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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蛇者说(玄幻灵异)——柳庭风静人眠昼

时间:2024-03-05 08:20:07  作者:柳庭风静人眠昼
  甫一打开门,却见床上横躺着的正是朝思暮想的那人。
  可是花烛衣却仿佛走了很远的路,疲惫不堪地倒在那里,往日里最在意的衣裳暗沉破烂,浑身都是伤痕。
  “花烛衣!你怎么了?”柳芽忙扑到床边,检查着花烛衣的伤。
  破烂衣衫下新伤叠着旧痕,肩上骇人的洞大的两枚旧痂,腿上腰上无处不在的淤青和皮肉伤,全都彰显着对手的危险。
  花烛衣沉沉转醒,见柳芽满面愁云,将他一抱,胡乱地吻着他的头发。他贪婪地细嗅着柳芽身上的味道,末了叹息道:“我太想你了······”
  柳芽又焦急又心疼,忙问:“你身上的伤······怎么搞的?”
  “睡一觉就好了,真的。”说罢,埋在柳芽肩颈里,沉沉睡去了。
  柳芽有些无措,但是闻到了沁人心脾的玫瑰花的香气,瞬间安心了下来。他贴心地为花烛衣拿来那套海棠色的衣服,叠地整整齐齐,放在床头,随后便出去了。
  待到暮色四合,柳芽用过晚饭后急忙上楼。怕打扰到花烛衣休憩,故而轻轻推开了门。谁知花烛衣已然换去破裳,挺拔地站在窗前,听见门口传来开门的声响,忙转身朝柳芽大踏步走来。
  二人急切地抱在一起,无需多言,早已奉出热吻。
  柳芽被花烛衣压在床上,有些喘不上来气:“你的伤,真的好了?”
  “没事了,不信的话你试试?”
  柳芽听出他话里有话,佯怒道:“试什么试!”若按照以往,一定抽他一掌,可白日里见他负伤如此严重,俨然是舍不得的。柳芽双手捧住花烛衣的脸,细看起来。
  可瞧不出再有负伤的痕迹,他急道:“你究竟去做什么了?”
  花烛衣云淡风轻道:“报仇去了。”说的好像是去游玩了一遭。
  柳芽心下一忖,说的是另一蛇王,便问道:“你打赢了吗?”
  “他虽然道行比我高,但我把他打回原形了,一时半会恢复不了——你猜是什么蛇?”
  柳芽无心说玩笑话,蹙眉道:“我不猜!我要看你的伤!”
  “好好好,你自己看罢。”说罢,花烛衣起身张开双臂,任随柳芽东摸西搞。可多日不见,二人之间似乎添了些生分,花烛衣在他耳边温言道:“傻瓜,脱了衣服看啊。”
  柳芽有些心虚,补充道:“那,我只是看你的伤好没好啊······”
  说罢,将花烛衣的腰封、上衫逐一解下,当那俱温暖的躯体完好无损地展现在柳芽面前时,花烛衣已然做好了鏖战的准备······
  他缠着柳芽做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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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做!做!一做起来就发狠了,忘情了,没命了!百十个斜背响鼓的后生,如百十块被强震不断击起的石头,狂舞在你的面前。骤雨一样,是急促的鼓点;旋风一样,是飞扬的流苏;乱蛙一样,是蹦跳的脚步;火花一样,是闪射的瞳仁;斗虎一样,是强健的风姿。黄土高原上,爆出一场多么壮阔、多么豪放、多么火烈的舞蹈哇——安塞腰鼓!(大家好我开车超速了驾照被没收了,给大家上一段安塞腰鼓)
 
 
第16章 相呴以湿
  常言道,小别胜新婚。
  重逢已是大暑,夜里燥热难耐,蛙鸣阗阗,惹人心气急躁。
  花烛衣使了一阵风,将门轻轻推上了,眼中似有叙述不尽的缱绻悱恻。他的眼神纯粹而深情,柳芽的掌心贴在他温暖的胸膛上,仔细琢磨着寸寸肌肤,像是要给他看出一朵花儿来——竟看不出丝毫受过伤的痕迹。
  花烛衣不动声色地握住柳芽的手背,轻声说道:“手还可以往下摸。”
  那双手实在是温暖,不像是蛇类该有的温度。
  柳芽抿了抿唇,有些欲言又止,双眼直望着花烛衣的眼睛。
  花烛衣看出柳芽的心事,问道:“你想说什么?”
  于是柳芽大着胆子,一句话咽了又咽,耳根子早已红了,终于说出:“你的蛇尾······很漂亮。”
  蛇妖的脸上立马浮现出一抹坏笑,勾住柳芽的腰,贴近了自己,说道:“你以前不是害怕吗?现在居然觉得漂亮?”想起二人的初次情事,那时的柳芽又惊又怕,像是一只走投无路的小竹鼠,可爱得要命。
  “那是以前,”柳芽靠在花烛衣的怀里,指尖绕着花烛衣的长发把玩起来,那晚在月色下,他看见这原本深红的发尾染上了漂亮的银白,分外美丽,又实在危险,“好像,化出蛇尾的你更加······”
  花烛衣好奇道:“更加怎样?”
  更加美丽?更加邪魅?更加······令柳芽向往?柳芽一时间也答不上来,推搡道:“跟现在不一样······”
  “想看吗?”
  柳芽双眼放光,忙不迭点头。
  蛇妖闭上眼,一呼一吸之间,周遭散发出阵阵淡红光芒,浑身悄然发生着变化——长发舒展开来,垂到及膝的位置,发丝轻盈地浮起,发尾处带着绯红色彩。除了那双红色瞳仁令人感到不寒而栗,肉眼却看不出他的脸有什么变化,似乎在先前柔和的基础上更添了三分邪魅。
  柳芽最期待的是他的蛇尾——坚硬密布的暗红鳞片通体泛着金光,金黄的纹路从背部蜿蜒至足部,腹鳞整齐,直起身来足有三个柳芽那么高。
  给柳芽眼睛都可看直了!
  少年捕蛇多年,饶是接触过那么多蛇,却无一能及花烛衣的独特与美丽。并且在他接触的蛇中,无一例外全都带着令人作呕的恶臭味,闻起来苦兮兮的。可花烛衣身上不仅是香的,皮肤也温暖如常人,简直不像是蛇妖······他探出手去摸了摸花烛衣腰下的坚硬鳞片,有些冰凉,甚至有些喇手,如同盛放的荼蘼一般,布满危险的荆棘。
  花烛衣趁势将尾尖扬起,落在柳芽的手心,少年无惧,满心欢喜地接住。
  只听见花烛衣凑近到他耳边,呼吸之间灼烧的热气弄湿了柳芽的耳廓,他说:“摸了蛇的尾巴,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吗?”
  “想知道,”柳芽轻轻抱住花烛衣的腰,说道,“让它发生吧。”
  此言一出,无异于给花烛衣下了一剂猛药,二人心照不宣地,贴近了彼此的唇。
  花烛衣于情事上向来生猛,可今天他不想太快满足柳芽,只想更加了解对方。
  温暖的唇辗转吸吮着,咂摸出水声,令人好不愉悦。
  柳芽轻阖双眼,黑暗中唇舌间的摩擦更为显著,逐渐地,脑袋昏沉,任随花烛衣啃咬自己的嘴巴。他试图反抗,可舌尖还未探出牙关,先被花烛衣半路堵住,压根不让他有机会。灵巧的舌尖扫到了柳芽敏感的上颚,少年蹙着眉,没忍住发出一阵闷哼。
  花烛衣扬起尾尖,灵活地探入柳芽的衣摆,随着脊背上下游走。
  冰凉的蛇鳞乍一触到温暖的肌肤,使得少年不禁打了个冷颤。蛇尾缓缓从后背摸索到前胸,起初只是在柳芽的腹部逡巡不去,给柳芽弄得奇痒难耐,一边吻着花烛衣,一边隔着衣服抓住那条不安的蛇尾。
  蛇的尾巴尖儿最为敏感,虽被限制了自由,却左右摆弄着,忽地触碰到少年硬挺的乳尖,便不由分说地来回扫弄两枚发红发胀的乳头······
  乳尖传来的快感逐渐让柳芽直感到热气冒头,难以自持一般,唇舌都软了下去,只能堪堪勾住花烛衣的脖颈,缓缓跌坐到地上。
  一人一蛇抵死痴缠拥吻在一处,柳芽早已松开了拦着蛇尾的手,那尾得了自由,缓缓钻进少年的裤腰。
  柳芽不由得大惊失色:“不要!”
  花烛衣不理会少年的阻拦,抓着少年的手,复又吻了上去。
  蛇尾轻轻擦着少年腹下的肌肤,一寸一寸地缓缓挪着,径直钻过茂盛的黑丛,贴着那早已动情的勃起的阴茎,朝腿间嫩肉侵袭而去。
  冰凉的触感使得柳芽不由得曲起双腿,夹了起来,免得蛇尾进一步攻城略池。
  孰料花烛衣敏锐察觉到少年的心机,指节分明的手背显著地冒出青筋,将他的腿分开了。
  柳芽急得支支吾吾,嘴却被堵了个严严实实——花烛衣的手托住了柳芽的后脑勺。
  他忽地回忆起花烛衣在梦里的作风,一贯强硬,说一不二,乖戾嚣张。
  却看蛇尾已然贴着柳芽的大腿内侧摸索到身后穴口,它在那穴口处逡巡不去,时而覆在褶皱上摩擦,时而用尾巴尖挑逗那处。
  柳芽气极羞极,奈何挣不脱花烛衣的怀抱,只能任由他拿捏。
  花烛衣好不容易满足地终结了这个吻,二人俱喘着粗气。因为缠绵,二人的涎水拉出银丝,晃荡地挂在二人因着吸吮啃咬而泛红发肿的嘴唇之间。
  柳芽见状,无措地抿断了涎丝。
  花烛衣却笑着,双眼如同深渊,要把柳芽拆吃入腹一般,引得柳芽不敢再细看他的脸。
  只敢靠在他的肩头。
  花烛衣微微偏头,便将吻落在少年的耳朵尖上,他说:“躲什么?你既然喜欢我这个样子,为什么不舍得多看两眼呢?”
  柳芽原本闭着眼,闻言,拨弄开花烛衣肩头散乱的发丝,朝他肩颈吻去。
  无言答他,只因为看一眼便会沉沦······
  花烛衣直当柳芽害羞,随即含住了柔软的耳垂,指尖灵活地解开了少年衣襟上的布扣。双手探入其中,抚上柳芽的肩头,那衣服如蝉衣般轻轻滑落,挂在少年的臂膀上。
  柳芽的肩颈有着十分漂亮的线条——明显的喉结、勾人的锁骨,如饵一般,叫花烛衣自愿上勾。他的手游走在少年的胸膛前,寸寸都是属于自己的心肝,恨不得藏匿起来供自己欣赏。
  不一时,两人的前胸俱是吻痕。
  柳芽瞧着花烛衣身上的吻痕,忽想起先前一桩事,得意地说:“这次,总不会那么快消失了吧!”
  花烛衣故意说道:“谁知道呢?要不再咬重一点?”
  柳芽鼻尖一皱,做了个鬼脸,随即趁蛇妖不注意,凑上去吻住了他。
  少年的吻青涩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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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有些地方需要修改 重新发一下
 
 
第17章 相呴以湿2
  花烛衣狡黠地迎合着少年的痴吻,蛇尾与少年涨大的性器纠缠在一处。
  坚硬冰冷的鳞剐蹭着愤张暴起的青筋,冰火两重天,柳芽紧张地抓紧了花烛衣的手,没来由的觉得自己宛如饲蛇的饵。偏那蛇尾下悄然钻出什么滚烫的东西,贴着柳芽的肌肤,简直骇人。
  柳芽心下擂起战鼓,草草结束了这一吻。
  花烛衣立马回神,瞧出少年的紧张,蛇尾兀自还盘亘在少年腿间,满是淫靡的神色。他勾起少年的下巴,试探道:“心肝儿,我不会勉强你的······”
  头一次见花烛衣这般护着自己,柳芽却未心生瑟缩,坦然将衣袖缓缓褪去,跪坐在花烛衣腹下,赤呈地扑进花烛衣怀里。
  蛇妖一手撑住地板,一手环住少年的腰,心下明了,问道:“你选左边还是右边?”
  听闻此话,柳芽把脸埋的更深了,支吾说道:“不是一样的吗?”
  “不一样哦,有一个不太听话,可能会弄疼你。”花烛衣强忍着笑意,轻抚少年的脊背。
  柳芽立即意识到这是花烛衣的把戏,分明都是一样的疼!他怒地直起身,还未及说话,裤腰已然被蛇尾拽下。他双手捏住花烛衣的耳朵,凶煞道:“要是敢弄疼我,你就等着被泡药酒吧!”
  花烛衣向来不信这番话,虽知是玩笑话,但仍喜欢挑衅少年。只见他故作惊慌地说道:“用我泡的酒,一定······”柳芽尚在等他说出下半句话,孰料臀肉却被他宽大的手掌托住分开,蛇鞭悄然探到少年的穴口处。
  柳芽只感到一团灼热在朝自己下面靠近,直偏过头去瞧。花烛衣眼疾手快,伸手遮住了柳芽的眼睛,末了将涨地发红的蛇鞭朝那穴口一顶,尖端肉刺丝毫不减锐利,疼得柳芽立时间大喊道:“不要啊!淫蛇!”
  “嘘——”花烛衣掰着那团臀肉的手往下摸索着,握住了蛇鞭,找准位置一步步往内里挺送着。
  疼得柳芽叫苦不迭。
  蛇妖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贴着柳芽的耳朵,温声道:“用花烛衣泡出的酒,一定是上乘的壮阳补品,哈哈哈······”
  不知为何,那穴将蛇鞭的尖端吃将进去之后,却未曾感到内里灼烧刺痛······许是花烛衣施了什么秘法。柳芽如是想着,鼻尖萦绕着迷人的花香,他再次想到山野间盎然春色中开得热闹的荼蘼花,除了洁白的花瓣,浑身都是刺······一如花烛衣这般,看似形貌昳丽,实则满是危险的气息。
  “你想不想试试别的?”
  “什么别的?”
  “闭上眼,你肯定喜欢。”
  柳芽一边承受着身下难捱的突进,一面闭上眼,果真如意料之中的,花烛衣吻了自己。
  尚以为这是一个寻常的吻,不料一条细长的东西钻如口中。柳芽登时汗毛倒立,忙推开花烛衣的身子,只见花烛衣立马收回那条黑色信子,如同回味一般,分叉的软肉在唇外上下颤抖着。
  见柳芽如同失了魂一般,他有些心虚道:“你害怕吗?”
  捕蛇的少年对猎物了如指掌,只是破天荒头一遭尝到信子的触感,内心有些发憷······他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定睛瞧着花烛衣——与寻常的人不一般,眼神澄澈,信子冰凉滑腻,像是嗦了一口凉透的米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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