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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生恨(近代现代)——秋宥呦呦呦

时间:2024-03-06 09:00:07  作者:秋宥呦呦呦
  很早的时候宋怀川就买了这块厚厚的地毯,为了防止纪聿礼翻身又砸在地上。
  纪聿礼身后垫着柔软的被褥和地毯,被宋怀川分开双腿重新顶进去,他低吟一声,微阖的眼眸泛上迷蒙的水雾,一副予取予求的乖巧模样。
  宋怀川受不了他的眼神,一边温柔地吻着他,一边快速而有力的撞击。快感很快超过了疼痛,原先紧涩的穴道像是忽然有了生命一般,恰到好处地吮吸着入侵物,宋怀川进出更加顺畅,忍不住越来越用力,越来越快。肉体碰撞声和水声连成一片,纪聿礼忍不住想叫,身体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挣扎着要冲出来,他紧紧攥着身下的被褥,被宋怀川捂住了嘴巴。
  “嘘。”宋怀川低声道,声音里带着浓重的欲望,“这里不隔音。”
  纪聿礼不在乎被人听到,反而他也想让别人看看,所有人眼中温和谦逊的好学生宋怀川堕入情欲是什么模样。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纪聿礼屁股都快要被撞麻木,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遍布青青紫紫的掐痕和吻痕,终于在一个深顶中颤抖着喷出一股精液,同时感觉到自己身体深处也涌入一股滚烫的液体。
  房间里终于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彼此粗重的喘息。纪聿礼从灭顶的快感中缓过来时,宋怀川正撬开他的牙关,温柔而缠绵地吻着他。
  纪聿礼心底忽然涌现一种强烈的满足感,他不知道来源是什么,只是徒然升起一种被爱着的错觉。他伸手抱住了宋怀川的脖子。
  宋怀川没有退出去,用手抚摸纪聿礼汗涔涔的脸,从上至下地俯视他,眼睛里透出纪聿礼看不懂的情绪,极深极重。
  宋怀川的嘴唇微动,却没有吐出声音,然而纪聿礼还是看出来了。他说,为什么是你。
  纪聿礼心里咯噔一下,心里所有的浓情蜜意如潮水般褪去,如坠冰窟。
  宋怀川却又硬了起来,就着精液的润滑再一次耸动劲腰。
  纪聿礼开始挣扎,眼角不受控地流下眼泪:“你放开我……我不做了……”
  然而宋怀川却好像是陷入疯狂的瘾君子,不管不顾地拖着纪聿礼重新进入欲望的漩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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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宝们,我最近阳了,一整天都烧的昏昏沉沉没什么力气打字,所以这段时间可能没法保持日更,等我好了再猛猛更💪
 
 
第26章 26.冷战
  “纪聿礼。”
  楼下的小姑娘又在锯木头,纪聿礼坐在旁边不耐烦地听着,手里夹着根烟,背后有人喊他名字,纪聿礼回过头,宋怀川站在二楼楼道看着他。
  纪聿礼熄了烟,走上楼梯。家门被打开,从里面露出微弱的暖光,纪聿礼走过去,在抬眼的一瞬间怔住。
  这是他住了两个多月的房间,如今却非常陌生。家里泛黄的老式木质家具被换成简约的现代风,玄关处摆放两双可爱的毛绒拖鞋,床上的猫咪抱枕消失不见,变成堆积在墙角的小玩偶堆,宋怀川的书桌摆满了女人的化妆品。
  就在他愣神的间隙,宋怀川出现在他面前,朝他推来一个行李箱:“纪聿礼,我不能再养你了,从今天开始你搬出去吧。”
  纪聿礼脑袋一片空白,嘴唇嗫嚅,吐出干涩的两个字:“……什么?”
  “我女朋友要搬过来跟我住,她不希望我们家里出现第三个人。”宋怀川脸上露出甜蜜的笑容,是纪聿礼从未见过的,那样冷峻不苟言笑的脸原来笑起来也能这样如沐春风,“如果你无处可去,收留你也没关系。”
  “如果你可以接受看我们做爱的话。”
  纪聿礼一个激灵从梦中惊醒,感觉自己的身体正被人摆弄着,不知道身处何处,好冷好冷,冷到连心脏都在冻结中震颤。他缓缓睁开红肿的眼睛,意识渐渐回笼,他正被宋怀川抱在怀里,用浴巾擦拭身体。
  他浑身赤裸靠在宋怀川的肩头,宋怀川很轻地抚过后背,浴巾的触感与皮肤不同,浴巾是柔软、冰冷的,但宋怀川的手不柔软,手心有很多薄茧,散发着温暖的温度。
  纪聿礼没有焦距地望着前方走了会神,忽然紧紧抱住宋怀川的腰,脸深深埋进他的肩窝,身体蜷缩起来,像是钻进主人臂弯的猫。
  宋怀川动作一顿,随即抬手在他后背轻轻拍着,像是哄小孩入睡,宋怀川揉了揉他的头发,轻声问:“冷么?”
  纪聿礼闭着眼,滚烫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一滴一滴坠入宋怀川胸口的衣服,很快晕出一片水痕。他嗓音嘶哑:“我讨厌你。”
  宋怀川拍着他后背的手没停:“嗯,对不起。”他的声音冷静而低沉,与平时的宋怀川别无二致,仿佛已经果断地抽离开一场疯狂的性事。
  纪聿礼无声地落着泪,虽然心里抗拒宋怀川似是而非的温柔,但不可否认,他在宋怀川宽厚的怀抱里感受到无限的安全感,甚至有他从出生开始就没得到的、他已经不抱有希望的温情。
  哪怕这片刻温情更像是对他的补偿,补偿他奉献身体却得来的荒唐真相,补偿他自作多情的痴想。
  在宋怀川温柔的轻拍中,纪聿礼重新堕入疲惫的梦里。
  再次醒来时,纪聿礼已经到了床上,窗帘严丝合缝地拉上却有些光点漏进地板,空调调到了一个不冷不热的温度,被角被严严实实掖着。
  纪聿礼轻轻一动,四肢便泛上一阵钻心的酸痛,大腿内侧和那个不可言说的部位尤其疼痛,这感觉有点像他小时候第一次骑马,但这远比骑马痛得多得多。小腹仍在一抽一抽的,好像还有东西插在里面,搏动鼓胀着。
  纪聿礼转动眼珠,循着室内唯一的光源望去,宋怀川宽阔的背影在书桌前,微低着头写卷子,发出沙沙轻响。
  刚压着人做到天快亮,不出力的人瘫在床上生死不明,自己转头就专注写题,这是什么三好学生啊。
  纪聿礼忍耐身体不适,强撑着身体坐起来,手臂不受控地颤抖。宋怀川听到细微的响动回过头,立马放下笔走过来,坐在床边要扶他起来。
  在宋怀川即将碰到纪聿礼的身体时,纪聿礼一把把他手拍开,宋怀川抿了抿唇,最终还是放下了手,从床头柜给他递来温水。
  纪聿礼坐着屁股疼,于是改为半靠半躺在床头,接过水咣咣灌进大半杯,还给宋怀川。喝了大半杯温水他的嗓子总算没有那么难受,但声音还是哑的,他戳着宋怀川的胸口用性感烟嗓道:“我他妈要告你强奸。”
  昨天晚上做到后面他一直在说不要,哭到快要脱水,宋怀川那色中饿鬼只顾着自己爽,光明正大无视他的求饶,硬生生做到天快亮了。纪聿礼合理怀疑宋怀川想把自己撞死在床上。
  宋怀川不答,只说:“哪里不舒服?”
  废话,哪哪都不舒服。虽心里这么腹诽着,但身上非常清爽,换上柔软的睡衣,里面也没有液体残留的触感,一看就是仔细清洗过,而且穴口滑腻腻冰凉凉,略微缓解了火辣辣的刺痛,应该是抹过药,左手的绷带也被换过。客观来说,宋怀川的事后处理已经非常周到体贴了,除了不可避免的肌肉酸痛,他甚至可以说这是一场很好的性爱体验——
  忽略时长的话。
  “你他妈到底喝没喝醉?”
  宋怀川抿唇思考了一会,说“……一开始没醉。”
  意思就是后面醉了咯?纪聿礼活了这么久,还没见过哪种酒还有这样长的后劲,其实他就是把罪推到酒精身上吧。
  果然,酒精就是男人作恶的最好借口。
  纪聿礼幽幽地盯了他几秒,一头栽倒在枕头上:“我饿了。”
  他一觉睡到下午四点,肚子早咕噜咕噜叫了。宋怀川起身去厨房给他做吃的。
  纪聿礼裹着被子躺在床上,望着厨房的方向发呆,不多时厨房响起熟练的切菜声。纪聿礼忽然开口:“宋怀川,你以前谈过恋爱吗?”
  厨房立刻传来回答:“没有。”
  纪聿礼又问:“那你有喜欢过什么女孩,或男孩吗?”
  宋怀川沉默了两秒,手上切菜的声音不停:“没有。”
  短暂的安静后,纪聿礼问:“那你喜欢我吗?”
  切菜的声音停下,宋怀川这次停顿的时间比上一次还要久,随后转过头,淡淡地瞥了一眼:“你为什么要问这种没有意义的问题?”
  纪聿礼盯着天花板暗着的顶灯,蓦地笑了一下。他问了什么傻问题,宋怀川心里有其他人,他比谁都清楚。
  缓缓呼出一口气,心里却像堵了一颗巨大的石头,沉甸甸得压得他喘不过气。
  纪聿礼在床上瘫了两天,第二天晚上竟然开始发起低烧,宋怀川守在床边照顾了他三天,连集训也不去了。
  第三天纪聿礼死活不想宋怀川在眼前晃悠,逼着宋怀川去集训,这次他没有跟去。
  周四下午,纪聿礼身体好得差不多了,于是出门去买烟,回来时又撞上婷婷在练习小提琴。
  一看到她,纪聿礼就想起那个莫名其妙梦里面惹人心烦的难听背景音,心情顿时不美丽了。这几天他心情一直沉闷得很,宋怀川去集训以后,他们几乎没有再说过话,消息也一条没发,只有外卖一天三次的准时送达才能说明宋怀川没有被拐到山沟沟。
  纪聿礼站在她身后眼神幽深地看了她几分钟,冷不丁开口道:“喂,小屁孩,要不要我教你?”
  婷婷微怔,很快反应过来,顿时狂喜:“真的嘛!你真的愿意教我嘛!?真的嘛!?”
  婷婷一连说了七八遍“真的嘛”纪聿礼漫不经心道:“嗯,真的。不过我这人吧,耐心很差,一生气就要骂人,可能经常会把你骂哭,你确定要我教你?”
  婷婷连连点头,跑到他身边,眼睛亮晶晶地抬头看他:“哥哥老师,我准备好了!”
  纪聿礼嗤笑一声,角色代入倒是很快。
  于是每天太阳垂落到春和街128号三楼的位置时,纪聿礼就会下楼,碰上早已等待多时的婷婷。
  他自我认知非常清晰,他说自己爱骂人,果真时常把婷婷骂得狗血淋头,小受气包几次想哭,都在哥哥老师的冰冷的视线下憋回去了。
  周五晚,纪聿礼照例坐在小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抽着烟,用备用弓弦戳了下婷婷的手臂,语气不耐道:“手抬起来,我说几遍了!”
  婷婷撅了撅嘴,听话地架起手臂。
  在这时,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现在拐角,步履稳重地朝他们走过来。
  纪聿礼不用看也知道是宋怀川,但他当作没看见,依然皱着眉盯着婷婷的动作,余光中宋怀川站到自己的身边,同样没有出声打断。
  在两人诡异的沉默中,婷婷的妈妈喊婷婷回家吃饭,婷婷放下小提琴,对宋怀川甜甜地打了声招呼,宋怀川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
  纪聿礼掐灭了烟,站起身,和宋怀川一前一后走进家门。
  宋怀川带回来一袋鲜花饼,放到冰箱,对纪聿礼说:“客栈老板娘给你做了一袋鲜花饼, 你饿了可以吃。”
  纪聿礼不咸不淡地哦了声,他们便再无交流。
  自从宋怀川集训以后,他们俩就仿佛陷入一场旷日持久的冷战,平时除了基础的“吃什么”“随便”“你先去洗吧”等等日常对话,他们几乎没有说一句话。宋怀川做自己的竞赛题,纪聿礼玩自己的手机。
  他们同样没有再提那一场意外的酒精作用下的性爱,他们似乎都想把这当作一场不值一提的酒后乱性,得以在同一屋檐下维持相对平和的关系。
  这场持久战持续了一个月,很快,云城各大高校相继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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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感谢一下上章评论里关心我的宝宝们,谢谢你们!我内心大为感动,趁着状态不错赶紧写了一章。因为字数受限我也编不出什么屁话,所以在这里统一回复感谢(真的很社恐🥹)
  其次说一下宝宝们的一些问题。这篇文从头到尾都是宋纪两个人之间的感情纠葛,不会插入其他人,也没有白月光,有几个宝宝推测的真的很准,他们两个人现在看似很亲密,但其实对方的身世、性格养成的原因、无法忘怀的疼痛等等都全然不知,所以在前期会有很多因生活经历不同、思考角度不同、了解不足而产生的各种摩擦与误会(当然也有两个人都嘴硬的缘故)但基本上每个小波折都不会持续太久的,因为他们也在努力走近彼此。其余的就不多透露了,感谢观看,无论合不合大家胃口我都会坚持写完的,同时也欢迎指出不足。
 
 
第27章 27.爆发
  开学后宋怀川重新开始咖啡店的兼职,白天在学校形同陌路,晚上见面的时间更是少得可怜。宋怀川整天忙着备赛、学生会、兼职,各怀心思的疏远变得顺理成章。
  周日是奥数联赛,宋怀川照例在闹钟响了一声就掐断,快速洗漱完,给熟睡的纪聿礼掖了下被角,带上工具出门。
  他考试的考场在另一个区的高中,坐地铁过去要将近两个小时,因此他出门很早。考试分为一试和二式,一个上午就全考完了。
  他收拾了东西要离开,在考场外竟然遇到了集训的同学范心远,大老远看见便咋咋呼呼地跑过来。
  “大佬!好巧啊!”范心远自来熟地一把钩住宋怀川的肩膀,“没想到我们分到了一个考场!真的好有缘啊!”
  宋怀川笑笑,滑周到地和他聊了几句,一起往校门口走去。
  “哎,你弟……不是,你男朋友没来接你吗?”范心远往校门口络绎不绝的人群中张望。
  宋怀川道:“他在家。”
  他本想反驳一句纪聿礼不是他男朋友,但他们在所有人面前亲过,再一口咬定是弟弟,恐怕会描得更黑。
  算了,就让他误会着吧,反正以后也没机会再见。
  在地铁站分手时,范心远对他说:“大佬,后会有期啦,祝你和你男朋友一直这么好。”
  宋怀川笑了笑,微微颔首,没有反驳。
  他坐两个小时地铁去了趟学校处理学生会的突发事务,等锁上办公室门走出教学楼,已经是傍晚了,天空被染成火烧的红色。
  打开家门,宋怀川弯下腰解鞋带,换上拖鞋,余光中忽然出现一双光洁的小腿,洁白的柔软裙摆贴着皮肤。
  宋怀川动作一顿,抬起头,纪聿礼穿着睡裙站在他面前。宋怀川微怔,收回视线,将洗的发白的板鞋整齐摆好,直起身:“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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