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白时鲸想站起身,但林牧却手掌下压,示意他不用动。
“躺下有不适吗?垫子厚度怎么样?”
“很柔软。”白时鲸诚恳回答,比宿舍的床铺软一万倍,他的床垫很硬,这儿很舒服:“也没有不舒服。”
“那,晚安,小鱼。”
白时鲸乖巧地回答:“晚安,先生。”
林牧伸手帮他把笼门关上,走回去,刚准备上床,突然听到身后奴隶问:“先生,明天早上我可以叫您起床吗?”
“当然。”林牧点头,上了床,嘱咐道:“明天要早一些,七点钟叫醒我。”
“好的,先生。”
想了想,林牧补充道:“以后如果我不在家的话,我也希望可以每天看到你的视频请安。”
“是,先生。”白时鲸躺在柔软的床铺上答应:“我会做到的。”
“嗯。”林牧关了灯,声音变得很轻。
黑暗来袭,白时鲸也闭上了眼睛,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像一场梦一样,他找到主人了,有了属于自己的笼子。主人温柔又体贴,礼貌又温暖,哪怕是热辣的巴掌与惩罚都让他激动不已,快活不已。
他已经开始期待着,能和主人度过的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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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这的时候我想:咱们三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重要,你俩觉得呢?
第22章 22. 叫早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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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六点二十左右白时鲸就醒了。
不是睡得不好,而是睡得太好了。
从他懂事以来,能想明白生活这件事以来,就没睡过这么轻松踏实的觉。
过去几年里,白时鲸总在忙一件事——赚钱,很多很多的钱,给他母亲治病。
他到处打工,到处辗转,去过工厂,跟过工地,他从来没拥有过自己的房间,自己的领地,睡觉也没什么安全感。
但林牧的笼子视觉上的狭窄和逼仄让他产生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他喜欢蜷缩着睡,笼子的大小对他来说非常合适,伸出去的脚可以碰到笼子的边缘,安全感十足。
甚至于,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完全想不起来做了什么梦,脱离梦境的瞬间就完全遗忘,遗忘后是由衷的轻松。
也正是这份安全感和满足感,让他想要为床上的主人做一些什么,他在心里惦记着要按时叫主人起床,不由自主地身体就会提醒他在该醒来的时间醒来。
卧室的窗帘遮光效果很好,但在床脚放了一个感应的长条灯,斜对着白时鲸的笼子,灯光是暖黄色,睡着之前,林牧说是给他起夜准备的。
白时鲸伸出手,对着灯的方向挥了挥,暖黄的灯亮起,他坐了起来,抬起头看了看笼顶,身处漆黑的铁笼,他很容易想到自己的处境。
——他在被牧师圈养。
白时鲸没有体验过真正的圈养。
之前他找的那位主人,更像是金钱促成的包养关系。
那个人给他租了一间公寓,条件远不及这里,但也算干净整洁。毕竟只是金钱关系,那个人会定时过去,和白时鲸待一个晚上或者一个下午,他会像性奴一样承受着男人卑劣的欲望和残酷的刑罚,也有时候,是好几个人。
他甚至不确定,男人算不算得上是他的主人,他不曾教过白时鲸什么,只是要求他服从、下跪、奉献自己的身体。
但白时鲸的精神在那段关系里算得上自由的,他不需要一直待在公寓里,也不需要守什么规矩。
他只是男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具,在需要他的时候及时出现就足够了。
林牧不一样。
他提供给白时鲸的,他要求白时鲸的,都不一样。
白时鲸在离开上一任之后,做过BDSM的功课,没办法,他很明确的知道,自己在这种堪称凌辱的性关系里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悸动,已经没办法脱离了。
所以他还算清醒,也知道林牧在做什么,他又在做什么。
说起来,白时鲸觉得有点发懵,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
他朝牧师跪下,请他做自己的主人的时候,根本没有想过,牧师是想要圈养他的。
如果不是初遇时牧师脸上冷漠无所谓的样子,白时鲸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一开始就落入了林牧的圈套。
24/7的关系,要求的是每时每刻的服从,要求的是白时鲸随时随地处于下位者的姿态。他是完全被禁锢的,所有的行为都要做到被支配,相比于传统的DS关系,他们的权利一直是在交付的状态。
白时鲸曾经觉得,这样的关系十分考验奴隶的人性,也十分考验主人的人品。
他需要时时保持清醒,而他的主人……
白时鲸看了林牧一眼,林牧需要做的更多,白时鲸交付出的每一份权利,都是林牧的责任。
白时鲸是感激的。
他感激于林牧愿意收下他,愿意给他一个住处,愿意照拂他的生活乃至是欲望。这是前所未有的体验,也是白时鲸曾经想都不敢想的。
他希望,他的主人会成为他生活的灯塔,照亮他往后想要走的每一步。
而白时鲸能做的,就是交付出他的一切。
他从笼子里爬出去,轻手轻脚的顺着地毯膝行至床尾,爬了上去。
轻薄的软被掀开的一瞬间,属于林牧身上的味道就钻进了他的鼻子——是林牧惯用的香味,粗犷又略带古典气息的香水味道,让白时鲸觉得舒适和安全。
他对香水没有研究,也没有钱研究,只能大概感觉到香水里有烟草和皮革的味道。
被子盖上,隔开外面空调吹出的冷空气。
他闻到洗干净的床品是温暖的佛手柑和西柚的味道,两者交融在一起,他很喜欢。
白时鲸忍不住低头在林牧身上嗅了嗅,顺着他的小腿,一路向上,林牧是平躺着睡觉的,一路都没有阻碍,鼻尖猝不及防刚嗅到潮湿的腥味时,白时鲸僵了僵,脸颊发烫。
但他昨天没有伺候好主人,今天应该做好的。
时间不早了,他没有犹豫,拱着被子趴在林牧的腿上,张开嘴,顺着内裤的边缘将已经半醒来的性器放了出来。
竖直粗壮的性器直直地打在他脸上,白时鲸有些惊讶,伸出手不满地点了点顶端,触到龟头溢出汁水时湿润的感觉才张开嘴,将它轻轻含了进去。
这和牧师昨天粗暴的使用感完全不同,白时鲸用舌头围绕着性器顶端轻舔,吮吸的时候感觉到性器在他嘴里变硬,他忍不住战栗,大脑分泌着快乐的激素。
趴在林牧的腿间舔弄时,只觉得享受,觉得快乐。
他喜欢这么做,喜欢舔主人的阴茎,喜欢林牧身上的味道。白时鲸也不明白,是他想让林牧喜欢他一点,还是他真的天生下贱,喜欢吃男人的性器。
无论是哪个理由都不重要。
他伸出手轻轻揉动着底端,试探着将这根东西吃下去,只可惜他天赋有限,试了几次深喉也没能完全吃进去,只能放弃,不住地吮吸和舔弄顶端,以期盼着能把它伺候舒服。
他反反复复的亲吻、吮吸、顺着茎身勾着舌头舔……
而林牧无声地睁开眼,没有伸手叫他,也没有阻拦他的动作,而是想看看,白时鲸准备玩多久。
奴隶口活实在一般,似乎也没有伺候人的精神,表现地像个只知道玩闹的小猫,这儿一爪,那儿一爪的,勾的人心痒,却又不给个痛快。
等了一会儿,白时鲸还是没有实质性的动作,深喉也没吞进去,眼看着又要顶着舌头退出来,林牧忍无可忍地按住了他的头:“别动。”
“继续吞。”林牧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让我动手,你就没这么好过了。”
说完,林牧就打开床头灯,掀开了被子,露出趴在他腿边含着性器的奴隶。
白时鲸在他的目光下觉得浑身燥热,在林牧的目光中,躲闪地低下头,收了收牙齿,缓缓地向下吞。
“喉咙放松。”睡过一觉,醒来就能看到奴隶乖巧叫早的样子,林牧心情还算不错,还能指导一二:“鼻子呼吸,让它顶进去,对,再深一些。”
白时鲸不由地抬起眼睛看他,太深了有些喘不上来气,一张脸涨得通红。
“自己把控节奏,呼吸还要我教你?”林牧好笑地看着他:“你准备把自己憋死?”
白时鲸这才退出一些,给自己缓和的时间,舌头卖力地在冠状沟处舔,手上撸动着,差不多适应了一些,再继续张开嘴深喉。
在林牧的监督下,他学得很认真,深喉也卖力了,察觉到林牧有射精的动作时他急忙含得更快了,次次深喉,难受的干哕也强忍着,直到林牧射出来。
这次精液的量没有很多,白时鲸吞了,抬眼看了林牧一眼,只见林牧还是没什么特别的表情,丝毫没有发泄完的痛快,只是叮嘱他:“做完,舔干净。”
白时鲸只好低头再去一点一点的把湿润的口水舔掉,清理干净之后,把内裤拉上。
所有都做好之后,他跪在了旁边,听候主人下一步命令。
“喜欢吗?”
林牧坐起来,靠在床头淡声问他。
白时鲸被他问得耳根发烫,点了点头,诚实地回答:“喜欢。”
“爬过来。”林牧拍了拍手边。
白时鲸爬过去,看着林牧将温暖干燥的手掌放在他身上,从腰部向上,揉捏,玩弄,扯着乳头,用修剪整齐的指甲扣刮他的乳尖,看他吃痛的表情,抓住捏了捏他仿若一折就断的腕骨,说:“太瘦了。”
“现在的体重多少?”
白时鲸惭愧地报了个数字:“46KG。”
将近175的身高,46kg,确实是瘦的过分。
林牧把玩着他的胳膊,看着他比胳膊粗不了多少的腿,问:“没好好吃饭?学习很忙?还是没钱?”
“都不是……”白时鲸更惭愧了:“只是,瘦一点会符合大众审美,就会有更多人喜欢我。”
林牧好整以暇:“是哪种喜欢?恋爱的喜欢吗?”
“不是。”白时鲸抬起头,看着他:“是Dom的喜欢,瘦一点的Sub会好欺负一些。”
林牧笑了一声,告诉他一个残酷的事实:“是好欺负,但不经打,我不喜欢。”
白时鲸惊愕地抬起眼:“那,我会多吃一点的!”
林牧点了点头,捏了捏脸:“趴上来,我看看屁股。”
林牧拍了拍腿,昨天顾忌着今天要去医院,所以打得不重,连工具都没用,应该涂了药就差不多了。
白时鲸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他昨天挨打了。
但今天一点痛感都没有,应该是好差不多了,林牧的药膏总是很好用。
林牧检查一下,确保没什么问题,就让他起来了:“去洗漱,我们要去医院了。”
换号鞋子衣服,临出门之前,他捏了捏奴隶的脸,说:“检查结果出来之后,我会选一个合适的时间,对你进行穿刺和烙印。”
白时鲸对穿刺没意见,但烙印还是吓坏了,咬着唇问:“一定要烙印吗?”
“一定。”林牧把他的嘴掐开,不许他再咬,目光在他身上扫了一遍:“但面积很小,我保证,它甚至不会超过你的指节大小。”
白时鲸略带担忧,但还是点了点头。
就当是刺青吧,他想,为他的主人,留下一枚属于他的刺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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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度依旧是0%
第23章 23.体检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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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下楼,电梯里林牧就接到了助理的电话,接了:“嗯,门口等我。”
白时鲸站在他身边,落后半步的距离,好奇地问:“有人要来吗?”
“助理。”林牧伸出手,顺势捏了捏他的肩膀,向后扯了一下他的休闲衬衣,米色圆领的,愈发衬得白时鲸皮肤很白,脖颈修长又漂亮,让人手痒地想在上面留一下印记。
他说:“叫李遇,比你大几岁,等会介绍给你认识。过几天到了公司,他会带着你实习。”
白时鲸点了点头,对林牧的安排没有异议:“好。”
“今天先做血常规心电图,CT这些基础检查,会有护士带,不用担心。明天早上再做肠胃镜的检查。”
“还要一天吗?”白时鲸还没有做过这种全套的体检,他上一次像样的体检还是高考前。
“肠胃镜需要提前喝药准备,今天来不及。”林牧整理着他的衣服,确保他穿着得体:“另外,你右腿的腿伤需要治疗。你总不会想等冬天了,去哪都让我抱着你?”
林牧说的时候是开玩笑的语气,但白时鲸有点当真了,猛地摇了摇头:“我可以自己走路的!”
“叮——,一层到了。”
电梯到达一楼,林牧一只手掐着他的脖颈,带着他往外走去:“你是能走,那跪呢?爬呢?这些都不做了?”
白时鲸脸颊一热,还没来得及细想,林牧就伸手在白时鲸耳后掐了一下,低声问:“有这么做奴隶的?”
“嘶!”白时鲸疼得抽搐了下,猛地一晃脑袋,对上林牧揶揄的视线,想躲又不敢躲,只能缩着脑袋点头:“我知道了,先生,我会配合的。”
两个人走出去就看到,李遇跟司机正在车外等他们。
白时鲸打量着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李遇,戴了一副黑框的眼睛,长着儒雅温和的一张脸,手上拿着文件夹和手提包,里面大约是电脑,看见他们出来就立刻站正了,冲林牧示意。
黑色的西装,年轻、干练,应该很有能力。
“林总。”李遇看到林牧他们出来就迎了上去,扫了一眼穿了一身休闲装的白时鲸就移开了视线。
领导的事情,不能随便打听,叫他来就是需要他,他只需要把事儿办了就行。
林牧身着深色的衬衣,长裤,正跟旁边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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