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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科举文当皇帝(穿越重生)——思风林

时间:2024-03-05 08:57:01  作者:思风林
  “嗨,新良种做的吃的肯定极贵,咱们能去也不敢去啊。”一人笑呵呵地说道。
  王大山压低了声音说道:“你们不知道?美食节出事了!”
  这还是他听从美食节回来的同僚说的。
  “出事了?什么事啊?”黑脸壮汉一听好奇地瞅着王大山。
  就连原伯环都忍不住看向王大山。
  “王大哥,美食节上不是有禁军巡逻,怎么会出事呢?你快同我们说说。”原伯环好奇地问道,他可不想美食节出事,良种推广若是不顺利,不知多少人要难过了。
  王大山对读书人原伯环的目光很受用,也没多卖关子直接说道。
  “哎,你们听说了吗?安国公府的小公子死了!”
  “什么?!”原伯环向来温和地声音都忍不住拔高,更别说旁人。
  “贵人身边没有仆从吗?小公子怎么会说死就死了?难道是突然染上了急病?”
  小孩想要养起来本来就难,国公府上的小公子也不例外,若是染了病,小孩说没就没了的事可很常见。
  “若是只有个小公子没了,旁人无事,也总不能说美食节不好吧。咱还想等回来的人说说良种什么滋味呢!”
  说这个的是个不在意这些贵人的,谁家没有夭折的孩子?还是田地里的出产更重要!
  “是怎么回事,王兄弟,你倒是说清楚些啊!”
  ……
  “哎呀,你们慢慢问,我也得来得及说啊,说是有了拍花子偷了七八个男孩,美食节封了好多地方,说是被封的街道上的吃食都能降一半的价钱。”说着说着,王大山这话就说偏了,忍不住觉得可惜自个没去美食节,早知道他就不该贪图同僚给的五十文前,跟他换了轮值的日子。
  “拍花子求财,怎么会杀孩子呢?”原伯环眉头深深皱起,只听了个话头便觉出了不对劲。
  而且杀的还是国公家的孩子,那孩子身上的衣裳怕是一看便能看出不同,便是被逼无奈要杀人也不该杀他啊!
  “说是禁军追的很紧,抓住他们的时候他们都抹了脖子!”王大山用手比了个抹脖子的姿势,“我猜他们觉出抓的小孩不一般了,知道被抓住没好结果,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这才把那男娃顺手给宰了。”
  “旁的孩子呢?”原伯环急急问道。
  不是说抓了七八个小孩?
  “旁的孩子被喂了毒药,美食节本来就怕人吃坏了肚子备了好些郎中,听说都赶过去了,那几个孩子倒是活下来了,就是往后啊,估计还得落下些病。”王大山摇摇头叹了口气说,“这拍花子也太可恶了,哪会庙会他们不冒头,现在好了连美食节都不放过!”
  “哎呀,若是只是死了个贵人,便让那些贵人挠头去,咱们好好服徭役得种子才是要紧。”
  “你这话说的,美食节才办上一日呢,便出了这种事,往后还不知道能不能办下去,要是方大人被牵连了可如何是好。”
  “不会吧,这种事还能按到方大人身上?”
  “哎呀,那些个贵人怎么想咱们哪里知道!”
  原伯环紧皱的眉头没有丝毫解开的趋势,此事听着就不寻常,可惜他不过是一介秀才,便是心中焦急也没有旁的法子。
  ——————
  “你将我的孩儿还给我!”伏在地上痛哭的安氏不知哪里来的力气,踉踉跄跄地爬起来朝着方长鸣扑来。
  方长鸣心中一叹,侧身躲开了状若疯癫的安氏。
  京兆府和禁军办事不力,你伤痛欲绝不去扑蔡大人?!
  他这一叹只是为躺在地上的孩子,方长鸣甚至不能确定,这个孩子是不是国公府的小公子。
  蔡合也是忍不住一挑眉,心思同方长鸣差不多,他们也不是把人往坏里想,实在是有些事不合逻辑。
  “你冷静些!”傅岭一把抱住扑空后摔倒在地的安氏。
  夫妻二人紧紧抱在一起,任谁看了都会感到心酸。
  可惜如今在京兆府的众人,大多心硬如铁。
  “是你!若不是你非要办这美食节,我儿怎么会出事!”安氏声嘶力竭地指着方长鸣说道。
  方长鸣面露困惑:“安夫人,人死不能复生,京兆府还有些事想要问你,你们还需说清楚,小公子失踪的时候,你们为何没有跟着?”
  唯一的儿子来这种人多拥挤的地方,你们为何不在?!
  旁边的蔡合很想说,不是,没有,他没有什么想问的。
  方大人说的话也太直接了些,便是他们想要问,也不该这时候问啊!
  安氏的哭嚎声更大了:“方大人你这是在怀疑我没有护好自家孩儿?!”
  “没有。”方长鸣平静的摇头,居高临下地看着这对夫妇。
  “只是,如今抓小公子的人都自尽了,我们更该从头查起,若是还有漏网之鱼,我们也能为小公子报仇,两位说是吗?”方长鸣平静地说道,只是最后将报仇两个字咬得很重。
  傅岭立即说道:“方大人,我家夫人过于伤怀才会如此,我等受邀去了临仙楼看烟火,安哥儿他闹着想吃土豆泥,哭闹不止,我便让奶娘带着他下去了。”
  傅岭如今不过十八岁,如今身上只有个秀才功名,能邀他的大多同为勋贵之家。
  小孩吵闹,让奶娘带出去玩,也是寻常。
  这话说的倒是滴水不漏。
  方长鸣点点头:“如此,本官明白了,两位放心,蔡大人同臣定然会尽力查清始末的。”
  “如此便多谢大人了。”傅岭虽然神情憔悴却又坚持拱手行礼道。
  蔡合沉默不语,始末?
  这事情始末能是什么?
  他们手上没人证,没物证。
  方大人和他这回是被架上火灶了,明日的美食节要不要办?
  办了,勋贵能够容得下?往后他们能不拿着这是攻讦他们?
  不办,京城百姓、商户、牵扯进其中的官员等等,众人能够答应?
  最后他们还是得硬着头皮将美食节办下去。
  到最后被耽搁的案情,被怠慢的勋贵会如何?
  镇北王府可是镇不住那帮人的。
  简直就是进退维谷,办与不办都是难题。
  方长鸣对着蔡合使了个手势,两人便要到后院详谈。
  突然方长鸣脚步微顿,对着角落的三人说:“你们这三人目击了前后,也跟着过来。”
  蔡合双眼微微睁大,他们两人到后面不是要聊秘密的事吗?
  叫上这三个举子有什么意思。
  不过蔡合如今已经相信了方长鸣的能力,并没有发出异议。
  吕贺指了指自己,又瞅了瞅顾兄和孙兄。
  顾明先一步走向方长鸣。
  两人对视一眼也跟上。
  吕贺脸上的鲜血已经擦干净了,但是他总觉得自己身上有味道,干什么都不痛快。
  几人到了京兆府后院。
  蔡合让衙役把守住周围,别让闲杂人等进来。
  “你们两人是飞鹤书院的学子?”方长鸣含笑看了看顾明和吕贺。
  顾明和吕贺眼睛一亮。
  尤其是顾明,他几乎称得上手足无措地说:“是,是的,我们同方学兄见过两次,只是那时我们刚刚开蒙,在童生班,实在没想到方学兄还能认识我等,在下顾明,这是吕贺。”
  吕贺呆愣愣地行礼,他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方学兄竟然真的认识他们!
  方长鸣笑笑:“我记忆力一直还不错,你们的模样倒是变化不大。”
  蔡合一边惊叹方长鸣这脑子是怎么长得,一边着急,这是叙旧的时候吗?
  等等!
  “你们是同书院出来了?你们平时有没有什么书信联系?别查到最后你们有联系!”蔡合急了,他就说哪有这么巧,这么正好,尸体不出现在别人头顶上就出现在吕贺头顶上?!
  “你们是不是今年要参加春闱的举子?”蔡合可是焦急地在周围踱步,“是了,若是你们要参加秋闱,这帖子应当已经送到了户部和吏部,想要查探你们的底细并不难!”
  “哎呦,方大人唉,你怎么还不着急啊,万一他们牵扯你怎么办?你还让他们进来干什么?你就该装不认识!”蔡合急忙忙地说道。
  “这?”吕贺更加懵。
  顾明和孙三柳的脸色却是一下子沉了下来。
  “便是说话又如何,我前七年可是在奇丰县,他们能和我有什么联系,清者自清,蔡大人不必着急。”方长鸣笑得云淡风轻。
  “清者自清,我呸!”蔡合十分没有形象地指着方长鸣说,“方大人你聪明一世,难道还不明白,清不清白旁人心里便是明白也能装看不见。这种道理,我懂得你难道不懂?”
  方长鸣对付安国公府能有什么好处?
  没好处啊!他如今炙手可热,需要这么干吗?
  明眼人谁不知道?
  别说明眼人了,便是个傻子,也能觉出不对,没有好处的事谁会去干?
  可是不趁着这个机会踩方长鸣难道要坐看他称为重臣?坐看小皇帝亲政?
  “蔡大人,你歇口气吧,明日美食节照常举办。”方长鸣悠然地撑着脑袋说,“至于可能会闹事的人,我会对付。”
  忙活了一晚上,方长鸣有些累了。
  最主要是心累。
  “你只需要帮我一个忙。”如今京兆府跟他上了同一条船,想要完全下船那是那么容易的?方长鸣毫不避讳顾明和吕贺孙三柳三人。
  “什么,你直说。”蔡合见他这幅波澜不惊的模样,心下稍定。
  “找个可靠的仵作,查查小公子有没有先天不足。”方长鸣淡淡地说。
  “这重要吗?咱们抓不住证据,哪怕那位小公子有古怪,三四岁的小孩能有多大的差别?”蔡合不明白方长鸣为何要做这种无用功,完全不像是方长鸣平日的行事法则。
  “对我和陛下,这都很重要,查一查吧。你管好美食节,旁的事,我会处理。”方长鸣摇摇头坚持道,他到时要看看安国公府到底为何能舍弃这个重孙,若是孩子天生不足到时有解释,若是不是,也能查查这孩子身上的标致,往后查一查有没有人丢了孩子。
  方长鸣深知要是替身,应该是提前选好的,但是该查的还是要查,不能懈怠。
  “好,我会去办。”蔡合不知为何就像是第一次认识方长鸣一样,这小子看来不光是钻进权钱眼里了,比起京中大部分尸位素餐的臣子要强上不知多少。
  “你们便在京兆府歇息吧,这里还安全些。”方长鸣拍了拍顾明三人的肩膀。
  不论吕贺发现尸体是不是凑巧。
  顾明几人暂时还不能乱走。
  “我们还有两个书童。”吕贺试探着说。
  “我让小吏给他们送信,让他们等你们回去。”蔡合主动说道。
  反正都跟方长鸣结交到这个程度了,还不如好好跟随陛下,本来嘛他是京兆尹就该忠心于皇上。
  至于唐丞相和沈将军,如今唐丞相跟方大人的关系也很好不是?又没有撕破脸。
  “我去拜访一下唐丞相,对了这边你多费心了。”方长鸣面上又恢复了笑意。
  自己给唐丞相弄了那么多好处,这可是轮到他动手的时候。
  勋贵不是喜欢联姻吗?正好世家也喜欢联姻。
  其中弯弯绕绕,现在不用他以前诸多安排岂不是白费了。
  在顾明等人听来,方长鸣所说的‘这边’是指京兆府这里。
  实际上只有少数几人才知道,这边指的是镇北王府上。
  一个时辰前,所有被抓住的人都咽了气。
  刘老太医和钱太医回了宫。
  实际上刘老太医在京中开医馆的徒弟,悄悄去了镇北王府。
  镇北王府上哪怕是买菜的小厮都是从战场上退下来的。
  整个王府被守的如同铁桶一般。
  “这人真能救活吗?”季连惠见过不少伤员,他们府上就有不少缺胳膊断腿的仆从。
  可是这脖子上挨了一刀,活下来的。
  别说是他了,就是季连惠老爹都没见过。
  “如今只能看天命了,他若是能活下来,方大人和陛下也能轻快些。”面貌英气的镇北王妃有一下没一下地转着手中的佛珠。
  她虽不信佛,但夫君久居北疆,她便是不相信便只能用这种方式来祈求夫君平安。
  如今她在祈求这位无名的死士,能够平安。
  不知等了多久
  刘老太医的徒弟的郑一清,他手下的一个小药童端着一盆血水走了出来。
  季连惠立马上前想要拦住人问问,现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那小药童板着一张脸,没等季连惠说话自己就开口了:“你们不能进去,也离我远些,若是邪风入体,里面的人肯定是活不下来的。如今的情况便是,他若是能熬过这两日,应当能活下去。”
  季连惠什么都没说呢,那小药童便又看向镇北王府管事,要了一连串地药材,将血水一泼便进了房间。
  季连惠:“……”
  行吧,有本事的人就是有道理。
  小药童用艾条熏了一边上下,确定没有问题才进了里屋。
  男人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如纸,如果不是胸膛微微的起伏,根本看不出他是一个活人。
  “我知道你能够听到我们说话。”郑一清一边给男子把脉,一边用语言试探男人对外界的反应,郑一清咬了咬牙纠结了半晌还是问出了那个问题,“你的父母亲族,可还有人活着?”
  他们这些做死士的,怕是连家在哪里都不记得了,更被说父母亲族。
  说不定父母亲族就在幕后之人手中,他们没有法子只能被控制。
  只是问旁的此人没有太大的反应,郑一清实在想不起请他能够激起此人求生想法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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