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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禁区/我真没打算掰弯你(穿越重生)——荒川黛

时间:2024-03-04 10:06:00  作者:荒川黛
  郁霈:“……当我没问。”
  ——砰砰砰!!!
  “有人敲门。”
  陆潮把人放下来,“你坐着我去看看。”
  郁霈打了个呵欠,捧起碗喝了两口汤,陆潮厨艺比落霞集的大师傅有过之而无不及,尤其是花胶炖鸡十分鲜美。
  “郁霈,出事了。”
  郁霈一怔,看向门口一脸焦急的岑母,当即放下碗快步走过去,“怎么了?岑忧出事了?”
  岑母急得直哭,“她、我看她今晚回家脸色很难看,我问了她不肯说,刚才晕倒在卫生间里了,郁先生……”
  郁霈:“你先别哭,我去看看她,陆潮你把东西收拾一下。”
  郁霈跟岑母一起到了她家里,破旧的院子里放着一辆工具车,杂物整齐堆在左侧墙角,岑忧的房间就在那堆杂物不远。
  岑父坐在轮椅上急得满头是汗,见他来立刻说:“对不起这么晚还麻烦您,都怪我这双腿……”
  “别说这些,岑忧呢?”
  岑母领着他进门,岑忧一脸惨白地躺在床上,嘴唇都有些泛青,郁霈快步进去握起她的手,摸到了冰冷的汗以及紊乱的脉搏。
  “送医院。”郁霈果断起身,手腕上忽然一热,陆潮把他往旁边一揽,“别担心,我已经叫了两辆车在门口。”
  郁霈顾不上夸赞陆潮的细心,转身和岑父岑母说:“我先送岑忧去医院,你们稍后过来。”
  陆潮抱起岑忧出门,一路畅行送到急诊。
  不多时岑忧父母也赶过来,淌眼抹泪地盯着绿色的帘子恨不得跪下祈求。
  护士出来问谁是家属,岑母立刻上前:“我是她妈妈。”
  “她踝骨扭伤肌腱撕裂,身上还有乱七八糟的淤伤,怎么弄的?有人打她?”护士有些不以为然,“你们当家长的怎么这么粗心,孩子都伤成这样了才送来。”
  岑母一听又开始掉眼泪,“她学京剧,应该是练功的时候弄伤的,伤要不要紧?会不会留下病根?”
  “这些伤可大可小,先住一晚上院观察一下,没大问题的话明天就可以回家静养了,好之前千万别再做剧烈运动。”
  岑母立即点头,“我知道我知道,谢谢医生。”
  岑忧刚被送进病房就醒了,细软虚弱的嗓音从床上传来,“师父……”
  “什么时候的事?”
  岑忧抿了抿唇,小声说:“前天……”
  “前天?”郁霈险些没喘上来气。
  这伤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即便是他也得喊两句疼,岑忧居然硬生生忍了两天,把自己忍到昏迷。
  这几天他大部分时间都放在了下月的戏上,岑忧近两年还不能上台,加上她又听话,自己也没太顾得上。
  “不知死活。”
  岑忧让他骂得一缩脑袋,小半张脸埋在被子里只留两只眼睛小心翼翼地望郁霈,“师父,我看你很辛苦,为了清河班那么忙,我……我也想早点上台……帮你分担……你别生气……”
  岑忧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
  郁霈看着她苍白的小脸,其实这些伤他也都受过,甚至更严重的骨折也不在话下,但面对岑忧他却有些不舍。
  岑忧小声:“师父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以后我会注意的。”
  郁霈叹了口气,回过头歉疚地看向岑父岑母:“很抱歉,这件事是我的疏忽。”
  “不是不是,您疼岑忧我们都知道。”岑母受宠若惊地直摆手,“学戏受伤是难免的,我们都明白,您不要放在心上。”
  岑父:“您这样说我们就太无地自容了,您在忧忧身上花的心血比我们还多,比赛也是您带她去,只是……”
  少年京剧比赛的决赛岑忧去不了了。
  岑父叹了口气:“她拿不到奖了,辜负了您的心意,也浪费了您这么多时间的教导。其实也是我们不够细心,她受伤了我们都不知道,还真的以为是太累了。”
  “不妨事,比赛以后还有。”郁霈说:“这段时间就好好养着,下个月差不多也能走了。”
  岑忧插不上话,看向一旁的陆潮小声叫他:“师爹。”
  陆潮走近病床略微弯腰,“怎么?”
  “师父会不会生我气?”
  陆潮低头看她,郁霈舍不得凶她,他得替郁霈说:“你说呢?他教你这么久,你这双腿要是废了还拿什么上台?别说报答他了,你直接把他当场气死在这儿算了。”
  岑忧小脸煞白,“师爹……”
  “他就你一个徒弟,你要是上不了台他心思就全白费了,还有你这脚,再拖两天说不定就废了,还分担,你正常走路都成问题。”
  岑忧更自责了,偷偷瞥了眼郁霈的侧影没敢吭声。
  陆潮单手插兜,低声说:“你对得起师父吗?他把你当心肝宝贝似的教,你倒好,闷不吭声给他气个半死。下个月你们清河班就要开锣了,你现在给他添这么大一个堵,你不如直接……”
  “陆潮,你别吓唬她。”郁霈听了半天,终于忍不住,“你过来。”
  陆潮站直身子走到郁霈旁边,听他和岑父岑母道别,又交代岑忧别乱想。
  出了医院,陆潮旁若无人地牵住郁霈的手,郁霈挣扎了一下没挣开就由着他牵了,结果他手机又响了。
  “你先接电话。”
  “牵着也能接。”陆潮掏出手机接了,顿了顿,说:“看情况,我问问他的意思,他不乐意去我也没办法。”
  严致玉冷嗤一声:“你个没出息的东西,他不来你不能把他捆来?我想见个儿媳妇儿怎么那么难。”
  “不能,捆伤了怎么办。”陆潮嗓音淡然:“您想见自己过来不就得了,他那身体脆弱得跟个瓷片儿似的,折腾来折腾去又得病。”
  “他娇气,你老娘就糙了?”严致玉噎了噎,磨着牙骂道:“我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恋爱脑,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你既不是闺女也没嫁出去,你这水就着急往人家家里流了,入赘爽吗?”
  陆潮:“还行吧,挺爽的。”
  严致玉让他气得当场挂了电话,扭头冲着陆承业就骂了句:“都随你,恋爱脑的东西。”
  陆承业:“?”
  郁霈隐约觉得对话和自己有关,便问了句:“怎么了?”
  陆潮揽着他的腰站在苍翠的梧桐古树下,漆黑的双眸在夜色中倒映着昏黄路灯的光,“没什么,我妈问你下个月底有没有空。”
  “你妈妈找我有事?你说,我能做到一定办。”
  陆潮笑着抬手在他眼睫毛上拨了拨,“别总想着报答别人,不是要你办什么事,我们家老爷子过寿,想让我带你回去吃顿饭,问你有没有时间。”
  “你爷爷过寿?带我回去?吃饭?”
  陆潮很少见他这么震惊地三连问,明白他不爱见人的性子,忍着笑说:“嗯,你不乐意就算了,我也没答应他们。”
  郁霈不是不肯去,实在是陆潮的家世惊人,上次他外公那个生日宴搞得像个衣香鬓影的名利场,他着实很难接受与人客套。
  况且,那个老爷子……
  郁霈难以抉择,陆潮笑了下拍拍他的腰,“没什么好为难的,不喜欢就不见,过个寿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没你也不耽误吃他种的大白菜。”
  “大白菜?”
  陆潮提起来就好笑,“老爷子打了一辈子仗,现在爱上种菜了,家里那花园让他弄得跟菜圃似的,过年过节过生日都吃他种的菜,不吃就发脾气,非说节俭才能走得更长远。”
  “那你爷爷生日,在家里过么?”
  “嗯,我估计就我爸妈还有我小叔跟他对象。”陆潮低下头,在郁霈耳边说:“我小叔的对象也是男人,性子比你还冷,你是高岭之花,他就是天山雪莲。他俩在一起的时候我小叔差点儿没让老爷子打死。”
  郁霈一怔,“他不同意?那你……”
  陆潮退开身子,笑说:“老爷子刚正了一辈子,哪见过同性在一块儿的事,尤其谢叔还……老爷子拿着手腕那么粗的棍子都打断了,捞着别人送的手工牛筋皮鞭就抽,我小叔差点儿死家里,不过抽完了洗个澡扭头又走了。”
  郁霈不由得好奇:“后来呢?”
  “后来……”陆潮眯眼冲他笑,微微低下头:“你亲我一下就告诉你。”
  郁霈眼皮跳了跳,“爱说不说。”
  “哎怎么不经逗呢。”陆潮把人拉回来,牵着手往对面的商场走,“吃个饭再回去。”
  过了路口,郁霈看着牵住自己的那只手,幽幽地在心里叹了口气。
  怪不得陆潮父母看到自己一点儿也不吃惊,甚至完全不会反对,就那么自然而然地接受了他们有一个“男儿媳妇儿”。
  他本以为是严致玉喜欢他的戏,爱屋及乌忍了他的性别,合着其实是有人替他负重前行了。
  “你爷爷知道我……”郁霈顿了顿,觉得可能也多余问,搞不好严致玉已经告诉老爷子了。
  “你爷爷生日在什么时候?”
  陆潮说:“九月二十一。”
  清河班九月十八开锣,连唱三天,正好卡在二十。
  郁霈思忖良久在心里舒了口气,“我到时候跟你一起回去。”
 
 
第88章 霖霈春夏(八)
  步入九月的平洲依旧燥热。
  郁霈每天忙得几乎连轴转, 越是靠近九月十八他越是紧绷,连平时能吃的半碗饭都骤降成两三口就不肯吃了。
  陆潮是整个清河班最闲的人,每天除了哄他多吃两口饭就是抱着揉腿揉腰, 换着花样给他炖汤做饭。
  晚上他想亲一亲占点便宜,嘴唇还没碰湿郁霈就睡着了,乖得和白天那个严苛班主判若两人。
  陆潮看着他瘦到尖削的下巴和微微发青的眼窝,无奈低头亲了亲眼睛, 把人拢在怀里舍不得打扰。
  陆潮暑假闲得长草,每天除了伺候郁霈就剩盯着他和肖听排戏, 时不时吃两口闷醋, 然后无处发泄全堵在心里。
  清河班每天吵得要命, 他的起床气也硬生生让磨没了脾气,每天早上四点钟起来陪郁霈练功,吃完早饭再靠在一边画正字。
  迟早有一天他得让郁霈连本带利还给他。
  岑忧脚伤了,就那么乖乖坐在一边背戏文。
  一来二去, 整个清河班都知道这个年轻的班主有一个男朋友,也非常习惯他无比自然地在训练告一段落时, 上台给郁霈擦汗、喂水。
  他俩足够坦荡, 大家也都习以为常,连叶崇文甚至都能打趣两句。
  陆潮坐在石桌旁,撑着下巴看郁霈和肖听在唱断桥, 情真意切爱恨交加,院子里满是锣鼓胡琴声,热闹鼎沸,烈火烹油。
  陆潮舔了舔牙尖, 随手扯了张纸来涂涂画画。
  他听着耳里的声音,给Anna拨了个电话, 一接通对面立刻如临大敌:“您又有什么事!”
  陆潮:“……我又不是来要你命的,一点小事。”
  “你能有什么小事?”
  陆潮边勾勒线条,边淡淡说:“你帮我找块地,要离清河班不太远的,不难办吧?”
  “这到底不难办,你要地干什么?要多大的?”
  陆潮想了想,“四万平吧。”
  “多、多少?”Anna大惊失色,嗓子都快喊劈了,“清河班那是老城区,到处都是商场民居筒子楼,我上哪儿给你扒出四万平!!!”
  陆潮画了两笔流畅的水袖,笔尖微微一顿,“两万平?”
  “你把我埋那儿也办不到,两平都费劲。”Anna喊完稍微平静了几分,心平气和地问他:“你要这么大块地干什么?”
  “清河班太小了,人都挤这儿不合适,总租人剧院演出也不方便。”
  Anna眼前发黑,听着他倦懒悠闲的嗓音,恨恨地磨了磨牙:“合着您这是千金博美人一笑呢!等着,我想办法找找能拍的地再跟严总商议了给你答复,但清河班那儿肯定是不行。”
  陆潮:“嗯。”
  上午的练功时间结束,临近演出郁霈也不敢太逼他们,给他们留了三个多小时的午休时间。
  “那我们先走啦。”
  “下午见。”
  郁霈也累了,抹着汗从台子上下来看陆潮还在画什么,走过去一低头发现是水袖轻甩云手回眸看花观鱼的……他?
  陆潮画画功底一般,大开大合的线条反而有种桀骜不驯的美感。
  “为什么我手上有根铁链?”郁霈捏起他面前盘子里的水果咬了一口,微微蹙了蹙眉:“好酸。”
  郁霈习惯性把剩下半片水果递到陆潮嘴边让他吃,下一秒天旋地转整个人跌进陆潮的怀抱里。
  陆潮从后面拥住他,“想把你锁起来,不想让你这么累也不想让你跟别人一起唱,我想把你锁在家里只给我唱。”
  郁霈不明白陆潮为什么那么喜欢抱他,但也十分习惯地靠在他怀里,见他没有下一步动作反而有些意外。
  陆潮埋在他的颈窝里,感觉到湿漉漉的汗意。
  郁霈被他轻咬了一口,微微弓身瑟缩了下,其实这段时间他也很意外,按照陆潮这么爱吃醋的性子,每天看着他和肖听排戏却丝毫没有酸味,着实反常。
  他回过头靠近陆潮的耳边,忍着几分羞涩与保守,伸出一根手指撕开一角清正的外衣,努力将那句出格的话送进他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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