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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蛇者说(玄幻灵异)——柳庭风静人眠昼

时间:2024-03-05 08:20:07  作者:柳庭风静人眠昼
  偏偏自己蒙受过他的恩情——在花烛衣还只是一条蛇时,不慎吃进去一只乌龟,龟甲将自己肚腹划破,眼看就要活不成了。却被采药的一家三口搭救,那是花烛衣第一次见到柳芽和他的父母。是的,那时柳芽尚幼,父母健在。他的母亲是很温柔的南疆女子,依在她的丈夫身边采药,欢声笑语不断。而小柳芽却不懂毒蛇的危险,只是见了赤红的鳞片,心下奇异,便用草药捣碎,覆在花烛衣的伤口处。又偷偷将花烛衣藏在药篓里带回家照顾,竟而三日便好了。花烛衣那时乃是野畜,没有七情六欲,只顾着逃命,伤好后立马溜了。
  又经过十几年,花烛衣被有心之人捕去制蛊,在一众毒虫中厮杀,唯独他活下,成了梦蛊。眼看即将被卖去中原,途中却让花烛衣桃之夭夭,一路从中原逃回苗疆。
  路过鹿莽山时,巧遇一双蛇王争斗,其中一蛇王惨死,临了将自己妖丹剖出,赠与路过的花烛衣:“你比我毒,做妖后记得替我报仇。”
  于是花烛衣便成了妖。
  做了妖,却不急着替前辈报仇,他的蛇脑子里想到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柳芽。花烛衣找上柳芽却并不为着报恩,只是喜欢他,想与柳芽缔结良缘。
  只是妖不懂,人与妖注定无果。
  或结苦果。
  思及此,花烛衣心生不满:为何柳芽还未见胎象?末了含住柳芽的舌,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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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蛇鞭出场,人外警告!
 
 
第10章 花月春风2
  许是自己还不够努力。花烛衣红眸提溜一转,如是思量。末了蛇尾用力挺送,惹地柳芽声不成声,吃痛地将舌收回。
  少年身下却不断被操出淫水杂声,险些便要高潮。他嗔怒着,不让自己迷失在情潮中,说道:“淫蛇……你敢咬我!”
  花烛衣见他双眼蒙上泪光,可怜见的,鬼迷心窍地趁势叼住柳芽的唇,道:“只许你咬我,不许我咬你?你也太霸道了!”
  蛇尾几乎已经擦出火星子了,柳芽听了这话,身下如临大敌,不由得紧绷着神经,紧紧抱住花烛衣。而蛇妖也明白柳芽情潮高涌,将脸埋进少年发丝间,细嗅着他的气息。
  柳芽只感觉情潮如猛浪一般将自己淹没,挣扎无果,只能逆来顺受地沉溺其中……花烛衣冰凉的发丝滑过他的脸颊,他微启的唇,迷离间轻轻抿住那一缕青丝。呻吟声如雷雨一般急落,喘不过来气一般,短促而无力地对花烛衣求饶:“不要了……烛衣!”
  花烛衣见状,擂鼓之势渐缓,轻抚着柳芽如夏桃般粉红的脸颊,温言道:“累不累?”
  柳芽无心答他,尚未回魂一般,懒懒倚在花烛衣胸膛前,玉臂横搭在他宽阔有力的肩上,随着撞击律动着,每一遭都落在身旁亭亭的花苞上。
  嫩芙蕖摇曳着,碧玉茎杆搅碎了冷月银光,羞得紧闭着眼,不敢看这一双鸳鸯如何戏水……
  柳芽将鼻尖的气儿喘匀了,这才轻声说道:“我好像喜欢上你了……花烛衣。”
  花烛衣胸有成竹一般:“意料之中。”
  柳芽被羞得说不出话来,被表白的花烛衣也因着情动,射了出来。他立马扬起蛇尾,将另一条蛇鞭递到柳芽嘴边,哄道:“舔舔它,待会儿才不会痛。
  柳芽握住滚烫的蛇鞭,轻抚着它的肉刺,如软骨一般,确实不像从前那般嚣张。于是伸出粉嫩的舌尖,轻舔着它,逗弄着它。忽然想到什么,柳芽抬头望向花烛衣,祈怜一般:“换个姿势吧。”
  花烛衣闻言,双眼放光,配合着柳芽。
  二人面对面地,少年手臂环住花烛衣的脖子,双腿盘在花烛衣腰间,身下紧咬住蛇鞭,强劲的蛇尾作托,将蛇鞭完全纳入穴中。
  花烛衣与柳芽抵着额头,瞧见他那吃痛却又不甘作罢的神情,忽地警惕:“小柳芽上哪儿学的这些?”
  柳芽心下擂鼓,不敢明言是阿莺给自己强塞了几本民间杜撰的小说,内容那叫一个活色生香。便囫囵道:“我就是想这样……跟你做。”
  花烛衣听了,心下雪亮,只道是久旱逢甘霖,少年开了窍,便心欢意喜道:“不要心急,夜长梦多,我俩慢慢做······”
  少年被逗得羞红了脸,以软哝娇嗔答他,二人到了动情之处,少不得痴缠拥吻。
  花烛衣双手托住柳芽的两瓣柔软臀肉,卖力地顶弄着少年小穴。柳芽则神游天外,投身于欲火当中,十指缠绕在花烛衣的青丝间,口中三寸互相缠绵啃咬……
  花烛衣顺着他的唇角吻到少年的耳垂,如含住一枚滚烫的刚出锅的汤圆,灼热自舌尖蔓延开来,花烛衣直想咬破个口吸吮其中滚烫的血液。
  柳芽随之一抖,闷哼几声,双腿靠拢了三分,钳住花烛衣的腰。
  吻如蛇逶迤,留连在柳芽下颌。嘴唇忽然被什么东西扎得痛痒,花烛衣偏了偏脑袋,意识到那是柳芽没来得及清理的胡茬,花烛衣哑然失笑,试探问道:“柳芽,你为什么不是小母蛇呢?”
  柳芽不解,甚至有些气愤,怼道:“你想要母蛇就不该找上我,我是男人,这辈子都是男人!”
  “你想做妖吗?拥有无限寿命,去留随心所欲。”
  “做妖······”柳芽沉吟,有些动摇,这些都是做人难以启及的,“可是,做人也很好。”
  虽则短短一生,辗转便蹉跎。
  “你不想与我长久厮守?”
  “笑话,你不是要去找小母蛇吗?”
  闻言,花烛衣恶作剧似的卖力顶弄着少年小穴,直把柳芽说的话捣碎:“混······蛋淫蛇······”
  花烛衣自嘲似的说着:“看来只能认命了,小柳芽只愿意做男人。”
  如若是露水情缘呢?柳芽心想。他不敢给花烛衣一个明了的答案,喜欢是一码事,厮守余生又是一码事。且不谈凡人寿数不及妖怪寿命的零头,他是男人,最终都会娶妻生子的,寨子里没有人不是这样。
  可寨子外面呢?天下男人那么多,总有几个不做娶妻生子的打算吧?和妖怪厮守一生?荒唐至极!可实在向往······
  此时,柳芽心中似有不甘的星星之火。
  花烛衣将人向上托举了几分,直到埋头吮住柳芽的乳尖,才将少年心绪拉回。花烛衣佯怒:“又分心了。”
  柳芽不想作答,紧紧抱住花烛衣,似乎想将他揉碎进脏腑,眼角落下一滴泪来。不善言辞的他忽然不住地喃喃:“花烛衣,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花烛衣抬眸迎上他那赤诚的泛着泪的目光,那滴泪如同在他心尖儿上烫了个疤。他心里莫名地疼了起来,说道:“别哭,我也喜欢你。”
  柳芽立时间捧住花烛衣的脸,凑将过去,乱吻如春风中零落的花,缱绻逡巡在花烛衣额间、脸颊、肩上、身上·····花烛衣尾尖颤颤,紧紧拥抱着柳芽,发了狠似的抽插着,将情欲全数发泄出来。不住的怼弄亦使柳芽穴内一处柔软的敏感不断发酸发涨,很快便情潮浪涌······
  二人一时间深陷欲火中,难舍难分。花烛衣不愿将蛇鞭退出,抱住柳芽缓缓沉到水中,塘中水深,柳芽脚下无法踩到实处,只能踩在柔软的蛇尾上。胸膛以下都浸在水里,很快欲火便如淬火了一般弥散,一双鸳鸯戏水的好戏到这里便告一段落了。只是他俩还紧紧拥抱在一起,交颈贴着彼此,不愿分开。
  天即将破晓,柳芽听见一声公鸡的啼鸣,似在催促什么。他喃喃道:“我又要醒了?”
  “这次你想记住什么?”
  “我想记得全部。”
  “······迟一些,让我亲口告诉你我的身份。”
  “那让我记住这句话,就够了。”
  “你勿多思,多思则伤心。届时你只管告诉我愿不愿意和我在一起,记好了。”
  ······
  如是这般,二人从梦中醒来,柳芽惊奇——梦中无大起大落的惊骇,竟而是好梦?只记得梦结束时蛇妖对自己说的话,细思下心痛极······他揉了揉脑袋,心下恍然:不对劲,我好像喜欢上蛇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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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始一些酸楚了,没关系极限拉扯之后会更甜!提前祝大家新年快乐~~~因为我也不确定之后能不能及时更新,今天争取再写一章!
 
 
第11章 白蛇警世
  寨子里的人们在料峭春风里播种下水稻,山里的香樟褪尽老叶,新绿蓬勃,转眼便是小满了。
  阿莺和他爹已经离开小半个月,但是留下的话本子还兀自在橱柜里放着。柳芽无心看那些东西,饶是面对着花烛衣的花言巧语也不再动歪心思,被扰得心烦,索性就一直躲着花烛衣。他有些钻牛角尖,带着想法走进了死胡同里:为什么我同时喜欢上了两个人?我怎么会喜欢两个人?柳芽越想越捉摸不透自己的心思,只感到深深的自责和羞愧。自责在于不敢盲目承认对花烛衣的感情,辜负了他对自己的喜欢;羞愧在于那淫蛇几乎是诱奸自己,为什么会喜欢淫蛇?这换了谁都接受不了······柳芽只能暗示自己,蛇妖不过是诱惑捉弄自己罢了,自己根本不喜欢蛇妖,喜欢的是花烛衣。
  想到这里,少年茅塞顿开一般,一骨碌翻身起来,径直朝二楼跑去。
  花烛衣独自呆在房间里,为最近柳芽的行为感到疑惑:明明自己施了隐去他记忆的术法,为何他却躲着自己?难道记起什么了?即使记得也不该是这种反应呀······忽然无意间乜斜到橱柜中的话本,花烛衣好奇地取下,见那话本上写的字自己一个也不认识,大多没什么意趣。忽然,他看到一本册子封面上画了一条蛇——封面赫然写着《白蛇传》,顿时引起了他的注意。
  “花烛衣!”柳芽破门而入,心气急躁,喘着粗气,直奔花烛衣身旁。
  “我正好有事找你,”见来人是柳芽,花烛衣欢喜地将册子递到他眼前,“我不识字,这是讲的什么故事?”
  柳芽刚顿下脚步,接过一瞧,心下无奈:又是蛇?嘴上却说:“《白蛇传》啊,你没听过?”
  “没有,你快给我讲讲吧!”花烛衣央求道。
  柳芽拉他到床沿坐下,揶揄道:“见多识广的花烛衣也有不知道的啊?”末了将册子一翻,将故事娓娓道来:
  白蛇即将成仙,却有一遭恩情未报,来到凡间与许宣结为夫妻。起初二人伉俪情深,可许宣听了法海的话,生了疑虑,试探白娘子,便得知原来枕边人是有着千年道行的蛇妖······法海将二人拆散,一个镇在锁妖塔下,一个常伴古刹青灯,不复相见······
  花烛衣听完后,啧啧称奇:“好一个水漫金山,如若是我,必定将法海碎尸万段!”
  “我却觉得,没有法海,二人也不一定长相守。”
  “他们夫妻二人伉俪情深,你如何这样想?”
  “私以为许宣若真那么爱白娘子,就不应该听信任何人的谗言,以雄黄酒试探贤妻。何况白娘子是千年大妖,许宣不过她命中一劫,如同沧海一粟······”
  柳芽还在兀自说着自己的见解,花烛衣闻言,神色恍然,怔住了。
  是了,如沧海一粟。若柳芽的一生蹉跎结束,自己该何去何从呢?找到转世再续前缘吗? 一厢情愿罢了。
  今生也可算作一厢情愿,是自己引诱柳芽在先······不若就此罢休,一走了之?可一想到从此不再与柳芽见面说话,花烛衣就心如刀绞,两行热泪滚将下来。
  柳芽见他流泪,问道:“你怎么了?”说罢轻轻捻起衣袖,为他搵泪。
  花烛衣回过神来,捏住柳芽搵泪的手腕,正色道:“如若你是许宣呢?”
  你会听信谗言吗?你会害怕我吗?你会背叛我吗?
  “如若我是许宣······”柳芽愣了愣,似在思量,他咽了口唾沫,继续说道:“难以动心。”
  “为何?”
  “我喜欢的是你。”
  花烛衣忽地无措——迟了,情丝早已将二人绑在一处,尔后若真“伉俪情深”倒也罢了;如若猜忌、背叛,不过就当自己涉世未深,浅尝人心不古······无妨,自己本来就是一条野蛇,借着前人妖丹,一窥这世间繁华,体验了一把情爱酸涩,就算被人心玩弄,就算毁去道行,也无悔,就当是大梦一场······
  此刻花烛衣忽然明白,白蛇对许宣的爱实在是令人望尘莫及——那可是千年的道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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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查了一下资料,明清时期白蛇传的男主还叫“许宣”来着,所以咱们也说是许宣吧。这个故事版本太多啦,我就随便拣一段记忆中的写下啦。关于许宣是否“人心不古”,私以为真假参半吧。看过李碧华的《青蛇》,关于人性的描写太过一针见血。这里参考的就是《青蛇》中关于“人性”的看法,我认为花烛衣涉世未深,不懂得人心是世界上最恶毒最恐怖的东西,先给他打个预防针吧,毕竟得知花烛衣真实身份的柳芽的反应,实在是精彩!!!下一章会很甜,大肉。写到酸涩部分我会给大家打预防针哒~
 
 
第12章 始之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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