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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养(近代现代)——霁晚

时间:2024-03-04 09:44:16  作者:霁晚
  “先生,好难受。”白时鲸凑近了,下巴放在他搭在桌面的胳膊上,蹭了蹭:“回家吧,求您了,我想回家。”
  “不去Flame了吗?”林牧抽出纸巾,擦了擦他额头溢出的细汗:“小鱼不想参观新调教室了?”
  “不想……改天吧,改天好不好?”白时鲸在他的触碰下已经不想去了,他说:“我想回家。”
  “那宝贝跟我说说,想回家干什么?”
  林牧其实也不饿,一桌子菜没吃多少,见他起了回家的心思,也就放筷子了,专心去玩面前可口的奴隶。
  他往里坐了坐,看着白时鲸已经被挤进窗户和沙发的夹角里了,却还是小心地动了动屁股,给他让位置,左右扫了一眼无人注意,抬头在林牧的下巴处亲了一口,才道:“想回家,洗澡,把内裤取出来……”
  “内裤?”林牧明知故问:“内裤在哪儿?”
  白时鲸看着他逼问自己,羞得声音更小了:“在……在小逼里,主人帮我堵、堵上了。”
  他涨红脸被欺负的快要哭出来了,林牧却还是不为所动,手掌从他裤子上的破洞往里摸:“是吗?原来有人没穿内裤就出门了,是真空吗?”
  “啊……不、不是……啊……”白时鲸受不了他的触碰,眼睛定定地看着林牧,小声喘息。
  白时鲸看着林牧坏心眼地将裤子上的洞撕开了一些,手掌顺利地从膝盖处摸进去,轻而易举地摸到他翘着的性器。
  “硬的,真可爱。”
  林牧笑着在他发顶亲了亲,伸手在他那里揉了揉:“在车里,有人没经过同意就射了,是不是该罚?”
  “啊?唔!呜呜!先生……Daddy!”
  性器在大庭广众之下被粗暴的玩弄,白时鲸那双小鹿一样圆润双眼溢出水雾,一声叹息哽在喉间,感觉到林牧的手圈住了阴茎的顶端,粗粝的手掌在脆弱的铃口处恶劣地磨了磨。
  白时鲸止不住地颤抖,羞红的脸发烫,却还能惦记着这是在餐厅,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整个人都警惕的不行,生怕有人路过能看到他们这幅样子。
  他带着哭腔求林牧:“先生,回家吧……求您了……”
  林牧低下头,看着面前白时鲸。他仰着白皙细嫩的脖颈,脸上是可爱的粉色,额头的细汗不住地往外冒,湿漉漉的目光带着祈求,手掌虚虚地放在他侵犯的手腕上,想握又不敢握,喉咙里溢出稀碎的呻吟:“Daddy……求求您……我快要射出来了……”
  于是,林牧凑近了他,看着那颤抖的睫毛,吻在他眼皮上,目光交汇,他低声诱哄:“那就射出来,射出来,Daddy带你回家。”
  白时鲸缩在林牧为他构造的安全环境里,身体控制不住的兴奋,大脑更是在林牧的触碰下反复分泌快乐的因素,身下的性器硬的厉害,偏偏他还能在这种情况下听到不远处后座的交谈声。
  太羞耻了。
  他闭着眼,连意识也昏昏沉沉,只能感觉到林牧在吻他的耳朵,很痒,他蜷起了脚趾又展开,合住了腿又分开,腰弓起又缩回去,欲拒还迎地在林牧怀里乱蹭。
  “唔……嗯……Daddy……”
  “在呢。”林牧很低地回答了他一声。
  白时鲸只觉得身体不受控制地猛地一抽搐,林牧察觉到他要射的意思,握紧了他的下身,快速撸动,电流从身下传至全身,白时鲸的大脑一片空白,湿凉的液体就这么射了出来,弄脏了裤子。
  一瞬间,白时鲸好像嗅到了那股味道,他难为情地动了动,看到林牧伸手去抽纸巾,当着他的面擦手。
  白时鲸眯着眼看他,高潮后的片刻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朦胧,他发现自己靠在林牧怀里,只能听清近在咫尺的心跳。
  林牧坚实的肩膀将他环抱着,他察觉到林牧伸手在他的背上轻拍,反复不断地在他发顶轻吻,作为事后安抚。
  他的心跳也好快。
  白时鲸觉得大脑都是眩晕的,满脑子都是一句:好喜欢。
  好喜欢先生,好喜欢林牧,好喜欢和他在一起。
  如果能跟林牧在一起一辈子就好了,永远、永远都和在他一起。
  过了一会儿,林牧感觉到他的呼吸变得平稳,低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低沉的声音带着些许沙哑:“准备回家吧,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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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师:找个机会让他真空穿裙子。
  鱼崽:……这条裤子算是废了,但下次还穿。
 
 
第87章 86. 先生的身份(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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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6. 先生的身份(20)
  接下来的几天,白时鲸没能再找到回家住的机会,林牧说一不二,让他老实在学校待着,周五才能回家住。
  白时鲸心里虽然不乐意,但哪能不知道林牧是为他好,还是老老实实的在学校上他的课。林牧偶尔会给他布置几个无关痛痒的小任务,比如戴锁、比如塞着肛塞去操场散步、比如校园监控死角撩起上衣拍照给他看。
  林牧的工作时间和他基本错开,哪怕白时鲸回到公寓楼下的健身房锻炼,回家换衣服,林牧也没让他留下。
  有一天他练完在家休息,寻思着给林牧给惊喜,结果等林牧回来,屁股挨了一百下拍子,老老实实回宿舍了。
  他每天从睁眼开始就给林牧发消息,早午晚三顿饭,干什么都一一的给林牧汇报的勤快。
  刚开始卢代还对他这种的状态不以为意,只想着是谈恋爱了,每天捧着手机乐得不行,等到周五下午,他准备叫白时鲸陪他去一趟外面的时候,白时鲸说是已经出门了。
  于是,卢代走出校门的时候,刚好看见他钻进了一辆黑色的奥迪A8,顿时心中警铃大作,他掏出手机,犹豫了一会,还是没给白时鲸打出这通电话。
  林牧去接白时鲸,这次倒不是为了出去玩,只是出差缺个助理。李遇那边有事,新人尚还不如白时鲸了解他的习惯,干脆还是把人拎上了。
  开车直接上了高架,白时鲸才后知后觉地问:“我们要去哪儿?”
  “S市。”林牧给他取出文件袋,说:“这是文件,你先看一下,大概了解一下对方的情况。”
  “唔好。”白时鲸接过来,看了一眼标题:“并购……并购意向书?先生,我不懂这个。”
  “还有法务部的王律师,他已经在路上了。对方工厂的调查已经完成了,只差最后的协议了,这次我过去也只是去参观一下,考察对方的产能到底能不能达到报表的数字。”
  林牧想着,随口说:“抽空你也该去学一些法律常识。”
  “嗯,好。”白时鲸翻开文件,毫不犹豫地点头:“我会学的。”
  林牧心中微微漾开微波,有些意外,应了一声:“嗯。”
  说是工作,就真的只是工作。
  当天晚上到达,一行人就被安排进了酒店,晚宴是对方主办的,林牧喝了点酒,白时鲸负责帮他收场。第二天一大早就去了工厂,各个部门参观过去,中午甚至安排在了员工食堂,下午会议室开会,王律和对方负责人对工厂的股权结构、产能、配置之类的问题进行了最后的核实和沟通。
  晚上回酒店的时候,林牧和白时鲸都挺累的,洗了澡,吃过酒店随便送来的夜宵,林牧靠在套间的沙发上,白时鲸坐在他脚边,有一搭没一搭的给他按摩腿脚。
  其实白时鲸的按摩技术非常有限,但就是想给他做点什么,林牧闭着眼靠在沙发上沉思,在白时鲸懈怠的时候,踢了他一脚。
  “唔!先生!”白时鲸一时没防备,往后歪了歪,又重新坐好。
  “要按就好好按,不按就去睡觉。”林牧眯着眼看他:“我这条腿是给你玩的吗?”
  “对不起……”白时鲸眨了眨眼,手重新放上去,“我好好按。”
  “……脱衣服。”林牧突然道。
  白时鲸洗完澡还穿着衣服,问:“不是说王律等会还要过来吗?”
  “要我重复第二次吗?”
  “不!不用!”白时鲸立刻开始脱。
  这次出差的行李是林牧收拾的,给他带了两套正装,而白时鲸的包里就只有学校随手带出来的家居服,因为王律等会要过来,所以白时鲸洗完澡穿的还是衬衣和西裤,一副正经助理的样子。
  但显然,没人在乎助理和老板的关系正不正经。
  他飞快地脱掉衣服,叠放整齐,跪在林牧跟前儿,双手背后,一个标准的跪姿。
  林牧还是靠坐在沙发上,看着他,突然抬起脚,放在他的肩膀上,用力一踹——
  “唔!”白时鲸猝不及防地被踹翻,林牧的力道不大,也没什么痛感,他很快就能爬起来再次跪好。
  等他跪好了,林牧再次踹了他一脚。
  白时鲸不理解他在做什么,但还是很快地爬起来跪好,疑惑地看着林牧。
  接下来,林牧接连踹了好几次,看着白时鲸倒下再跪好,一次比一次更快,一次比一次跪的更标准,像是有点不服输似的,一言不发的盯着他看。
  林牧最后一次踹倒他,说:“别动。”
  白时鲸刚打算撑地起来的动作微微一顿,停下了,接下来,他就看到林牧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走过来,而后双腿分开,站在他的两侧,附身在他腰上坐了下来。
  林牧的身材相当标准,甚至于比起梁鸿深来说算瘦的,但坐在白时鲸身上还是很有重量。这还是第一次和他有这种姿势,白时鲸觉得很奇妙,身下不受控制地有点兴奋,被压得低喘了一声,梗着脖子,抿了抿唇,低声叫他:“先生……”
  下一秒,林牧猛地伸手抓住了他的头发,向后一扯,毫不留情地在他脸上抽了几巴掌。
  十分清脆的巴掌,热辣的痛感顺着面部神经延伸到大脑深处,白时鲸的脸上瞬间浮现了几个清晰的指印。
  一时间,白时鲸感觉到自己在这种堪称暴力,且毫无缘由的虐待下开始病态的勃起,渴求着对方更为严苛的对待。
  “先生……我……”
  林牧的手掌顺着他的脸颊轻抚,揉了揉,问:“知道为什么打你吗?”
  “知、知道。”白时鲸抿了抿唇,小声回答:“刚才我让您重复命令了。”
  林牧漫不经心地揉完他的脸,再次抽了一巴掌,打得白时鲸脸都歪了过去,又重新摆正,问:“记得你的身份吗?”
  “记得。”白时鲸咽了咽口水,脸上是热辣的痛感,他回答:“我是您的奴隶。”
  “那就别太在乎这张狗脸。”林牧凑近了,猛地扯了一下他的发根,听到白时鲸吃痛的喘息声,问他:“下次再犯就把你身上抽满了鞭印,再把你这张脸打肿,带你出门给别人看,好不好?”
  “好……”
  白时鲸想了一下那个画面,声音都发颤,心脏疯狂的跳动。他会缩在林牧的跟前,被主人毫不留情地用不同的拍子和鞭子打满了身体的每个部位,全身都是被虐待和调教的痕迹。林牧会抓住他的头发往他脸上甩巴掌,用旁人看不到的一面,在他身上做着称得上疯狂的举动。
  他应该是疯了。
  白时鲸心想,哪怕是这样,他也很愿意,特别愿意。
  林牧松开了他的头发,在他脑后不算用力地揉了两下,自从他开始留头发,林牧扯他头发的次数就变多了,好像很顺手。
  “起来吧。”林牧站起身,朝他伸出手。
  白时鲸把手放上去,外面是漆黑的夜色,林牧站着刚好挡住了顶灯,他的眼前是他世界唯一的光亮。
  其实他可以爬起来的,白时鲸心想。
  林牧将他拉了起来,拍了拍屁股上不存在的灰尘,揉了一把,问:“怕我吗?”
  “不怕。”白时鲸摇了摇头,亲昵地在他怀里蹭了蹭:“先生,您是世界上对我最最最好的人。”
  “原来我有这么好?”林牧笑了一声,揉了揉他的脸,指痕明显,提醒他:“睡前要敷一下,不然明天真的没法见人了。”
  “我可以戴口罩……”白时鲸回答:“没有人会问的。”
  “如果有人问呢?”林牧说:“你会怎么回答?被男朋友家暴?”
  “男、男朋友?”白时鲸睁大了眼睛,第一次从林牧口中听到这个词汇,有些不敢置信:“我可以这么回答吗?”
  “不然呢?”林牧比他更奇怪:“那你想怎么解释,你这周有几天都不在寝室,每天跟着我乱跑的事实?”
  “难不成,你打算告诉所有人,你有一个主人?你在外面给我当狗吗,宝贝?”
  “我……”
  白时鲸咬了下唇,噎住了,他确实没想过怎么回答。
  因为他根本没打算和任何人解释这个问题,他的世界只有自己,也就不需要向任何人证明或者解释自己的行为逻辑……但林牧说的话确实是客观存在的,至少,卢代应该会问他怎么回事。
  其他舍友、同学,班长……如果他真的带着满脸的伤痕去学校,恐怕还是会有影响的,他不想给林牧带来麻烦。
  “原来有人根本没想过。”林牧捏了捏他的脸:“上次有人找我告白,却没打算在外面光明正大叫我一声男朋友?”
  “我……我不敢的……”白时鲸有些困惑:“告白只是为了告诉您,我很喜欢您,您一直是我的主人。对我来说,主人就已经是您的身份了,男朋友……我不需要男朋友。”
  “不,你错了。”
  林牧拉他坐下,环抱着他:“无论是男朋友、主人,还是丈夫,伴侣,都只是一个称呼,对外的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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