等了一会儿,问:“膝盖有不舒服的感觉吗?”
  其实白时鲸的膝盖没有林牧想象中那么脆弱,至少在这种软垫上爬行几圈是完全没问题的,但白时鲸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他抱着林牧的腿,仰起头可怜地点了点头:“有一点酸。”
  “起来吧,Puppy游戏结束。”林牧说:“但由于你刚刚的表现不够好,我想给你一个惩罚,小鱼。”
  “现在告诉我,左上角第二个架子上是什么?”
  白时鲸抬眼去看,看到几个被固定在架子上的细条状物品,倒吸了一口凉气:“是……尿道棒,先生。”
  “取一根下来,消毒。”林牧说:“我要看着你自己插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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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几天假,发烧了,写不了了。
  好了就来
 
 
第26章 26. 想想就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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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时鲸怕尿道棒。
  自从知道这个东西的存在之后,就害怕。那种又痛又爽,浑身像几万只蚂蚁在爬的恐惧和瘙痒感让人没有想尝试第二次的欲望。
  尿道棒和单纯的鞭打、凌辱完全不同,白时鲸觉得这是对他生理上限和下限的突破。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调教室里那么多玩具,第一个和他碰面的会是尿道棒。
  “先生,要取哪个?”
  林牧已经在他的专属沙发上坐下:“自己选,作为你刚刚表现不错的奖励。”
  白时鲸丝毫不觉得这是什么奖励,他一根一根地看过去,有玻璃长条状的、金属一颗颗小球宛如糖葫芦形状的、带着马头手柄的宛如长剑形状的,长度倒是都不长,白时鲸甚至觉得这东西是给他定制的,都不过他手掌长度。
  他选了一根带拉环的、最细的金属棒,金属柱体由细到粗,看起来很好接受。他小心翼翼地从架子上取下来,给林牧看:“先生,我选好了。”
  “选定了?”林牧笑了一声,指了指对应的抽屉:“清洁液在那,洗干净。”
  白时鲸硬着头皮去清洁。
  等一切准备好,林牧把润滑液丢给跪坐在地上的白时鲸的时候,白时鲸是真的感觉到了什么叫头皮发麻。
  白时鲸握住自己阴茎的手都是颤抖的,刚刚还有抬头欲望的阴茎是完全软下去的,他有些无措地往上挤润滑液,自己拨开那小小的尿道口,拿着金属尿道棒却怎么也下不去手。他试图求助地看向主人,渴求一丝心软的可能。
  林牧就坐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这幅场面,没什么耐心等他适应:“给你五分钟。”
  他说:“五分钟插不进去,今天我会把你骚屁股打烂,我保证。”
  “……是,先生。”
  白时鲸求助失败,只能往手上再挤了一些润滑,看着尿道孔水淋淋的润滑,心一狠就将金属棒的尖头对准小孔,扎了进去——
  “唔!啊……”白时鲸被骤然袭来的酸麻感疼得一抽搐,才只插入了一个头,不到两厘米,他就已经就觉得酸麻了,狭小的管道难以承受异物的入侵,阴茎抖了抖,开始变硬。
  白时鲸看了一眼林牧,只见他的主人动也不动,一只手臂支着头,提醒:“四分钟。”
  他心中一凛,抿了抿唇,林牧看他的目光,没有他熟悉的体贴和温和,更像是看着一个器具。
  只有插进去了。
  这才刚开始,他就受不了了吗?
  白时鲸咬了咬牙,狠下心继续把金属棒往里插,一点一点,哀叫着,大腿根止不住地颤抖,每一次都觉得已经到了极限。
  性器完全硬起来的时候,还有一半。
  但白时鲸很清楚,手里的金属棒,是要全部插进去的。
  白时鲸拿到的时候就很清楚,这东西和他的阴茎长度差不多,是完全顶到底端的长度。
  “呃……不行……”白时鲸闭着眼往里插,眼泪已经逼了出来,挂在侧脸上,无助地滑落,他闭着眼默默地哭,甚至不敢抬头去看林牧。
  他不想从主人脸上看到失望、无情和冷漠。
  “两分钟。”林牧扫了一眼时间,欣赏着奴隶痛苦的服从着,无力跪坐在地上的样子,金属棒在灯光下闪耀着光泽,更衬得那根发红的性器有多漂亮、多可怜。
  但,还不够。
  林牧觉得太少了。
  “小鱼,你就这点本事吗?”林牧冷酷地通知他:“还是说,你已经准备好挨打了?”
  “先生……”白时鲸无助地擦了擦泪,抬起眼看他,想反驳他:“不是的,我……”
  “做到我满意。”林牧沉声对他说:“这点长度,不足以使我高兴。”
  即使是从前那种状况,白时鲸也没觉得如此无措和难过,他是想做好的,但是他好像做不到。
  他也不想让林牧瞧不起他。
  他也不怕挨打。
  但是,他的主人给了他一切,他应当回报些什么的。
  最终,在林牧倒计时一分钟的时候,白时鲸下了狠心,手上一用力,猛地将剩余的部分全部插了进去——
  “啊啊!嗯——”尿道棒抵住最深处,几乎是毛骨悚然的痛感和快感让白时鲸几乎弹跳起来,大腿不住地抽搐,感觉小腹都被这根细棒插穿了似的。他无助地想握住些什么,却只能跌坐在地毯上,分开双腿,无助地喊叫:“进去了……唔!先生!坏了……要坏了……”
  “我看到了。”林牧终于起了身,走到他面前,笑了一声:“坏不了。”
  说完,林牧伸出手,勾住尿道棒的手环,向外转动着一扯,在白时鲸惊悚的表情之下,用力地送了回去——
  “呃啊!”白时鲸猛地挺起腰,短暂的时间内,第二次感受到了被尿道棒抽插最深处的感觉,整个腹部都是强烈的酥麻感,吓得他不住地颤抖,再也不敢动一下。
  “哈啊……好痛……嘶……”白时鲸不住地吸气,看着自己被完全破开的可怜性器,被尿道棒插得发红,那种几乎致命的快感让他下身不住地抽搐,却什么也射不出来,全被堵上了。
  “这是最细的。”林牧残酷地告诉了他这个事实:“上面那些,你早晚都得插进去。”
  “先生……”白时鲸伏在地毯上,大开着双腿,一双眼里全是泪:“不行的……我不行……求您了……绕了小鱼……”
  林牧看着他求饶的样子,笑了一声,伸出手,借了一点茎身的润滑,开始套弄他敏感的性器,并没有人动那根尿道棒,但撸动性器的时候,那小小的尿道棒开始发挥自己的作用,旋转着,蹭着敏感的尿道深处。
  白时鲸被这诡异的快感惊呆了,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性器开始冒出液体来,顺着尿道孔一点点地溢出来。与此同时,想要尿尿和射精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先生……我……呃……我想尿……不……想……啊……想射……嗯……”
  林牧用指甲在敏感的铃口处狠狠刮了一下:“忘了医生说什么了?”
  “啊!啊?”白时鲸可怜兮兮地趴在地上,被迫被林牧玩弄着可怜的茎体,后知后觉地想起了医嘱:“是不是……禁欲……嗯……我不行……”
  “想尿……先生……想……”白时鲸被这种灭顶地快感折磨地分不清自己是想尿还是想射了,蚀骨的酥麻和快感一遍遍地袭击他的神经,让他不住地绷紧身体,却又在意志力的坚持下分开双腿给他的主人玩弄。
  白时鲸咬着唇,觉得自己要失禁了,却又被堵得死死的:“啊……先生……想尿……求您……”
  “不许乱撒尿。忍不住就像这样。”林牧看着他娇弱不堪的样子,奴隶浑身都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弥漫着汗液和水液,身体不断地向他倾斜,想撒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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