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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想法没有错，我永远是你的主人。但是，在我们两个人的世界之外，你也必须是归属于我的。我说过，我要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属于我的，小鱼。除了你以外，我没有第二选择，我希望你也一样。”
白时鲸摇了摇头：“我没有第二选择。”
林牧低头在他唇上吻了吻：“除了男朋友之外，你还有更好的答案，向王律，或者你的同学、朋友，甚至是更亲近的人，解释我们的关系吗？”
“没有，我明白了，先生。”
白时鲸明白了，主人是唯一的，其他所有的称呼都只是附庸的对外措辞，这是他不得不屈服于社会关系的一种方式。
林牧只是想让事情变得更简单一些。
但白时鲸有另外的疑问：“先生，那我们之间会有爱情吗？我对您的喜欢，您对我的喜欢，是爱情吗？”
林牧笑了一声，揉了揉他的脑袋：“我不知道，宝贝，但我的爱远不止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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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辈子的情话技能都在这儿用完了。
第88章 87. 男朋友的控制欲（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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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
周一，经由卢代的传话，白时鲸在宿舍群里正式出了柜，有了一位名正言顺的男朋友。
大学的学风较为开放，喜欢女孩还是喜欢男孩对于同学来说都没有太大的关系，白时鲸不是班上唯一一个出柜的，接受度也很高。晚上下了课回来，几个人围在一块，大概问了几句对方多大了、做什么的，怎么认识之类的问题就算作罢，只是卢代说自己脱单都请客好几次了，什么时候轮到他们请客？
白时鲸嘴上答应了，心里是觉得最好不要让林牧过来了。
他把这件事情给林牧讲了，谁料第二天傍晚，林牧开车送过来了两箱水果，都是不应季的，价格也贵的咋舌，还给白时鲸转了一笔钱，让他请关系好的同学吃饭。
白时鲸坐在车上跟他说话：“这有点太多了……我们吃不完。”
“分给班上别的同学，或者社团认识的朋友，有吗？”林牧看着他：“你不是告诉我说，你舍友每次脱单都会请吃饭？你打算耍赖？”
这话说的是卢代，大一到大三，追了不同系的三个女孩，都追上了，也都没超过三个月。至于宁兴阳和张嘉佑，宁兴阳说是有一个高中时候的恋人，一直谈着，外校的，不怎么见面。张嘉佑还是单身一个，他无心于恋爱，一心只想考研。
截至目前，卢代请了三顿小火锅，宁兴阳请了一顿学校食堂，白时鲸无。
白时鲸看着林牧给他带来的东西，想帮他打好关系的态度，就像那种……家长似的关心，千方百计要他去维持同学朋友关系。算不上讨好，但人情世故，他从来都不懂这个，也不能像其他人一样做的得心应手，心里就有点排斥。
工作还好，有李遇和林牧帮他，但同学、舍友和朋友，这是属于他自己的关系，他就像处在一个漩涡里，不知道怎么做才好。
“不想？”林牧看出来他的不愿意，问：“为什么？”
“不知道。”白时鲸摇了摇头，问了林牧一个无厘头的问题：“人为什么需要朋友？”
林牧想了想，告诉他：“因为你要通过朋友来获得社会性支持，有些东西是恋人之间做不到的。小鱼，你只有通过走出去，才能接纳与被接纳、认可与被认可。难道你不喜欢你现在的社交圈吗？”
“没有不喜欢。”
白时鲸垂下眼，喃喃道：“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做，别人会喜欢我。我害怕被讨厌，先生。我不想被别人讨厌。”
林牧察觉到他语气中的不自信，握住了他的手：“被讨厌是很正常的，小鱼，没有人会一直被人喜欢。”
“……您也是吗？”
林牧笑了一声：“讨厌我的人可太多了。”
白时鲸抿唇笑了笑，显然是不信。
“说说。”
林牧附身在他额头亲了亲：“告诉我，你有什么疑问，我能帮你什么？”
白时鲸深吸了一口气，道：“您能帮我准备礼物我很感激，但我怕这些东西送给他们，他们会不需要，或者觉得我很多余。”
林牧蹙起眉，联想到他的成长环境，大约有点猜测：“为什么会这样想？有过这种经历吗？”
“我小的时候，打工挣了一些钱，我想给我的妈妈……买一件衣服，很时髦的样式，很多阿姨都有，她没有。我就想买给她，但是衣服送了之后，她很不高兴。”
白时鲸想起母亲那时的样子，他能够非常清晰地记起来，那是一个夏天，那天有多热，母亲在饭桌上怎么批评的他，又吃了什么样的饭。
那天的菜，醋放多了，特别酸。
林牧问：“那时候你几岁？”
“十五六岁。”白时鲸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只是帮镇上的老板一起摆摊。”
“很厉害。”林牧毫不犹豫地夸奖他：“还有别的吗？”
“有。”
白时鲸说起另一件事：“高中的时候，有人邀请过我去参加他的生日派对，但我送的礼物很寒酸，我没有钱……吃饭的时候，我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综艺、明星，我都听不懂，所以，我有点害怕和他们相处。”
白时鲸抿了抿唇，他没有和别人一样的交际经历，他只有早逝的父亲、讨厌他的母亲和哥哥，还有他连回都不敢回的“家”。
“还有一件事。”
白时鲸说：“初中的时候，有一个其他班级的女孩子，给我传了一封信，被班上喜欢那个女孩子的男孩发现了，他……他找了很多人，把我围在操场的角落，说要脱我的裤子。”
林牧的嘴角逐渐落下，抿成一条线，握住他的手紧了紧，问：“然后呢？”
“没、没关系。”白时鲸看到他的表情，急忙告诉他：“没多久，教导主任刚好路过，把他们赶走了。那封信，也只是那个女生拜托我传给别人的，后来他们好像说通了，没人来找我的麻烦了。”
……
白时鲸一直都和同龄人处的不好，所以他害怕、躲避，都是很正常的行为。
他说了很多有的没的小事，连考试的时候被人恶意扔纸团上来的小事都说，一不小心和林牧说了很多话，看着林牧蹙眉深思的样子，一时有点后悔和林牧讲这些，他自己做的不好，只是他自己要解决的问题，没道理连交朋友都要林牧帮他。
“您别生气……”白时鲸示好地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唇角：“我、我会和他们处好关系的。”
“我没有生气。”
林牧看着他，伸手在他脸颊揉了揉，问：“小鱼，这就是你一直和别人保持距离的原因吗？”
“算、算是吧。”白时鲸眨了眨眼：“不是我故意想这样的。”
“我不会逼你做你不想做的事情。”林牧望向他的眼睛，轻轻擦掉他眼角的湿意：“如果你不想送这些水、不想请同学吃饭，可以不做。”
“在我这里，你可以有偶尔喊不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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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日常。
第89章 88. 男朋友的控制欲（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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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 男朋友的控制欲（2）
尽管如此，白时鲸还是愿意做一些大胆的尝试，晚饭过后，林牧陪他一起把水果零食带了回去，顺带参观一下他的宿舍。
林牧大约穿的太正经，还被宿管叫住了，问了两句，白时鲸只好谎称是他哥哥，才被放行。
两个人走上台阶，林牧问他：“哥哥？”
“唔，对不起先生。”白时鲸不好意思地跟他道歉，心里却没觉得一点错：“您教我的，身份只是措辞嘛。”
林牧没忍住笑了一声，捏了捏他的脸：“学会举一反三了。”
因为提前打了招呼，进门的时候三个舍友整整齐齐的坐在位置上，看着进门的人。
白时鲸愣了一下，招呼了一声：“卢哥帮我拿一下东西，给大家的。”
卢代起身来接他手里的零食和水果，扫了一眼，道：“买这么多，小鱼，够客气的？”
“不是我买的……”白时鲸接过林牧手里的箱子，放到桌子上，深吸了一口气，介绍了一下站在他身边一直没开口的人：“这是我的……嗯，男朋友。”
“大家好，辛苦各位照顾小鱼，这是一点小心意。”林牧笑眯眯的在他腰上推了一下：“去给大家分一分。”
“喔好。”于是，白时鲸上前把箱子和袋子拆开，一份一份地送给站着的同学，里面每一份都是均等的，水果品类和盒子都一样。看得出来是细心准备的，舍友们客气地跟他们道了谢。
人也见了，话也说了，宁兴阳接完礼物，眼疾手快地拉了卢代一把：“卢哥，不是说要去操场跑步吗？走吧，小鱼回来了，不用带钥匙了，有人给咱们看门了。”
“啊……对。”卢代点了点头，拿起手机，拉了坐整理书包的张嘉佑一把：“走吧，不是说要去图书馆吗？”
“我没……哦好。”
“快走快走，小鱼，我们出去了啊！”
“哎我……”
……
几个人嚷嚷着推着出了门，宿舍门一关，白时鲸尴尬又腼腆地笑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林牧一眼。
“看起来是很好相处。”林牧打量了一眼，看向刚才唯一空着的上床下桌，问：“这是你的位置？”
“是。”白时鲸抽出椅子给他坐下，“您想坐一会儿吗？”
林牧摸了一把床铺，又看了看他的书架，坐下了，看着他蹲在自己跟前儿的样子，点头：“跪这儿。”
“啊？”白时鲸只觉得心跳猛地停了一拍，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宿舍门关好了没有，刚才咔哒了一声，应该是上锁了的。但卢代他们应该还没走远，说不定会因为忘带东西而拐出来。
“跪。”林牧重复道：“不愿意？”
“才没有。”白时鲸嘟囔了一声，跪下了。
在熟悉的位置上做着这样的事情让他的心跳的极快，白时鲸抬起眼看了林牧一下，就被他抽了一巴掌。
“唔！”
白时鲸下意识地惊叫了一声，却感觉到脸上的痛感不强，应该是林牧故意收了力道的缘故，可能连印记都没留下。
林牧揉了揉他的脸，淡声道：“不要质疑我的命令。”
“……是。”白时鲸悻悻地垂下眼：“我知道错了。”
“脸红什么？”林牧看着他：“害羞？不好意思？”
“有一点。”白时鲸抬起眼，控诉似的：“您要在这里调教我的话，我以后每天回到寝室，坐在这儿都会想起来您的……”
“想起来什么？”林牧凑近了他，故意用脚去碰他的腿间：“想起来我让你跪在地上，被我踩着鸡巴，嗯？”
“……唔！”白时鲸小小的叫了一声，性器不可控制的勃起，被他说的心头发痒，耳根发烫，小声回答：“我、我会想起来的……”
“真骚。”林牧脚下用力在他腿间碾了碾，直到感觉到那东西确实硬的能顶起来裤子，稍微一用力白时鲸就能叫出来的程度，才松开他。
“怎么叫这么小声？”林牧捏起他的下巴，在他脸上抽了一掌：“怕被人听到啊，宝贝？”
“唔！先生！不要……”白时鲸摇了摇头，恳求似的：“这里隔音很差……”
“有多差？”林牧问：“你晚上睡觉能听到隔壁同学打呼噜吗？”
白时鲸小声道：“能听到……隔壁看电视的声音……”
“不用担心。”
林牧将手指塞进他的嘴唇，看着白时鲸伸出舌头含着他的手指吮，道：“如果有人问起，你就说你在宿舍看黄片，怎么样？”
白时鲸睁大了眼睛，含着他的手指，摇了摇头。
林牧看着他害怕惊恐的样子，忍不住将手指伸的更深，两根手指夹着他的舌头玩弄，感觉到白时鲸急促地呼吸，喉结快速地滚动了几下，脚下踩着的性器更硬了，便用力地踩了两下。
“真可怜。”林牧笑眯眯地看着他，手指反复搅弄他的舌根，看着白时鲸掉下生理性的眼泪，狼狈地配合他的玩弄，身下每次想动都忍住了。
“乖宝，想射吗？”林牧看着他快要忍不住了，凑过去在他耳根轻吻了一下：“可以在这儿，被我踩射出来。”
“唔……唔唔……唔！”
白时鲸害怕地看着林牧，一方面因为在宿舍做这种事极度羞耻，另一方面则是林牧脚下的力道毫不留情，刚刚还只是隔着裤子研磨，现在已经变成了狠厉地踩弄，他分开的双腿不受控制地迎合着林牧，又痛又爽。
性器的刺激是很快的，林牧在他耳边呼吸的时候，白时鲸心头狠狠一动，已经接近射精的边缘。
林牧抽出他的舌头，用力扯了扯，用插进去玩他的上颚，手指轻勾，看着白时鲸狼狈地掉出口水，下身挣扎着在他脚下唔唔乱叫，没几下就抽搐着射了。
“被人踩鸡巴也能射。”林牧啧了一声，看着他一塌糊涂的样子，故意道：“小鱼，会被同学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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