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时鲸摇了摇头,凑近了屏幕,看着他,有些执拗地回答:“我想戴着您的东西。”
白时鲸一个人坐在阳台上,卢代在和朋友连麦打游戏,楼下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听不真切,栏杆外是浓浓的夜色,室内每个人的脸上都闪着屏幕的荧光,他也只能守着自己手里屏幕的这一点光。
他等了一下午,发了几条消息都只收到林牧的简短回复,也不知道林牧在做什么,便觉得有点气馁和生气,甚至于不想告诉林牧他在做什么了。
白时鲸也由一开始的期待变成了难过,感觉林牧没有那么关心他的生活,连汇报都有些多余了。
但同时,白时鲸很清楚他在无理取闹。林牧现在的工作很忙,知道他很累,压力很大,不应该把负面情绪加给他,不该莫名其妙地责怪主人。
就算林牧会无条件接收他的情绪和问题,但还是越看消息越觉得焦虑和难过,他就默默地不发了,想给自己找点事情干,结果对着电脑屏幕发呆了两个小时,晚饭也没吃进去。
“戴久了不好。”林牧看着他愣神不说话,说:“领带不是锁具,不能戴太久,自己去卫生间解开,给我看。”
白时鲸没有照做,反问他:“先生,您今天很忙吗?”
“有一点,等会有个跨境的电话会议。”林牧看着他,皱眉催促:“还不快去?出了门就不听话了?”
“先生,我想再戴一会儿……求您了。”
白时鲸小声祈求般地回了一句,眼睛看着林牧的脸,从他的下巴描摹到眼角,明明身处人群之中,却感觉四周的世界都被按下了静音键,一股难以描述的情绪从他的心里蒸腾出来,胸口发闷、鼻腔发酸,眼睛发烫地不断淌出眼泪来。
身下被束缚住的异样感早就变得麻木,白时鲸也懒得去看,那点疼痛完全引不起他的注意。
哪怕是坏掉也没关系,他不在乎。
“哭什么?”
林牧凑近了一些屏幕,看着白时鲸突然淌泪的脸,温和地问:“有人欺负小鱼了吗?跟我说。”
白时鲸看着他凑近,反而将手机拿远了一些,急促地摇了摇头:“没有人欺负我……”
“那是为什么?”
“我不知道,先生。”
白时鲸用手背用力擦了擦眼睛,嘴唇发抖,眼睛都是酸痛的,说不清是什么感受,他努力组织了一下语言,表达心里的感受:“我就是……很想您,特别想。”
这个暑假,他们几乎是形影不离的在一块。
在这种高频次又亲密无间的相处下,白时鲸一点一点地为他卸下心防,依赖着他,渴望着和对方一直这么相处下去,几乎忘记了他们都是需要独立生活的。
骤然分开,让他很难接受。哪怕只是隔了这么一点距离,就让白时鲸特别难过,特别委屈。
就好像是被人领养了回去,本以为过上了有人疼有人亲的好日子,却又突然被放生的野猫。
他自己也觉得自己莫名其妙,拼尽全力想显得自己没那么在乎。
但他就是很在乎。
尤其是在得不到林牧消息和关注的情况下,明知道对方不会抛弃他,但他没办法做到无所谓。
一整天他好像什么事情都做不下去,脑子里只会想起林牧。
他不知道这预示着什么,但他发自内心的恐惧和害怕、慌乱。
林牧看着他哭泣,叹了口气。
白时鲸小声抽泣着,跟他道歉:“对不起,先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这样的……真的对不起……”
他垂下头,擦干眼角的泪,试图换个话题:“先生跟我视频,有什么事情要说吗?”
“……”
“先生,我今天……”
“想让我接你回家吗?”林牧冷不丁地问。
“回、回家?”
“半个小时就能到。”林牧说着,站起了身,“去洗把脸,到南门等我。”
又一次被无条件纵容了。
挂断电话之后,白时鲸愣了好一会儿,脸上的泪没止住,嘴角已经咧了起来。心脏漏了一拍,像炸开的烟花停留在了半空中,带着细微的钝痛和令人恐慌的失重感。
脚都是飘浮的,白时鲸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洗完脸跑出去的,他只知道,在跑向南门的路上,他已经知道这种别样的情绪昭示着什么了。
——他喜欢林牧。
——不是喜欢主人,是喜欢林牧。
白时鲸一直很清楚,他的主人是多么好的一个人。
从他们认识以来,林牧一直是负责、耐心、真诚且温暖,为他默默付出着、为他们认真构造着未来的人。
他也知道,林牧这种人会多么适合成为伴侣。
他喜欢这样英俊高大的主人,喜欢身居上位成熟稳重却愿意俯下身了解Sub想法并认同的主人;喜欢下手狠厉却仍然有一定分寸的主人;也喜欢认真生活有向上的生命力的主人;喜欢会跟他开玩笑逗他高兴的主人。
但喜欢主人和喜欢林牧是不一样的。
在视频通话短短的几分钟里,白时鲸在心里把林牧的名字叫了好几遍,却只能说出来我好想您这样的话。
白时鲸今天反反复复把这种难耐又煎熬的情绪咀嚼了无数遍,心里充斥着难过、生气、沮丧、焦虑和不安,甚至是无理由的责怪。
直到,林牧没有犹豫地起身来接他。
他那颗悬浮在空气中不安定的灵魂,突然就落回了实处,被人狠狠地揉了一把,揉的他生疼,却如同电影里说过的那样,他甘愿在这一秒为那个人死去。
“先生!”
车子停下的一瞬间,白时鲸就打开副驾驶扑了进去。
“这么急?”林牧对上他的眼睛,打开前面的灯,伸手碰了碰他哭得有点发红的眼睛,问:“怎么哭成这样?”
白时鲸急得手都是颤抖的,牙关不住地打颤,说出的话也磕磕绊绊的:“我有事情要和您说。”
林牧点头,在他屁股上拍了拍:“好,先上来坐好。”
“等、等一下。”白时鲸匆匆整理了一下自己,却还是觉得不够庄重,他看了一圈,最后还是关了车门,局促地在副驾跪了下来。
林牧蹙了下眉,看他:“这是做什么?”
“我想和您一直这样下去。”
白时鲸咽了咽口水,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呼吸。
他打算趁着现在这个激动的心情把所有的话都坦诚地告诉林牧,生怕错过这个机会,他就再也说不出口:“我不知道您会不会觉得我贪心,但我能想到就是这样,和您保持现状。”
“我从来没有傻到会相信过,一个人能在另一个人身上找到他所期望的所有东西。但在您身上,我认为我已经找到了我想要的所有。我……我喜欢您的惦记,您的惩罚,温柔的语气,教训我的样子,喜欢您无理由的偏爱我、纵容我。哪怕我只是您的奴隶。”
“我、我也不确认您喜不喜欢我,但我想……是有一些的。”
白时鲸不敢抬眼看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大胆且直白:“我没有告过白,也没有喜欢过别人。先生,我喜欢您,以一种我从来没有对任何人有过的感情。”
“您愿意接受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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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回来晚了,脑子不清楚,怕写不清楚,今天才写。报一丝!)
第80章 79.先生的身份(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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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先生的身份(13)
被偏爱的人最清楚自己有没有被偏爱,只有没被爱的人才会反复确认。
白时鲸在林牧出奇的安静里抬起头,还没看清就被林牧抓了过去,他就这么趴在林牧的胸口,被林牧抓住头发向后扯了扯,低头给了他一个吻。
尽管被抓住头发亲上来的姿态算得上是一个强势的吻,白时鲸却觉得林牧的力道温柔的不像话,他的心脏快要跳出胸腔,林牧却不慌不忙地一点点亲他,细细密密的吻他唇瓣的每一寸肌肤,湿热的呼吸交缠在一起,他被撬开了唇齿,交付出自己的一切,包括真心。
他们已经亲吻过很多次了,多到数不清,但白时鲸觉得,他一定会永远记得这个吻,记得此时此刻林牧身上的味道,记得他给了自己胸腔中涌动着幸福的这一秒。
白时鲸喘不上来气,无力地靠在他胸口喘息。
林牧咬了一下他的鼻尖,低声训斥:“怎么这么笨?”
“唔?”
“早就接受过你了。”林牧看着他的傻样,在他那红肿的眼皮上亲了亲:“就因为这个,能哭成这样?”
说完,他低头在白时鲸的唇上又落了一吻,心疼似的温柔,带着叹息调整了下座椅,让白时鲸能更舒适地靠在他身上。
“先生……”白时鲸趴在他身上,紧紧地抱着他,再次觉得眼眶发热,愈发觉得自己愚钝,小声道歉:“对不起,又麻烦您了。”
“不麻烦。”说着,林牧毫不犹豫地伸手从他的裤子里摸进去,潮湿的领带果然还系在上面,用力一扯,将那条不能看的东西抽出来,丢到副驾上。
“还准备戴多久?”林牧在他屁股上抽了一巴掌,看着白时鲸委屈的表情:“不是给过你别的东西了,不够?非要这个?这么喜欢戴,明天就戴锁去上课。”
“唔……”白时鲸摇了摇头,不自觉地攥住了他的衣摆,又心甘情愿地点头:“您想让我戴,我就会戴的。”
“这会儿又卖乖了?”林牧有些头疼地看着他,说:“才第一天就给我折腾出这些事,从我身上下去,回家再收拾你。”
“是。”白时鲸涨着脸,心里已经有了盘算,哪怕挨罚也没关系了。
短短十几分钟的路程,白时鲸坐在副驾驶,已经把心里能设想过的所有惩罚都想了一遍,心中涌动着期待和兴奋。到了家门口,他迫不及待地跪下去给林牧换鞋,主动亲吻他的脚面,跟林牧说:“欢迎回家,先生。”
“嗯。”林牧应了一声,看他迫切的样子有些可爱。
白时鲸的期待和欢喜写在了脸上,尤其是在林牧面前,白时鲸越来越坦诚,也就越发地自在,恨不得将心都剖出来给他看,好能证明林牧没有选错人,不要后悔了把他丢出去。
喜欢一个人是这样的,恨不得他知道的再多一点关于自己的事情、关于自己内心真正的想法。
开了门,林牧站在门口看着白时鲸把衣服脱干净,翘着的性器发红,领带勒出的痕迹还很明显,有些可怜。但根据翘起来的弧度和样子,是没憋坏。
他将白时鲸拉起来,挤在门和柜子的角落里,用膝盖顶开他的腿间,问他:“今天怎么不怕把它弄坏了?”
“唔……”心头的情绪得到缓解,白时鲸的感官似乎都回来了,林牧的膝盖一顶到那他就觉得疼,皱着眉,小声吸气:“我、我没有在意。”
“没在意?”林牧附身在他耳根处吹了一口气:“小鱼,我没告诉过你,这具身体属于我吗?把我的东西弄坏了,是不是得挨罚?”
“是……”白时鲸点头,红着脸:“请先生罚我。”
“我手里没有鞭子。”林牧说着拉过他的手去解自己腰间的皮带,“记得第一次我怎么用皮带抽你的吗?今天就用这个,怎么样?”
“好……”
白时鲸想到第一次在台上,林牧就是用这样的皮革领带抽他的,宽度和硬度都和皮带差不多,霎时便觉得自己心头都是滚烫的。他颤抖着去解金属扣,抽出皮带递到林牧手里:“请、请先生惩罚我。”
林牧很轻地笑了一声,伸手抓住他的手腕,让白时鲸背对着他趴在墙上,“屁股翘起来。”
“唔,是。”
白时鲸颤抖着调整好姿势,腰部下塌,屁股翘起来,双手高举趴在墙上。
门边的位置狭窄,白时鲸还没想明白为什么要在这里,落地窗外的夜色很亮,房间里只开了门口这一盏黄色的灯,他还没来得及细想,林牧伸手扶住他的腰,皮带就抽了下来。
“啪啪啪——”皮带毫不留情地甩了几下,骇人的疼痛感和第一次一样让人恐惧,白时鲸只觉得瞬间屁股都被抽肿了似的阵阵发疼。
“啊——疼!”
最近一段时间两个人都比较忙,林牧没有像这样打过他,最多也只是早上晚上打打耳光,在他身上抽几下,扯扯乳头过过手瘾。
林牧下了狠劲,皮带抽过的地方瞬间带上了明显的印记,但他就是要白时鲸记得今晚,所以每一下都是一道血红的印子。
“疼就对了。”林牧靠在他身后,两个人的体温不同,白时鲸赤裸着感觉到林牧身上衬衣的料子和顺滑的西裤,忍不住向后蹭了蹭,却被林牧掐着腰再抽了两下。
“唔……唔好疼……”白时鲸吸了两口气,带着抱怨似的抽动了两下,叫他:“先生……屁股要打坏了……”
“坏不了。”林牧看着他屁股上鲜明的印记,抬起手在他腿根又落下了几拍,眼看着腿根和屁股都染上相同的印记,颜色越来越深。
“啊……啊……疼……好疼……”白时鲸几乎疼得要跳脚,却只能堪堪忍着,手指抓在门框上,腰都要保持不住跳动,还是林牧把他按了又按才能把皮带的印记打匀。
哪怕在回来的路上已经做好了挨打的心理准备,但每一次还是疼的他说不出完整的话来,眼泪再次从眼角掉下来,哭喊着想躲,却被林牧按着打的更快。
“不许躲!”林牧训斥了他一声。
“呜——”白时鲸呜咽着趴好,分开双腿,将自己已经红肿的屁股和腿根送出:“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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