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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禁区/我真没打算掰弯你(穿越重生)——荒川黛

时间:2024-03-04 10:06:00  作者:荒川黛
  林垚从桌上爬起来,揉着鼻子疑惑:“啥事儿啊?”
  陆潮在心里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说:“我有一个朋友,他最近发现自己的另一个朋友很缺钱还缺爱,怎么才能在不让他发现的情况下,稍微照顾一下?”
  林垚:“你说的这个朋友到底是不是你自己?”
  陆潮:“……”
  林垚一屁股坐下来,老神在在说:“照顾那还不简单,找个由头请他吃饭,带他逛街,借着送其他人礼物的机会给他送一份,或者找个理由道谢,我追约约就是这么干的。”
  陆潮若有所思。
  林垚再次凑过来:“老陆,你说的这个朋友到底是不是你自己?”
  陆潮一巴掌把他拍远,默默在心里想这个办法的可行性,请他吃饭倒是可以,但学校食堂实在难吃,落霞集送过来就太刻意了。
  周末带他回家洗个澡?
  陆潮正想着,徐骁突然“嗷”了一声,翻身坐起来,跟被人点了笑穴似的弄得床咯吱咯吱乱颤。
  “别发疯。”
  “不是,哪个傻逼把郁霈的照片放校花投票区了,你们看。”
  林垚接过手机,“我去哈哈哈,不过你还别说是真好看,他那扮相我到现在都觉得天仙下凡,选校花也实至名归。”
  陆潮瞥了一眼,眸光也顿了顿。
  林垚兴奋地把手机举到陆潮跟前:“老陆快看,这才刚放投票就比第二名足足高了七百多票,看来今年的校花稳是他了,我也去投一票,老陆一起来啊。”
  陆潮淡淡收回视线,“没兴趣。”
  郁霈回来时快熄灯了,徐骁两人都在床上,只有陆潮坐在桌边玩手机,走过去才发现他手上的纱布不翼而飞。
  陆潮把手机反着往桌上一扣,抬了下受伤的右手面不改色道:“洗澡弄湿了。”
  郁霈看上铺两个闲人,总有一个能包吧?
  “他们不会。”
  徐骁正想说话一下子被噎了回去,他怎么不会?明明是他不让自己给包好不好?
  陆潮靠着椅子,抬手在他耳朵上拨了拨:“你还负不负责了?你别忘了我这手投保……”
  “负负负,手伸出来。”郁霈无奈坐下,拿过药仔仔细细给他消毒上药,扎上纱布忽然想起手套,“我不是给你个手套么,你没戴?”
  陆潮猛地欺近,两人睫毛几乎黏在一起,呼吸在鼻尖彼此纠缠,极近的嗓音如同耳语,“一只手也照样压得住你,怕……”
  话音未落灯一下灭了。
  郁霈呼吸微窒,别过头却猝不及防扫到他的脸。
  徐骁晚上把窗帘拉了,此时寝室漆黑没有一丝光线,陆潮听见一瞬间沉重的呼吸,接着怀里一重。
  郁霈一下子脱力扑在他身上,嘴唇压着他的耳朵,祈求一般破碎的语气又潮又热,“窗帘,陆潮……拉窗帘。”
  陆潮耳朵一下子麻了,在极度的黑暗中咽了咽唾沫,一只手揽腰站起身,另一只手勾住窗帘“呼啦”一声扯开。
  月光倾泻。
  陆潮低头看到郁霈额角汗湿,嘴唇微微发抖,连按在他肩膀上的指尖都颤得不像话,但只缓了几秒就撑住他的肩膀站直。
  “我去洗澡。”
  陆潮惊讶他镇定下来的速度,又不由得想他为什么这么怕黑,人会害怕某一项事物都是有诱因的,他的诱因是什么?
  徐骁探头下来,小声问:“咋了?”
  陆潮说:“以后别拉窗帘,他有点怕黑。”
  徐骁:“哦哦行,那他没事吧?”
  陆潮往卫生间的方向瞥了眼,“没事,也别问他,就当不知道。”
  郁霈洗完澡出来,徐骁终于顾上说话,“小鱼你看论坛没有?”
  “没有,怎么了?”
  “你看这个!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徐骁趴在床沿看他的表情,以为他会吓一跳,结果他只是略微抿唇抬头。
  “这图是谁拍的?”
  徐骁突然有点慌,他不会是生气吧?
  郁霈说:“照片拍的不错,一会能发给我吗?”
  徐骁松了口气:“可以可以,我马上……诶我没有你微信,加一下?”
  林垚也立马探头:“我也要!我还没你微信呢!”
  郁霈挨个儿加上好友,顺便点开徐骁发来的链接,猜测校花选举应该是平成大学一些不成文的玩法,大概就是选出一些长得很漂亮的女孩子。
  他的名字后面是中秋晚会的照片,戏装隆重,风姿绰约。
  杨贵妃……说是校花倒没什么问题。
  他随手点进校草选区,陆潮票数一骑绝尘,靠在球场栏杆上连阳光都偏爱他几分,照得他眉目张扬身姿修长,确实很迷人。
  他忽然明白,为什么这么多女生喜欢他了。
  “小鱼,周六你有事儿么?我和潮哥打算出去玩,你一起去啊?”徐骁说。
  郁霈说:“不了,我有事。”
  “周六也有事啊?”
  “嗯,我跟梁钟有约。”
  陆潮:?
  -
  郁霈直播一周下来,数据比之前好了一些,但也仅仅只有不到一千粉。
  陈津天天苦着脸发愁:“怎么回事啊?你唱得这么好为什么就是不火?不应该啊,难道是公司没给认真推?”
  郁霈倒没有他这么着急,仍旧每天练功。
  陈津坐在一边纠结:“你怎么不急啊?而且你都不会跟粉丝要礼物,这样怎么行呢,我看别的主播都是主动要,而且很积极要关注。”
  郁霈笑了笑:“还没到时候。”
  陈津叹了口气:“也是,让你跟人要礼物我也觉得奇怪,那我再等等,不过我相信,你一定会火到全世界都认识你。”
  郁霈莞尔:“一定。”
  “你手机响了。”陈津找了半天,捞过来递给他:“初粟,这名字还挺好听的。”
  郁霈接过来,一靠近耳边就听见少年欢呼雀跃的嗓音:“师父我昨天看到你直播了,我本来还在想这个名字和你好像,点进去才发现真的是你,虽然没露脸但是声音太有辨识度了!”
  郁霈:“……你怎么又叫我师父。”
  初粟立刻不说话了,憋了半天才又开口:“那我叫你哥?你上次说来看我唱,你怎么不来啊?我天天等你。”
  郁霈几乎能想象他耷拉脑袋的样子,无奈道:“你师兄呢?”
  “他去考一个什么试了,在家也是骂我,还不如不在呢。”初粟抱怨半天,又说:“你这周来不来看我?”
  “我今天就去看你。”郁霈说。
  初粟懵了:“啊?”
  “我一会儿要出去一趟,顺便过去看你。”郁霈重复了一遍,初粟还是没明白,但嘴先一步应了:“好好好!那我在那公园等你啊。”
  郁霈养嗓子的药用完了,下午约好了和梁钟在剧院见面,正好能抽时间见一见初粟也顺便再打听一下清河班的细节。
  他到的时候初粟就盘腿坐在戏台子上,今天穿了件白色连帽衫配牛仔裤,看起来清爽又可爱,一见到他立刻站起来。
  “哥。”
  郁霈把路上买的点心放在戏台子上,“尝尝。”
  初粟也没客气,直接拆开吃了满嘴的碎屑,边小声抱怨:“上次你说不收我我还以为你不理我了,好几天没给你打电话。”
  郁霈说:“拜师是很严肃的事情,我不能擅自收你,教不好会毁了你。”
  初粟咬着糕点,看着挺乐天地笑了笑:“我知道,其实我找过很多师父啦,不过他们都不愿意收我,我学习也不好又没钱去上戏曲学校。”
  郁霈看他一派天真无邪,其实碰了多少钉子只有自己知道,被人拒之门外的感觉想必不会太好受。
  小小年纪就要备尝冷眼,其中酸楚可见一斑,尤其还有一个不许他学这个的师兄。
  他苦苦纠缠也是病急乱投医实在没有办法了,自己是他最后一根稻草,抓不住,那他这辈子也没有多少机会能踏进这道门了。
  良久。
  郁霈问他:“你是真的喜欢这一行?”
  初粟哑然,嘴里的糕点也掉了,“啊?原来你到现在根本不信我啊?”
  郁霈不是不信,只是这一行苦,每个人都满身是伤,不是万不得已谁会把孩子送去学这个,即便是在现在这个时代,这一行也依旧苦。
  “跟着我,我可能会把你往死里训,我先告诉你,我不是什么慈师,在我这里撒娇求饶都是没有用的,练不好要么受罚要么千百遍地给我练好,没有糊弄也不允许敷衍,更不允许哭。”
  初粟似乎是没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郁霈看着他,说:“你能做到么?”
  初粟恍然几秒,立刻爬起来给他磕头:“师父。”
  郁霈心猛地一坠,几秒后才扶住他肩膀说:“起来。”
  他在心里轻叹了口气,自己现在还不知道怎么往前走,就又要养一个小孩,不仅要养还得负担起他的人生。
  “你师兄什么时候回来,我跟他谈谈。”
  提到师兄,初粟顿时有些恹了,“他说今天下午就回来,你会不会因为师兄不答应就不要我了啊?他不喜欢我做这一行。”
  “我尽力。”郁霈看他吃东西,顿了顿又问:“上次我听你说清河班创立很早,是在哪一年你还知道么?”
  初粟摇摇头,笑眯眯说:“要不我带你去看看?”
  “合适么?”
  “没什么不合适的,师兄反正也打算都丢了,要不是我没钱我就直接买下来了,我以前偷偷看过,戏箱里的戏服头面都好漂亮!说不定你会喜欢呢。”
  郁霈跟他一道儿回了清河班。
  小院还是一如上次那样破旧,初粟领着他上了二层的小阁楼,到处烟尘弥漫活像一个不见天日的囚牢,每走一步都是尘封的灰烬。
  郁霈掩住口鼻轻咳了两声。
  初粟说:“这里很久没有人来了,秦叔不让来师兄也不让,我那次跑来被秦叔打得三天都没下来床,师兄还因为这个和秦叔大吵一架,也就是那天他气得进了医院查出有癌症。”
  “你师兄对你好么?”
  初粟说:“我不知道,我觉得他很讨厌我。”
  郁霈也没再多问,上了二楼的一瞬间恍惚得像是被人撞了一下,胸膛里急速震颤,不由自主往后踉跄一步。
  初粟眼疾手快扶住他:“师父你怎么了?”
  空气里微尘飘动,如同时光被尘封定格,木架上整整齐齐摆放着的双剑、刀枪剑戟,靠墙的两个大箱子,桌椅茶碗,无一不是当年模样。
  这里和他曾经住过的天水班毫无二致。
  郁霈心底有一个答案呼之欲出,他推开初粟的手缓慢往前走,木地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仿佛下一秒就会断裂崩碎。
  墙角的两个红木箱子罗曼灰尘,左侧箱子封条脱落,想必就是初粟当时偷看的那个,他蹲下身,很缓慢地揭开箱子。
  红衫白裙,凤冠玉带。
  这是……
  郁霈指尖颤抖,摩挲着戏服隐蔽之处绣下的一个小小的郁字,有人在他死后把他曾经穿过的戏服和首饰全都收拢。
  除了他死时的那一套,几乎全部都在,仔仔细细毫无破损,连颜色都没有褪掉半分,可见保养郑重。
  他眼睛酸涩模糊几乎看不清手中物什,剧烈的情绪在胸腔里涌动,呛得他呼吸困难,他早该想到,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清河班就是天水班。
  郁霈搁下裙子往下翻找,掏出一个上了锁的木盒子。
  “你怎么在这儿?”
  秦修逾站在楼梯口,眸色冰凉地扫过两人,“初粟,你带他来的?我警告过你不准带他来你是不是忘了。”
  初粟低着头不敢看他。
  郁霈放下手里的盒子,又看了一眼摆设才看向秦修逾,“你是初粟的师兄?正好,我们谈谈,我也有些事情要问你。”
  “没什么好问的,你走。”秦修逾把包朝初粟一扔,冷声命令:“滚去上学,再让我看到你唱这些东西我就打断你的腿。”
  初粟立即去看郁霈。
  郁霈说:“我已经收了他,虽然现在不讲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但我总归要谈完了才能走。”
  秦修逾长舒一口气,让初粟先走。
  初粟欲言又止半天,抱着他的包下楼去了。
  两项对峙,郁霈先开了口:“你认识我。”
  这是个肯定句,秦修逾也没反驳。
  郁霈又说:“上次你看我第一眼就不太对,但我没有多想,只是以为你不喜欢外人,其实你是不喜欢我这张脸。”
  秦修逾长得冷淡,直勾勾看人时像把刀一样锋利:“对。”
  “因为初粟?”
  “不是。”
  郁霈在心里揣摩片刻,说:“你应该很清楚不是我要收初粟,是他自己缠着我,今天他给我打电话又带我来这儿应该是看准了你不在。他在赌,也在拿这些东西投诚,赌你会早回来和我碰面,也赌我会不会因为这些东西心动。”
  这里头的东西万分珍贵,一针一线皆是手工,金线织就宝石镶嵌,任何一个懂行儿的人见了都会心动。
  百年过去,这些东西虽然算不上文物,但也是世上仅此一件的稀有。
  秦修逾眉头拧紧,显然是对这个说法非常不高兴,他是真的反感初粟学这一行。
  其中的厌恶已经不是简单的排斥,而是带着隐隐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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