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畏惧、却又期盼。
白时鲸咬着唇,深知自己确实如林牧所说,下贱、骚浪、变态。
“……二……”
“一!呃!”
戒尺猛地拍下,顺势沿着马眼处狠狠一磨,他听到林牧说:“可以了。”
精液顺着那小孔喷薄而出,积累的快感和痛感在这一瞬间直接全部反噬给了白时鲸,他猛地弯了下腰,感知到大脑一片空白后,附身环着他的怀抱。
林牧身上淡淡的沐浴露味道环绕了他,而后,林牧低头吻住了他,说:“小鱼,我很喜欢你送的礼物。”
白时鲸在听清楚他话的一瞬间,宛如心脏最脆弱的一点被狠狠击锤,酸麻感渗透全身,直接哭了出声。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林牧总能把他弄哭,他根本不想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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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送礼物,小鱼好,先生打他,先生坏!
第65章 65. 给他的权利(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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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给他的权利(8)
如林牧所说,第二天早上白时鲸连坐都坐不下去,屁股满是青紫,可怜的臀缝都是红肿的,早上林牧给他上了一次药,便叮嘱他不能出门了,旅游计划取消。
白时鲸肉眼可见的不乐意,但确实身体抱恙。
他送了林牧出门,对方说中午尽量回来陪他吃饭,结果一直等到十二点,林牧才打过来电话,说给他订了餐,回不来。
白时鲸只能失落地自己吃了饭,宅在家里,趴在沙发上,哪儿也去不了。
左右无事,白时鲸在这栋小公寓乱转,这里装修精致,但东西很少,可见林牧在这里居住的次数和时间都很少。他拿起那条放在床头的戒尺反复地看,思索着,林牧真的喜欢他送的礼物吗?
这戒尺并不值钱,他在摊位上五十块钱买的,不及林牧送他项链的万分之一,确实很廉价,根本配不上他的主人。
林牧昨天说喜欢,是不是真心的?
白时鲸知道,自己选礼物的眼光很差。年幼时打工挣到的第一份钱,他盘算着给母亲买了一件当年很流利的衬衫,他觉得别的阿姨穿起来都好看,那他的母亲也会喜欢的。结果礼物刚送出去,就被母亲骂了。
母亲骂他乱花钱、买的什么东西,为什么不把钱直接给她?
当时白时鲸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只是默默地去找摊位,把衣服退掉,所有的钱都交了上去。
尽管如此,他还是在哥哥回家后,受到了两个人的数落。
他也下意识地觉得自己应当是做错了,有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没敢再要过什么钱。
高中的时候,有一位同学过生日,邀请了很多人参加,连白时鲸这样的边缘人物也在邀请中列,白时鲸用自己不多的生活费,去挑了一个他认为合适的礼物。
结果,他在席上,看到的是主人公诧异的目光。
尽管对方认真地道了谢,但比起那些花花绿绿的纸盒,他送出去的礼物,实在是简陋的不像样。
尽管在长大之后,白时鲸相处的人多了,见的人多了,在学习教育学的时候,更是深知自己母亲的教育方式是如何的错误,但时至今日,他仍旧不太敢冒昧的送出心意。
他在给林牧买礼物的时候,也想过很多,林牧会不会不喜欢?会不会觉得他莫名其妙?会不会觉得这东西太低廉?
但……他真的很想送,能够让林牧用他送出去的工具责罚,对他来说有非比寻常的意义。就好像……这场主奴游戏,他也尽力参与其中了。
哪怕林牧不喜欢也没关系,白时鲸想着,就算他讨打也行,林牧只要用这支戒尺抽打他一顿,也不算他白买。
意外的是,林牧说很喜欢。
白时鲸不知道是真是假,至少在那一刻,他觉得很高兴、很幸福。
无论是因为这支戒尺派上了用场,还是因为林牧说喜欢,他都很高兴。
只是今天突然就不高兴了。
明明知道他做好了攻略,很期待出门,林牧还不让他去。他哪有那么脆弱?林牧在做什么?怎么还不回来?
白时鲸闷着头胡想,非常不高兴。
比起上一次被挨打后逃跑的那种委屈和想逃离林牧的感觉,这是另一种情绪,郁结在胸口,让他高兴不起来。
白时鲸没体验过这种滋味,只会用不高兴来形容这种心情,就像是一股酸水在胸腔里翻滚,难受、反胃,还是说不上来的低落和焦虑。
他下意识地知道自己不能对林牧产生这种疑心病似的想法,他应当全心全意信任他的主人,但他有点控制不住,他想着昨天出门的时候有多么快乐、多么自由,今天就有多么憋屈、多么不安。
越想越不安,越不安越想。
于是,等林牧赶在下午三四点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蔫吧着又恢复死气沉沉了的小鱼崽。
他看着白时鲸低头跪过来给他换鞋,没忍住在他肩膀上踹了一脚,看着白时鲸被他踹倒在地,屁股受了力,小声地吸气,问:“怎么了?一回来就给我摆脸色看?”
“……没有。”白时鲸也不知道林牧是怎么察觉他心情不好的,他看着林牧在他跟前蹲下。
林牧抬起他的脸,逼他直视着,问:“今天没让你出门,不高兴了?”
“没有。”白时鲸看着他,似乎是有些紧张:“先生的命令,我没有不高兴。”
“明明就是不高兴。”林牧轻轻一哂,拍了拍他的脑袋:“去穿件衣服,舒适的鞋子,带你去玩。”
车辆驶出公寓楼,一直到停了车,看着标准的建筑地标,白时鲸才知道林牧带他出来玩,就是真的出来玩。
这个景点是写在了攻略,又被划掉的地方,周围遍布十个古刹寺庙、王府、四合院,历史古迹和几个著名景点都连接在一起,十分方便。
但白时鲸一个人体力有限,昨天去了另一个景点已经累的够呛,这边逛不完,干脆就没来。没想到林牧会带他来。
这也就是为什么林牧换了一身水蓝色衬衫搭配米色裤子的休闲衣服,又让他专门穿一双舒适的鞋子的原因。
白时鲸下了车,看着新奇的景色,便觉得自己在家编排他生林牧的气,突然就有点不好意思了,背上他的背包,主动跟林牧道谢:“谢谢先生。”
“高兴了?”林牧轻叹了口气,捏了捏他发红的耳朵:“走吧,不能全逛,你走不了那么久。旁边酒店订了餐,饿了可以过去。”
“好!”
其实是比较商业化的一条街,林牧没什么兴趣,但白时鲸到底是小孩心性,逛得很高兴,昨天在消息记录里克制收敛没说完的话,到了身边有了人,话也都多了起来。
难得过来一次,林牧让他放开了,想买什么都买,但逛完两条街,白时鲸手里还是空落落的,什么也没买。
只是白时鲸的脸色不算太好,八月初的天气,哪怕已经是下午,还是炎热万分,他上面穿了一件棉麻质地的米色短衬衫,下身是穿了一条略微厚重的裤子,哪怕是宽松款的,额角还是溢出了汗,更难堪的是臀部和大腿根,每走一步都是折磨。
腰上出了汗,汗水将镇痛的药膏全都抹掉,只剩下隐秘处越发焦灼的痛感,非常难受。
“先生,我想去一下卫生间。”白时鲸在路过公共卫生间的时候,终于没忍住,提出了请求。
“好。”林牧伸手要他背上的包:“给我。”
白时鲸却摇头,一张脸不知道是晒得还是热的,脸颊发红,汗水打湿了鬓发,眼睛湿湿的:“我自己来吧。”
林牧本想坐在一旁的长椅上等他,看他坚持,还是点头:“好。”
眼看着白时鲸姿态别扭、带着些焦灼的走进去,林牧挑了下眉,觉察到了不对劲。
旅游的人一向很多,但大约他们来的时间巧,林牧走进去的时候,里面竟然全都是绿色的灯,只有一个隔间亮起了红灯。
他走过去,敲了敲门:“小鱼。”
“先生?”白时鲸刚把裤子脱掉,正龇牙倒吸着气,用消毒纸巾擦自己汗渍渍的腿间,一时有些紧张,声音有些哑:“您等我一下……马上。”
“开门。”
“先生……我……不太方便……”
林牧慢悠悠道:“这是命令。”
“咔哒。”隔间的门打开,林牧就看到在马桶盖上铺了几张纸巾,裤子半褪,抬起眼惊慌地看他的人。
他伸出手:“给我。”
白时鲸只能把手里整包的湿纸巾递给他,一并递过去的,还有刚从包里取出来的药膏。
“腿分开。”林牧挤进来,站在他身后,示意他趴好。
白时鲸抿了抿唇,老实照做。
林牧抽出消毒湿巾,擦了擦手指,伸手去掰开他的臀缝看,那处红艳艳的,显然是被打得不轻,白时鲸身上有汗,那处也湿漉漉的,泛着湿润的色泽,格外可怜。
湿纸巾从那处轻轻擦过,白时鲸趴着腰颤抖,倒吸了一口气,叫他:“先生……”
林牧慢条斯理地给他擦,顺着臀缝擦完,又抽了湿巾去擦他腰上和屁股上的汗,青紫的痕迹依旧明显,林牧伸出手捏了捏,问他:“今天为什么觉得不高兴,是因为不能出来玩?还是我昨天欺负你太狠了,伤口太疼,让你不高兴?”
白时鲸的注意力全放在他那双手上,汗从额角滴落下来,他抿着唇回答:“没有不高兴。”
林牧坚持问他:“小鱼,告诉我,为什么?”
“……”
林牧把他身上的汗擦掉,伸手去涂药管里镇静止痛的药膏,没听到他回答就想在他屁股上落一掌,谁料巴掌没打下去,白时鲸已经低着声回答:“先生欺负我,我不会觉得不高兴。”
林牧笑了一声,手指沾着药膏从他肿起来的臀缝摸进去,听到白时鲸吸气的声音,点头,在他耳边轻轻吻了一下:“乖宝。”
出乎白时鲸意料的是,林牧真的没打算欺负他,只是涂上药膏,让他晾一会儿,穿上裤子,就让他出来了。
这个季节的卫生间比外面还凉快,空调直吹洗手台,两个人站在一起洗手,白时鲸依旧是红着一张脸,甚至比进来之前更红。
“还不舒服?”林牧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下午的光线从门外折射进来,镜子里的光顺着落到他发丝上,湿漉漉的手握住了他的手腕:“走吧,去休息一会儿。”
他们走到了一家咖啡店,上了三楼的看台,林牧去点单,让白时鲸先上去,趴在木制栏杆边缘,看着能将景点全貌全部收入眼底的地方,眼睛一亮,拿出手机就开始拍。
林牧端着给他点的蛋糕和不含酒精的饮料上来,放到他面前。
“怎么不坐?”转瞬,林牧又笑了:“屁股太疼,坐不下吗?”
“先生……”白时鲸叫他,带着嗔怪又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隔壁桌的游客。
林牧将杯子递给他:“尝尝。”
他们所在的位置能刚好看到水面和景区的全景,夏日景色不错,杨柳依依,许多小船轻抚湖面,林牧抿了一口咖啡,问他:“想去坐船吗?小鱼。”
“可以吗?”男孩转过眼,亮晶晶地看着他。
林牧点头:“当然。但现在不行,快到日落时间了,这里的日落不错,看完日落,我带你去。”
他们稍微等了一会,一杯饮品见了底,白时鲸趴在栏杆上吃完了林牧给他点的下午茶,终于看到了金黄色的夕阳。
橘色的夕阳将天地染为一色,很难忍住拍照片留念的欲望,白时鲸拿出手机拍照片,忍了许久,终于转身问坐在他旁边没什么动静的人:“先生,可以帮我拍一张照片吗?”
林牧用了自己的手机,站起身,看着白时鲸靠在栏杆上、夕阳下,摆出了一副僵硬的样子。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小鱼,笑一笑。”
白时鲸僵硬地笑了一下,林牧觉得不满意,扫了一眼周围忙着拍景色的游客,俯下身很轻地在他脸颊处亲了亲:“真心一点,宝贝。”
“……”
林牧亲昵的语气很快就让他脸颊处飞上一朵可疑的红晕,白时鲸诧异地睁大了眼睛,露出一副茫然无措的表情,他看着镜头后面耐心等待的英俊男人,终于缓缓地,勾起嘴角,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羞涩笑意。
落日灿烂,橘色的光映着白时鲸卷起来的发丝,男孩粉白的面色羞涩,目光中带着掩饰不住的依赖,直直地望向了镜头后的人。
在这人来人往,布满烟火气和诗情画意的画卷里,白时鲸回看他时,也将他眼中微笑着的林牧,他唯一的主人,定格在了这片橘子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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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崽:他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林牧:?
第66章 66.给他的权利(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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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给他的权利(9)
回程之前,林牧给白时鲸选择他们怎么回去,离得不近,飞机两个小时,高铁五个小时,开车十个小时。
白时鲸在思考了一晚上,缓了缓屁股上的伤之后,还是选择了飞回去。
林牧打眼一看就知道白时鲸在偷摸地给他衡量,飞机当然是最好的选择,但他并不赶时间。
他反复问了白时鲸三次,白时鲸十分确定,最后还是上了飞机。
一方面是白时鲸坚持他可以,只是第一次没体验过飞机太紧张了。另一方面也是林牧的私心,之后可能他们之间会相隔更远的距离,跨越更漫长的航线才能见面,他不希望这件小事会变成阻碍。
幸好,回程的路上,因为林牧一直在旁边,白时鲸的情绪也稳定了很多,基本上进入平流层就没什么问题了。
落地的时候将近中午,林牧直接带他回了家,不去公司了。
原本没什么东西的行李箱,回来的时候已经装满了,还有白时鲸带的小背包,也是满满当当的。
进了门,白时鲸将行李箱和背包都靠门放着,告诉他:“先生,我等一会就会把它们收拾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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