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他在迎接客人时,白时鲸在爬上不高的山,拍下景区的全景给林牧发过去,说他很喜欢很漂亮。
中午,他在宴席上说漂亮话时,白时鲸在路边的小吃店里买了一个冰淇淋,说特别甜,就是天气太热了,没吃完就化掉了。
下午,他在书房谈话时,白时鲸终于找到了那家特色的店,进去吃了一碗炸酱面。
傍晚,林牧在和李遇打电话沟通接下来的工作安排时,白时鲸在公园消食,他拍了河里的两只鸟,问林牧那是什么?
……
这是林牧第一次从白时鲸身上感知到不同于自己的生命力,也是第一次他感觉到,白时鲸朝他伸出了试探的触角。
那触角在他心头上挠了挠,问:可以吗?
于是,林牧每一条都给他回了,告诉他:可以。
晚上,林牧去接他回公寓的时候,白时鲸就站在景区门口等。
白色的球鞋,黑色的短裤,青色的短袖,小卷毛被汗微微打湿挂在额前,不知道从哪买了一杯印着地名的奶茶,正在小口地嘬。
看到林牧下车的同时,他把奶茶杯丢进了垃圾桶。
“先生,您来接我啦。”
脸上是很雀跃的表情,林牧沉了一天的表情难得地缓了缓,伸手揉了一把他的头发:“嗯,回家吧。”
“好。”
白时鲸把那只装满了东西的背包放下来时,林牧小小地惊讶了一下:“买了些什么?这么多?”
“特产……还有一些糕点……”白时鲸问:“可以带吗?我想带给我的舍友们,作为礼物。上次他们去海边的时候,给我带了很多贝壳。”
“可以。”林牧指了指后面:“放后备箱去。”
“好。”白时鲸点了点头,乖乖地去放。
吃过晚餐,回到公寓,两个人齐齐在沙发上靠下,电视打开播着无聊的节目,许久都没说话。
林牧是交际累的,白时鲸也是累的。
或许是这一刻的静谧和陪伴实在是让人触动,白时鲸悄悄地靠近他,主动跟林牧说了话:“先生。”
“嗯?”
“您明天也很忙吗?”白时鲸觉得缓过来劲了,犹豫着主动在他腿边跪下,伸出手给他捏腿,手指的力度不大,漫不经心的。
林牧摇了摇头,想着次日的安排:“不算很忙。小鱼有什么事情要帮忙?”
“没有事情。”白时鲸摇了摇头,他看着林牧垂下的眼睑,说:“我只是想问问您忙不忙。”
“嗯。”林牧便应了一声,便没再说话。
直到睡前,他们躺在一起。
林牧看着平板上白天发过来的合同处理,揽着靠着自己玩手机的白时鲸,手掌无意识地在他腰上乱捏,或轻或重的,捏的白时鲸本来专心看攻略的注意力都跑了,换到了林牧的手上。
“先生……”
“嗯?”林牧应了一声,视线却没有从自己手里的文件上移开,显然注意力并没有给他。
但白时鲸只叫了这一声,便没有下文了。他只是默默承受着男人乱碰的手,从他的腿间滑下去,捏着他缓缓硬起来的性器。
白时鲸的呼吸都重了,索性关了手机,就这么盯着林牧看。
但偏偏,男人还是一点注意力都没有分给他。
作恶的手从他敏感的马眼处搓了一把,在听到他低低的喘息后,伸手去扯了一把他的乳头,扯得白时鲸倒吸了一口凉气,再次叫他:“先生……不要……”
“为什么不要?”林牧微笑转过眼看他,似是才注意到他腿间默默流水的性器似的,伸手轻弹了下:“小鱼,这么精神?有精力来算算今天的账吗?”
“算账?”白时鲸惊讶地睁大眼,“先生,我今天犯错了吗?”
林牧放下平板,说:“我今天带回来了一条鞭子,在门口鞋柜上,去取来。”
但令林牧没想到的是,白时鲸并没有去取他带回来的软鞭,而是取了一个长条盒子,跪过来,递到了他的手边。
“这是什么?”
白时鲸双手奉上:“是我送给您的礼物,先生。”
“我的礼物?”林牧伸手去取,打开盒子,只见是一把紫光檀木戒尺,不到一米的长度,沉甸甸的,但品相一般,一看就是在景区买的,却是他特意选了贵的,还请人刻了字,底部用花体英文写了一个Mr.L。
林牧看着他,在手掌轻轻拍了拍,附身沉声问他:“小鱼,主动买戒尺,是因为昨天没把骚逼打烂,觉得很可惜吗?”
“不……不是……”白时鲸望着他,眼皮颤了颤,肉眼可见地惊慌了起来:“我是、我只是想送给您,没有要您现在打我的意思……不要打我……”
“但我突然想了,趴好。”林牧示意他趴在床头,手掌在他屁股上打了两下:“我可没听说过,主人打奴隶,还要得到奴隶同意的。”
话虽如此,也只是吓吓他,林牧没有随便打人的嗜好,站起身之后还是给了他一个由头。
“小鱼,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三餐要按时吃?”
“有、有的。”白时鲸点头,不仅如此,他每天还要加餐,就是为了林牧说的增肌增重。
“你今天的午餐是几点吃的?”
“啊?”白时鲸想了想,心虚地回答:“下、下午两点钟左右……”
“两点多少?”
“我……”白时鲸被他骤冷的语气吓得不轻,摇了摇头:“对不起先生,我不记得了。”
“自己看。”林牧随手丢了一部手机给他,让他自己去翻聊天记录。
白时鲸打开才发现,那是林牧的手机,但林牧完全没有任何被侵犯隐私的反应,看着他点开备注为【鱼崽】的对话框,往上翻。
“是……两点三十二。”白时鲸看到自己给林牧发送的炸酱面照片,刚好是在这个时间,他向上翻了很久才翻到。
白时鲸骤然意识到,他给林牧发了好多好多消息,先生没有觉得他烦吗?
“两点三十二?晚了十二点多少分钟?”林牧说着,用他崭新的戒尺敲了敲奴隶发呆的背:“要我帮你算吗?”
“唔……”白时鲸默默掰手指:“152分钟,先生。”
“一百五十二?”林牧低下头,看着他,笑了一声:“小鱼,我打完,你明天就哪儿也去不了了。”
“那……”白时鲸抬起那双水光圆润的大眼睛,可怜地看着他,试图撒娇:“先生,可不可以,改天再打?”
“改天?”林牧饶有兴趣地看了他一眼,似是好说话:“改天是要加倍的。”
于是白时鲸大着胆子,再次讨价还价:“那可不可以……先打一百……剩下的,改天再翻倍?”
“一百你也受不了,小鱼。”
林牧说着,用冰凉坚硬的戒尺去拨弄他腿间的阴茎,戒尺的棱角蹭了前端溢出的水,又去抵他身后的穴口,沿着肉穴的褶皱反复滑动,将插未插的,问他:“小鱼,你猜,多少下,能把这儿打烂?”
白时鲸不由地深吸了一口气,根据林牧的力道,恐怕十下都用不了,他后面就会肿起来,他敛着眉眼,小声报了个数字:“二十下。”
“转过来。”林牧说:“躺好,双手抱腿,下面分开。”
白时鲸照做,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倒流,他刚做好准备,林牧便挥起戒尺,朝他腿根的软肉上狠狠地抽了下去,一条清晰的戒尺痕泛出来的瞬间,林牧微笑道:“我是不是忘了告诫你,不许——讨价还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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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崽:?
第64章 64. 给他的权利(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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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给他的权利(7)
林牧神情冷淡,看着戒尺一下一下,又重又狠地在白时鲸腿间落下清晰的印子,不过十几下,那处就起了棱,充了血,泛着或红或紫的痕迹。
他毫不怀疑,这些戒尺痕迹会在明天早上变成青紫色,郁结在白时鲸的腿根和屁股上,让他连坐都坐不下去。
但林牧的手自始至终,一点力道都没松。
唯一的放水,可能是,他每打十下屁股或者腿根,才会对准他那娇嫩的臀缝抽一下。
尽管如此,白时鲸还是觉得疼极了,这份疼还是他自己找的。刚刚被林牧摸起来的性器早已疲软,垂在身前,随着他轻颤的时候不住摇晃,被打出来的眼泪睡着眼角滑落,他却只能抱着腿默默地数数。
“三十五、三十六……啊……唔……三十七、先生……三十八……三十九……”
“啊啊啊!”
白时鲸掰着自己双腿的手已经因为过于用力而骨节泛白,他却一点也不敢松懈,每一次林牧抽打过他的臀缝时,他都会后悔自己说过的那句话……
脆弱的穴口怎么会经得起又冷又硬的戒尺鞭打,那处只打了几下就已经生疼,每一下都让他战栗不已,身上都是疼出来的湿汗,可怜极了。
他今天是玩得很高兴的,远不知道今晚要挨打。更何况是这种抱着大腿,用自己送的礼物来抽打自己的行为。
戒尺打得很快,白时鲸几乎都来不及哭下一拍就抽了上来,新痕叠着旧痕,疼痛值越来越高。他当然知道林牧打他的时候从不手软,但每一次都需要很努力的忍耐。
白时鲸呜咽着报数:“呜呜……八十三、八十四……啊……八十五……”
冷硬的戒尺保持着极高的频率,在他脆弱的腿根处叠加着逐渐红肿的痕迹,林牧看着他,在轮到臀缝的时候,用戒尺点了点他的屁股:“掰开,咬这么紧干什么?不是说要把骚逼打烂?怎么不舍得了?”
“呜……”白时鲸头上都是汗,低泣了一声,默默掰开了屁股,将红艳的穴口展示给他,可怜地求饶:“先生……”
“啪!”林牧对准那收缩的肉穴狠狠抽下,笑眯眯地问:“小鱼,还痒吗?”
白时鲸的屁股抽痛,穴肉更是疼的感知不到别的东西,含着眼泪猛摇头:“不痒了……先生……不痒了……呜呜……”
“啪!啪!啪!”林牧觉得不够,毫不留情地连抽了几下,看着脆弱的肉穴愈发红肿,满意极了:“小鱼,二十下够了。”
白时鲸的哭叫声更大,那处比打屁股和腿根都要疼几十倍,更可怕的是,在林牧抽打他后穴的时候,白时鲸可耻的硬了。
一时之间,白时鲸觉得更为难堪。
那种极端的羞辱和疼痛感,从他心里升腾出情欲,情欲使他的嗓音变调,叫出来的声音都含着糜烂的欲望:“啊……一、一百了……先生……”
“腿放下。”林牧将戒尺顺着向上,沾着他腿间的性器分泌出来的淫水,轻轻搓了搓:“怎么就硬了?小鱼,这么喜欢?”
白时鲸脸上的眼泪流个不停,红着一张脸,气息杂乱喘着气,却还没忘了回答问题,他断断续续地回答:“是……先生……我、我喜欢的。”
“那就打这儿吧。”戒尺顺着小腹向上,落在他略微凹陷的乳尖:“这两个东西,一个二十五,怎么样?”
话虽如此,林牧没有跟他商量的意思,吩咐他坐起来,直起身,便抽了上去。
冷硬的戒尺狠狠地抽过脆弱的乳珠,戒尺与皮肉击打的声音从他胸口传来,尖锐的痛感席卷了白时鲸的神经,他不断地咬紧下唇又分开,背着的双手绞着,上半身都快扭曲了,却还要坚持着报数:“哈啊……一百二十一……”
真的好疼,林牧每次打他的胸口都很疼。
但白时鲸自认为不太敏感的胸口,每次都能在这种单纯的痛感下得到酥麻的爽感。这也是他丝毫不拒绝打乳珠的原因,那种酥麻的、时时刻刻提醒着他的痛感,会让他有一种奇妙又隐秘的快感。
二十五下右乳打完,那小小的乳珠已经完全硬了起来,周围的乳晕都泛着清晰的红,宛如开到糜烂的花朵,格外漂亮。
林牧对准左乳再次抽下,直到另一端也呈现一样的色泽。
“最后两下。”林牧伸手托起他的下巴,轻轻揉了揉他的脸,擦掉他眼尾的泪:“老规矩,今天表现的不错,我把你抽射。”
连续的击打让白时鲸差点忘了还有两下没打完,他抬起迷茫的泪眼点头:“是,先生。”
于是那戒尺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下,拨弄了两下硬挺的性器,戒尺粗粝地摩擦过茎身,引得白时鲸颤了又颤,林牧扫了一眼白时鲸,淡声问:“先生赏你射,要说什么?”
白时鲸含着泪看着自己被弄得发硬发疼的性器,小声哽咽道:“谢、谢谢先生。”
“……啪!”林牧挥起手臂,对准他身下的囊袋,狠狠一磨后,轻轻地落下戒尺,发出隔靴搔痒般的声响。
但还是给白时鲸带来了巨大的刺激,他喘叫了一声:“啊……”
“自己倒数三秒。”林牧挥起手臂,对准茎身。
“……三……”白时鲸紧紧盯着那戒尺,是他送给林牧的礼物,今晚全部都用到了他身上,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或许他决定买下这根戒尺的瞬间,就已经想过了这个场景,令他血脉喷张、颤动、又期待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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