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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订(近代现代)——图南鲸

时间:2024-03-07 09:23:54  作者:图南鲸
  宋迟彦眉眼淡淡,“不要说那么有歧义的话。”
  alpha之间相处,信息素都会收得好好的,十几年来,也就闻到过几次。
  林子坝恹恹地:“我感觉我现在跟孕吐一样。”
  宋迟彦嗤笑一声。
  宿舍跟他们离开时没什么不同,就是……霍仰床上那坨是什么东西。
  两人走近才看到,那是用十几件衣服和床被高高垒起来的一个圆,哪怕现在有个身型小一点的人躺里边,他们也看不见。
  两人都是alpha,自然知道这是做什么用的。
  “操,”林子坝挠了挠头,“怎么感觉那么少儿不宜呢……”
  ——
  转眼三天过去,岑真白出了院,腺体上的牙印看起来已经没有第一天恐怖了,起码从淤紫变成了淡淤紫。
  总之他等江嘉能走后,去看了镜子,也是被吓了一跳。
  脖子仍然不能大幅度扭动,像落枕一样,得保持一个角度。
  例如,别人从身后喊他,他得像煎饼一样整个人转身。
  来接他的是陈叔,对方见到他明显是开心的,左问一句右问一句,回景山一号的路也已经很熟悉。
  咪咪想死了他,从三楼飞奔下来,但到了人面前,又只是高冷地在他脚边转一圈。
  岑真白在三楼遇到了霍仰。
  霍仰似乎刚从洗手间出来,想回房间,可是,手握着房间门把手,身体却是别扭地朝着衣帽间的方向,看着反倒像在这三个门口徘徊了许久,最后慌不择路地抓住点什么。
  岑真白态度一如既往,像什么都没发生,他礼貌地问:“要信息素吗?”
  喁稀団-
  这三天,虽然多余的信息素排空了,但也还有应激症,听江嘉能说,霍仰搬空了他的衣柜。
  “不要,”霍仰说,说完了顿了下,又含糊补充,“晚点吧,现在不用。”
  岑真白不放心,还是放了那么一点,只是他现在的腺体有点负荷劳作,放信息素都疼。
  见没什么事了,他就抬脚往自己房间走,发  情期刚过,又坐了那么久车,他有点累,想回房间躺一会。
  走了几步,霍仰破天荒地喊住他。
  霍仰看上去很挣扎,嘴角抽动着,想说又不想说,半晌,他也不看人,毫不在意地问:“你,没事吧?”
  没等岑真白答话,又听alpha道:“你别多想,没有关心你,就是见你这死样子,好奇问两句。”
  岑真白点了点头,说:“没事。”
  突然,他想起了什么,“我咬了你一次,你咬了我一次,扯平了,行吗?”
  言下之意就是让霍仰别因为这次临时标记,像之前一样恼羞成怒耽误他学习。
  霍仰不懂岑真白的脑回路,后者是不是觉得在玩什么游戏。
  临时标记,这是能你咬我几次,我咬你几次这样扯平的吗?
  “……”霍仰深呼吸,咬牙切齿道,“扯你妈。”
  察觉到alpha的暴躁,岑真白不说话了。
  走廊一阵安静,可霍仰看着还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岑真白也只好跟着等着。
  “你……”霍仰欲言又止,“你发 情期过了吧?”
  那三个字,几乎没有声音,就浅浅在舌尖上滚过。
  “嗯。”岑真白坦然道。
  霍仰皱眉,终于意识到了哪里不对,他观察着岑真白的表情,问:“你不记得了?”
  岑真白一愣,“记得什么?”
  霍仰“操”了一声,他盯着人看了几秒,之后抛下一句干巴巴的“没什么”就摔门进了房间。
  岑真白有些莫名其妙。
  房间内,霍仰闭了闭眼,耳朵尖就跟煮熟一样,那道静止的人影呆了几分钟后,愤恨地用后脑勺撞了下门。
  岑真白不知道,临时标记结束后,霍仰的应激症状消退,身体也不疼了,自然而然地恢复了理智。
  不然,岑真白以为他能安然无恙地离开alpha宿舍吗?
  怀里有什么东西在乱动,霍仰傻傻地低头,嘴唇差点碰上omega的。
  他一僵,第一时间注意到的不是岑真白腺体上的标记,而是失去理智的omega双手圈住他的脖颈,不停地用脸颊去蹭他的锁骨,像在催促他做点什么。
  那张脸……
  操。
  霍仰忽的踢了下门,面色铁青,别想了!
  都他妈想了三天了。
 
 
第38章 “……岑真白。”
  霍家给岑真白定制了很多衣服,但他大概只穿了十分之一不到。
  进房间之前,岑真白先去了趟左边的衣帽间,足足八个衣柜,打开一个空一个,一件不留。
  原来江嘉能说的搬空,是写实说法。
  只是这样一来,他洗完澡,该穿什么?
  于是他掉头,来至霍仰房门前,礼貌地敲了敲门。
  原本房门内的那一丝动静立刻消失了。
  好半天才道:“谁?”
  怎么这一声听着那么古怪,不过岑真白没多想,他说:“是我。”
  房门里边又是一阵无声的安静。
  岑真白说明来意:“我来拿回我的睡衣,我待会想先洗个澡。”
  “……”
  半晌,霍仰说:“等着。”
  岑真白不知道要等什么,但他等了。
  大概十分钟后,门开了一条缝,alpha伸了条拿着睡衣的手出来。
  alpha手大,两件棉质睡衣落他手里,感觉就跟两条三 角小布料那么小。
  岑真白接过后,手就收了回去,面对紧闭的房门,他后知后觉地来了点疑惑,霍仰现在是不方便见人吗?
  还有手上这套睡衣……正往外散发着浓郁的alpha味道,像腌了三天。
  隔壁传来咪咪挠门的声音,岑真白很快把这件事丢到后脑勺去,他打开门让猫狸出来,之后洗了个热水澡。
  后颈的伤口还没有愈合,岑真白艰难地对着镜子贴上隔水贴。
  擦干身体后,他没有什么顾忌地穿上了那套睡衣。
  江嘉能买的,白色短袖白色长裤,就是上衣的领子是圆形的娃娃领,上边还绣着一只戴着红围巾的棕色卷毛小熊,就连扣子也是棕色小熊的样式。
  岑真白没有洁癖,不然也没法在贫民窟的出租屋住那么久了。
  晚上九点四十五,他收拾好书包,洗漱完,走近双人房恰好是十点。
  出乎意料的,每次都姗姗来迟的霍仰,今天竟然已经在房间里等着了。
  omega一进来,霍仰就在岑真白穿着的睡衣上闻到了自己的味道,他有些不可置信,岑真白就不先去洗洗?直接就穿了?
  洗衣机快洗和烘干完毕也不过半小时,除了故意,他真想不到别的理由。
  岑真白感受到盯着自己的焦灼目光,抬眼看过去,“怎么了?”
  淡色的唇一张一合,还带着点湿的发尾和纯白乖巧睡衣显得整个人特别柔软。
  霍仰唰地扭过头,差点磕墙上。
  ……不知、不知廉耻!
  霍仰感觉自己这几个月说“不知廉耻”的次数能顶得上一辈子了。
  而且那套睡衣不过就是在他床上放了三天……他绝对没有干别的,好吧干了一点,但也只有一点,就是简简单单、非常纯洁地闻了下!
  怎么落omega身上就那么大味。
  说霍仰自制力好其实不假,没有哪个alpha能够忍受刚标记完的omega离开自己三天。
  更何况当时是霍仰自己打终端叫来江嘉能,眼睁睁地看着来人把omega装进隔离袋里,一步一步带走。
  曾经有alpha描述过这种感觉,像是硬生生用手把胸口的肉撕开,从里边扯出跳动的心脏一般,刻骨铭心。
  霍仰回到家之后特别暴躁,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鼻尖翁动着,就像一头焦躁的野兽,还时不时传来撞墙、挖被单的声音。
  直到江嘉能像投喂生肉一样往里丢了件omega的衣服。
  一切都安静了。
  就像现在,霍仰仍然苦苦忍着,多少次,他都差点冲动地扑过去。
  在标记消失前,岑真白都是他的omega,更何况,他的omega刚度过发 情期。
  这个认知不停地刺 激着霍仰的大脑。
  一般这种情况的AO,是一秒都无法从对方身上离开的,信息素纠缠着,嘴唇也不闲着,哪怕什么都不做,皮肉和皮肉之间也一定要紧 贴。
  否则真的会很难受,从身体到心理的各方面难受。
  吸引是双向的。
  omega……omega也应该如此才对,可岑真白看着真的太平静太冷淡了。
  看alpha上了床,岑真白说:“那我关灯了?”
  心底仿佛有千万根针在戳,霍仰艰难地闭上眼,切断紧粘omega的目光。
  按钮在床头柜,岑真白稍稍直起身。
  “等下,”霍仰突然开口,他声音很低,“你脖子上……隔水贴是不是没摘。”
  岑真白一愣,抬手一碰,的确是,洗完澡就忘了,还好霍仰看见了,不然第二天指定发炎。
  隔水贴的材质不像创口贴和阻隔贴,长时间接触皮肤不好。
  霍仰看见岑真白的手指先在脖颈上摸索了两下,之后终于摸到了边缘,缓慢地揭开,因此腺体上的现状也一点一点地呈现在alpha面前。
  霍仰没想过会那么严重,简直就像被虐待了一样……
  他瞄了几眼,最终还是皱着眉瞥开眼,表情越发难忍了。
  说了多少次了,能不能不要在alpha面前撕各种贴在腺体上的贴。
  霍仰看起来很想咬死岑真白,一字一句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你勾引人的本事真不小……”
  本来就难受得想撞墙了。
  岑真白一头雾水,但他没管,只道:“我得先去涂个药,晚点我回来再关灯?”
  霍仰闭着眼,不说话,宛如死了,他听到岑真白下了床,穿上拖鞋,之后出了房门。
  十分钟后,omega进来了,跪上了床,整理了下被子。
  啪嗒,灯关了。
  岑真白什么都看不见,基本上一关灯就会闭上眼睛,平躺着睡会碰到腺体上的伤,侧身睡面对霍仰不习惯,因此他选择背对着霍仰。
  这一抉择在omega这边看没有任何问题,可压力就留给了霍仰。
  适应了黑暗,眼前的世界渐渐清晰,霍仰看到omega的腺体上什么都没贴———因为涂了药,就这么毫不设防地展示在他面前。
  他的指尖抽动了一下,之后攥住了被子,狠狠收紧,又松开,有一下没一下地捻着,仿佛手中的杯子是omega的脖颈。
  岑真白本来都快睡着了,忽然听到房门打开,紧接着霍仰走了大概十步的样子,到达洗手间。
  双床房里有一个洗手间,平常起夜alpha都直接去的,岑真白倒是没去过,一时半会alpha没有要回来的意思,他慢慢地睡着了。
  “岑真白。”
  隔了好几层膜,岑真白好像听到有人叫他,他渐渐转醒,迷蒙中,下意识地朝声源的方向转了下身,半睁眼睛,带着浓浓的鼻音应了一声,“嗯?”
  霍仰一直没睡着,见到这下,更是精神了。
  房间暖,再加上omega睡觉喜欢把被子拉高到遮住下巴,整个人都埋进去,因此此刻,岑真白的脸是红的,唇是红的,看向他的眼 尾也是红的。
  就像……
  那天那时的脸。
  alpha好像又夺门而出了,岑真白睡眼惺忪地想,转眼又睡了。
  洗手间的灯有三层亮度,霍仰直接开到最亮,企图赶走刚刚让人感到面热的空气,他贴着稍凉的墙,咬着牙忍着。
  半晌,终究抵不过,叼起睡衣的下摆。
  短短两个小时,去了三趟洗手间。
  该死,岑真白故意的,肯定是故意的。
  半个小时后,霍仰黑着脸,愤恨地搓洗着手,看到自己有些扭曲的手指时,才想起来,他是因为觉得疼才喊醒的岑真白。
  岑真白……
  火好像又着了,霍仰已经有点心如止水了,他低头,果然。
  他闭了闭眼,第一次对自己又些无语,都没想到那张脸,怎么现在只是联想到这个名字就……
  霍仰干脆洗了个冷水澡,他带着浑身凉气回到了房间,目不斜视地走过外边的床。
  他背对着,关闭五感,心想着痛就痛吧,痛总好过烈火焚身,刚好可以制一制总想往omega身上凑的毛病。
  但事实证明,没用,痛反倒加剧了他想贴着岑真白的念头。
  之前只是心理上的焦急,现在身体也在催促了,双重煎熬。
  黑夜,alpha这种动物,总是冲动、易怒、不受控的。
  霍仰默默地转了个身,面对着那边,他盯着那道瘦小的身影,从头缓慢描绘到脚,他出声:“……岑真白。”
  omega没有动,睡得很沉,他累坏了,发 情期消耗了他大量的精力。
  吸引的确是双向的,岑真白也在忍,甚至那三天,他比霍仰更难熬,只是他没有表现出来。
  他选择用各种充实的活动填满一天的漫长,每时每刻都大脑快速运转,往往晚上睡不着了,他干脆起来背单词。
  可以这么说,他熬了三天的夜。
  其实霍仰大声喊或者走过去直接推,怎么样人都是要醒的。
  可诡异的,霍仰还是轻声的:“……岑真白。”
  不知到底是想要人醒还是不醒。
  霍仰自己也不知道,他就只是这么做了。
  黑暗中,alpha的眼睛很亮,他坐起来,背靠着墙,就这么无声息地盯着猎物,像在确定,岑真白是真的睡着了还是假装。
  盯了不知多久,潜伏了许久的alpha终于动了,他下了床,没有穿鞋,安静地走到omega的床边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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