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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蛇者说(玄幻灵异)——柳庭风静人眠昼

时间:2024-03-05 08:20:07  作者:柳庭风静人眠昼
  花烛衣最喜欢柳芽的肩颈,此时已经埋首吻那一处,甚至能清晰地感触到少年埋伏脖间的汹涌脉搏——脉搏连接着心跳,想必柳芽的心跳亦如此猛烈。花烛衣这样想着,将手探进少年的衣领,捏住柳芽的乳尖。柳芽为此一惊,阻挠无果,便如法炮制,也玩弄起花烛衣的乳尖。
  花烛衣闷哼一声,抽回手:“学得真快。”末了把柳芽肩头上的碎发撩开,吻将过去,不依不饶地在红痕处啃咬吸吮,加深了这抹殷红。“现在,是谁咬的?”
  柳芽虽被捉弄,却面不改色:“狗咬的。”
  “狗?”花烛衣嗤笑,“狗哪有我厉害?”说罢,摸索到少年胯上,将他的裤腰往下褪了三分,顿了顿,问道:“怕不怕?”
  柳芽胸中燃起无名之火,杏眼圆睁,怒道:“废话多!你不操我?让我操你!一样是欢好!”
  “哟?”以往都是花烛衣蒙骗柳芽,在梦里可以随意控制他,未曾想不受控制的少年人脾气如此暴戾,登时兴致盎然,将少年的裤子全部褪下,嬉皮笑脸道:“越这样我越疼你。”
  “花烛衣!”柳芽干脆拿枕头蒙住头。
  孰料那枕头被花烛衣抢过,塞到柳芽腰下垫着,末了凑近前来吻了吻少年的唇,说道:“你难道不想不看我怎样疼你?”柳芽简直震惊于花烛衣这番不要脸的骚话,骂道:“操!臊皮!”
  花烛衣埋首于柳芽胯间,摸索着少年的腿,笑说:“骂一句给你咬一个吻痕,边操边咬。”
  “你是狗啊!”
  少年的穴口如嫩菊花苞,紧张地裹着,海棠色的薄纱轻轻滑过少年腿间,衬得那穴欲绽开来,好不勾人。花烛衣故将紧致穴口舔弄了一番,淋漓的全是涎水。柳芽面露嫌隙之色,但被舌尖伺候地舒坦,不免情动,将五指插入花烛衣的发丝间。
  花烛衣纠结着,究竟要不要扩张?如若不扩张,势必难进,柳芽一定会痛地爆粗口;如若扩张,便便宜了这小子——只想操到柳芽哭着求饶!
  思量只在一弹指间,花烛衣立马脱了裤子,胡乱在勃起的阳具上抹了一些涎液,直驱而入——
  “啊——你他妈要死啊!”柳芽破口大骂。不出所料,花烛衣直起上身,立马将柳芽的嘴捂住,做了个噤声的手指,贴心提醒道:
  “嘘,小点声,你骂了两句了。”
  柳芽眉头紧蹙,那玩意儿究竟有多大?疼得他直冒泪水,不住地摇头、蹬腿,喉间呜咽,立马滚下两行泪来。他瓮声瓮气地大喊:“狗烛衣!给老子轻点!”光是嘴上说还不够解气,直将手绕到花烛衣身后,在他后背抓挠起来。
  花烛衣吃痛地将阴茎怼入一半,见柳芽仍骂得这么有劲,不打算轻饶他。便将阳具退出寸许,随后再往里一挺,后背立时间火辣辣地作疼。柳芽将脸撇到一边,不愿去瞧身下景象,唯独心狠手辣!如此重复几遭恶趣味,小穴已将阴茎全数吃将进去,花烛衣的后背、胸膛也备受辣手摧残。
  “你知道吗?”花烛衣俯身贴近柳芽,将手松了,那少年额头、鼻尖,全都挂着薄薄的晶莹的汗水,“我特别喜欢你这样。”
  柳芽的嘴巴有些木,微微喘着气:“什么样?”
  花烛衣立马欢快地耸动腰肢抽送起来,柳芽来不及反应,紧紧搂着花烛衣,被撞一下,便发出“啊”的一声。
  “就是这样,”花烛衣得了逞,狡黠一笑,耐心教导着:“腿夹住我的腰!”
  闻言,柳芽才将那无处安放的小腿便盘上花烛衣的劲腰。孰料接下去便是更加猛烈的撞击:“啊啊啊啊——你他妈是不是、想把蛋也塞进去!?”
  “现在还疼吗?”花烛衣注意到他自己的背后不再火辣辣地疼了,心下雪亮——应该是伺候舒服了。
  柳芽无暇回答他,嘴里传出的满是呻吟。花烛衣生怕这声音太大惊扰到柳阿公,不由分说地吻将上去。那呻吟之声虽立马弱了下去,依旧难止息。身下撞得愈烈,呻吟声就越是难掩,特别是双舌相互抵触缠吻时,那旖旎的呻吟总会抑制不住地冒出,如不息的泉眼,堵也堵不住。
  “啊——受······受不了······”柳芽直被操到话不成话,一句话要断断续续地说好几次,花烛衣才能听清。
  花烛衣如趁火打劫,在他脖间咬出几枚红痕:“还骂我吗?”
  “······”
  “叫我。”
  “······花——”
  “不叫名字,叫点别的听听。”
  “心肝儿·····我·······”柳芽被操到失去神志一般,吻了花烛衣,“嗯······受不了了······”
  “还要吗?”
  “不、不要了·······啊······”
  “再叫一声。”
  “啊······心肝儿!”
  ······
  如是这般,阳具在柳芽小穴中几进几出,让人高潮了几番;二人阳具中情液轮番告罄,缠绵到天亮,方才作罢。
  那夜,海棠色的新衣上弄上了许多污浊,有花烛衣的,也有柳芽的。
  擦了去,只留下淡淡水痕。
  翌日,柳芽对柳阿公谎称风寒,起得晚了,却见那满面春风的花烛衣身上穿的正是这件海棠色新衣!
  柳芽嗔怒:“真替你臊得慌!”
  花烛衣却喜欢地紧:“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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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根并作一根,威力更猛更持久!要是从头到尾细写下来,一万字都不够!!!!偷个懒,之后有空了补上!睡觉,晚安大家~
 
 
第7章 花田隐事1
  昨夜山雨摧折了门前梨花,零落成泥碾作尘。
  此时天已放晴,柳芽站在门前,闷声瞧着那梨树,叹道:“今年的果子又结不成了。”原是梨花正开得灿烂,授粉之际却惨遭雨淋,不复芳华,自然难结果了。
  花烛衣闻言,温声道:“少年人不该忧心忡忡。”罢了捻着衣袖,轻掸去柳芽发上一片梨花瓣。
  柳芽却不耐烦地将身一侧,不愿理会他。
  见状,花烛衣佯装嗔怒,努努嘴:“昨儿个夜里尚为你心腹,今朝就翻脸不认人了,未免太绝情了。”
  闻言,柳芽的太阳穴忽然突突跳着,立马冲过去捂住花烛衣的嘴,恶狠狠道:“闭嘴!”
  花烛衣举手缴械,以眼神示意自己不再多言。
  虽说与男人行欢这种事难以启齿,但是这几日,柳芽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留连在花烛衣身上。
  花烛衣劲腰似蜂,眉如勾月,眸若星灿,常穿着一抹亮丽吸睛的红色衣裳,一颦一笑好不勾人。何况花烛衣现在与柳芽夜夜都同床共枕,相拥而眠,愈发亲密了。
  花烛衣似乎感受到了他灼热的目光,抬眸间堪堪迎上柳芽的目光。少年的脸倏地烫了,急忙收回目光。
  柳阿公的小儿子也是木匠,带着他的女儿阿莺来老父所在的寨子里帮人修缮房屋,这几日免不得都在老父家中落脚。
  阿莺年纪约莫十五,扎着两条麻花辫,穿着一身苗服短裙,长相甜美,身量娇小。见了柳芽便甜甜地喊道:“哥哥!”见了冷面的花烛衣,便怯怯地,不知如何称呼了。
  不知谁说了一句:“这个也是哥哥。”
  她便甜甜笑着:“哥哥!”
  谁知道哪里触了花烛衣的逆鳞?只是碍于众人都在场,不好愀然作色,皮笑肉不笑地应了一声。
  余下种种,不必赘述。
  这一日,柳阿公吩咐柳芽去寨东头的油菜花田里割杂草,背了回来喂羊。花烛衣二话不说便拉起柳芽冲出门去,急得忘了取镰刀。柳芽不解,刹住脚步,不耐烦道:“花烛衣你急着投胎呀?”
  门内听得少女笑声爽朗:“哥哥,镰刀忘拿了!我也要去!带我去呀!”
  花烛衣内心愤懑,阴沉着脸:“你去干嘛?!”
  阿莺显是被花烛衣吓着了,呆愣在原地,尴尬地不知如何接话。
  柳芽则拨开花烛衣,上前接过阿莺手中镰刀:“你管人家那么多干嘛?”末了将阿莺一拽:“成天家里呆着闷死了,跟我走!”阿莺嬉笑,与柳芽并肩走着。
  花烛衣更觉气不打一处来:这死丫头看着挺机灵,怎么没有眼力见儿呢?! 末了没好气地怼道:“小心地里有蛇哦,那种地方草又深,蛇最喜欢藏在里面了。”
  阿莺扭头吐舌做鬼脸:“说的好像你就是蛇一样!”
  三人一路上插科打诨,很快就到了寨东头的地里。那是连日的晴天后一望无际的金色莽原,鼻尖萦绕着沁人心脾的油菜花馥郁的芬芳。阡陌如羊肠小道,蜿蜒在满畦的花田之间,长满开着细碎白花的碎米荠和窃衣,三人走在如斯美景之中,心情好不雀跃。
  只有一蛇稍有不满而已,他借分工之由,躲去矮坡下遁了形,委身从衣裳下钻出一条赤蛇,游走到阿莺脚下,堪堪从阿莺脚背上溜过。
  立时间,阿莺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见那毒蛇扭身吐着黑信子,张口欲攻击自己,骇得连声叫唤:“啊——有蛇!!!”一边叫一边哭着往回跑:“我要家去!我要家去!”
  柳芽闻言,立马朝阿莺站的地方跑去:“哪里有蛇!等我打了它给你炖汤!”
  花烛衣溜得飞快,缩回衣裳里,摇身一变又恢复了美少年的模样,末了装模作样地直起身道:“阿莺跑慢点!看着点路!小心它躲在路上!”
  引得阿莺又是一阵尖叫,加快了脚步,跑跳着往家的方向横冲直撞。
  柳芽识破花烛衣狡猾的心思,说道:“得了,你少吓唬她!”
  花烛衣则如沐春风地叉腰道:“哼!”末了将身一拧,直奔柳芽身边。
  柳芽忽然面热,不知如何应对二人的独处:“你干什么粘着我?”
  花烛衣直截了当:“柳芽你究竟喜不喜欢我?”
  少年红透的耳垂如樱桃,答案已昭然若揭,却仍口是心非:“不喜欢!”
  闻言,惹得花烛衣追问:“你什么时候才喜欢我?快点喜欢我!”
  少年被问得烦恼,心不在焉地胡乱扒拉着杂草,镰刀一挽——指尖添了一道新伤。
  见状,花烛衣立马夺过少年人的手腕,鲜血淋漓,汩汩冒出,急的花烛衣不知如何是好。忽然想到之前自己佯装被蛇咬,柳芽直接含住伤口吸血······思及此,便二话不说将手指含住吸吮,血腥气扑鼻而来!
  柳芽指尖被温润的口腔裹挟,又惊又怕,忙不迭阻止:“你想把我吸干啊?”
  花烛衣这才松口,鼻腔之中难掩血腥味,凝眸似在回味,还有点草的涩味和清香。
  柳芽这才瞧见他脸上不知何时抹上的黄泥,于是抬手将它温柔拭去:“脸弄得好脏!”
  花烛衣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将柳芽的手贴在自己脸上,盯着他:“你还说不喜欢我?你这里——”另一手抚上柳芽胸膛,怦然如击缶,“我都听到了,噗通!噗通!”
  此番花言巧语着实撩地柳芽心跳更快了,便从善如流地扑将过去,吻住了花烛衣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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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私密马赛!最近有点事,耽误了更新!明天写车车的部分!最近超级多脑洞!!!感觉这个文完全是按照柳芽的感情线发展来的,不会有太多剧情。文中出现的所有人物都是助攻!绝无情敌!必须从头甜到尾!!!
 
 
第8章 花田隐事2
  花烛衣却如改邪归正一般,委婉拒绝少年的深吻,勾起一抹难掩的微笑,探问道:“柳芽,你竟这般忍不了了?”
  “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你居然希望我忍?”柳芽不可思议地反问道,说话间向花烛衣腹下探去,摩挲着巨物,“如此不是正中下怀吗?”说罢便要向花烛衣索吻。
  花烛衣却宠溺地偏了偏脑袋,附耳道:“你现在喜欢我吗?”
  少年闻言,耳垂的红蔓延到耳廓,却铁了心似的,一口咬定:“别再问我!不喜欢!”
  怎么可能不喜欢,柳芽恨不得时时刻刻都与他纠缠在一处,任对方说什么娇嗔恶言、甜言蜜语,一撩就上勾,如是这般。
  恨不能痴缠到地老天荒!
  只是他与他时常行鱼水之欢,日渐多了,便不明了,这究竟是喜欢还是欲望?
  花烛衣亦不惯着柳芽,捻着少年一缕发丝,眼神挑逗,话语轻佻:“你一日不说喜欢我,我便一日不再疼你,看你几时向我求饶!”
  少年的身下已然勃起,闻言,面色难掩失落,嘴倒是出奇地硬:“谁向谁求饶讨好还不一定呢!”说罢便气呼呼地抄了镰刀往坡顶跑去。
  直到将花烛衣远远甩在身后,才敢躲在花丛间一探身下灼热——他将裤子褪至膝盖弯,阳具如刚松了链子的犬一般撒着欢儿探将出来,柳芽握住它,如握住一根成熟的黄瓜,熟练地上下撸动着阴茎。
  不断被套弄着的敏感的阴茎,不一时已蓄势待发。柳芽忘情地解了上衣的襟,探手其中,上下拨弄乳头。立时间感到千钧一发,连连溢出细微的呻吟,舒服地仰着脑袋倒在花丛中,腰肢挺起一个迷人的弧度。
  不知何时,蛇妖溜到棠梨树上,侧身细瞧着少年动人的模样,眸光四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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