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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禁区/我真没打算掰弯你(穿越重生)——荒川黛

时间:2024-03-04 10:06:00  作者:荒川黛
  “他会想明白的。”郁审之胜券在握,嗓音恢复淡定:“我这里有郁霈的精神鉴定报告,他有一定程度的躁郁症,你应该明白怎么证明这一切是误会,是么?”
  律师敏锐察觉出他的暗示,“当然当然,书记您请放心。”
  郁审之挂掉电话,用力搓了把脸重重吐出一口气。
  他的桌上放着他和颂锦以及郁颂安的照片,一家三楼其乐融融,每个看到的人都会觉得这是一个极其幸福的家庭。
  他揉了揉刺痛的额头,微微闭上眼睛。
  那年他还没退伍,临时有个任务让他去配合处理,当时他还年轻又没什么城府,被人设计下药。
  他当时以为是从事那种行业的女人便也没放在心上,至于案子他只是暗地里放了一环,事后再没有联系也没有人发现任何不妥。
  他没想到的是,一年后他到燕城大学出席一个项目开幕仪式,途中接到一个电话,对方说他有个孩子,并且人就在校门口。
  他觉得可笑至极,当即斥责。
  对方精确说出日期地点甚至是他身上某一处特征,他才恍惚记起有这么个人,也同时发现那女孩儿并不是那个行业的人,而是一个曾经被他帮助过、很仰慕他的学生。
  她怀了孕之后怕影响他的事业,不敢也不忍心说出他的身份,继而被养父母赶了出来,后来养父母实在舍不得便选择了原谅,但最后还是出了意外双双离世。
  郁审之根本不记得所谓的恩,他听得心惊肉跳,低声问她:“为什么不打掉?有了孩子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去打掉?你想拿孩子勒索我?我警告你……”
  对方笑了下:“见面再说吧。”
  “我现在不方便,你先回去等我,一周之内我会见你。”
  郁审之心浮气躁,勉强将她打发了,谁承想一回头就看到了负责迎接他的女学生,也就是颂锦。
  她笑得无害,“我不会说出去的,请您放心,如果需要帮忙的话,我也可以帮您。”
  颂锦当时长得非常漂亮,白皙高挑,长发及肩一身白裙,郁审之看向这年轻女孩儿:“你能帮我什么?”
  颂锦挽起耳边碎发,天真又勇敢地说:“我做你孩子的妈妈,你娶我,我帮你解决并且隐瞒这件事怎么样?”
  郁审之觉得可笑,没想到在他还在想办法怎么解决她和孩子时,颂锦已经办到了。
  她抱着孩子约他在学校外很远的咖啡厅二楼见面,一脸单纯又无辜地朝他推了一张纸,上面是一张字迹娟秀的遗书。
  郁审之读完,心突然一沉:“她死了?”
  “也许吧。”颂锦抱着怀里的孩子,轻轻笑了下:“她早就生了病,不然也不会来找你养你们的孩子,她说谢谢你以前帮过她,她后悔有这个孩子也后悔认识你,你救了她也毁了她。”
  郁审之倏然抓紧纸条,半晌却说:“那就好。”
  死了就好。
  “她挺有骨气的,不要你一分钱也不要你帮忙。”颂锦抱着孩子望向他,语气清淡得像是一阵风:“这个孩子我会请人帮您照顾,希望您也能实现自己的诺言。”
  郁审之当时不知道颂锦为什么帮忙,并且执意要和自己结婚。
  后来才明白她有两个父亲,她急于利用自己的身份摆脱霸凌与轻视。
  他和颂锦互相利用,互相牵制。
  郁审之看着安安静静的手机和电话,打了内线给秘书:“严氏现在怎么样,严致玉有没有联系过你?”
  “没有,严氏现在风平浪静,好像还不知道项目暂停的事一样,要不要我去查查?”
  “不用。”
  郁审之撑着下颌,他倒是低估了严致玉这个女人。
  没想到她这么有魄力、这么能沉得住气,拼着百年基业一朝覆灭也要护着郁霈。
  她是不是疯了?为了一个外人值得吗?
  郁审之无比头疼,发现无论是严致玉还是郁霈,一个比一个难缠,更重要的还有一个疯起来无法控制的颂锦。
  如果不是她,根本不可能闹到现在这个地步,郁霈也不会这么决绝。
  这几天他严令颂锦任何话都不要说,去配合调查半个字都不要开口,一切交给他来处理。
  只要严致玉先屈服,那一切就迎刃而解了,他需要做的就是等和耗,只要不开庭就不会有问题。
  可现在传出郁霈不是颂锦亲生的流言,不管是谁说出来的都不要紧,他知道颂锦保不住了。
  现在要做的是断臂求生让事情到此为止,而不是引火上身与她沉沦。
  “叩叩。”
  郁审之收回思绪,嗓音冷淡:“进来。”
  李秘书身后跟着两个男人,看清来人时郁审之下意识站起身。
  不等他问,对方便先开了口:“郁书记,有人举报你收受贿赂,跟我们走一趟吧。”
  -
  岑忧的庆功宴在落霞集办,吃完饭陆潮安排车把他们一家送回去,自己则带着郁霈回学校。
  徐骁跟林垚打球还没回来,郁霈先洗了澡,回来时陆潮还在桌边玩手机。
  “同学,我能站在这儿擦个头发吗?”
  陆潮手上落了一滴水,抬头看他穿着被洇湿了一小片的白衬衫,领口微敞露出小片的肌肤,怎么看怎么勾人。
  “不能,因为……”陆潮一伸手把人拽到腿上,指尖从他衬衫的下摆伸进去,按在肚子上低声补上下半句:“很欠/操。”
  郁霈耳朵一热,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你见我第一眼不是说对男人没兴趣么?操/我做什么?”
  他甚少说这种荤话,从他口中说出来不仅不显得粗鄙,陆潮听起来反而还有种撒娇般的勾引意味。
  “想让我当着全校的面儿给你表白?”
  郁霈倚靠在床栏上,认真想了想:“好啊,最好再跪下来伺候我穿衣服穿鞋,然后……哎你干嘛?”
  “谁告诉你的?”陆潮起身将他压在床栏上,一只手挑高他下巴,另一只手捏住他的腰,“徐骁?”
  郁霈不答反笑,一只手搁在陆潮的脖子上,学着他的玩法用指尖蹭了蹭血管处,“我换床单你一脸烦躁说我喘,为什么?”
  陆潮让他摸得筋骨酥麻,喉咙发紧,刚想低头就被那只柔软的手按住嘴唇。
  郁霈微微仰头,带着娇气的命令:“好好回答问题。”
  陆潮舔了舔他的掌心,舌尖蹭得他又湿又痒,郁霈被迫缩回手指,又被他抓住了咬住指尖一一亲吻。
  手指的触觉更加灵敏,尤其是在盛夏的宿舍里,夜风从窗户吹进来,身后是室友们凌乱的床,他总有一种在众目睽睽之下偷晴的羞耻感。
  “痒。”郁霈实在不明白为什么陆潮那么喜欢亲他,恨不得从头发丝亲到脚尖,既情/色又缠绵,像是用呼吸、唾液,将两人融为一体。
  陆潮起初亲人的时候没什么技巧,但现在好像逐渐掌握了某种“邪术”,每次都能弄得他腰肢酸软呼吸难耐,像是仅用一张嘴就能侵犯得他无处可逃。
  他生性禁欲,本应该很排斥,可偏偏他很喜欢这样腻歪的亲吻,喜欢他用舌尖将他一寸寸占有。
  这种话当然不能说出来,否则陆潮会更加变本加厉。
  “别亲了,我还没有问完。”郁霈及时抽出手,点在他鼻尖上:“再这样我生气了啊。”
  陆潮知道他不可能生气,有恃无恐地又啄了一下,“要听实话?”
  郁霈点头,心说无非就是恐同。
  “因为我差点儿被你喘……”陆潮把最后两个字贴着他的耳朵说出来,带着笑,“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郁霈张了张口,懵了几秒,陆潮像一个举一反三的好学生,自动开始为他解释。
  “你站柜子边换衣服,我看着你的腰和那个红痣也是这样,还有你舔嘴唇、压腿、擦头发,看着我轻喘……”
  “?”郁霈简直要被他气笑了,“在你眼里,我干什么都是勾引你?我又没死,不用喘气吗?”
  陆潮那会儿真是那样想的,现在回想起来像一个自我感觉良好的普信死直男。
  他当时甚至想的是:他为什么对我舔嘴唇擦头发,还那么喘气?不就是想勾引我?
  他为什么找我拧瓶盖,为什么不找别人?他为什么不故意疏远别人?还不是欲擒故纵?
  “……”
  郁霈无语凝噎,“你就是这么把自己掰弯的?”
  陆潮:“……”
  郁霈一下没忍住,被陆潮掐着腰威胁了半天才勉强忍住笑,“好了好了别挠我痒,我不笑了……不笑了……真不笑哎痒……陆潮……”
  郁霈让他弄得腰软,连连求饶,陆潮掐着他的腰冷冷问:“知错没有?”
  “嗯?”郁霈忍住笑,捏住他的下巴凑近,无比缓慢地问他, “如果当时我亲你一下你是不是弯得更快?”
  陆潮试想了一下,“……”
  郁霈略微歪了下头靠近颈窝,伸舌在他颈侧舔了一下,接着用柔软的气声在耳廓上一扫:“潮哥,你想不想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的勾引?”
  “小鱼我回……操?”徐骁笑意僵在脸上,无比熟练地捂住眼:“对不起,我回来的又不是时候,你俩继续,我跟垚子再出去吃个宵夜。”
  陆潮松开手,皮笑肉不笑地扫他一眼:“你回来的正是时候,滚过来。”
  徐骁屁颠屁颠跑过来,把新鲜水果上供给郁霈,“小鱼,吃这个。”
  郁霈不动声色收好自己所有表情,若无其事地捻起一颗红艳艳的草莓放进嘴里,边吃边夸:“很甜,谢谢你啊徐骁。”
  “客气啥,咱俩谁跟谁。”徐骁乐完了一扭头,看到陆潮一脸的欲求不满,当即警铃大作,凑过去小声问:“哥,我打扰你俩了?”
  陆潮冷笑扫他一眼,满眼的:你说呢?
  徐骁不动声色往后退了一步:“爹,有话好商量。”
  陆潮冲他踹了一脚,“商量你大爷,以后回来先敲个门,老子魂都让你吓掉半个。”
  郁霈忍不住笑了下,忽然想起刚醒过来的时候,他对谁都不信任,却不知不觉在这儿扎了根,有了一个很好的爱人,两个很好的朋友。
  徐骁躲过一脚,看陆潮起身下意识问:“你要出去?”
  陆潮无语瞥他一眼:“洗澡。”
 
 
第84章 霖霈春夏(四)
  郁霈大半个月没在学校住, 掀开床帘才发觉已经有人帮他换过新床单和被套,那个圆圆的小竹灯就躺在被子中央,闪着昏黄温暖的光。
  陆潮比他想象中要更细心温柔。
  郁霈笑了笑, 盘腿坐着看陈律师发来的消息,他表示郁审之已经被带走审查,颂锦这边只需要等开庭就好。
  郁霈回了消息,把手机放在一边躺下来。
  这段时间住院加上事情多, 沾了枕头困意就袭上来,听着徐骁和林垚七嘴八舌的嗓音不知不觉陷入沉睡。
  翌日醒来, 郁霈放轻脚步下床, 刚进卫生间就被人从后面严丝合缝抱住, 他腿一软险些磕到洗手池上。
  陆潮几乎将他完全拢在怀里,低头在后脖颈上蹭,“起这么早做什么?”
  “练功。”郁霈挤了点牙膏,边说:“住院这么久基本功都要荒废了, 再不练就不能上台了,到时候拿什么娶你?”
  “我不要聘礼, 随便娶, 倒贴也行。”陆潮掰过他的脸先亲了一口,另一只手摩挲半天找到那枚小红痣。
  “别闹。”郁霈一手握着牙刷,另一只手按在洗手池上, 压低声音提醒他:“徐骁他们还在睡觉,你别把他们吵醒了。”
  “醒不了,那俩的呼噜声吵得我神经衰弱,让我亲一会。”
  陆潮把人转过来, 拿过牙刷往杯子里一丢的同时抱起他稳稳托住。
  郁霈吓了一跳,紧紧抓着他的胳膊骇然提醒:“陆潮, 你别乱来啊,这儿是宿舍。”
  “我知道,就亲两口不干别的。”陆潮抱起他抵在门上,肆无忌惮地在狭小的空间内最大限度地占他便宜。
  郁霈双手插在陆潮坚硬而浓密的黑发中,哑着嗓子警告他:“我今天要去上课,你注意点别给我又留下痕迹,上次在医院你妈妈就……”
  “不要怕,我有分寸。”陆潮用鼻尖蹭着他的锁骨,低下头隔着衣服咬了一口,“我妈怎么了?嫌我的嫁妆给少了?”
  “谁要你嫁妆了。”郁霈后背抵门无法动弹,由着他亲了一会发现这人没完没了甚至还越来越放肆,甚至开始隔着衣服衔住一处,轻轻一咬。
  “陆潮,你能不能不要老是咬……咬这儿!”郁霈仰起头,喘着气低声骂他,“你个……不知廉耻的东西。”
  “宝贝儿声音真好听,再骂一句。”陆潮将他放下来,看他眼尾绯红,故意逗他:“郁大先生,不如我们……”
  郁霈听他胡扯久了,几乎秒懂了他要说什么,下意识捂住他的嘴:“闭嘴,出去,立刻。”
  “出去什么出去,我洗脸呢别闹啊,一大早就撒娇。”陆潮表情一换,装出一派大尾巴狼的优雅姿态。
  郁霈再次被他的变脸惊了一瞬,“我什么时候撒娇了?”
  “不是撒娇那是什么,好好好,再亲一口行了吧?”陆潮自森*晚*整*理说自话,揽过郁霈猝不及防亲了一口。
  郁霈彻底服气,生无可恋地想:上辈子他搞不好造过孽,所以这辈子才要来跟陆潮谈恋爱。
  陆潮吃饱喝足,一派淡然地跟郁霈挤同一个洗手池。
  郁霈忍无可忍,“陆潮你怎么那么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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