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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生恨(近代现代)——秋宥呦呦呦

时间:2024-03-06 09:00:07  作者:秋宥呦呦呦
  电梯内挤满了人,肩膀抵着肩膀,交流的声音填满空气,电梯门滴滴地缓慢合上。宋怀川垂下头,将额头抵在纪聿礼的肩膀。纪聿礼浑身一颤,不可抗拒地变得僵硬。
  宋怀川在他耳边的呼吸沉重而缓慢,吐息间带着浓重的酒味。
  原来真的喝醉了啊。纪聿礼想,所以这是在耍酒疯?
  电梯在一楼停下,打开,宋怀川很快地从他身上离开,面色如常地转身走开。
  有人说酒醉的人会展现出最真实的自己,这么看来宋怀川的性格真的从里到外都闷过了头,连耍酒疯也耍得如此隐晦。
  傅鸿卓开车送他们回家,路上宋怀川坐在后座,头靠在椅背,脸朝着窗外,车窗开到底,夏夜的冷风肆意灌进车内。
  纪聿礼记得喝醉的人会比平时好说话,于是问:“所以你和大小姐说了什么啊?”
  宋怀川看过来,停顿了几秒,平静开口道:“我说我是一个刚做完痔疮手术的0,在恢复中,无法和她见面。”
  纪聿礼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震天大笑。
  傅鸿卓崩溃的声音从驾驶座传来:“什么!?纪聿礼你他妈都教怀川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宋怀川直勾勾盯着纪聿礼:“好笑么?”
  “好笑啊。”纪聿礼挑了下他的下巴,“你也不是那么死板嘛。”
  宋怀川面无表情地握住他的手腕,动作很轻,忽然歪了歪头,嘴唇碰到他缠满绷带的手心,像是落下一个温柔的吻。
  纪聿礼收敛了笑,慌乱抽回手,坐直身体。
  回到家里,纪聿礼疲惫地大字形仰躺在床上,宋怀川坐在他身侧,垂眼看着他。
  “别看我。”纪聿礼站起身,“你这个酒量,我真是没想到。唉,你坐这,我给你泡个蜂蜜水。”
  如果是以前的宋怀川,一定会质疑“你会泡么?”但是喝醉的宋怀川隐隐有些呆滞,只是看着纪聿礼。
  纪聿礼对蜂蜜水熟悉得很,但对家里东西的摆放位置很陌生,他翻箱倒柜地寻找家里的蜂蜜,这期间宋怀川的视线就像是点了一件跟随,纪聿礼走哪他跟那,也不说话,就像恶鬼一样坐在床上看着纪聿礼。
  纪聿礼被他目光看得不自在,干脆把宋怀川推进浴室:“你先洗澡吧,你太烦人了……你一个人可以吧?”
  没等宋怀川回答,纪聿礼一把合上了门:“不可以也给我可以,老子不会伺候人。”
  不多时,浴室内响起哗哗水声,纪聿礼继续埋头寻找蜂蜜的踪迹。他现在只有一只手能活动,因此行为很不方便,纪聿礼找得火气上涌,一边骂人一边找。
  突然,浴室里传来一声物体碰撞地面的声响,纪聿礼腾地站起身,冲过去推开门:“喂,你又怎么了……”
  浴室内,淋浴头正洒着水在地上扑腾,犹如一条砧板上挣扎的鱼,将浴室洒得到处是水。宋怀川上身赤裸,一手撑着墙壁缓缓回过头。
  纪聿礼的视线从他的眼睛缓缓落到他的腹肌和手臂,肌肉结实而线条好看,是一副已经颇具青年成熟荷尔蒙的,毋庸置疑的好看的少年身体。
  宋怀川以前把自己裹得永远很严实,连换衣服都要特意跑到浴室,所以纪聿礼没想到,他的身材这么好……
  纪聿礼忽然感到一阵难言的耳热和尴尬,移开目光:“……你别告诉我你不会洗。”
  宋怀川看了他几秒,伸出手:“过来。”
  鬼使神差的,纪聿礼朝他走过去。纪聿礼弯下腰捡起地上的花洒,关掉水龙头,背对着宋怀川说:“你洗澡还要穿着裤子洗吗?”
  几秒的静默后,身后响起不紧不慢的拉裤链的声音,纪聿礼腾的一下脸红了,肩颈僵直,一动不敢动。
  悉悉索索的脱衣服声音,过了一会,宋怀川在他耳边说:“好了。”
  一向对肉体非常坦荡与漠视的纪聿礼无来由感到紧张,机械般转过身,不敢往下或者往上看,平视着眼前宋怀川平直的唇线:“……我给你冲水,你自己搓。”
  他抬手打开花洒,微微侧过身试水温。水的温度缓缓上升,室内逐渐凝结出氤氲雾气,封闭的空气变得潮湿、闷热。
  宋怀川沉重的呼吸掩盖在水声之下,彼此身上的酒香挥发、缠绕,变得密不可分。
  沉默。
  除了水声,他们没有说话。纪聿礼低着头,但能感觉到有一道视线一直粘在自己身上。
  他走了神,忽然一道气息缓缓地压了下来。
  纪聿礼后背抵上冰冷墙壁,花洒因为自己的失神偏离轨道,很快浇湿了他的裤腿。小腿是热的,唇角也如同火燎般热起来。
  宋怀川俯身吻在他唇角的痣。
  “嘴角的痣,好可爱。”宋怀川看着他,纪聿礼这次读懂了他的眼神。
  火光熄灭的那三秒,如今原封不动地还回他自己。
  三,二,一。纪聿礼缓缓合上眼睛,让温热的吻落下。
 
 
第25章 25.混乱
  浴室内灯光昏黄,不断上升的温度将镜子蒙上一层模糊的雾,暧昧粘腻的水声掩盖在花洒哗哗水流下。
  纪聿礼仰着头被人撬开牙关,裹挟着酒香的舌尖深重地压了进来,极具侵略性地在他口腔内占有交缠,炽热缠绵的吻攫取了他全部的呼吸,他几乎要窒息,避无可避,背后抵上冰凉的墙壁。
  他仿佛坠入一个昏沉的世界,一面是渗入骨髓的冷,一面是仿佛要燃烧一切的热。
  花洒开关在混乱中转动,头顶落下淅淅沥沥的水,很快浇湿了两人的衣服,纪聿礼的衬衣贴在身上,透出肌肤的颜色。
  宋怀川揽着他的腰将他抱起,按在墙上,仰起头追逐纪聿礼的唇。
  一开始的吻生涩又莽撞,比起亲吻更像是啃咬,纪聿礼的下唇被咬破,铁锈味瞬间弥漫,纪聿礼皱起眉扯开宋怀川湿漉漉的头发:“疼……”
  宋怀川漆黑的眼睛一眨不眨,摘了眼镜后因视线模糊而显得迷离,给人一种很深情的错觉。
  水珠沿着他凌厉的骨相滑到下巴,眼尾透着被酒意浸染的红,分辨不出他此刻是否清醒,但纪聿礼在他眼神中看到了浓重的欲望,像是一头危险的野兽,散发出毫不掩饰的压迫气息。
  此时的宋怀川陌生得让纪聿礼害怕,抵着宋怀川肩头的手微微战栗,下一刻宋怀川便又吻上来。
  他舔纪聿礼渗血的下唇,这次没有又啃又咬,他像是忽然领悟了接吻的技巧,温柔又缠绵地深吻,勾着纪聿礼畏缩的舌尖,细细地在他唇上碾磨着。
  也不知吻了多久,宋怀川忽然托着纪聿礼的大腿向后退了一步,后背不能抵着墙,纪聿礼浑身的支撑点就全落到宋怀川抱着自己的那双手,不安地抱紧了他的脖子,两条腿下意识缠在他腰间。
  宋怀川从架子上拿过浴巾,裹在纪聿礼身上打开浴室门走了出去。
  纪聿礼被放在床上,陷入柔软的被褥,宋怀川撑在他上方俯身吻他。空调冷气激起他一阵阵寒颤,一只温热的手从他衣服下摆伸进去,抚摸柔韧的腰身,所到之处就好像野火燎原。
  “唔……!”感觉到自己的衬衫扣子被解开,纪聿礼瞬间抓住了那只在他身上作祟的手,“你要干什么。”
  喝了点酒就动手动脚难道是男人的天性吗?纪聿礼有些气愤地想,他可以和宋怀川亲个嘴,但不代表现在就可以接受和他更进一步。
  “你在发抖。”宋怀川手上动作不停,一颗一颗地解开衬衫扣子,轻轻啄吻着纪聿礼的耳侧,像是在安抚,“你很冷。”
  宋怀川很快把纪聿礼剥光,湿透的衣裤扔在地上,接着把他塞进被子里便没再对他动手动脚,但还是继续缠着和他接吻。
  纪聿礼被吻得嘴唇发麻,抬手推他,被宋怀川一手控制按到头顶。
  没想到宋怀川喝醉后那么缠人,纪聿礼在密不透风的吻里断断续续的抱怨:“嗯……你真是……醉得不轻……”
  宋怀川动作一顿,从他唇上离开,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我没醉。”
  纪聿礼大口喘气:“喝醉的人都觉得自己没醉。”
  宋怀川停留在和他的脸极近的距离,鼻尖几乎要相碰,仿佛只要他微微抬下巴,便能重新吻在一起。
  “喝醉的人,”宋怀川微微下压,纪聿礼感觉到一个硬烫的东西顶在腿根,宋怀川俯下身,在他耳边用气声说,“不会这样。”
  纪聿礼的脸腾地一下着起来。
  气氛陡然变得暧昧。
  纪聿礼咽了下口水,看见宋怀川眼底翻涌的克制的欲望。对他的欲望。
  宋怀川掰过他的脸又亲上去。渐渐的吻变了味,从嘴唇移到耳根,耳廓被舌尖舔舐,一路向下,脖颈、锁骨、肩头,细碎滚烫的吻像是在他皮肤上播种,每次落下都带出纪聿礼的颤栗。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纪聿礼身上裹的被子被扯开,不着寸缕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与同样赤裸的宋怀川紧紧相贴。
  这样看来他们真的很像在做爱,但宋怀川只是吻着他的身体,像一个不得要领的困兽,隔靴搔痒地在他身上打下标记。纪聿礼觉得自己就像是被野兽缠住的猎物,正进行着饱餐前最后的清洗。
  大腿根仍旧抵着一个灼热硬挺的东西,纪聿礼微张着唇喘息,眼神没有聚焦地望着头顶敞亮的灯,忽然伸手抱住宋怀川的背,手心感受到那蓬勃有力的背肌。
  “做吧……”纪聿礼的声音带着蛊惑的意味,“我们……做吧……”
  他刚才想明白了,性爱是一件愉悦的事,而追逐快感是人的本能。性与爱似乎并不总是密不可分,今夜他们可以相拥着一起坠落。
  -
  纪聿礼摁着宋怀川的肩膀跨坐到他身上,臀瓣没有隔着任何东西蹭上宋怀川硬挺的性器,他手向后伸,虚虚地握住那根硕大滚烫的阴茎,心底一阵发虚,面上却丝毫不显,抬起屁股,将顶端对准穴口,随即用力往下一坐——
  饱满龟头强行破开紧涩的穴口挤进一半,无法再进分毫,大腿两侧的手徒然收紧,纪聿礼撑在宋怀川胸口上的手细细颤抖,因后面撕裂般的疼痛弄得冷汗直流,死死咬住下唇。
  宋怀川抬起他的屁股,阴茎拔出去,直挺挺地抵着臀缝。他低声问:“很疼么?”
  纪聿礼硬生生将生理泪水憋回去“……不然你来试试?”
  宋怀川默然片刻,抬起手揉了揉纪聿礼火辣辣的穴口:“要我做什么?”
  你现在去做缩小手术,纪聿礼没好气地心想。
  “我他妈怎么知道……”纪聿礼忍不住说脏话,倾身拿过床头的手机,点开搜索框,快速输入几个字,一目十行地浏览完,扔掉手机,“我知道了,你躺下别动。”
  手向后伸,中指插入后穴,那怪异的感觉让纪聿礼抖了抖,咬着牙自己扩张。
  “这叫……扩张,你要在里面找到……前列腺……”纪聿礼艰难道,手指缓慢进出。
  宋怀川看了他几秒,抬手覆在纪聿礼的手背,指尖在紧窒穴口打转按摩,随后也插进一根手指。刚一插进去就感到内里滚烫穴肉层层叠叠地裹上来,紧得几乎动不了。宋怀川试探性地随着纪聿礼的频率抽动手指。
  “嘶……好奇怪……”纪聿礼忍不住抱怨。
  “嗯……”忽然,纪聿礼浑身抖了一下,屁股下意识向上躲,手指掉出那温热柔软的地方。宋怀川眸色深重地看着他,坐了起来,一手掐着他的腰,一手重新插进去,按到深处的某一个地方:“是这里么。”
  是陈述句。他一下一下摩挲着那处,果真惹得纪聿礼一阵阵的颤抖,连带着下面也在收缩。
  纪聿礼的脸染上一丝情欲的绮丽,他嘴唇微张,缓缓将手搭上宋怀川的肩膀,撞进宋怀川墨色翻涌的眼睛。
  于是他们又抵着鼻尖接吻,唇齿纠缠,粘腻的接吻声盖过彼此的心跳。
  热。像是饮下一口浓烈红酒,世界随着酒精旋转、扭曲。
  宋怀川一边和他接吻,握住纪聿礼顶端湿润的性器,上下撸动,进入纪聿礼的手指从一根变成三根,慢慢的,进出间带出粘腻的水声。
  前后夹击下纪聿礼很快塌下腰高潮了,喉间发出一声抑制不住的像是哭泣的呻吟,宋怀川沟壑鲜明的腹肌被溅上浓稠的白浊。纪聿礼好不容易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宋怀川正温柔地啄吻他的侧颈和锁骨。
  纪聿礼喘息着,撑起发软的身体,握着宋怀川忍得胀痛的阴茎:“你可以进来了。”
  像是发号施令。如果忽略他声音中微不可察的颤抖,那么纪聿礼此时就像是这场性事的主导者,高高在上地冷静指挥。
  进入的时间被拉得很长,纪聿礼甚至能感觉到它在身体里搏动,艰难吞进去一半,纪聿礼才猛地呼出一口气。
  纪聿礼忽然想,他们好像真的变成了包养关系。
  等到适应宋怀川的尺寸,纪聿礼缓慢地扭动起腰肢,如同一把在黑夜中摇曳的绫罗绸缎,他垂眸看着宋怀川,宋怀川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淡,如果不是身体里硬胀的性器,纪聿礼几乎要以为此时纵欲的人不是他。
  陌生的快感包裹疼痛感钝钝地涌上来,纪聿礼一把捏过宋怀川的下巴,问他:“舒服吗?我里面舒服吗?”
  宋怀川不答,克制的喘息透露出他已然在失控边缘。忽然,宋怀川握着纪聿礼细腰一个翻身,位置对调,局势陡然发生逆转。宋怀川压在纪聿礼身上,就着惯性猛地将整根插了进去。
  “啊……!”纪聿礼猝不及防地被捅到最深,小腹连带着四肢都在不住痉挛,仰头沙哑地叫了一声,眼角落下一滴生理性泪水,“等等……太深了……”
  他刚想叫宋怀川拔出来一点,宋怀川便提起他的腿弯,大开大合地撞他,没能说出口的抱怨化作破碎的呜咽。
  老旧的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随着宋怀川用力的动作一下一下砸在墙上,发出沉闷响声。宋怀川停下动作,看了眼床头,一边低头吻着纪聿礼,一边将他抱起放到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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