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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逃脱乙女游戏(穿越重生)——琪风

时间:2024-03-04 10:01:23  作者:琪风
  钟不念冷笑道:“连理?可笑至极……你将魔教圣女葬于此树之下,是想让她的魂魄不得安息吗?”他抬起手,真气迅疾汇于掌心,倏然间击向那棵苍木,那苍木顿时碎裂,倾斜覆地。
  他冷冷道,“若日后我接掌魔教,无论是树还是人,结为连理的,全都如此下场。”
  全四连忙闪身避开那棵断裂的树木,惊魂不定:“公子,我没有……没有别的意思,将魔教圣女葬在此处,只是为了容易分辨方位……”
  楚临眸中微带忧色,道:“阿念,这里是魔教边界,你这一掌下去,只怕会惊动魔教中人。”
  钟不念淡淡道:“惊动便惊动了,早晚要对上。”
  楚临暗暗叹了口气,看向全四:“快挖吧。”
  全四应声,取出一把铁铲,找准方位,在那断裂的苍木前挖掘起来。他唯恐钟不念适才那掌引来魔教中人,连累他命丧此处,此时只恨生不出三四只手,一起来挖坟。好在周围尚且幽静,无甚异动,约莫一炷香后,魔教圣女的尸骨便从乌黑的泥土中显露而出。
  全四恐破损遗骸,惹到那阴晴不定的钟不念,挖得愈加小心,边挖边暗暗瞥了他一眼,只见他面无表情地站在夜色之中,月光洒落在他脸上,更衬得他面若寒霜,邪气顿生。全四只瞧了一眼,便感到一阵战栗,不敢再看,仔细将魔教圣女的遗骸挖出,放入一侧准备好的白绢之上。
  楚临道:“将遗骸收好,先离开这里……”
  话音刚落,忽听到一声低沉的问话:“离开?”
  钟不念眼眸微动,看向那发声之处,只见不远处枝桠一晃,一阵枝叶碎裂声随着沉稳的脚步声渐次接近。来人一身黑袍,衣袖上银光闪闪,腰间弯刀血色弥漫,面容上也覆着一层若隐若现的血雾。
  钟不念微微笑道:“又见面了。”
  花子蹊走近他,头部微倾,似是瞥了眼全四收敛的尸骸,又抬头看向钟不念:“你的样子,变了。”
  钟不念笑道:“如何?”
  花子蹊将手扶在弯刀之上,道:“你在圣教放火杀人,还敢回来?不要以为本座不会杀你。”
  钟不念缓缓展开收魂伞,白伞白发,黑衣飞扬,他微勾着唇角,道:“好啊,请。”
  花子蹊却忽然停下了手,默默凝视着他,冷漠的声音微带起伏:“你……你怎会有这把伞?”
  钟不念道:“与你何关?”
  这二人互不相让,一触即发,楚临忙插道:“他是南宫不念。”
  花子蹊微微迟滞了片刻,道:“南宫?”
  楚临又道:“魔教圣女南宫笑舞之子,南宫不念。”
  花子蹊走近了几步,视线紧盯着钟不念,道:“如何证明?”
  楚临道:“半月之后,乃莽苍山派掌门辰玑子的生辰,阁下前往一观,便知我所言是否属实。”
  花子蹊微微颔首:“好。”他转身欲离开,楚临在后问道:“血溶渡者,听闻令尊乃是魔教圣女属下,不知阁下意欲如何?”
  花子蹊脚步未停,道:“所言为实,奉他为主。所言为虚,必当杀之。”
  南宫不念视线一转,眼前昏暗的密林坟岗忽地变得一派明亮,貌似系统又开启了关键剧情体验模式。视野前方,一层薄纱缓缓浮动,似是钟不念戴了一顶斗笠。透过薄纱向外看去,仙云在一片巍峨高耸的宫观之间缭绕,人影憧憧。漫谈声不绝于耳。时间已过半月,此番情景,正是武林诸多派门汇集莽苍山,为辰玑子庆贺生辰。
  行了一会儿,有一年轻弟子上前问道:“请问三位道长,属何派门?”
  观那弟子着装,正是莽苍山派,许是看他们几人头戴斗笠,心生疑惑,故来问询。全四立即从袖中抽出拜帖,递向那名弟子,行礼笑道:“我等乃是散修,此前承蒙辰掌门照拂,今日特备了薄礼,来为辰掌门庆生。”
  那弟子翻开拜帖看了看,颔首道:“唐突了。”
  三人继续前行,全四吁了口气:“幸好我早有准备,寻了几个辰玑子曾助过的散修之名,做了这份拜帖。”
  楚临微点了点头,片刻之后,他们便步入了莽苍山派的大殿之内。诸派并列,各呈贺礼,此时辰玑子尚未到场,大殿之内众派人士正在寒暄交谈。钟不念冷眼旁观,只听他身旁不知是何门派的几人正在闲谈。
  有人道:“辰掌门近来久未露面,不知是为何?”
  一人道:“似是为了他那大弟子忧心吧。”
  另一人道:“大弟子?你是说钟不念吗?也是,他武功尽失,被送到魔教为奴,这么久了也没什么消息,辰掌门如何能不挂心?”
  钟不念唇角微扬,轻声一笑,又听他们中有人声音刻意压低了些,他真气精深,依然听清了这人在说什么:“怎么没有消息?你们不知道吗?江湖上传闻,钟不念到魔教没几个月就被折磨死了,只是魔教那边没对外说,辰掌门可能早就已经知道了。”
  “有这样的事?那辰掌门该多伤心呀?不为他报仇吗?”
  “报仇?如何报仇?本就是舍出去做弃子,钟不念的武功还是辰掌门亲手废的,唉……不过,这消息传出后,辰掌门这边没动静,倒是摘星阁那边有人偷偷潜进过魔教,还遭到围攻,受了重伤呢。”
  “摘星阁?不会吧?封阁主与钟不念也没什么交情啊。”
  那人将声音压得更低了:“不是封阁主,是白……”
  听到“白”这个字,南宫不念心中陡然一动,他正待仔细听听,那人却忽地止住了话音,顿了顿,转而笑道:“白少侠。”
  钟不念微微侧过头,南宫不念顺着他的视线,瞥见了个熟悉的身影。白千雪似乎又长高了些,走到那几人面前,行了个礼,道:“诸位,江湖传闻,岂可尽信?”他微微停滞,“钟师兄不会有事的。”
  那几人虽是点头,神色却显然不太信他所言,在那几人身旁,还有一人适才也在听他们交谈,此时开口说道:“近几日江湖中确有一条消息流传,钟不念没死。”
  白千雪蓦地一怔,眉心蹙起,看向那人道:“他、他在何处?”
  那人摇了摇头:“不知。不过,就算是知晓,白少侠,你也不必再去寻他了。”
  白千雪道:“为何?”
  那人道:“传闻他已入魔,凶性大发。饶是他从前怎样,入魔之后,与我等正派就是互不相容了。”
  此言一出,周遭几人尽是一愣,白千雪胸口微微起伏,停滞片刻后,说道:“不会的,不可能!”
  钟不念冷笑一声,侧过脸来,不再看他们,转而看向殿前的高座,眼神微微一颤。已有数名莽苍山派弟子簇拥着辰玑子步入大殿,萧云霓也在其中,殿内众人连忙停止了交谈,纷纷向辰玑子道贺。
  钟不念垂下眼眸,手搭在了收魂伞上。那伞此时被一块青布包裹,被他背在身侧。南宫不念这才看到,他腰侧还悬挂着一个竹筒,不知其中是何物。
  楚临见他举动,暗暗伸出手,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低声道:“阿念,你答应过我的。”
  钟不念吸了口气,将手从收魂伞上移开。
  等到最后一个门派也呈上了贺礼,楚临方才将那枚一分而二的玉佩呈上,一旁的莽苍山派弟子收了,呈至辰玑子面前。钟不念微眯着眼,盯向辰玑子,只见后者面色倏然一变,蓦然看向楚临:“你、你是谁?”
  楚临声调如常平静,缓缓道:“久违了,辰玑子。多年不见,本该备一份厚礼,但我以为,故人之物应是更合你心意。”
  听到他的声音,辰玑子登时面色铁青,盯着他道:“是你……你竟然没有……”
  楚临摘下斗笠:“嗯,没有死,让你失望了。”
  他这张脸和当年的容貌丝毫未差,而辰玑子却已是个中年人,见此情景,只觉周身一寒,心底压制的恐惧满溢,脱口而出:“鬼!”
  大殿内的人纷纷变色,都看向楚临,却见他相貌俊雅,风度出尘,倒像个仙人,是与“鬼”怎样也沾不上边的,尽皆是目露疑色。
  楚临抬眸看向众人,含笑道:“今日到场贵派,大多数十几年前我也曾登门拜访过,与我应算旧识,不知可还曾记得在下?”
  此言一出,大殿内又是一阵低声议论,有一中年道长盯着他瞧了半晌,略带疑惑地问道:“你可是当年的那个楚少侠……楚临?”
 
 
第126章 唇枪舌战
  楚临微微一笑,朝那问话的道长施了一礼,道:“难得道长还记得,楚临谢过了。”
  那道长一愣,稍稍停顿后,也还了个礼,语气更显疑惑:“当年你游说正道各派,意图共抗魔教,曾到过我们这一派,但那时各派未能达成一致。不久之后,江湖上就再无你的消息了,我们便以为你退出江湖,隐居去了。”那道长看着他,微微蹙眉,“可那是十余载之前的事了,为何你的容貌,还与当年一般呢?”
  经这道长一提,殿内其他门派中也陆续有人回忆起来,随声附和,俱是感到不解。楚临拱手道:“承蒙诸位记挂。其实……当年我并非归隐,而是潜进了魔教,想趁魔教圣女不备,夺取收魂伞剑。可惜事与愿违,遭人暗害,坠入魔教绝命崖,受崖底瘴气毒害,功力耗损,连容貌也与常人不同,不人不鬼,如此苟延残喘十余年。”
  那道长道:“原来如此。可惜我等对此事毫不知情,否则也可及时相救。不过吉人自有天相,不知楚大侠功力受损,是如何离开绝命崖的?”
  楚临微微颔首:“多谢道长。此番脱险,要多亏了辰掌门。”他一边说道,一边抬眸看向辰玑子,“想来我与辰掌门缘分不浅,历经种种,都因为他,坠崖是因为他,获救也是因为他。”
  众人越听越疑惑,见楚临这边谈笑自若,反观辰玑子面色,却是苍白如纸,不禁都面露不解,对他二人的渊源颇为好奇。
  楚临道:“我那份贺礼,不知辰掌门可还满意?正巧今日众派聚在此处,你何不将这礼物,也让在场诸位同道观视一番?”
  辰玑子眉心紧蹙,身躯隐隐发抖。众人听楚临这般说,站在大殿前方的人已是瞥向那两枚玉佩,辰玑子见他们瞥过来,猛地伸手将玉佩握在掌心,催动灵力,便欲毁之。
  只是他这道灵力尚未发出,忽地感到一股深厚凌厉的真气直冲手腕,将他的灵力生生压制下去,接着那两枚玉佩便脱手而出,飞向大殿下方。
  众人连忙看去,只见楚临身侧站着一名头戴斗笠的侠士,他手指微动,那两枚玉佩便凌空飘浮在他掌心上方。辰玑子面若土色,道:“你、你又是谁?”
  钟不念未答。有人看着那玉佩,道:“这玉佩上刻着字,‘南宫’、‘不念’,这是什么意思?”
  又有一门派的年轻弟子说道:“‘不念’,这半枚玉佩,好似是莽苍山派钟不念的,我曾与他一起除魔,见过他这东西。他很宝贝,怎么会在你手上?”
  闻言,白千雪霎时一惊,眼眸紧盯着楚临。楚临道:“正如少侠所言,这玉佩确是钟不念之物。不过,也是魔教圣女南宫笑舞之物,”他缓缓望向辰玑子,“更是辰掌门之物。”
  殿内一片议论之声,众人纷纷问道:“辰掌门?辰掌门怎么会和魔教圣女扯上关系?又与钟不念有何关联?”
  楚临不疾不缓地开口:“钟不念便是辰玑子与魔教圣女之子,他本名也并非唤作钟不念,应是南宫不念。”
  此言一出,众皆哗然,有一与辰玑子交好之人怒道:“一派胡言!辰掌门年纪轻轻时便剿灭魔教,居功至伟。你污蔑他与魔教圣女有私,也不想想是否合理?若如你所言,他们二人存有私情,那辰掌门怎会在围剿魔教之后,下令追杀魔教圣女?你大概是与辰掌门抱负相同,却经历凄惨,无法成名,因而心生嫉妒,在这里胡说八道!仅凭你手中那两枚破玉佩,又能说明什么?!诸位同道,此人妖言惑众,万万不可被他迷惑!”
  他说得义愤填膺,莽苍山派弟子也纷纷拔出剑来,朝向楚临三人。楚临平静地道:“仅凭两枚玉佩,是不能说明什么。既然这样,又为何不让在下说呢?”
  他拿起那两枚玉佩,合在一处,“这玉佩本是一枚,乃是辰玑子之物。当初他将这枚玉佩作为定情之物送给魔教圣女,珠胎暗结,又趁成婚之时暗中施毒,剿除魔教。适才你说我所言不合理,若以常人之心推断,确实不合理。但依辰玑子的心性而言,就很合理了。他要掩盖自己的丑事,要做匡扶正派的大侠,怎能不对魔教圣女痛下杀手?”
  那人本意是要维护辰玑子,却不想被楚临三言两语化解,反呛回来,气急败坏道:“若真有这些事,你又是如何知道的?难道辰掌门会告诉你?魔教圣女下落不明,她会告诉你?!”
  南宫不念看戏看到此处,也不由心中感叹,这个拼命维护辰玑子的路人甲话实在是多,而且不说还好,一说就锤到关键!
  楚临不禁笑道:“阁下还真是……料事如神。当年,我识人不清,将辰玑子引为知己,与他一同潜入魔教,伺机盗取收魂伞剑。后因身份败露,他为保住性命,偷袭于我,也因而得到魔教圣女的信任。其后我被抛下绝命崖,而他则成了剿灭魔教的武林英雄。”
  “魔教圣女走投无路,藏身于绝命崖,生下与辰玑子的孩子。孩子出生不久之后,她便逝世了。我将那孩子藏于她尸身旁,掩盖活人生气,使其顺着绝命崖底那条妖兽遍布的河流漂走。
  “我本以为这一生我都无法离开绝命崖了,谁料钟不念被送入魔教为奴,被逼跳崖,我方知这些年间的事。辰玑子何其可笑,竟不认自己的亲生骨肉,反而多年来,一直让他与魔教中人同族相杀,又将他送到魔教为奴,此等做派,诸位作何感想?”
  听他说完这番话,殿内由嘈杂变得沉静下来,众人纷纷看向辰玑子,目露震惊不解之色。唯有适才维护辰玑子那人又开口反驳:“你该不会是将这里当做说书的茶楼了吧?钟不念不过是一个弃婴而已,当年被抛到莽苍山上来。辰掌门宽厚慈悲,才将他收入门中。依你所言,钟不念既是辰掌门之子,那他得救后,怎么恰好到了莽苍山派?哪会有这么巧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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