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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订(近代现代)——图南鲸

时间:2024-03-07 09:23:54  作者:图南鲸
  虽然湿,但很紧。
  alpha被军裤束缚得受不了,他拉下裤链,几乎要把内裤顶破。
  岑真白很想帮忙,但他已经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霍仰在在紧致的肠道立张开三根手指,又沿着内壁去摸,找omega的前列腺。
  岑真白要疯了,自暴自弃道:“呜……别摸了,你直接、啊…放进来……”
  “不行。”alpha说,他看了眼omega的脸,又去亲,把岑真白的所有声音都吞进肚子里。
  岑真白觉得自己好像死了一趟,浑身都在出水,汗,口水,肠液、前列腺液……所有孔都在往外失禁一般地渗水。
  终于,alpha把手指抽出来,然后脱掉裤子。
  “呃。”岑真白感觉自己被alpha的性器扇了下屁股。
  疼。
  他猛地僵住,好重。
  岑真白稍稍清醒了些,他不敢看,现在箭在弦上,他突然有想逃,他实在想不到,那么大的东西,要怎么放进来。
  只是他刚撑起手肘,就被alpha按着后脖子,重新压进枕头里。
  在床事上,再温柔的alpha,都是强势专横的。
  更何况,霍仰也不是温柔那款。
  霍仰蹭着他的臀缝,从囊袋蹭到尾龙骨,之后对准穴口,用顶端浅浅顶开,又退出去。
  穴口被顶出一个小圆,合上,打开,又合上,来来回回,涌出一股又一股的水。
  omega又有意见了,声音都带上了一点哭腔,“霍仰呜,别玩了……”
  要不就放开他让他去打抑制剂好了!好难受!
  霍仰去亲他发粉的肩膀。
  这次,不再往外退了,霍仰不容置疑地往里进。
  omega挣扎了下,很快又被镇压。
  岑真白的叫声梗在喉咙里,好疼,太大了……
  “疼吗?”霍仰没有一刻犹豫地抽出来,他喘着气,安抚着omega,亲掉omega掉出来的眼泪,“我慢点。”
  但第一次,omega那处窄,他又大,无论怎么样都操不进去。
  起码折腾了十多分钟。
  不过就仅仅这么被含着顶端,他就有些受不了了。
  舒服,太爽了,被紧紧包裹着的感觉,而且只要他一想到,身下躺着的是岑真白,他就感觉立马要射。
  他浑身都是汗,快要爆炸了。
  终于,在反反复复,一点一点地往里卡,一点一点地往里挤的过程下,还剩最后一点根部。
  霍仰握着omega的手,他有些失控,腰腹用力,直接撞了进去。
  彻彻底底地全部嵌入。
  岑真白大脑一片空白,他身体僵直着,大腿根疯狂抽搐,又射了。
  然而意想不到的是,alpha闷哼一声,随即,也不动了。
  岑真白:“……?”
  霍仰想装死,本来就忍得太久,没想到……他连脑门都红透了,趴在omega身上不肯起来。
  可总要面对的,霍仰抽出来,结巴着解释:“我、我不是不行……我就是太激动了,我自己自慰都不是这样的……”
  岑真白有点被逗笑了,他当然知道alpha没有不行,之前帮忙那次,都要把他手心的皮磨破了。
  然而在alpha眼里,那抹笑,仿佛是嘲笑。
  霍仰从头顶红到脚底板。
  只是,射是射了,但一点没软,甚至只过了十几秒后,就比原来更大更硬。
  这下,alpha恢复了自己原有的水准,甚至有点惩罚omega嘲笑他的意思,更磨人了。
  前三天,岑真白就没穿上过裤子。
  要不就全裸着,要不就只穿一件alpha宽大的T恤,底下真空。
  后颈的腺体上牙印遍布,被咬穿了。
  霍仰含了口营养剂,渡给omega。
  岑真白凭本能吞咽着,吮吸着alpha的舌头。
  这三天,他都没什么印象了,什么都感受不到了,只记得不停地做,沙发、楼梯、餐桌全趴了个遍。
  他哑着嗓子问:“………标记了吗?”
  霍仰俯下身去亲他,“还没有。”
  “唔……”岑真白现在太敏感,只亲吻都让他一直颤,“为什么?”
  霍仰的手从T恤下摆探进去,轻轻按住他的小腹,“你现在清醒着吗?”
  第四天了,发情期的热潮过去一大半,omega也恢复了神智。
  “现在会断片吗?”
  岑真白有气无力地摇了摇头。
  霍仰说:“我想在你和我……都清醒的时候做。”
  岑真白半睁着眼睛看他,应了一声。
  “给你看。”霍仰拿出一板小药片。
  岑真白眨了好久的眼睛,才看清,上边写着“alpha避孕药”。
  然后霍仰当着他的面,吃了两颗。
  直到这一刻,岑真白才有了点实感,生出一点属于omega对终生标记的恐惧。
  “我、在一开始也吃了……”他道。
  霍仰一愣,继续亲他,“嗯,以后别吃了,我来吃。”
  联盟医疗科技水平高,研发的避孕药已经将副作用减到最少了,但omega身体弱,吃多了总归不好。
  alpha就不一样了,强悍得跟头牛似的。
  经历了三天,omega已经完全被操开了。
  alpha的性器一进去,穴肉就吸附上来,不知羞地吞咽着。
  霍仰直接顶到了底。
  岑真白叫了一声,过了一开始的疼,后边就全是爽,就像现在,只操进来,他就爽得大腿根一直抖。
  霍仰戳着,去找生殖腔那道小口。
  明明之前每一下进出都能蹭到,现在真要操进去了,反倒没找着。
  哦,在这。
  还是闭合着的,只浅浅开了一道小缝隙。
  霍仰抵着那个小口在那磨,问着:“我要怎么做?不是说发情期omega的生殖腔会自己打开的吗?”
  其实只是发情期会比平常更容易打开,可惜我们岑医生已经完全思考不了了,他只蹭着床单摇头,表示不知道。
  霍仰磨了一会,也只是再开了一点,他问:“这样会疼吗?”
  怎么可能疼,是爽得太超过。
  霍仰只试探地轻轻顶了下,omega就宛如一条脱了水的鱼,整个人都弹了下,“等……!啊!”
  霍仰勾起嘴角,他现在已经完全知道岑真白到底怎样是爽怎样是疼了。
  他就对准那道小口撞,每撞一次,就开一点,就更嵌进去。
  但,是需要用力的。
  “唔……”岑真白小腹收缩了下,让被薄薄一层肚皮包裹着的alpha性器在他的肚子里边显现得更明显了。
  这下是疼了。
  本来生殖腔就比肠道敏感几十倍,上边分布的神经末梢是前列腺的三倍,一点感受,都会无限放大。
  更不用说这么粗暴地被对待了。
  但不可避免的,打开就只有alpha用力去撬这一办法。
  为什么那么多omega惧怕被终生标记,就是因为被打开这一过程,太痛苦,太暴力,太残忍。
  岑真白哭叫着:“……疼!”
  霍仰下意识地顿住,却想起他准备前期工作时,他特地去咨询过omega科室的医生,医生说停下重新打开会更疼,最好一鼓作气。
  霍仰狠着心,没有停。
  真的很疼吧。
  原本没力气的omega都濒死般地挣扎起来,霍仰快心疼死了,他闭了闭眼,俯下身抱住,尽力去安抚,去亲omega的眼皮和破皮的嘴唇,“很快,很快……”
  眼泪决堤一般地从岑真白眼里流出来。
  生殖腔真的太小了,正常来说,闭合着的时候,就一个拇指指甲大小,现在却硬生生卡进一个可乐瓶。
  “好了,”霍仰顺着omega的后背,“已经进去了……”
  好深,太深了。
  仿佛被顶进胃里,他的小腿受不住地蹭了两下床单,岑真白觉得自己要被插穿了。
  可能太疼,omega唇色都白了,一直发抖,眼泪也不停地流。
  霍仰卡在里边,哄他,等岑真白适应。
  过了好几分钟,岑真白才像重新呼吸到了空气,胸口起伏着。
  见岑真白缓过来了,霍仰松了一口气,“还疼吗?”
  岑真白回答不了他。
  但看反应,应该是不疼了。
  生殖腔被操开,又像是第一次被操进穴口一样的感受。
  疼,涨,爽,只是叠倍增加。
  疼是真疼,爽也是真爽。
  一般alpha操进生殖腔后再操两三下就能成结,但霍仰不,他像是进了生殖腔才开始,逮着那个脆弱的器官操。
  生殖腔比肠道更烫更窄,霍仰喘着粗气,到了最后,有些失控,攥着岑真白脚腕的手都用力得出青筋。
  omega被撞得连连蹭着床单后退,他尖叫着,“啊慢!……唔!霍……”
  霍仰低下头,他第一次生出了岑真白瘦也是有好处的想法。
  就像现在,每一次撞进去,他都能清晰看见自己操到岑真白哪里了。
  岑真白两条腿在alpha臂弯上乱晃。
  “真白,”霍仰笑,“你以后想找beta估计不行呢?嗯?不够硬的都打不开你的生殖腔,beta又软又短……”
  岑真白听不见,耳朵深处全是“啪啪啪”的声音。
  alpha的性器在他的生殖腔里成结,那一瞬间,霍仰再次咬穿了他的后颈。
  至此,终生标记完成。
  岑真白被叼着脖子,按着肚子承受。
  霍仰的结很大,几乎要将生殖腔撑大一倍。
  涨……岑真白眼前不停闪白光。
  成结要很久,正常需要十五分钟左右,这段时间,alpha的性器是抽不出来的,被死死卡住。
  一动,连带着生殖腔都被扯一下。
  岑真白哭得鼻子都有点塞,眼泪把枕头都打湿了,这是生理反应,他逃不过。
  一辈子都没哭一次的omega,到了终生标记的环节,都会哭得像个小水人。
  “我爱你,真白……”霍仰细细亲吻着omega月中 月长的眼皮,“别哭,不要怕……我爱你。”
 
 
第96章 “好看。”
  岑真白第一次真真正正度过的发情期终止于第九天。
  霍仰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怀里的omega身上没有什么味道了,不再像前几天无穷无尽地散发着引诱alpha的信息素。
  他看到岑真白的后颈上全是被标记的伤痕,其中最深的那个,是终生标记留下来的。
  岑真白……已经完完全全是他的omega了。
  无论他们身处何地何时,这都是既定的事实,无法改变。
  岑真白看起来累坏了,睡得很沉。
  露出来的脸和唇上都有好几个吻痕,不用说露在被子外边的肩膀和手臂了,更不用说盖在被子底下的了。
  霍仰也是现在才知道,他竟然咬得那么狠。
  omega一点要醒的迹象都没有。
  霍仰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拿来修复膏,一点一点仔细地给岑真白抹上,之后下楼洗漱。
  结果一看镜子,也被吓了一跳,只见一个深到发紫的牙印,刻在了自己的下巴上。
  霍仰忽的想起有一次,他弄得太过分,omega受不了了,掉着眼泪,一口咬住他的下巴以表抗议,死活不松嘴。
  不知怎么的,霍仰想着想着,嘴角就开始往上扬,摸着下巴对着镜子,笑得像个傻子。
  岑真白一觉睡到了下午。
  霍仰见他睁着眼睛发呆,先是过来喂了他点营养剂和水,之后便喊他起来吃点东西。
  岑真白又闭上了眼,他现在浑身都痛得不行,从头到脚唯一在动的就是心脏。
  霍仰还在床边看他。
  岑真白渐渐地闻到了自己身上的味道。
  雨后青草味和火烧森林味听着是两个极端,但混在一起并不难闻,有点像湿润的木质香,仔细闻,还带着一丝不轻易察觉的烟味和苦味。
  他张了张嘴,想说“腰疼,起不来”,却只发出了几个短小的、沙哑的音节,他的嗓子完全失声了。
  霍仰又下楼,给他泡了金银花水,“先别说话了,喝一点。”
  岑真白艰难地掀起眼皮,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alpha。
  霍仰忽然放下杯子,扑过来,亲他。
  哪个alpha能顶得住发情期过后的omega直直地盯着自己看!
  先别说话,但是可以接吻。
  小时候在贫民窟的种种事迹,岑真白没觉得可怜,这时候,他却反生出了一点自己好可怜的念头,推又推不开,说又说不来。
  好在亲完后的alpha终于迟钝地明白了他的意思,把人抱起来,靠着抱枕坐着。
  霍仰把金银花水递过来。
  岑真白接过,却手一软,差点整杯摔到床上,还好霍仰反应快,连忙扶了下。
  他现在手臂酸痛到连半杯水的重量都承受不起了。
  岑真白小口小口地喝着金银花水,整个人的状态呈现出一种极致的矛盾,精神恹恹的———连续八天,不恹也不正常。
  但同时,脸色又挺好,嘴唇红得能滴血,像是被好好爱护了。
  整整一天,omega连床都下不了,身上的每一块肌肉和每一条经络,一动就疼。
  去哪里都要靠alpha抱,上厕所也是。
  岑真白闭着眼,企图逃避现实。
  霍仰小声道:“羞什么,床都……”
  岑真白宁愿哑掉都要骂人:“闭…嘴!”
  第十天,岑真白第一次穿上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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