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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我酒精过敏/酒精过敏!烈酒A请止步(近代现代)——池不迟

时间:2024-03-07 09:13:43  作者:池不迟
  谢顷从浴室出来,就看到陈域风呆坐在沙发上。
  他自然的坐下,准备说明早带他去医院检测结合信息素细胞靶点状态。
  结果陈域风没头没脑就是一句,“我不可能生孩子。”
  谢顷顿了顿,“那就不生,怎么突然说这个?”
  陈域风蔫蔫的说:“随便问问”。
  随后,他借着还要直播的名义躲进了卧室。
  断播多天后的劳模再次回归。
  粉丝们都在翘首以盼。
  刚上去就是一顿狂轰乱炸。
  他的粉丝都是混迹各个游戏多年,嘴厉害的不行。
  刚有人就在问候他是什么大病让他敢断更这么多天。
  殊不知一下戳中了陈域风的心事。
  他沉着声音,“确实是生了场大病,可能会好不了,所以你们且看且珍惜。”
  陈域风点进游戏,重新搭配了一下自己的攻击套装。
  “今晚打副本。”
  “希望运气好点,爆点好东西出来。”
  弹幕。
  [你快掐指算算,看能不能算到能爆出什么来?]
  [风哥也会生病?他当年捡垃圾吃也没事儿啊?]
  陈域风郁闷道:“有没有可能我如果遇到事情就算一下,我可能会死的很早”
  他刚说完就觉得自己说中了。
  仔细想想近三年最起码看过几百个卦象。
  陈域风解释道:“我学艺不精,不是所有东西都能算。”
  本想找哦耶组队,点开时发现他大号不在线。
  开着小号正在外城和别人干架。
  陈域风连忙从背包里使用从天而降手册。
  顾名思义,只要使用此手册,不管何时何地。
  只要在线,就能忽视地图距离直接到达。
  哦耶看到从天而降的刀影,瞬间跳出战场。
  陈域风开始和那人对打。
  那人技术不错,就是技能释放速度跟不上陈域风。
  几个回合后落了下风。
  两人互相鞠了一躬表示休战。
  陈域风私聊哦耶。
  “你怎么了这是,被人追杀?”
  “我冤枉啊!”哦耶的女生形象哭了两滴眼泪,还在用手擦去泪水。
  看着我见犹怜。
  还没等哦耶说到点子上。
  对面的人开始不耐烦,他直接建的队伍,开了组队文字。
  心各:请问你对我和我的情缘切磋,有什么异议吗?
  风:?
  哦耶:差不多算是吧。
  陈域风又去私信哦耶。
  风:你什么时候找的情缘?
  哦耶:就国庆。
  哦耶:大厅随便d的,这不是为了好看的衣服吗?
  哦耶:你也可以d一个,永和门派衣服还挺好看,但是得有情缘才能进。
  风:不需要,谢谢
  风:我去打本,你去吗?
  哦耶磨磨蹭蹭了半天,等的陈域风着急。
  他直接开着直播想去查房。
  发现哦耶竟然没在直播。
  陈域风的第六感突然显灵。
  风:我懂了,你不去,你要陪情缘
  哦耶:嗯嗯,还是你懂我!
  风:还有告诉你一个悲惨的消息,我在直播,希望你的情缘不会发现这是你小号。
  ————
  翌日清晨
  陈域风再次被谢顷从被窝里拎出来。
  拉扯中衣服下的红印若隐若现,是昨天在沙发上…
  谢顷眸光一沉,直接用被子捂住他。
  陈域风被憋的喘不过气,扒拉着探出头。
  “一大早的,我要睡觉!”
  他说完翻了个身继续睡,全身都泛着红,是酒精过敏的表现。
  身后人没了动静,陈域风以为稳了,还可以接着睡觉。
  直到身后传来冰凉的触感。
  谢顷冰凉的腰带扣贴在他的腰腹处。
  陈域风猛的坐起,不可置信的看向床的另一边。
  “你……”
  “求你不要再骚了,衣服穿上,我起床还不行吗?”
  谢顷嗯了一声,拉过还带着余温的衣服穿上。
  严明哲所在的那所医院是津市最大也是设备最顶尖的医院。
  但测试信息素靶点的仪器还没有。
  之所以要一大早起床,就是得先去京市再检查。
  “这么快?”教授对于他们的到来有些吃惊。
  也就三四天,怎么就又失控了。
  他连忙招呼着顾恪给陈域风检查。
  还是之前的项目,一项不落。
  甚至还多了一项。
  陈域风结束的时候,已经是中午饭的时间。
  谢顷唇抿的很紧,开车的间隙还捏了捏眉心。
  “困了?”
  “还好。”谢顷笑了下,“你亲我一下,我还能坚持坚持。”
  前面正好是红灯。
  一个长达一分钟的红灯。
  谢顷伸手解了颗扣子,单手搭在方向盘上。
  陈域风看着看着就凑合过去,在他脸侧亲了一下。
  谢顷诧异转头,“你怎么……”
  陈域风没等他说完,直接打断,“我知道你在烦什么,检查结果不太好是吧。”
  谢顷顿住没有说话。
  陈域风继续,“我其实能感觉到,最近应该是打不过你了。”
  “所以我想及时行乐。”
  “你知道我一开始为什么那样对你嘛?”陈域风开始自问自答。
  语速连接比较快,根本不给谢顷插话的机会。
  “你从那个巷子里走进来的时候,我感觉有一束光打在了我的心里。”
  “当时只有一个念头,你长的可真牛逼。”
  陈域风搓了搓安全带,“我就想调戏你一下。”
  “后来我起卦算过,你确实是我的桃花。”
  陈域风坦诚道,“所以我选择了继续接近。”
  “可是接近之后又发现差距太大,我比较有自知之明,所以就撤了。”
  “当然,我也没想到……”
  谢顷终于出声插话,“你也没想到我会一把抓住你。”
  “你撩了就想跑?”谢顷打了左转灯,“就算不同路我也会把你掰回来。”
  “检测结果确实不乐观,但也不是最糟的时候。”
  转弯后也就五十米,谢顷缓缓停下车。
  “配合治疗,多想想我。”
 
 
第49章 先停一下
  信息素失控来的很快,很频繁,像是催命一样。
  并且伴随着腺/体疼痛,按照教授的分析,已经进入了中期。
  陈域风是真的有些绝望。
  可融合靶点并不多,绝大多数依旧异常。
  疼的时候像是抽皮剥骨。
  只要谢顷不注意,他就会用手死死捏着自己的脖颈。
  像是要捏碎一般,用力到骨节都泛着紫色。
  银白色的头发散落在眼前。
  陈域风自嘲的想,果然平白无故的白了头发怎么可能只是因为晚熟。
  “你干什么?”谢顷端着水杯进来,连忙握住他的手。
  “宝贝,松开好不好?”谢顷放缓语气,商量着,“喝点水。”
  陈域风抬眸,眼里带着化不开的难过。
  “我可能……”
  他紧咬牙关,停顿了好久才再次开口,“真的要疯了。”
  “不会的。”谢顷亲了亲他眼角溢出的生理性泪水,“标记了就会好。”
  他释放信息素再次垂下头。
  事实上,会不会好谢顷根本不知道。
  基于他的专业而言,可能性渺茫。
  可是他又想万一呢?
  科学总是会有新的进展,技术总是会突破。
  从查出患病到现在,也就十天不到。
  陈域风已经肉眼可见的开始疲惫。
  从刚开始的接受尝试,到现在的麻木。
  在听到标记的时候,他会顺从的伸长脖子,露出腺/体。
  谢顷闭了闭眼,按下那抹鼻酸。
  “量变达到质变。”他亲了亲陈域风安慰道:“会好的。”
  陈域风木讷的点了点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腺/体已经疼到连谢顷咬下的感觉都体会不到。
  本该温情的场面变得特别灰暗。
  像是例行公事一样。
  谢顷按时按量的完成标记。
  对上陈域风毫无生机的眼睛。
  为了第一时间检测,陈域风已经提交了休学。
  谢顷在京市第一人民医院附近买了房子。
  从三天去一次医院,变成了每天都去。
  顾恪那张冷冰冰的脸,他都快看吐了。
  可惜收效甚微。
  没有任何正向进展,反而发现陈域风体内会生成抗生因子。
  顾恪提出两种方案。
  第一种是谢顷信息素刺激,辅助药物产生更多的融合细胞。
  第二种是采用外在手段改造抗生因子,代价比较大,但是可行性更强。
  两个方案背道而驰,但殊途同归。
  陈域风不知道是什么代价。
  因为顾恪把谢顷叫了出去。
  陈域风直觉是和谢顷有关的代价。
  可是他想了很久也没想到是什么。
  等谢顷再进来的时候,是陈域风第不知道多少次发病。
  谢顷推开门就看到他蜷缩在病床上。
  和当初他要分化的时候很像。
  抱成一个球。
  顾恪跟在他的身后,漠然道:“你也看到了,他很痛苦。”
  谢顷上前抱住陈域风安抚。
  整个人都在发抖,不过抖的不是陈域风,而是他。
  “哥哥……标记。”
  陈域风用最后一丝理智催促着。
  虽然标记并不能解决所有问题,但是会缓解很多。
  他现在像是一个不能自主生存的人偶。
  自主活动时间越来越少。
  更像是谢顷的附庸。
  一个听话的脆弱的Omega。
  谢顷眼睫颤动,像是要仔仔细细看看陈域风。
  “我可以替你决定吗?”
  他轻声哄着,“让你好受一些的决定。”
  陈域风迷茫着思索了半晌,点了点头。
  “好。”谢顷捧着他的脸,亲了亲。
  亲的分外缱绻。
  “顾恪,你说服我了,我再信你和教授一次。”谢顷冷声道:“希望你们不要把他当成你们的实验资源。”
  “他是活生生的人,希望你们坚守科研初心和职业道德。”
  顾恪面无表情,“那是自然。”
  陈域风难熬的就要发疯,他紧紧攥着谢顷的衣角。
  自然发现了他要往出走的打算。
  陈域风不解的看着他,满是乞怜。
  “你要睡一会儿,宝贝。”谢顷亲了亲他的眉眼,“等你醒了就会好很多。”
  陈域风还是迷茫着,手也不松开。
  谢顷实在不忍看他如此难受,只好俯下身子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
  “听话。”谢顷理顺他额前的碎发,“我在外面等你。”
  他说完没等陈域风答应,快速的走了出去。
  陈域风不懂为什么谢顷突然不愿意标记自己。
  他只知道那个背影击中了他的脆弱。
  这些天来的消极想法顷刻而出。
  谢顷果然是想放弃了。
  他果然是不值得被别人珍惜吗?
  为什么每个人都要靠近他再抛下他?
  与其这样,不如一死百了。
  陈域风伸手掐住自己的腺/体。
  顾恪反应很快,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恶狠狠的压在床边。
  “别急着死,我们还没这么废物。”他摁下呼叫器,“这里是102号重点检测病房。”
  不一会儿。
  顾恪收到消息,他依旧冷淡:“准备手术。”像是看惯了生死。
  陈域风被推进手术室的那刻,谢顷的脖颈都犹如针刺般。
  催生抗生因子的疼痛非常剧烈,并且需要在清醒状态下进行。
  陈域风惶恐的摇头,亲眼看着大概拇指粗的尖锐吸取针,被一寸寸推进自己的腺/体周围。
  他疼的头皮发麻,眼前开始发白。
  呼吸分外急促,好像不多喘息下一秒就会死掉。
  冷汗顺着额角流下,流进耳廓。
  太阳穴附近的血管暴起,足以表达他的忍耐。
  吸取针连接着检测仪器。
  在探寻到少量抗生因子时,锁定抽出。
  然后再经过仪器循环,分裂,重新注入。
  实现抗生因子的再生。
  陈域风耳鸣的厉害,对疼痛的感知已经不是很清晰。
  恶心让他觉得下一秒就会吐出来,可能吐的还是血。
  这个循环过程要进行半个小时。
  在这半小时里,陈域风要一直忍受吸取针的深入。
  他不是没有晕过,但是会被药物催醒。
  从刚开始因为疼痛而挣扎的叫喊,到最后没有余力反抗。
  他觉得国内第一酷刑也不过如此。
  想见谢顷,很想知道他为什么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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