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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订(近代现代)——图南鲸

时间:2024-03-07 09:23:54  作者:图南鲸
  逼不得已,陈叔在江嘉能的授意下,打晕了霍仰。
  alpha头一歪,牙齿终于松开了,但不知是不是激素分泌过多,霍仰刚被佣人们从床上抬下来,就醒了,他低吼着伸长手去够床上的omega,只虚虚拢了下omega的脚踝就被按倒在地。
  足足六个beta才制止住了发狂的霍仰。
  不知过了多久,岑真白清醒过来,他第一感觉就是alpha的信息素浓度好像降了一点,拧头一看,看到陈叔他们已经合力将没了理智的霍仰绑在束缚床上,就是每个人都有不同程度的负伤。
  陈叔捂着自己被打到的眼眶,“诶哟”着吸了好几口凉气。
  旁边还站着一个没见过的面孔,陈叔说这是医生,刚刚赶过来的。
  岑真白有些迷茫地从霍仰的床上坐起来,有几个女佣人看到他此时的状态,有些不好意思地转开了脸。
  岑真白没看懂她们什么神情,只低下头,拢了拢有点被扯开的衣服,他看着已经被绑住了的霍仰,哑道:“……谢谢你们。”
  alpha的禁锢和利齿,让他现在还不受控地发着抖。
  医生让其他人先出去,温声细语道:“接下来,你就只管释放信息素就好,我会保证你们的安全。”
  岑真白点了点头,他忍住难受,踉跄着走到离霍仰最远的角落,开始释放信息素。
  这场治疗足足持续了半小时,岑真白到了最后失去了意识,神智一回笼,就是他在洗手间被alpha的信息素逼得一直在吐,一个佣人扶着他,一个佣人拿水给他漱口。
  等人出去后,他费力地脱掉衣服,只想给自己洗干净。
  于是岑真白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沉默了,他的脖子和肩膀都是亲吻留下来的痕迹,特别是被咬穿的那里,已经变紫了,一大片,足以见当时alpha吸得有多大力。
  岑真白不再看镜子,只细细搓洗着自己的身子。
  房间已经被佣人们除过味道了,虽然还是有一点残留,但比之前好太多了。
  作业都没写了,岑真白缩进被子里,紧紧蜷在一团,皱着眉头闭上眼睛。
  ——
  岑真白一晚上没睡好,频繁地醒过来,频繁地做梦,他顶着眼下的淡淡青黑下了楼。
  破天荒的,他竟然在楼下看到了霍仰,他不自觉地脚步一停。
  霍仰也注意到了他,alpha脸色铁青,身体僵硬,快速穿上鞋出了门,全程不过三秒。
  alpha发病时就跟喝醉酒了一样,会控制不住身体,会断片,但不会什么都忘了,零零星星的几个画面还是有印象的。
  岑真白穿的衣服很厚,将身上的痕迹全部遮了个结结实实。
  陈叔问他:“真白,身体还好吧?”
  岑真白点了点头,“好的。”
  他一天都没看见霍仰,可能又逃课了吧。
  哪知晚上回到霍家,岑真白下楼倒水,恰巧见到霍仰洗完澡出来。
  alpha像见到鬼一样,脸色一变,动作敏捷地进了门,只留给omega一个残影。
  岑真白没放在心上,毕竟之前的霍仰也避他如蛇蝎。
  可就在岑真白写完卷子要上床睡觉时,他的门被敲了下。
  霍仰在门外凶神恶煞道:“出来。”
  岑真白听话地出去了,他挽起袖子,做好了给alpha洗衣服的准备。
  霍仰穿着一件简单的运动T恤和黑色运动长裤站在走廊,他背靠着墙,抱着手臂,一副傲然睥睨的姿态,他同岑真白说:“别以为我咬了你你就很得意,那不过是本能的驱使罢了。”
  alpha说完就走。
  岑真白莫名其妙。
  回到房间的霍仰心烦气躁,他对自己毫不争气的身体感到恼羞成怒。
  课是一点不想上,明天干脆也去打游戏算了。
  嘶,腺体突然一个刺痛,他皱了下眉头,摸了摸,又去镜子看了一眼,没有发病。
  他以为只是神经的偶尔跳动,直到他隐隐约约觉得手臂、胸口、小腿都开始发痛。
  “呃。”膝弯处蓦地像被子弹击中,痛楚让霍仰单膝跪了下去。
  很痛,全身都很痛,但又痒,不是发病时的那种痛,是像被针扎一般,那里痛一下,这里痛一下。
  很快,霍仰看到自己的手臂开始起红点,他觉得不对劲了,连忙去洗手间脱掉衣服一看,胸口已经起了一大片,就像是过敏了。
  他下楼去找药箱,涂上了过敏的药,可没有一点用处。
  随着时间增长,越来越痒,越来越痛,他忍不了地去挠,可挠破皮也没有一点好转,反而越发刺激。
  到了最后,连侧脸都连绵了一大片。
  霍仰抬手就给江嘉能拨去了电话,接通后,他咬牙切齿道:“妈……那omega的信息素有毒。”
  作者有话说:
  问omega你信息素怎么那么少=问omega你水怎么那么少
 
 
第17章 “真香。”
  好在江嘉能没有在很远的地方,岑真白给她发消息时就已经在往回赶了。
  江嘉能回到家直奔霍仰的房间,见到霍仰的模样时吓了一大跳,一向威风凛凛的江主任难得结巴:“快、快先去医院!”
  未知的病症,才让人最害怕。
  霍仰脸色惨白,能看到的皮肤全是过敏般的大片红斑,太难忍了,每一分都是煎熬。
  他去冲冷水,大冬天的冷得他一颤,却能稍微缓解身上的氧意和痛意,可时间久了,他身体发烫得都要将冷水烫热,最后仿佛在洗暖水澡。
  又没用了。
  他从洗手间出来,打开门的那一刻,原本麻木了的痛瞬间变得刺痛,他被迫关上了门,走到洗手间最里边,发现稍微好一些。
  霍仰存疑,再次打开洗手间门,仍然是那熟悉的刺痛感,像是原本刺进身体的无数根针,又被人往里推,扎得更深,疼得他肢体都有些抽搐。
  他不信邪,往卧室里走,痛感瞬间下降了一个等级。
  经历过更疼的,现在这样好像也不是不能忍受了。
  疼痛感卧室小于洗手间小于走廊。
  刚经历过与omega信息素治疗的他,再迟钝也反应过来了。
  房间里还残留的信息素自然是最多的,其次是洗手间,因为他当时好像浑身信息素地被佣人们带去洗脸清醒。
  江嘉能不知情况,司机都备好了,着急地催促,可霍仰疼得压根出不了这个卧室门。
  “怎么回事啊!”江嘉能眉头紧紧皱起,背后出了一层冷汗,他想去扶霍仰,可霍仰被碰到的那一瞬,尖锐的刺痛穿透了他整条手臂,他惨叫一声,捂着手说不出话。
  江嘉能彻底慌了神。
  岑真白听到动静,打开门,朝他们两个走来。
  霍仰明显能感觉到,随着omega的一点点走近,他身上的疼痛也跟着一点点减退。
  江嘉能见到omega,一拍脑袋,“对,真白你可能也得跟着去,万一有什么能帮上忙的……”
  岑真白也被霍仰的现状吓了一跳,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霍仰冷哼一声,转身下楼。
  岑真白知道霍仰的性子,不喜欢他跟他走得太近,便特地放慢了点脚步,离alpha远一点。
  霍仰脚步一顿,握紧了拳头又松开,舒张一下疼得变形的手指,他越走越快,后背挺得笔直。
  门口停了两辆车,岑真白看到霍仰去了前边那辆,便自觉地走到后边,他刚打开车门,就听到霍仰开口嘲讽:“去医院还得给你一辆专车是吧,这才过了多久就给你养出一身少爷病,人穷事倒不小。”
  岑真白动作停下,拿不准这什么意思,他看了霍仰一眼,霍仰却没看他,上了车,嘭得一下关了门。
  可能就是习惯性地嘲讽他几句吧,omega没多想,安静地上了后边这辆。
  到达医院后,霍仰也不知怎么的,迟迟在车里不下来。
  江嘉能面色凝重,和霍仰说了几句,随即快速叫来了医生。
  十几秒后,医生推着担架床跑过来了。
  已经走都走不动了吗?岑真白看到担架床上的alpha满脸都是冷汗,又红又白的,他从未在霍仰身上见过这种苍白的颜色,像是下一秒就要晕眩过去。
  很快,alpha的检查结果出来了。
  医生严肃地问江嘉能:“给霍少治病的那个omega来了吗?”
  江嘉能把手放在岑真白的后背上,连忙道:“来了来了,这孩子。”
  医生点了点头,“你先和我到隔离室。”
  隔离室中间有一道透明的墙,墙上是无数的小孔,可以让两人的信息素穿过。
  霍仰在左边,医生和岑真白在右边。
  医生同岑真白说:“你先释放信息素,我和你说停止的时候,你就不要放,能听懂吗?”
  岑真白点了点头,他听着医生的指令,雨后青草的味道弥漫开来,填满了整个隔离室,淡淡的清香,一点都不浓郁,让人闻着特别舒服。
  医生喊了停。
  岑真白停下,可这和以往不一样,这次释放的量大概只有治疗时的人五分之一,他也闻到了alpha的信息素,但远没有他的多。
  过了几分钟,医生又抬了抬手,示意他可以继续释放。
  没有几秒,又被喊了停,来来回回了几次,像是在让omega的信息素保持在差不多的浓度。
  alpha躺在床上,浸泡在omega的信息素海里,他眉头渐渐松开,肢体放松,不再紧绷,像是皱巴巴的干涸果实被水温柔地对待,吸饱了水,整颗果子都舒展开来,变得油润透亮。
  过了快一个小时,最神奇的是,岑真白眼睁睁地看着alpha身上的红点全部消退下去,恢复成了无事发生的模样。
  医生松了一口气,示意岑真白出去说。
  江嘉能在门外等得抓心挠肝,“怎么样了?”
  医生说:“没事了,我们进办公室说,我想问下,距离他上一次治疗过了多久了?”
  江嘉能终于放下心来,她说:“就昨天。”
  “我的意思是,上一次和这一次治疗中间隔了多久?”
  江嘉能回想了下:“快两个半月吧。”
  医生吃了一惊:“这么久?!都已经找到治疗人选了,怎么还……”
  江嘉能直截了当:“他们感情不合。”
  岑真白:“……”
  医生摇头:“霍少这种反应在联盟是第一例,毕竟得失渴症的alpha本来就少,那现在我能知道原因了,治疗中间隔太久了!”
  岑真白抿了抿唇。
  “原本一直吃树皮的人吃了一次大餐,他再回去吃树皮会不会觉得比之前更难吃?身体也是同理,霍仰这两个半月估计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难捱。”
  “素食主义者第一次吃肉吃到饱,正常情况都会又拉又吐得肠胃炎,身体也同理,一下子贫瘠得不行,一下子发水灾,不出问题都难!”
  江嘉能:“那这得……怎么解决呢?”
  “稳定的治疗,起码半个月就得一次,而且在这段恢复期,霍少离了他的信息素不行,一少就会像现在这样。”
  岑真白闭了闭眼。
  “今晚可能就要辛苦一下这位omega同学在医院里住一晚,我们看看霍少情况,如果早上检查没问题,就和这位omega同学一起上学去。”
  也只能这样了,江嘉能打点好一切,摸了摸岑真白的后背,“有什么需要的就和医生说,嗯?”
  岑真白点了点头。
  一晚上,岑真白几乎就没睡,每一小时就被叫醒一次,去补足被霍仰“吃”掉的信息素。
  第二天一早,经过检查,alpha的情况基本稳定下来了。
  医生同岑真白道:“我都和霍少说了,要是霍少和你讲不舒服了,你就释放一点信息素给他,实在是疼,那就找一间密闭的课室,再像昨晚那样治治。”
  岑真白点了点头。
  被迫和他增加了那么多接触,怪不得霍仰的脸色比以往都臭。
  ——
  “操笑死我了霍仰你知道么,王家那大儿子啊最近闹着要离婚,说自己的omega出轨,说omega和自己在一起时信息素少得可怜,肯定是给外边的狗了。”
  霍仰木着脸,承受着林子坝的叽叽喳喳。
  那王家大儿子和林子坝不对付,林子坝像个乐子人,狂笑不止:“他真的好蠢啊,这不等于向全联盟宣告自己不行吗?众所周知,omega信息素少,就是alpha的……”
  “很好笑吗?”霍仰忽然说。
  林子坝咔咔咔笑个不停:“当然了!这不好笑吗!这简直是今年最大的一个笑话!”
  霍仰扬起一个核善的微笑:“要不我笑一个给你看看?”
  林子坝:“哥你别这样笑,很可怕,我继续和你讲啊……”
  霍仰:“你再哈一声,我的拳头就要塞进你嘴里。”
  “哈……呼,”林子坝被迫合上大张的嘴,看着霍仰起身出课室的背影,他同宋迟彦诉苦:“他又怎么了,大姨丈又来了?可他不是刚治疗完,浑身omega味啊!”
  岑真白嫌他们吵,拿纸巾堵住了耳朵。
  第一节课,受江嘉能所托,班主任让岑真白和宋迟彦换位置,做霍仰的同桌。
  林子坝和宋迟彦对视了一眼,这霍大少爷不得气死,可出乎意料的是,霍仰没有说话,只是脸朝着窗户,留给众人一个冷漠的后脑勺。
  林子坝举手:“老师,那我申请宋迟彦当我的同桌!”
  老师看了看,“也行吧……那林子坝的同桌去岑真白的位置。”
  岑真白起身,默默地搬桌子,书重,脚又没好,抬起来的时候掉了几本。
  全程霍仰懒懒散散地坐在座位上,没有半点帮忙的意思,和另一边其乐融融的林子坝宋迟彦形成鲜明对比。
  岑真白没有让桌子贴着霍仰的,而是中间隔了一条小缝。
  不知是真的不疼还是硬撑着不说话,一天下来,霍仰没有和omega说过一句话,皮肤倒是也没出现红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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