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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蛇者说(玄幻灵异)——柳庭风静人眠昼

时间:2024-03-05 08:20:07  作者:柳庭风静人眠昼
  花烛衣沉了口气,轻捧住柳芽的脸,温言道:“始之易,终之难也······你肯与我蹉跎余生吗?”
  “我愿意,”柳芽敏锐察觉到花烛衣的异常,宽慰道:“难易之辞不过口头说说,预知后事如何,与我朝暮相伴便知。”
  闻言,花烛衣将疑虑尽数收起,狡黠一笑,将柳芽紧抱在怀中,用下巴抵着他的脑袋,撒娇似的说:“我不想知道后面的事,我只想眼前。”说罢在柳芽额间落下一吻。
  芒种时节,苦楝花争相挂满枝头,紫盈盈的,好不可爱;白昼里草蝉不歇气儿地叫,夜晚的蛙鸣最催人下眠。
  柳芽躺在床上,夜里的风穿堂而过,凉意最盛。他闭上眼,缓缓感受着风的轻拂,惬意地喃喃着:“已经是初夏了。”
  花烛衣在他身畔,侧躺支颐,悄悄凑近前去,覆上柳芽温凉的唇。
  柳芽并不惊讶,仍旧闭着眼,感知着花烛衣的气息。柳芽抱着花烛衣,贪恋着彼此的吻,难解难分,深陷枕被中。
  他的手轻探到花烛衣脸上,感觉比以往更滑嫩了些。
  柳芽心奇,不舍地结束了这个吻,细瞧着花烛衣的脸,问道:“奇怪,为什么你的脸忽然变得这么滑?”说罢又吻了上去,他知道自己的脸有些粗粝,故而在花烛衣脸上蹭了蹭,不止有些刮脸,还有长出来的胡茬,实在不及花烛衣半分好摸。一吻终了,柳芽动情道:“你变白了好多!”
  花烛衣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任由着柳芽捉弄,他才不会告诉柳芽自己蜕皮了呢。末了将人抱住在床上滚了几遭,互相打闹着。
  那些时日里落了几场雷雨,河里涨水,鱼虾正肥。柳阿公眼瞅着正是钓鱼的好时节,便择了一日闲暇,带着柳芽与花烛衣来到河边钓鱼。河岸两边满是蟛蜞菊,指甲盖儿大的黄花,挨挨擦擦地挤在碧绿的草丛里,着实热闹。
  柳阿公在一棵枫杨树下张罗起了家伙什,将马扎一摆,鱼饵一撒,悠闲地乘着凉,好不惬意——罢了将手摆了摆,示意两个少年人一边儿去玩,莫惊扰到吃饵的鱼虾。
  柳芽深谙水性,花烛衣也不例外,二人很快便达成共识,相约一起去凫水。
  二人将上衣与鞋袜除下,扔在岸边的裸石上。他俩不止一次赤诚相对,唯独没有如此光明正大过,一时间竟都有些不好意思。
  河中央不见水底,泛着些许绿泽,水深不知几何。
  花烛衣忽心生一计,遥遥一指:“我们游到河中央,去试试。”
  柳芽愣了一下,才明白他这个“去试试”是什么意思,一拳抡到花烛衣背上:“你疯啦?哪里都想试试。”
  花烛衣趁乱拉住柳芽的胳膊,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将裤脚一挽,纵身下了水。他转身向岸上招着手,骄阳下笑意盈盈。
  柳芽无奈地笑了,跟着胡闹起来,紧追着游在他身后。
  水下仍有些凉意,柳芽游到花烛衣身边,将湿了水的头发尽数往后拢去,几缕发丝耷拉在肩侧,洇着水。柳芽的眼睫浓密,此时也水灵灵地,扑闪扑闪像是两片黑色的羽毛。
  花烛衣心下作祟,瞧了瞧附近,除了柳阿公在远处岸边钓鱼以外,悉无他人。绿渊中央更是静谧,除了水声和二人呼吸声,花烛衣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他故作镇定地,将手缓缓往柳芽身下探去。
  柳芽慌了神,面上却看不出喜怒,小声威喝道:“你干什么!”
  花烛衣解颐,玩味地品着柳芽的表情,眉眼一扬,撒娇道:“心肝儿,摸不得了?”说罢手往裤腰里伸去,径直越过黑丛,直把嫩茎握在手中把玩起来——软乎乎、沉甸甸的,裹在水里故而探不出温度,但花烛衣有信心立马将它弄得滚烫。
  柳芽又羞又急,别扭着身子,想借着什么挡一挡,生怕岸上的人能瞧得一清二楚。
  花烛衣见他慌张,立马安慰道:“芽,别担心,我给你表演一个憋气。”
  不及柳芽反应过来,花烛衣立马深吸了一口气,没到水下去了。可算是把他那淫手拿出来了,柳芽刚松了一口气,忽而感到一阵下坠,心下警铃大作——花烛衣在脱他的裤子!柳芽胡乱地朝水下摸索着,想立马掴他一掌,孰料连花烛衣的发丝也没碰着,就被他一手拦握住了双腕,扣到背后去了。
  柳芽心道不妙,失去重心不敢轻易挣扎,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花烛衣玩弄。身下嫩茎被花烛衣轻轻吸入口中,花烛衣说不明白,像是含住了一块温凉解暑的米糕,又像是豆腐,嫩到不敢用力吸吮,生怕下一秒就会碎掉。只能用舌头裹住它,不断舔弄,轻轻吐纳······渐渐地能感受到它在涨大、变得温暖。直到那嫩茎变成锄头把儿那么大,滚烫不敢久留于口中,花烛衣再也含不下,在水下越发渴望呼吸,才依依不舍地在柳芽平坦坚实的小腹上落下一吻,浮出水面来。
  他松了柳芽的手,像是邀功似的:“我厉不厉害!”
  柳芽怒火难以被浇透,红透了面,把手一甩:“不要脸!”
  “不要生气嘛心肝儿,”花烛衣曲起腿,用膝盖上面一点的位置蹭着柳芽的腿间,“我想与你比赛憋气,你赢了的话就······”
  “你就七天不许胡来!”未及花烛衣将话讲完,柳芽便抢着说道。
  花烛衣目光灼灼,如一头野兽,忙问道:“好啊,你若输了呢?”
  “输了就······”柳芽一时间想不到合适的惩罚,沉吟着。
  “先欠着,输了再说。”花烛衣笑着,拉了柳芽的手,一齐遁入水下去了。
  柳芽对自己水下憋气的本事胸有成竹,从小就在这条河里摸鱼逮蟹,早已习得一身本领。只是双眼涩得睁不开,干脆便紧闭着双眼,紧抿住唇。他尽力控制自身重心不倒,直立着浮在水中,双脚仍不及地,只是感觉花烛衣带着他继续往下沉了去。
  耳边流过的只有不算宁静的水声,覆盖着全身,似乎从头到脚每个地方都能听见水流擦着自己淌过去,于是浑身感官都变得异常敏感起来。忽然,他感觉有一个黑影朝自己压来,他怯怯地伸手朝黑影摸索,只摸到男人坚实的臂膀,肌肤滑嫩有如剥了壳的鸡蛋。
  那是花烛衣,不知道是憋气还是其他缘故,柳芽的心跳骤然加快了。他知道花烛衣想做什么,心下自嘲道:又中计了。他不急于浮出水面,内心竟而期待着后面的事。
  果然,花烛衣如一尾水蛇游窜到柳芽面前。水下睁眼对他来说并不困难,红眸在那一刻乍现异光。他的手背青筋暴起,扣住柳芽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在舌尖探入自己口中时,柳芽立马泄了气,口中连带着吐出一连串的泡泡。凉水灌入鼻腔、嘴里,一时间酸涩万分,实在难忍,险些呛住。他死命推搡挣扎着花烛衣的怀抱,不料被花烛衣加深了这一吻,舌头完全灌入他口中,彼此的唇紧贴住,严丝合缝一般。花烛衣悄悄往柳芽口中渡着气息,也渡去妖气,方缓住了他呛水的苦状。
  柳芽只感觉自己恍若能在水下呼吸一般畅快,动情地回应着花烛衣的吻。
  二人于亲吻并不生涩,虽则柳芽生性胆怯容易羞臊,如今却在水下,越发放肆起来。他含住花烛衣的舌,以己舌侍,淫涩之举不禁令柳芽自己也吓了一跳。花烛衣却很是雀跃,兴奋地将手抄过柳芽腿弯,作进攻状。
  柳芽骇了一惊,生怕花烛衣在水下胡来,这如何能行?他赶忙将身一拧,钻出水面来,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花烛衣紧追其后浮出水面来,乍然见到阳光,险些忘记收回那双骇人的红眸。他见柳芽的背部线条优美姣好,不忍心下作痒,便装做腿抽筋的模样,不住地扑腾着叫道:“柳芽!我腿抽筋了,快带我去那边的石头上歇歇!”
  柳芽抹了抹脸上的水,啐道:“活该!”末了朝他所指的方向一看,原来是个天然的山体岩洞。柳芽携花烛衣来到内中,只见怪石横卧,石面却平整如刀割;洞内湿润,石面上铺着厚厚短短的如绒毛般的青苔。再看洞口,从上而下下垂着杂而不乱的报春花藤,已然过了花期,只留青藤,既不惹眼,又有些欲盖弥彰。
  柳芽未曾感觉到花烛衣如饥似渴的眼神,兀自将他扶着,想将他托到大石上稍作歇息。孰料花烛衣却反手环抱住柳芽的腰,一手抄起柳芽的腿弯,将人打横抱起,径直跨到了石上。
  此时柳芽才后知后觉:又他妈上当了!心下疾疾擂鼓,花烛衣是怎么发现这个地方的? 居然这么适合·······做一些胡来的事。
  花烛衣眼神中闪过一丝如兽性的亟待性事的眼神,问道:“你输了柳芽,我该怎么罚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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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年快乐呀大家!
 
 
第13章 洞中迎春
  “我知道······”柳芽知道花烛衣想如何惩罚自己,只是有些难以启齿罢了。
  “心肝儿知道?”花烛衣饶有兴味地盯着柳芽那张脸,目光灼灼,活生生给人家脸上看得肉眼可见地腾起红云,心下故而作祟起来,舒展开来往苔藓铺就的“榻”上一躺,软绵绵地活像是一尾蛇。
  花烛衣的身姿舒展开来,越看越有衣冠禽兽的做派,腰腹紧致,肌肉恰到好处地彰显着来自同性的危险。像是刚洗净的莲藕一样白嫩的小腿裹在湿漉的裤腿中,柳芽觉得奇怪,一个男人,为何腿上如此光洁?思及此,鬼使神差地蹲在花烛衣脚边,抬手摸了摸他的腿。
  有如初秋的梨子般滑嫩,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柳芽照做了,疼得花烛衣“嘶”了一声——“你很喜欢?”
  柳芽松了口,抬眸间尽显痴态,他也不知道为何要这样做,许是情不由己吧。于是他答道:“喜欢。”说罢朝咬出的红色牙印处吻去。
  这一吻,便一发不可收拾,直教花烛衣直起上身,双掌朝后撑地,呆坐在原地。
  柳芽吻着花烛衣小腿上的每一寸肌肤,双手直朝他的腰间摸索而去,直到将裤腰解开,便止住了这一吻,轻喘着气,眼神迷离地抬头。
  正好与花烛衣四目相接,柳芽先是动情一笑,说道:“我想要。”
  花烛衣身下孽根闻声勃然,他笑了,眼神中满是期待:“想要就自己拿。”
  柳芽得了允许,便大起胆子用手掌覆盖处裤裆里的不安,花烛衣使坏地将孽根一挺,抵住柳芽的掌心。末了说道:“柳芽真厉害,三言两语就能给我说硬了。”
  闻言,柳芽忍俊不禁,笑说着:“你说什么?好意思,明明是自己在东想西想,非赖我把你说硬了。”说话间,已经反手将孽根握在手中,隔着冰凉的布料透出灼热的触感,柳芽一时间也分不清是自己的手心烫还是对方的阴茎烫。
  “啊?你说什么?”花烛衣忽然神秘地将手搭在耳边,作聆听状,频频点头,末了收回手,狡猾地笑着,向柳芽转达:“小烛衣说它想你了,想跟你玩。”
  柳芽一听,乐得欢腾,立马俯身冲小烛衣吻了吻,随即将花烛衣的裤子尽数褪去。
  不料刚想进行下一步动作,却被花烛衣一捞,躺在他身边。不及柳芽反应,花烛衣已俯身向自己索吻。那吻一如惯例地被花烛衣掌握引导权利,被叼住下唇的柳芽不甘示弱,含住花烛衣的上唇吸吮着。花烛衣的手向来不老实,一边吻着柳芽,一边在他腰侧上下其手,弄得柳芽浑身痒痒,扭着腰肢。
  “快躺好,我要进来了。”
  柳芽躺在柔软的“榻”上。有如一条案板上的鱼儿,待宰似的。只是洞中天光不甚明朗,花烛衣瞧不太清楚,一直重复问道:“是这里吗?”
  柳芽无奈地捏了捏花烛衣的脸:“这么多次了还找不到?”说罢将手扶着那硕大阴茎,朝自己小穴处引去。孰料那货毫不怜香惜玉地朝里一顶,疼得柳芽冷汗直冒,连不迭地拍打花烛衣的臂膀:“轻点轻点!”
  阴茎莽撞地不断朝穴内挤去,一瞬间连柳芽都怀疑他放错了地方,仿佛在撕扯着自己的血肉一般······
  他终于忍无可忍了,大喊道:“我要自己来!”说罢将身一翻,柔软的臀肉将黑草茂盛处遮天蔽日,柳芽挺动腰肢,不断摩挲着两人的私处。
  花烛衣不置可否,笑意盈盈,掐住柳芽的腰,说道:“小心肝儿,你什么时候学会这套招数了?”
  柳芽一手撑在花烛衣身侧,一手朝后面探去,握住花烛衣滚烫的阴茎,朝自己小穴处放去,末了将眉一拧,叹道:“是花烛衣教得好!”
  “我何时教过你这些招式?”花烛衣能感觉到那张小穴正在吃力地将自己吞进去,他覆上柳芽的手,转而五指相扣,勉做支撑。
  “举一反三······无师自通罢了。”终于将那小臂般粗的阴茎全数吃将进去,少不得吃痛,柳芽背上冒出岑岑冷汗。他双膝跪在花烛衣的身侧,大腿处的肌肤最为白嫩,却不及花烛衣的大腿肌肉结实,稍逊一筹。他仰头尽力坐直了,咽下一口唾沫,喉结上下滑动着。
  雪颈与喉间的滚动,如同一把欲火点燃了花烛衣的五内,柳芽则毫不掩饰地尽数展现着魅惑,不论是滑过脸颊的冷汗,还是忍不住撞击发出的呻吟,亦或是随着上下颠动的不安的发丝,胡乱耷拉在柳芽的肩窝处······这些都足以令花烛衣销魂。
  他接过柳芽另一只手,十指相扣。
  这个姿势最容易将上位手到擒来,倘或花烛衣拉住柳芽的手往两则一张,柳芽势必会向下倾倒,整个人都伏到花烛衣身上······花烛衣这样想着,却并未如斯去做,他不想拂了柳芽的兴致,在等一个机会。
  柳芽的腰绝非弱柳,腰腹尚有结实漂亮的肌肉,线条流畅,上上下下地,也会夺命一般。只是如同赛跑一般,前半数用劲过猛,后面便稍显一些疲惫罢了。
  “累了吧?”花烛衣殷切问道。
  “嗯······”柳芽轻叹一声,止息作伏,整个人趴到花烛衣的身上,不住地喘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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