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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养(近代现代)——霁晚

时间:2024-03-04 09:44:16  作者:霁晚
  白时鲸看着水杯里剩下的半杯水,深吸了一口气,拿起来灌进嘴里,迅速举起手打了个招呼,便从后门溜了出去。
  他直奔厕所隔间,关上门的瞬间,只感觉膀胱里的尿液都溢出来了,但他还是不能直接尿,而是一边扒裤子,一边给林牧打电话。
  距离下课还有几分钟,卫生间没有人,走廊也没有人,白时鲸深吸了一口气,听到了林牧的声音。
  “尿裤子上了吗?”
  “没有。”白时鲸红着脸反驳,但脱下内裤的时候,分明看到了鲜明的湿痕。他问林牧:“可以了吗?先生。”
  “还没有下课,自己听铃。”林牧也看着手表,一边嘱咐他:“伸手,去摸摸你的肚子,小鱼。”
  白时鲸知道他让自己摸哪里,手掌轻轻地放上去:“唔,摸、摸到了。”
  “它鼓起来了吗?”林牧说:“喝了这么多水,肚子是不是鼓起来了?像被鸡巴插满了一样?”
  “不、不一样。”白时鲸欲哭无泪,脑子不受控制地想起来被林牧插满的饱胀感和小腹处的凸起,林牧再说下去他又要硬了,就要尿不出来了。
  “揉揉鸡巴下面。”林牧漫不经心地提示他:“我说停才能停,我要听到声音。”
  白时鲸根本无力拒绝,伸出手去揉,每一下都感觉到自己的尿要溢出来了,大腿的内侧肌肉不断地收紧,有些颤抖,排泄的欲望在自己的触摸下达到顶峰,注意力全集中在了下面,声音带着喘息:“摸……摸到了……先生……呜……好想尿……”
  “继续摸。”
  “呜……先生……求您了……”
  “忍不住了吗?”林牧看着时间逐渐走向最后一分钟:“现在开始,倒计时,六十秒。”
  于是,白时鲸便开始报数:“六十……五十九……五十八……唔……五十七……”
  林牧听着他颤抖的声音,秒针一下一下地从表盘走过,在最后十秒钟时帮他倒数。
  “十,跪下。”
  白时鲸颤抖着跪好。
  “八,双腿分开,手背后。”
  ……
  “三,求我。”
  白时鲸毫不犹豫地吐出请求:“先生,请您让我尿尿。”
  “一,尿吧。”
  林牧吐出最后一个音节的同时,下课铃声响起,手机里传来了一阵水声和白时鲸没忍住的阵阵呻吟声。
  他耐心地听完了,问白时鲸:“乖崽,爽吗?”
  又一次清楚地感觉到排泄带来的快感,白时鲸尿完脸都红炸了,捂了捂脸上的热意,回答他:“很爽,谢谢Dad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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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控制排泄预警
 
 
第84章 83. 先生的身份(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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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3. 先生的身份(17)
  周二还是满课,白时鲸惦记着林牧晚上要来接他回家的事情,从早上就开始期待了。
  林牧到门口的时候刚刚五点,他看过白时鲸的课表,五点十五分才会下课,以他的走路速度,到达门口至少需要十分钟,一时半会人是过不来了。
  他给小孩发了条消息,说已经到了,让他下课直接过来。
  白时鲸回得很快,不知道是手机一直攥在手里还是压根就没在听课。
  林牧没太在意,听课这种小事,他懒得管也懒得计较,只要最终期末成绩不太难看,他都不会计较太多。
  上个期末的成绩白时鲸给他看过一次,他心里大概有个数,并没有说会因此惩罚他。
  林牧并不喜欢自己这个主人随时随地像一条戒律一样横在奴隶的头顶,他更希望白时鲸脱离自己的生活范围之外是能享受到局限自由的,让他能够尽情享受他这个年龄该有的快乐体验。
  曾经在国外参加一次聚会的时候,他和几个圈内人讨论过这种相处模式,有人说过牧师对于自己的身份定位不太像主人,更像监护人甚至是家长一类的角色。
  林牧对此不置可否,他认为圈内大多数的主奴关系过于看重性爱这件事,而他想要的只是权利。
  他在找到白时鲸之前,就知道自己一定会爱自己的奴隶,会陪伴他、照顾他、帮助他成长为一个足够耀眼的人。而在无人得知的角落,奴隶只能属于他一个人。
  就像打造一件只属于自己的艺术品,只不过他的艺术品并非器物,而是一个人类,只属于他的人类。
  极大多数人是不会因为旁人而改变的,成长的环境固定了他们认知世界的方式、处理事情的习惯和手段。
  林牧在对白时鲸感兴趣,调查他的时候,就已经发现白时鲸是不一样的。
  他虽然有一套自己的看法,却能在林牧提出意见之后,重新考量自己的处理方式,哪怕当时他们的关系称不上主奴,他已经很乐于去接受别人的意见。
  林牧认为这种情况,一方面来自小孩的成长经历所导致的讨好型性格,另一方面则是他本身就很善于接纳别人的建议,无论建议是好是坏,他都有自己的一套处理法则。
  也是在多方面考量之下,林牧认为他们的关系值得开始。
  建立了关系之后更甚,林牧从来没有觉得自己选错人。
  白时鲸会在他强调过坦诚和信任之后,真的试图去相信他、坦诚自己的想法。
  白时鲸会在他耐心教导过后,重新思考自己做事情的可行性,根据自己的想法进行调整,再向他反馈。上次的酒局事件过后,他没再犯过类似的认知错误,虽然他依旧不喜欢交际场,但后面的几次他都跟在李遇后面做得很妥帖。
  工作中遇到的所有问题,他都会认真请教,笔记做得很厚。
  调教中更是,白时鲸会把林牧说的话记在心里,很少有第二次犯相似的错误。无论是在家全裸、保持润滑、煮咖啡的时间和口味这样简单的小事,还是每天报备、坐姿端正,按时去健身房运动、工位文件摆放整齐、家里的衣服和工具要收纳干净等,他甚至会记得每天按时给他办公室的花盆搬出去晒了再搬回来。
  白时鲸确实很听话,每一次林牧的责罚和沟通,都会良性促化他们的关系。
  他一直在改变,在为了林牧改变。
  这非常难得,白时鲸总说自己为他做不了什么,享受现在得到的一切很愧疚,但林牧认为他已经做得很好。
  没有人会比他做得更好。
  没等多久,林牧听到有人敲窗的时候抬头看了一眼时间,刚刚17:23。
  才过去八分钟。
  “先生!我来啦!”车门锁一开,白时鲸便抱着书包从副驾坐了上来,轻轻喘着气,一双圆润漂亮的眼眨也不眨地看着他。
  “跑这么快?”林牧笑了一声,抽出纸巾递给他擦额头的汗:“擦擦汗。”
  “想见您嘛。”白时鲸小声嘟囔了一句,接过纸巾随便擦了擦,问他:“您怎么回来这么早?我还以为要到晚上。”
  “没什么要紧的事情。”林牧提醒道:“书包放后面。”
  “喔,好。”白时鲸应了一声,把抱着的书包放到后面,重新坐好了,系上安全带,问他:“我们要去哪里吗?”
  “还早,不急着回家。”林牧说:“Flame的调教室装修好了,带你去看看。”
  又是没预设过的回答,白时鲸含糊地点了点头:“啊,好、好啊。”
  “给你带的糕点在后面。”
  白时鲸急忙去拿了过来,拆开酥饼的盒子,看着一捏就掉渣的东西,小心地托着手掌咬了一口,芝麻甜香的味道充斥着味蕾,极其满足,他后知后觉地问:“可以在车上吃吗?”
  “没说不可以。”林牧启动车辆,说:“想吃就吃吧,馋猫。”
  白时鲸嘿嘿笑了一声,小心翼翼地把手里一块饼啃完了就盖好盒子放回去了。
  林牧问他:“怎么不吃了?不喜欢?”
  “我想留着明天再吃。”白时鲸不好意思地说:“刚刚上完课有一点饿,再吃等会就吃不下晚饭了。”
  “那先去吃饭。”林牧扫了一眼导航,语气温和地问他:“附近有一家古法粤菜,想去尝尝吗?”
  “好啊好啊。”白时鲸猛摇头,吃饱了才有力气去调教室挨打。
  看着白时鲸期待不已的表情,林牧才算是明白,刚刚说要去Flame,他那一瞬间不自然的原因。
  原来是饿坏了。
  然而,到了地下停车场,林牧却没让他下去。
  “裤子脱了。”
  白时鲸看了一眼,他们停的车位是个夹角,驾驶位那边是一辆年久失修的老旧车辆,副驾驶和他面前都是墙壁,很安全的死角,但他还是有些诧异和荒唐感:“在这儿?”
  下一秒他就在林牧的目光下开始解裤子,执行命令慢半拍的后果他早已经领受过。
  白时鲸刚把裤子脱了一半,黑色的裤子和内裤一起褪到膝盖处,林牧就喊停了:“可以了,不用全脱。”
  “好。”白时鲸局促地扯过上衣盖了盖,光着两条腿坐在副驾上,收回手,问他:“要跪吗?”
  “不用。”林牧从储物盒取出湿巾,当着他的面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
  白时鲸看着消毒湿巾从他的指缝处划过,在昏暗的地下停车场里只能看清他泛白的指节,不由地咽了咽口水。
  他这样,多半是要碰自己下面。
  白时鲸的腿间还挂着金属锁,只是看着林牧清理手指的样子,就隐隐有抬头的趋势。
  早上起床的胀痛感还隐隐箍在上面,白时鲸伸出手虚空地抓了抓,握紧了,又松开。
  他竟然有点紧张。
  “自己把衣服撩起来,腿分开。”林牧将湿巾丢进垃圾箱,冲他抬了抬下巴。
  “是。”
  白时鲸的短袖挺长的,他瘦的厉害,还经常穿这种宽松的款式,林牧没给他规定穿什么,他就随便套上去了。
  浅米色的短袖被抓住下摆扯了起来,露出已经勃起的性器和金属笼子,白时鲸低着头,听到林牧笑了一声。
  “我还什么都没做呢,怎么就硬了?”
  “先生……”白时鲸低低地叫了一声,抬起眼睛看他,一双漂亮的圆眼里满是羞涩。
  其实白时鲸叫过很多种不同语气的‘先生’,但每一声的意味都不尽相同。有尊敬的、喜欢的、腼腆的、撒娇求饶的,还有像现在的,发情的意味不能更明显。
  白时鲸能把相同的词汇叫出不同的意味,林牧有时候也觉得很有趣。
  “只是想给你开个锁。”林牧伸手拍了拍他的脸,没用什么力气,调情似的:“省得憋坏了,晚上没得玩。”
  这一句蕴含的信息量还来不及细想,白时鲸看着他把手放上来,撸了一把下身,摸到卡在下面的环扣,用力一掐下面的囊袋。
  “唔……先生……”白时鲸猛地吸了口凉气:“疼的。”
  “这么硬。”林牧看他有了反应,反而手顺着从底端摸到上面,没急着给他开,而是手指顺着他的腿根轻点,又去摸他的腰,随口问:“最近健身房按时都去了?”
  “去、去了……”白时鲸点了点头,每次去都和林牧汇报了,他怎么还问?
  “有一点线条感了。”林牧满意地把手掌放在他小腹上,轻轻按了按,低声命令:“收腹,吸气……对,核心收紧。”
  白时鲸不由地跟着他的命令绷紧了腰,却被林牧猛地狠狠一压——
  “唔!”他猝不及防地叫了一声,只感觉到小腹处挤压,神经延伸到下身,性器也跟着狠狠一跳,在笼子里猛地一动,涨得疼。
  但还没完,林牧一手扶着他的后腰,一手在他的小腹处揉了揉,再次命令:“吸气。”
  白时鲸刚刚收缩紧核心,便感觉到林牧再次施力一压,疼痛夹杂着难言的酸麻感从下腹传至全身,白时鲸难受地叫了一声,下身涨得更厉害,性器抑制不住地溢出粘液或者尿液,他痛苦地叫了一声:“啊,先生……”
  “再来。”林牧的手掌没动,示意他:“双腿分开。”
  白时鲸听话地分开腿,便感觉到小腹处的手掌变成了拳头,用力下压——
  “啊!先生!不、不要了……求您……”
  林牧没有停下,反而再次命令他收紧核心,反复多次用力压了下去。
  虐腹的感觉和虐性器官完全不同,没有任何的快感,只有尖锐的疼痛和酸麻,大概只有天生爱痛的人才能喜欢这种残忍的对待,用拳头击打小腹、掌心下压,白时鲸的核心力量不怎么样,几下就挺不住地求饶,胃和肠道都隐隐的泛着疼。
  但偏偏,白时鲸感觉到自己下身因为这种单纯的疼痛感硬的厉害,憋的要从笼子里爆炸似的,因为疼痛、因为得不到快感而疯狂地分泌汁液。
  “啊……啊啊!先生……先生……好痛……”
  白时鲸受不了这种疼痛,惨叫着被林牧翻来覆去的暴力对待,腹部受力,下身也又涨又疼,眼泪都掉了下来,甚至一度怀疑自己真的是在被虐待,直到林牧猛地抓起他的头发,在他乳头上狠狠拧了一把,细密的快感瞬间顺着脊椎向上窜去,白时鲸的惨叫瞬间变了调:“唔啊……呃!”
  “啪!”
  一巴掌猝不及防地落在他的脸颊,白时鲸从痛感和快感中睁开迷蒙的泪眼,看着微笑的林牧,愣愣地看着林牧在他左脸上又补了一巴掌,掌印非常均匀,问:“喜欢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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