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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订(近代现代)——图南鲸

时间:2024-03-07 09:23:54  作者:图南鲸
  岑真白道:“……知道了。”
  “继续,假如霍仰今天临时标记了你,但第二天!他又想标记你,你这个时候该怎么说?”
  不是刚标记完立刻又要标记……岑真白认真思考了一会,道:“可以?”
  “错!很错!大错特错!”江嘉能抓狂,她看起来想抓头发,但为了长辈那一点形象,忍住了,“那这样还没愈合的伤口不就又破了!你应该大声say no,并给他立下规矩!一个月只能标记两次!”
  岑真白迟疑地:“……嗯。”
  “第三道,请听题!万一今天晚上霍仰就要终生标记你,岑真白,你怎么样!”
  有了前两次,岑真白怎么可能还不知道江嘉能想听怎样的回答,他铿锵有力道:“不行!”
  “对~啦!”江嘉能欣慰地笑起来,觉得自己教导有方,“你不能太惯着alpha,不然遭殃的是你自己,知道吗?”
  岑真白点了点头。
  “那今晚霍仰半夜敲你门,”江嘉能谆谆善诱,“你该怎么做?”
  “……”
  江嘉能期待地看着他。
  岑真白语气虚浮,但又不敢在江嘉能面前撒谎,“……给他开门。”
  “算了!”江嘉能大喊一声,把楼上的霍启都吓到了,“我管不了了!联盟毁灭吧!”
  然后霍启打了个终端上来:“江主任,注意言辞,我代表联盟时刻监视着你,快上来睡觉。”
  江嘉能:“……”她真的累了。
  没有了江嘉能的强制分房睡环节,霍仰自然而然地爬上了岑真白的床,抱着omega,一觉睡到天亮。
  自己的房间,那是连灯都没开过。
  第二天,两人起床,而霍启和江嘉能已经在一楼吃早餐了。
  察觉到两人没有终生标记的江嘉能大松一口气,她道:“对了,你俩,要不要订个婚什么的,还是就先谈着恋爱?”
  霍仰没说话,看向身边的omega,态度很明确了,一切听从岑真白的意思。
  岑真白说:“我都可以,叔叔阿姨觉得呢?”
  江嘉能道:“我个人建议还是先订婚……毕竟你俩重新走到一起大家多多少少都知道了,反正只是订婚嘛,之后结婚什么时候都行。”
  岑真白点了点头。
  “但是……这次订了婚就不能再取消了,你们想清楚。”
  霍仰捏紧了喝粥的勺子,还是看向岑真白。
  岑真白说:“不会取消。”
  霍仰这才勾着嘴角低头笑起来。
  江嘉能是真心实意的高兴,“好,太好了,那我看看什么良辰吉日,还得选地方,发请柬,布置场地,买礼物……”
  岑真白有些迷茫:“订婚不是就像之前一样发个消息出去就行了吗?”
  “那当然不了!那时只是个借口,和正式的怎么一样?订婚也得大办特办,让全联盟都知道!”
  岑真白霎时感到一点压力,他吃完了一碗粥和几个饺子后,放下了筷子。
  对面就是父母,霍仰不敢太明目张胆,只凑近哄他:“再吃小半碗。”
  岑真白轻车熟路夺走自己的碗,低声道:“吃不下了,好饱。”
  窸窸窣窣,窸窸窣窣的,江嘉能翻了个白眼,真以为她听不见啊。
  霍仰说:“你知道你为什么不长肉么?”
  岑真白:“为什么?”
  霍仰了解他,岑真白就是吃到八分饱就不想再咀嚼了,再多吃半碗完全没问题。
  霍仰拿了一个新的碗,真装了半碗粥放到岑真白面前,“因为你胃小,要每天都用东西撑大一点才行。”
  作为医生,岑真白知道这两者的确是有一丢联系的。
  霍仰:“刚好爸妈也没吃完,大家聊聊天。”
  岑真白默默地再次拿起勺子。
  江嘉能和霍启难得休息,两人陪着一直待到下午,但由于易感期的假只请到今天,所以得回新兴区了。
  霍仰手里拿着行李没什么问题,那是帮岑真白拿的。霍仰和岑真白一起坐上车,那也没什么问题,两人刚谈上恋爱,为了多待一会花几小时送一送对象很正常。
  直到霍仰说:“爸妈,那我先走了,下次你俩休息再喊我们回来。”
  江嘉能一个激灵:“等等!你走哪?”
  霍仰疑惑:“和真白回小楼。”
  小楼,新兴区两人住着的那个军区大院。
  江嘉能:“啊?”
  霍仰反应过来了:“我调到新兴区了,妈你不知道吗?军方那边应该有文件发给你。”
  之前太忙,除了紧急通知会直接来电以外,江嘉能的终端信息一直堆积着,她快速在上千条信息中翻找着,终于找到了霍仰的调区申请书。
  江嘉能木讷地已阅。
  “所以,”她端庄地翘起二郎腿,双手交握放在膝盖,“你俩这是,已经同居了?”
  两人点了点头。
  那她昨晚劝说两人分房睡的行为是在干什么?!
  “儿大不中留啊!”江嘉能只稳重了一秒,随即伏在霍启肩膀上鬼哭狼嚎。
  霍仰毫不留情地戳穿:“妈……你真的有点表演型人格。”
 
 
第94章 “下一次。”
  两人回到小楼,咪咪立刻从柜子顶上跳下来,又带落了盆栽。
  这些天,岑真白都是拜托的于小鱼来喂,于小鱼行动派,新买的房子和他就隔了两条街。
  刚坐下没多久,霍仰终端响了,“嗯,对,在家,你送上来吧。”
  挂了终端,岑真白问:“你买了什么?”
  霍仰说:“床垫。”
  岑真白想起来,昨天在霍家睡了一晚,他好像不经意间说了句:“家里的床睡着好舒服。”
  果不其然,送上来的床垫一看就是定制的,和霍家的一样。
  等送床垫的人走后,霍仰趁岑真白不注意,猛地矮身卡住他的膝盖弯,将他拦腰抱起。
  岑真白吓了一跳,自然而然地圈住霍仰的脖子。
  霍仰轻轻松松地抱起omega,看着还想往上抛一抛,雀跃道:“走,我们去试试。”
  公寓的楼梯窄,公主抱会卡住岑真白的腿,于是霍仰将omega往上抬了抬,从公主抱变为了小孩抱。
  omega在他怀里,就像个玩偶一样,他稳稳托住。
  二星的天气开始热起来了,家里又有暖气,此刻岑真白就穿了一条短裤,两条细白的腿在霍仰胯边分开,悬空地晃了晃。
  两人都很喜欢拥抱,喜欢心口贴着心口的感觉。
  岑真白下巴放松地搭在霍仰的肩膀上,这个姿势,让他瞬间就有了点困倦。
  霍仰把omega放到床垫上。
  岑真白翻了个身,逞大字型躺着。
  舒服。
  有了旁边那个硬邦邦的做对比,现在这个简直就像一团有支撑力的云朵。
  霍仰在床边坐下,说:“我睡那个都觉得硬,你这四年是怎么睡过来的?”
  岑真白“唔”了一声,又滚了半圈。
  霍仰居高临下地看了一会,突然道:“你这个姿势很危险。”
  岑真白睁开眼,歪着头看他。
  霍仰看到omega的上衣下摆和短裤下摆都乱七八糟地掀起来,露出一点肚子和大腿,又白又嫩,看上去是独属于omega的那种柔软。
  而岑真白还无辜得很,满脸写着“为什么这么说”。
  明明人家只是面无表情,适当地表达一些疑惑。
  霍仰忽然扑上来,咬了omega侧脸一口。
  还挺疼的,岑真白有点迷茫,捂着脸看他。
  霍仰一看,更受不住了,捏住岑真白的下巴就吻上去。
  又消耗了半小时,岑真白差点被挤下床,又被霍仰拉回来,坠在床边亲。
  之后霍仰去做晚饭,岑真白收拾东西。
  alpha带过来的那两个30寸大箱子都还没收拾完,感觉小公寓压根放不下那么多东西。
  其实公寓整体有一百多平,八十平只是一层的面积,二层还有二十五平是赠送的。
  岑真白把霍仰的衣服挂起来,塞进他远远没放到一半的衣柜里。
  “嘶,”霍仰在厨房甩了下腿,想把爬到他裤子上的咪咪弄下来,“诶!别咬我!”
  岑真白走过去,手里拎着个小猪存钱罐。
  咪咪见主人过来,不再欺负这个新来的陌生人,跳下去跑了。
  “这个我放客厅的架子上?”岑真白问。
  被omega看到这么幼稚的东西,霍仰还有些不好意思,就是小时候过年,长辈们图吉利给的,他当时看到,顺势扔进了行李箱。
  墙上装了几层架子,用来摆放装饰品,霍仰送的那朵a17,被岑真白用展示盒装了起来,放在正中间。
  而除此之外,还有在战争前线时,那一次另外两个同学送的音乐盒和香薰,都被他拿盒子装起来放在了一边。
  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他知道这也是霍仰送的。
  只是他没有说出来。
  岑真白不蠢,甚至还有些聪明,一猜就知道了。
  怎么可能那么巧,七个人同时给他送礼物?况且……他和这两个同学压根不熟,连联系方式都没有。
  可当时的他仍然很开心,或许是感受到了这也是某个人用心为他准备的吧。
  “真白!”某人在喊他,“过来尝尝味够不够?”
  岑真白放好那个小猪存钱罐,朝厨房走去。
  ———
  天气完全热了起来,走在路上吹过来的风都是暖的,白大褂里边也只用穿一件短袖了。
  岑真白今天下班晚了,霍仰在终端给他发了信息,说来接他。
  霍仰自己买了辆车,也是军用车,新兴区尤为少见,一路上都有人指着说快看。
  他骨子里就是嚣张张扬的,哪怕成熟了,也不可能换了一个人似的变得爱低调。
  霍仰停好车,走上五楼骨外科,他身上还穿着未脱的军装。
  这几个月来,霍仰少说也来了十几次,骨外科的人大多都知道他是岑医生的alpha。
  有人打招呼:“霍上校,来等岑医生啊?”
  霍仰点了点头。
  “岑医生刚做完一台手术,现在在休息室换衣服,估计很快了。”
  霍仰在外人面前,那叫一个高冷疏离,他礼貌道:“好的,谢谢。”
  过了一会,门开了,岑真白看到他,笑了下,“走吧。”
  霍仰脸上的冷漠表情也瞬间破功,勾起了嘴角。
  两人来到停车场,霍仰总是先跟着岑真白来到副驾驶这边,打开车门先让omega进去,这次也不例外。
  岑真白曾经说过不用这样。
  但alpha红着耳朵尖说:“要这样,我喜欢。”
  遹;屃I
  岑真白又笑:“好吧。”
  霍仰没说,其实是学校教的,alpha礼仪课之alpha和omega在一起时要做的99件绅士行为。
  车内密闭空间,alpha闻到了一丝雨后草的味道,好闻。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omega的信息素是一点一点升高的,由于不是突然爆发,所以两人都没及时察觉,霍仰更是出于一种“好闻,再来一点”的状态下越发沉迷。
  意识是清醒的,实际已经醉了。
  岑真白后知后觉地感到异状,他皱起眉来,“霍仰,靠边停车。”
  道路两边随时可见安全停车位,就是给这个时候的alpha和omega准备的。
  岑真白一喊,霍仰才猛然惊醒。
  岑真白开始翻抑制剂了,但在自己的公文袋里没找到。
  “我来。”霍仰说,他从车储物箱翻出omega抑制剂———他现在哪都备着,岑真白上次还在家里发现了一箱新鲜日期的。
  仅仅一会,omega的信息素就直逼失控的临界值,但霍仰死也不要打开窗,让omega的信息素泄漏出去,给任何一个人闻到。
  霍仰熟练地拔开针管,翻过岑真白的手腕,对准小臂的血管,往里扎。
  岑真白的指尖有些发抖,被alpha握着的皮肤发烫。
  这几个月,在这之前,霍仰也给他打了两次抑制剂。
  第一次是早上上班出门前,霍仰敏锐地闻到了他身上忽然变得浓郁的味道。
  但alpha什么都没说,只利落地打电话给他请假,然后拿着omega抑制剂,朝他道:“没事,我不对你做什么,你就待在那,嗯?我过来给你打抑制剂。”
  第二次是他自己察觉到了,但那时在医院,他提前给自己打了抑制剂,顺便去了趟隔离室。
  可晚上回家后,他一闻到alpha的信息素,不知怎么的,发情期的热潮忽然卷土重来,形成一个小峰值。
  那时他顷刻没了力气,要往下摔,是一直注意着他的霍仰跑过来接住,给他打的抑制剂。
  第三次则是这次。
  两人看着针管里的透明药剂渐渐消失在omega的身体里。
  药效还没发挥作用,岑真白被烧得发昏,他直直地盯了霍仰一会,突然说:“……想抱一下。”
  两人是百分百匹配度,此时发情期,岑真白不可能抵抗得了往霍仰身上贴。
  霍仰艰难地把座位往后推到尽头,而omega已经急不可耐地跨过来了,折着膝弯,坐在他的大腿上。
  疼。
  霍仰舒张了下手指。
  如果omega信息素只有一点或者一般的量,他会舒服得飘飘然。
  但现在太多了,远超出链接断裂症可承受的度,他一面觉得爽一面又觉得痛,也是托这个痛,让他能勉强在这种环境下保持清醒,不然他早失去理智扑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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