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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订(近代现代)——图南鲸

时间:2024-03-07 09:23:54  作者:图南鲸
  反正岑真白喜闻乐见,没人打扰他听课写卷子。
  下午下课,受江嘉能的吩咐,从此往后,只有一辆车接他们上下学了。
  霍仰破天荒地坐进了副驾驶。
  岑真白在脑海里默背外语作文模版,他看了一眼前座的alpha,安静地释放了一点omega信息素过去。
  就怕霍仰到时候又犯病进医院了,实在太浪费他的学习和睡眠时间,让omega苦不堪言。
  霍仰鼻子轻微动了动,坐姿八风不动,坚定得宛如要进联盟党,他拧头看向窗外,像个没事人一样。
  岑真白发现,这信息素没得太快,没过几秒就跟没放一样,他快速补足,哪知五秒过去,又没了。
  omega皱了皱眉头,非常怀疑,怎么回事?他明明放了,难道他腺体也出问题了?
  作者有话说:
  霍仰:“我就是死,也绝不会开口求他一个字!”
  霍仰:联盟第一犟种。
  霍仰:饥渴。
 
 
第18章 “不要生气。”
  一直到下车,岑真白都没搞懂到底怎么回事。
  车停稳,霍仰打开车门,嘭得一声关上,先走了。
  岑真白都习惯了,alpha从来都不会等人他去后尾箱帮陈叔拿东西,和陈叔一起走进门……嗯?他看到以往欻一下就不见了人影的霍仰正坐在花园接驳车上,舒张了一下五指,表情很不耐烦。
  见岑真白凑近,alpha屈尊降贵地瞥了一眼,薄唇轻启,吐出三个不知什么牙、总归不是象牙的字:“小瘸子。”
  岑真白当没听见,他坐到最后一排。可能是江嘉能调整了接驳车的程序,要等齐人才能走。
  哪知进了家门,更大阵仗了,佣人们搬着家具在楼梯上上上下下,江嘉能正站在二楼指挥。
  “妈,做什么呢?”书包给佣人拿走,霍仰习惯性地走去江嘉能旁边,结果还没靠近,一股莫名的刺痛感就从指尖传导至整个身体,像一束电流。
  alpha闷哼一声,这才想起什么,捂着自己的手离江嘉能远一点。
  医生说他现在除了岑真白,对其他omega的信息素都处于一种过敏的状态,包括自己的亲妈。
  “我就知道你忘了,”江嘉能抱臂看好戏,非要看自己儿子痛一下才舒服似的,她趴在二楼的栏杆上,朝一楼喊道,“真白,过来给他放点信息素!”
  江嘉能开口,岑真白松了一口气,他一路都在思考怎么能才能说服任性的alpha吸上一口。
  岑真白看了一眼alpha的脸色,没敢走太近,在距离霍仰大概还有两个身位的地方,开始释放信息素。
  后颈上的腺体就像一条须鲸,张大嘴,把空气和信息素一下全部吸进肚子里,霍仰感觉到,原本隐隐约约的刺痛感瞬间消失了,炸起来的逆鳞被安抚得服服帖帖。
  可是,身体上的痛感没了,心理上的烦躁感油然而生。
  今天是信息素融合治疗后的第三天,他对岑真白的占有欲还未消。
  他的身体不想自己的omega被那么多人闻到。
  他想把omega藏在自己的衣柜里,只余他自己一人慢慢吸。
  该死,霍仰甩了甩头,把这些荒唐的想法甩出去,他狠狠唾弃自己的身体,是你的omega吗?是你的吗?就在这乱吃飞醋,烦死。
  他飞速逃离现场,只要不见到岑真白,就没那么多事。
  三楼有五个房间,霍仰和岑真白住在左边的两间,而现在,佣人们正在装饰两人对面的一间。
  江嘉能道:“这是你俩的房间。”
  “什么?!”霍仰乍舌,他往里边看了一眼,端端正正摆着两张床。
  江嘉能看了一眼大惊小怪的alpha,无语道:“那你告诉我,晚上你没了真白的信息素怎么办。”
  这话说的跟没了omega的信息素他就是废人一个一样,霍仰心气不顺,“给我留点信息素就好了。”
  江嘉能:“那睡到半夜信息素用完了呢?”
  霍仰撇开头,“那还有几个小时就要起床上学了,忍一下不能吗?”
  医生说短短几个小时的确是不会出现大问题,唯一的就是疼,看你能不能忍。
  可要说忍疼,江嘉能丝毫不会质疑霍仰。
  就上一个暑假,霍仰去参加青少年军队集训,其中有一项训练内容则为“疼痛度测试以及脱敏”。
  霍仰是青少年队里唯一一个达到十级的,比一些正式兵还顶,等于无麻醉做眼球摘除手术。
  alpha的强壮和意志力,在霍仰身上体现了个淋漓尽致。
  可是那天的霍仰很不开心,因为他从机器上疼得脸色惨白地下来,听见和他同队的一个alpha说:“霍启上将的基因就是牛逼,有这做啥不能成啊。”
  他们把霍仰任何一件事的成功都归结于他是霍启的儿子。
  明明这是霍仰强撑着忍下来的。
  于是霍仰刚站稳,都还没听教官宣布,就径直朝那个alpha揍了过去,打了一架。
  但打架么,在军队里是最平常的事情。
  教官晚上给江嘉能报告这件事的时候都是笑着的,“江主任,你那儿子真是牛逼……从十级训练器上下来后还能和别人打一架,还打赢了。”
  江嘉能叹了一口气,多说无益,反正自家儿子这个倔也是遗传了她和霍启,“好,反正房间已经弄好了,你自己决定吧。”
  霍仰“嗯”了一声,“谢谢妈。”
  自知alpha不可能开口,岑真白自觉道:“那我现在去。”
  霍仰没有反对,也没有答应,只留给岑真白一个后脑勺,但岑真白现在大概摸清了霍仰的别扭性子,这就是默认的意思。
  他跟在alpha身后 这还是岑真白第一次进霍仰的房间,装修主打一个灰白性冷淡风,满足了这个年纪的alpha装帅心理。
  只是他刚跨过门,就被霍仰喊了停。
  “你就站在那,”霍仰坐在椅子上,扬了扬下巴,“就在那放。”
  岑真白没什么异议,他低着头,雨后青草的味道慢慢地充斥了整个房间,将alpha信息素完全压了下去。
  霍仰明显看着舒服了很多,信息素养人这个道理不单适用于omega,于alpha来说也是对的,是双向的。
  岑真白说:“我睡觉前再来一次。”
  霍仰冷哼一声,没搭话。
  岑真白出去了。
  江嘉能等着他,满脸抱歉:“霍仰的性子就这样,你不要放在心上,我们也说过很多遍,体罚、口头都试过了,但他就是倔……”
  岑真白点头。
  “我待会要去一趟第三星,”江嘉能道,“霍仰他自尊心强,肯定拉不下脸来找你要信息素,所以在学校的时候,你帮帮阿姨,稍微主动一点好吗?”
  岑真白低声道,“不是帮……我应该做的。”
  于公于私,他的确不想霍仰再进医院了,第一是浪费他的时间,第二是江嘉能会担心。
  江嘉能是他活了16年来,对他最好的人,他一点都不想让江嘉能失望难过。
  “好……好,”江嘉能摸了摸岑真白的头,越摸越心疼,到底是吃了多少苦才长成了现在这样乖巧这样懂事的模样,“有什么事打我终端。”
  岑真白就站在原地,任由江嘉能乱rua。
  送走江嘉能后,他回到自己房间,咪咪早已等候多时了,顺着裤脚爬上来趴岑真白怀里。
  岑真白的脸上情不自禁第地软了下来,带上了点点笑意,眼廓的弧度变得柔和,露出了几颗白色的贝齿。
  “咪咪。”岑真白小声喊。
  地上摆着两个纸箱,他托一中的老师帮忙寄了自他转学后到现在的所有卷子。
  四张卷子下来,岑真白拿红笔一一批改完,又订正记错后,他站起来活动了下,抬头看了一眼时钟,吓了一跳,已经快接近凌晨12点了。
  早就超过了霍仰的睡眠时间点。
  他拖鞋都没穿,连忙开门跑到霍仰的房间,敲了敲门,“……霍仰?睡了吗?”
  没有回应。
  又晕了?疼到答不了话?还是因为不守约,生气了?
  “我进来了。”岑真白说。
  房间里边早就一点omega味都没了,只剩alpha暴躁到极致的浓烟味。
  灯开着,岑真白光脚踩在柔软的灰色地毯上,目光所及之处,他看不到霍仰的身影。
  他小跑着拐了一圈,还是没有,洗手间,衣帽间,都没有。
  岑真白脸色一变,转身想起外边找,却一下子顿住了。
  霍仰闭着眼,皱紧了眉头,躲在他一开始释放信息素的那个角落。
  因为在门后,因为焦急,所以岑真白错过了。
  那么高大的一个alpha,现在为了尽可能地挽留他的信息素,几乎快团成一个大球。
  岑真白第一次那么直观地感受到,霍仰真的很需要他的信息素。
  属于omega的信息素很快填满了这个空间,岑真白等了大概十分钟,可霍仰仍然一动不动,安静地匍匐在那。
  “霍仰?”他轻声喊道。
  “……”
  omega小小地皱起眉,慢慢靠近,“霍仰?你还好……啊!”
  他的脚腕被猛地抓住了,不知alpha用了什么柔术还是摔跤的什么技巧,他只觉得天旋地转,他就被放倒在地毯上。
  岑真白很想说压根不用这些高难度的动作,只扑过来他也是要倒的。
  “你故意的是不是?”霍仰极具压迫感地压在omega身上,他睁着眼睛,单手拢住了omega的脖子。
  骇人的alpha信息素从霍仰身上炸开,几十斤地压在岑真白身上。
  alpha气极,英俊的脸上满是怒意,手臂上还有一点没退下去的红点,他冷道:“看到我这个样子,你很开心是不是?”
  岑真白没有任何抗拒的动作———这样只会越发激怒alpha。
  他只是躺在地毯上,发丝散着,手指微微蜷缩,说:“不是,我只是做作业忘记了时间。”
  “抱歉,”omega看着霍仰的眼睛,放出一点安抚意味的信息素,“不要生气。”
 
 
第19章 “你真的很一般。”
  在满是淡淡青草香的卧室里,霍仰准确地捕捉到了那一缕特殊意味的信息素,明明味道一样,可感觉就是不同。
  普通的信息素像是兜头一脸“哗”地给你把火浇灭,这缕则像是温柔地把你的脸捧起来,细细给你洗,完了还要对着脸喷上一点信息素香水,勾人心魄。
  霍仰一愣,对上omega的视线,那张大了嘴准备把人吞噬的火“嗷呜”一下缩了回去,只剩可怜的一个小火星“滋啦”一下,也没了,一丝灰烟扭着飘走。
  下一刻,他猛地松开岑真白的手,从岑真白身上站起来。
  脖子上的桎梏松开,岑真白咳嗽两声,他撑起身,朝alpha看去。
  霍仰:“别看我!”
  岑真白:“…?”
  岑真白站起来,看着霍仰脖颈处的一点点红痕,“你要去看医生吗,不用的……”
  霍仰捂住自己的脖子,活像个被流氓非礼了的黄花闺女,凶狠道:“再看挖了你的眼睛!”
  的话,我就回房间写作业了。岑真白在心里补充完下句,看霍仰生龙活虎的,应该是没问题,他垂下眼,点了点头,往门口也就是霍仰所在的方向走。
  霍仰极大反应地撤到一边,几欲贴着门,如临大敌:“离我远点!”
  岑真白有些莫名其妙地停了下来。
  霍仰僵了几秒,似乎是反应过来了,他脸色变了又变,忽然恶狠狠道:“你不会以为自己长得很好看吧?”
  啊?岑真白迷茫地抬起头。
  霍仰恢复了冷硬的模样,他说:“少勾引我,你在我见过的omega里很一般。”
  岑真白一心只有被霍仰挡住的那个门把手,他敷衍地“嗯”了一声,“我想出去了。”
  霍仰“嗖”地一声从这头窜到那头。
  alpha的速度就是快……岑真白感叹了一句,临走前又释放了一点,尽量让信息素持香更久。
  ——
  第二天,岑真白特地早起了一些,六点半,他穿着睡衣,悄声踱到alpha门前。
  门是关着的,为了不让信息素跑掉。
  透过底下的门缝,岑真白粗略感觉,房间里边的信息素已经没了,就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没的,维持了多久。
  他一时之间有些拿不准,是敲门进去补足还是等到他们的起床时间七点,万一霍仰现在还没醒呢?
  殊不知,就在他出房门的那一刻,狗鼻子的alpha就已经竖起了耳朵。
  omega的气味越来越近,直至停在他门口,十几步路之外。
  霍仰已经疼了三个小时了,他痛苦地躺在床上,拿被子包住自己,死死抱住怀里的那件校服。
  上边有着omega仅剩的一点信息素。
  满屋子的信息素只维持了两个小时,在半夜三点的时候,他被痛醒了,空气中只弥漫着冰冷刺骨,哪里还有别的味道。
  一开始霍仰还死死捱着,痛怎么了?他什么时候那么矫情了?连一点痛也忍不了?
  威逼不算什么,我可很快,利诱来了,alpha的本能情难自控地让他开始联想就在隔壁房间的omega,这让他的痛苦雪上加霜。
  终于,疼着睡着又反复被痛醒几次后,他不得不狼狈地起床,一点点嗅着,循着味道,去找房间里还有omega信息素的东西。
  一个放在柜子里的机器模型,几本书包里的书,还有一件校服。
  十几分钟过去,只有校服还坚挺着。
  可能是昨天这件校服搭在了距离omega近的那张椅子上。
  霍仰嘴唇干裂,慌了,想尽办法想留住这唯一,放进真空袋里,穿在身上,企图把信息素“赶”进瓶子里,可随着时间消逝,他眼睁睁看着上边的信息素越来越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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