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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时鲸咽了咽口水，不安地看着他。
“但我可以给你一个承诺。”林牧说着，在他敲定的那个烙印位置轻轻点了点，像是安抚似的。
“什么？”
“未来某一天，我允许你在我身上留下同样的印记。”
白时鲸不知道，未来某一天是哪一天，他也不曾想过要在主人的身上留下奴隶的印记。
主人的印记昭示着拥有，那奴隶的印记呢？岂不是对于主人的亵渎？
白时鲸吓了一跳，立刻摇了摇头：“不用的，先生。您不需要为我承受这些。”
“不想要吗？”林牧看着他，这些日子以来，他对于白时鲸无所求和无所谓的性格状态已经有了初步的了解，对他的回答不算意外。
白时鲸点头：“我属于您就够了。”
林牧并没有勉强他，笑了一声，揉了揉他的头：“晚餐时间，有什么想吃的？”
白时鲸犹豫了一瞬，想到当地特色，第一次提了个要求：“涮羊肉？可以吗？”
“可以。”林牧迅速点头，吩咐司机：“王叔，去涮肉。”
前座应了一声：“好，林少。”
两个人从餐馆回到林牧那几乎没怎么住过的公寓时已经是深夜，提前通知管家做了清扫，入住倒是没什么问题，但缺东少西。
深夜叫了几次外送，才把东西补全。
白时鲸洗完澡出来，就看到林牧已经整理好床铺了，但这儿没有笼子，他不知道该睡哪儿。
他赤着身体呆呆地站在地毯上，问：“先生，我要睡地上吗？”
“睡我旁边。”林牧示意他：“这几天不用睡地上。”
白时鲸并不太经常和林牧一起睡，偶尔的那几晚都是因为做得太晚，失去了意识，但能和他一起睡，白时鲸还是挺高兴的，冲他笑：“好。”
临睡前，白时鲸趴在床上，林牧告诉他：“明天我有事情忙，给你转了一笔钱，证件也在你包里，想去哪逛逛就去，晚上七点前按时回来。”
白时鲸抬眼，不解地看他：“先生，我自己去吗？”
“嗯。”林牧捏了捏他的脸：“自己做一份旅游攻略，明天发给我检查。”
“好。”
白时鲸点了点头，有点期待也有点担心，这还是他第一次旅游。他打开手机去搜东西，过了好一会儿，看着陌生的地点，拿不准主意，主动问林牧：“先生能给我建议吗？”
“能。”林牧思索着，给他建议了几个相近比较好逛的景区：“估计明天逛不完，事情解决的话，后天我再带你去。”
“先生为什么对我这么好？”白时鲸看着他，很突兀地问，像是在思考似的，喃喃道：“您可以不用对我这么好的。”
“因为我是你的主人。”林牧的语速很慢，望向他的眼睛，十分认真地回答他这个问题：“在你签署那份协议开始，我就开始对你的全部负责了。”
林牧的目光太温和了，温和到白时鲸觉得自己是在问什么蠢话的感觉。
他有点不敢再看，想做些什么转移注意力，想了想，突然凑过去抬头亲了亲林牧的下巴，以示讨好：“那……先生，要做吗？”
“小鱼。”林牧有些意外，却没躲开，反而纵容了他的主动，他抓住白时鲸的肩膀，拉近了和他的距离，勾了勾唇，低声问：“你是什么身份，怎么问的这句话？”
“我……”白时鲸这才察觉到自己话里的不合适，急忙道歉：“对不起先生，我是想问……您想不想使用……我？”
“不太想。”林牧给了他答案，眼睛却盯着他那双水润的红唇看，紧紧地抓住了此时此刻的白时鲸：“如果你想要，就要付出努力。”
他说：“小鱼，给我看看，你能主动做到什么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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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不做了，睡吧。
牧师：你敢？
第61章 61. 给你的权利（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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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给他的权利（4）
“做什么都可以吗？可以冒犯您吗？”
“都可以。”
林牧将他放任许久才从白时鲸身上收获到的鲜活气息尽数收纳，说：“无论是你想用哪里、使用什么手段，都可以允许。今晚，我给你这个权利。”
白时鲸看着他，红着脸缓缓地点了点头。
有人喜欢奴隶完全服从，也有人喜欢主动的奴隶。
林牧自然是后者，他认为奴隶当然是可以有一些渴望的，如果只是完全被动，那教养一个奴隶、一个生命的乐趣便不复存在。正是因为他们具有独立的思想、有着完整的意识、有着不同的性格，驯养和教导的过程才更加有趣。
可惜白时鲸太乖了，而且胆怯、畏惧，害怕展露自己。他对自己的无所求，并非真的无所求，而是还没完全信任林牧，或者说他对自己的认知还不够。
林牧在尽力发掘白时鲸性格中的一点点特别之处，得到驯养的趣味的同时，也并不介意给白时鲸一点点纵容，给他更多的渴望，好让自己也在奴隶的目光中变得能特别一些。
他认为，主奴这种关系，主人除了可靠、责任、还应当怀有持久的吸引力。
尽管林牧已经有一定的心理准备，但是在白时鲸附身去舔他的脚面时，心脏还是重重地跳了一下。
舔舐脚面是一种完全臣服和屈从的行为。
尽管林牧认为他只需要舔一下脚面就可以了，但还是没阻止他想去含脚趾的行为，而是意兴阑珊地问：“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小鱼还有这么特别的爱好？”
白时鲸垂着头，抬起眼看了他一眼，一时有点不知道怎么下口了，他认真地回答林牧的问题：“因为……怕您觉得我犯贱。”
“喜欢这个？”
“不知道。”白时鲸红着脸，这是他想到上次林牧让他亲吻脚面的事情，才做的大胆尝试。他并非喜欢这样，而是想告诉林牧他可以做到这样。
有些主人喜欢舔脚，他并不知道林牧喜不喜欢，他说：“我可以伺候您。”
林牧面无表情：“继续。”
但这短短的几句话还是让白时鲸发觉了林牧对于他这种行为的不喜欢。
想着他的初衷是讨好林牧而并非自己，还是附身缓缓地顺着他的脚踝向上吻去，说是吻，更像是舔，舌尖带着湿润的粘液，一点点顺着舔到林牧的大腿，然后问他：“先生可以脱衣服吗？”
“自己来脱。”林牧说着，还是提醒他：“小鱼，你的重点错了。”
白时鲸不太理解这句话，在他的概念里，想要主人使用他，那首先就要伺候好主人，主人舒服了，才有可能，或者有心情使用他，满足他的欲望。
但林牧说他的重点错了，哪里错了？
于是他没太在意这句提醒，他掀开浴袍，继续低头去舔林牧的腿根，鼻尖嗅着林牧腿间潮湿的味道，将那根沉甸甸的性器掏出来吻上的时候，白时鲸才明白过来——他的主人还没有兴致。
林牧望着他，没什么表情，哪怕是白时鲸将他的鸡巴含进嘴里吸吮，他也没什么太大的反应，手指都没抬。
望向他的眼神，白时鲸彻底明白了，什么是重点错了。
他回想到自己第一次感觉到林牧因为他勃起的那天，他浑身伤痕，跪趴在地上失禁，哭得一点形象都没有。
先生喜欢他那样，只有他那样，先生才想要他。
于是白时鲸这么久以来，第一次把手放在了自己身上，他继续去舔林牧的性器，伸手在自己的胸口处，掐住尚还没有反应的乳珠，用指甲狠狠一掐，拧了半圈，疼得他当即喘叫了一声松了口，好疼。
胸口热热的发痛，但白时鲸不是对自己能心慈手软的人，他指尖掐住那小小的凸起，再次用力地掐下去，用力往乳肉上一按——
“呃……好痛……”白时鲸没忍住喘叫一声，当着林牧的面，对着那一个小乳粒又掐又捏，手掌将小小的乳肉捏起又放下，弄得发红，才去摸另一边。
白时鲸的乳珠是浅的不能再浅的粉，搭配着深一点的乳晕格外漂亮，单薄的身体上只有几把就能抓起来的软肉，腰更是细的要命。前几天的鞭痕和牙印还挂在胸口没好全，伸手掐自己的动作毫不手软，林牧盯着他看，觉得他这身体残破的真是漂亮。
直到另一颗乳肉如愿地发红，胸口胀痛，白时鲸瞥了一眼主人腿间依旧是半勃状态的性器，才敢抬眼去看林牧，低低地问他：“先生喜欢吗？”
“你的表演吗？”林牧低笑了一声：“还不错，继续。”
得到了肯定，白时鲸这才继续下去，只玩乳头得到的快感毕竟单一，他分开双腿，跪坐在林牧面前，看了林牧一眼，没有被阻拦之后才敢去摸自己腿间翘起来的性器。
许久没有自慰过，白时鲸有些迫不及待地伸出手去狠狠地揉搓了一把，闷哼一声，轻轻拉扯着硬起来的性器，手掌心在马眼处拢住揉搓，自己套着龟头高频率的揉弄，马眼处不住地溢出水，没两下大腿就开始颤抖，腰就支撑不住了，屁股向后跪坐了下去。
“这就跪不住了？”林牧看着他没什么章法的揉搓，弄得性器可怜兮兮地充血泛红，更招人了，笑他：“自己用手抽两下看看。”
白时鲸听话地伸出手在鸡巴上拍了两巴掌，没什么爽感，只有疼，他咬着下唇可怜兮兮地抬起眼，求助似的看林牧：“先生……”
“自己弄弄骚屁股。”林牧说：“小鱼不是知道吗，自己哪里最骚？”
“唔。”
白时鲸承认自己对于林牧粗俗一些的语言很有感觉，他转过身去，一只手掰开自己的臀缝，两根手指轻易地掰开湿漉漉的臀缝，给林牧看他洗澡时刻意滋润过的穴道。
晚上叫外送的时候，林牧就把工具和润滑液一道买了，白时鲸便都拿来用了。
润滑液不是常用的那款，有种格外甜腻的味道，像化了的话梅糖，白时鲸伸出手指缓缓插进去的时候，一滴润滑液被挤出来，敏感的穴肉不自知的吮吸，一张一缩的，润滑液黏腻地挂在穴口，顺着滑落，身体的主人不自知地继续探索，在将一根手指完全插进去时，如愿地发出软软的撒娇声：“先生……”
“骚逼痒了吗？”林牧给了他回应，问：“没按摩棒吃的时候，小鱼就痒了，对不对？”
“啊……”白时鲸轻叹了一声，他当然记得上飞机前，按摩棒被抽出去那一瞬间带来的空虚和痒感，甚至于今天林牧每一次靠近他，他都会想到那种没被满足的感觉。
他只是没想到，林牧会记得，就像持续了这么久的下贱想法都被林牧知晓了一样，白时鲸更加羞耻地用手指去抠挖穴肉的内壁，竭力想摸到自己最舒服的那一点，绵长的呻吟里满是渴望：“唔……是……好痒……”
“小鱼想要按摩棒吗？”林牧轻笑：“可惜被留在车上了，没有东西给你插。”
“啊……先生……”白时鲸回过头，在用第二根手指往屁股里塞的时候，难耐地看了他一眼：“我……不舒服……”
“怎么不舒服？”林牧问：“不是玩的很高兴吗？刚换的床单，都被你鸡巴流的骚水弄湿了。”
“不够……”白时鲸摇了摇头，竭力地用手去够，却不知道怎么了，怎么也碰不到那一点，手指在穴口处浅浅地抽插，带出水液却让穴道更加空虚。白时鲸只觉得自己期盼了一天却还没有得到满足，委屈万分，手指却怎么也到不了那个地方。
红肿的下身只能难耐地在床单上乱蹭，性器流出的水将深灰色的床单洇了一片，白时鲸晃着腰，带着泣音叫他：“手指太短了……想要……先生……”
“想要什么？”林牧不介意用言语刺激他一下：“想要鸡巴操你？龟头磨着逼缝，再顶着你的骚逼操进去，扇你的屁股，掐你的奶子，像上次一样给你灌满精液吗？”
“唔啊……”白时鲸被他两句话骂的自己半边身体都麻了，胸腔里像是起了一团火，心跳极快，浑身的血液都是沸腾的，低垂的目光泛着渴望，朝林牧转过了头。
林牧依旧是那副样子看着他。男人深邃的目光看得白时鲸心里发痒，就是这一张脸……年轻的、英俊的、温和的、还有凶他的时候，垂着的睫毛、漆黑的眼珠、笔挺的鼻梁、深而窄的人中，还有看着他时冷冽深邃的目光和唇角的笑意，让白时鲸怎么也没法拒绝这种诱惑。
心头的火烧了上来，白时鲸转过身分开双腿趴在林牧身上，直接俯下身，小兽似的低头去啃上了他的唇。
他不敢去抬林牧的下巴，只能就这么附身去啃，嘴唇不得章法的亲，下身难耐地在林牧的腿间轻磨，湿漉漉的腿间抵住林牧的下体，那炙热的温度让他得到了一丝抚慰，伸手去勾林牧的脖子，急的求他：“先生张张嘴……求您……亲一亲小鱼……”
“嘴馋的笨狗。”
林牧轻骂了一声，才张开嘴回应了他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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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不是笨狗……
林牧：那是笨鱼。
小鱼：QAQ
第62章 62. 给他的权利（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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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给他的权利（5）
白时鲸一到林牧怀里就变得被动，他张开嘴受着林牧的吻，手指无意识地从他敞开的胸口摸进去，手掌摸过一寸一寸结实的肌肉，下身在林牧鸡巴上蹭，圆润的龟头从穴口处蹭过，白时鲸不住地从齿间溢出低低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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