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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万人迷炮灰被反派盯上了(穿越重生)——娄鹤

时间:2024-03-07 09:42:56  作者:娄鹤
  小锦鲤感受了一下,还是没力气,便乖乖摇头。
  他注意到萧方礼垂在一侧的手攥成了拳。
  担心萧方礼会做出什么事来,小锦鲤慢慢伸手,揪住了萧方礼宽大的袖摆。
  他轻轻喘了下气,努力说:“……你别冲动,那人的事朕来处理。”
  小锦鲤不知道对自己图谋不轨的人姓甚名谁,萧方礼却很清楚。
  他从未将落寞的宁安侯府放在眼中,事发时,萧方礼甚至已经想好了一百种叫阮尚生不如死的办法。
  如今听见锦声这样说,萧方礼半响未答,见状,锦声收回了揪他衣袖的手,眼睫还有点湿哒哒,是未干的泪意,“……你、你要抗旨不尊吗?”
  萧方礼凝视着他,少年眼尾湿红,瞧着有些委屈无措,这时,萧方礼忽而想到方才破门而入时,阮尚只穿了件里衣。
  眼前少年最最心软,重话都不会说,却能将他逼急成这样,甚至动了刀。
  如果他晚来一步,或者锦声失手,那后果是怎样的萧方礼想都不敢想。
  他这辈子未曾有过恐惧,年少时家破人亡,心中也只有满心仇恨,哪怕是第一次杀人,萧方礼也心绪平静。
  因为这些人该杀。
  同理,阮尚也该杀。
  萧方礼一时不知道自己如果点头,锦声会如何处置阮尚,只沉默半响,违心道:“臣遵旨。”
  小锦鲤便眼睫微嗒,软软道:“朕困了。”
  “陛下先休息。”萧方礼离开马车,分了一部分兵去宁安侯府,命他们将全府人控制好,待陛下定夺。
  而后,萧方礼再次踏上二楼。
  空气中浓郁的血腥味令人作呕,可萧方礼却神情漠然,仿若未闻。
  阮尚没想到他会去而复返,二次遭受攻击,他早已疼得喊不出来,整个人都蜷缩在地上发抖。
  见到摄政王,他更是恐惧地浑身一颤,刺过腌臜玩意儿的匕首,在阮尚咬牙之下用力拔了出来,此刻正孤零零倒在木质地板上。
  萧方礼扫了眼匕首,心中稍许阴沉。
  半响,萧方礼终是没补刀,他淡淡吩咐,“把人扔回宁安侯府,不用留情,死了便死了。”
  “另外,宁安侯长子应当还在酒馆内,挨个包厢搜查,找到后直接下狱。”
  “是!”下属抱拳。
  萧方礼冷淡地回到马车内,目光一顿,少年已经睡着,湿哒哒的眼睫软软垂在下眼睑,软嫩的唇瓣轻轻抿着,看着十分乖。
  某臣曾言道,心善之人不适合做帝王。
  但那又如何?
  萧方礼垂眼漠然地想着。
  他想让谁当,谁都无法置喙。
  隐隐觉察到身边多了道身影,小锦鲤半睡半醒间轻轻咕哝了句什么,萧方礼没听清,便撩开衣摆屈膝半跪在他身侧,深黑的眸凝视着近在咫尺的睡颜。
  少年不咕哝了,应是药效在褪,他有了力道,细白的指尖搭在了萧方礼的腕间。
  萧方礼便握住了他的手。
  寂静之余,萧方礼忽而缓缓倾身,少年毫无防备睡在他眼前,唇瓣嫩红,隐隐还透着清香。
  便在如此近的距离之下,他盯着看了半响,然后才慢慢的,将唇印在了锦声长睫处。
  他的吻很轻,不带半分力道,更像是纯粹到不带任何欲的贴近。
  然后萧方礼又下移,在锦声眼角下眼睑轻轻吻了吻,再伸出舌尖轻舔,将泪意抹去。
  他尝到了苦涩。
  他渴求他。
  回到宫内,锦声方才转醒,他身上的药力褪去一大半,身体不再软绵无力,却也算不上恢复。
  下马车时,他扶着萧方礼的手,想往下跳,却又担心自己腿软会摔。
  这时,萧方礼好似看出他的顾虑,伸手握着他的腰将他抱了下来。小锦鲤下意识搂住萧方礼的脖颈,被放下时,一股力道带着他往前,他险些没站住贴到萧方礼身上。
  懵然片刻,锦声小心翼翼松开萧方礼。
  “能走吗?”萧方礼问。
  “可以。”在外算了,在宫里不能再被抱着走了。
  锦声慢慢挪回寝宫,萧方礼担心药物残留会给锦声身体造成危险,于是便唤了太医。
  好在在太医的检查下一切无事,太医说这药并没有什么副作用,药效过了便是过了,最多这两日会累一些。
  太医离去后,萧方礼让小锦鲤再睡一觉。
  小锦鲤躺进被窝,目送萧方礼离开。
  这时候,小莓才播报敌对值情况,【敌对值已经九十五了,差不多满了。】
  刚在马车里睡过,奇异的,回到寝殿内小锦鲤还想睡。他努力提起精神,整个人蒙在被窝里,翕声道:“小莓,你说天之骄子在生什么气?”
  小莓叹了口气,【不清楚,但我可以说的是,萧方礼确实没想篡位。】
  没想篡位……
  小锦鲤有些茫然,回想萧方礼踹开包厢门时的神情,他没见萧方礼这么生气过,仿佛、仿佛下一秒天就要塌了。
  萧方礼是在担心他吗?
  小锦鲤想不明白。
  明明剧情里,萧方礼从头到尾心狠手辣,从不曾将谁放在心上。
  小锦鲤想着想着就睡着了,翌日醒时,萧方礼早早入宫,提议这两日不用早朝。
  末了,萧方礼又问他要如何处置阮尚。
  小锦鲤想到阮尚,唇瓣微抿,漂亮干净的眉目一下有些恹恹的,小声说:“就按宁朝律例来……朕记得按宁朝律例,并没有诛全族这一项。”
  宁朝律例不搞连坐,刑部主张谁犯事谁受罚,不殃及家人。
  萧方礼当然知道。
  他昨天怒上心头,已经想好要更改律例了。
  萧方礼为了不受制于人走到这个地步,又是诱导太子逼宫,又是拉拢朝臣,离那个无上位置仅差一步,没道理在这种事上要退一步。
  可——
  小锦鲤问:“朕记得,按宁朝律例,阮尚所犯的是杀头之罪。”
  萧方礼垂下眼眸。
  可他没法拒绝眼前人。
  萧方礼平静道:“陛下说的不错,只是,臣认为您是天下最尊贵的存在,阮尚既如此,诛全族丝毫不为过。”
  “另,既然宁朝律例不公,臣认为有修改的必要。”
  小锦鲤低着头。
  他有些茫然,彻底不懂萧方礼的目的。
  方才那一番话,萧方礼显然是认真的,半点不掺假。
  可于情于理,萧方礼都对宁安侯府无恩无仇,堪称不熟,怎会有这么大的仇恨?
  小锦鲤疑惑,萧方礼问他想得如何。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王览的通报,说宁安侯正在殿外侯着。
  此前小锦鲤并未宣他入宫,宁安侯明显是从别处听说了什么,怕被诛全族,所以匆匆来了宫中求饶。
  萧方礼淡淡道:“没必要见,陛下。”
  小锦鲤也不太想见,于是王览去跟宁安侯说,宁安侯一听这还了得,赶紧跪在外面哭求,老脸也不要了,直骂阮尚是个逆子,陛下随意处置,只求放宁安侯府一马。
  听了半响,小锦鲤吸了吸鼻子,软声跟萧方礼说:“律例不用改。”
  萧方礼掀起眼皮,平静地看着陛下的圣颜。
  “就按律例来即可,阮尚一人犯错一人担。”就算宁安侯不来求饶,小锦鲤如此性情,也是不可能诛他全族的。
  确定小锦鲤没有半分退让的意思,萧方礼静了许久,忽然道:“陛下,什么情况下您会诛连一人全族?”
  “什么情况都不会。”小锦鲤说。
  “臣明白了。”萧方礼平静道,“既如此,宁安侯教出这种逆子罪不可赦,全府上下纵容阮尚也有责任,不诛全族,也该给个教训。”
  于是,萧方礼提议废黜宁安侯封号,将全府贬去苦寒之地,百年不许回京。末了,萧方礼又静静告诉小锦鲤,宁安侯这些年来借着身份包庇过不少恶人,也曾贪朝廷拨款,就算阮尚之事不出,侯府也迟早被处置。
  也就是小锦鲤登记不久根基不稳,很多事情都还一知半解,所以宁安侯府暂时安全,阮尚之事只是将侯府败落时间提前罢了。
  闻言,小锦鲤倒也没再说什么,他写完处置侯府的圣旨后,王览便叫宁安侯听令,宁安侯听完圣旨内容,勉强提起精神,磕头谢陛下宽厚。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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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疯批摄政王以下犯上后11
  侯府封号被黜,全府人在官兵的监视下到达苦寒之地,而大理寺则为阮尚定了行刑日子,那天来时,萧方礼曾问小锦鲤要不要去看。
  小锦鲤不太敢见那种血腥场景,闻言当然说自己不去,见状,萧方礼便也没去,只是从袖中摸出一柄匕首。
  定睛一看,这匕首同萧方礼上次送的差不多,都缀满花里胡哨的宝石。仅有的区别在那刀鞘处,上回送的匕首鞘身呈银白,眼前这柄颜色似乎更暗些。
  萧方礼神情自然地将匕首递了过来,“臣承诺的,再送一把给陛下。”
  小锦鲤低头看着匕首,过了会儿才伸手接过来。
  他不明白萧方礼在想什么,干净的眉眼有些迟疑地蹙起,萧方礼问:“陛下有心事?”
  “……没。”小锦鲤抿抿唇,将匕首收起来,转道去处理余留下的奏折,不跟萧方礼搭话了。
  萧方礼却是默然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
  他如何觉察不出小锦鲤的欲言又止。
  君王是该厌恶他的,他把持朝臣,手段狠辣,是君王坐稳龙椅的最大绊脚石。
  那么,他是不是很想除掉他?
  小锦鲤处理了会儿奏折就累了,这时后台突兀又增加了一点敌对值,他怔忡两秒,下意识抬眼迎上萧方礼的目光。
  萧方礼瞳眸深邃,漆黑的颜色,神情漠然,看不出心底在想什么。
  ……该不会在想怎么篡位吧?
  想到即将完成的任务,小锦鲤捏紧手中的奏折,指尖泛着点白,鼓起勇气问:
  “你在想什么?”
  萧方礼盯着他,答:“在想陛下。”
  “……”
  小锦鲤问:“想朕做什么?”
  这话萧方礼暂时未答。
  他走到小锦鲤身前,颀长的身高,具有实质般的压迫感,小锦鲤坐着,见状不得已仰起脸看他。
  萧方礼微微低眸,望着那张瓷白精致的面容。
  他在想该怎么勾引陛下。
  仰起头的少年眉眼纯良,带着疑惑,丝毫不知道眼前男人心底有着如何反叛的想法。
  似乎是见萧方礼太久不语,少年帝王瘪了下嘴,故意道:“不说便不说,朕还不稀得听。”
  说着,就要垂下脑袋把注意力放回奏折上。
  然而萧方礼却突然伸手,指腹落下锦声软白的脸颊上,截住了他将离开的目光。
  如此,小锦鲤便不得不继续仰着头,声音软软,鼓起脸颊凶道:“放肆。”
  是放肆。
  他还有更多想放肆的。
  萧方礼眉眼漠然,眼神却格外专注,叫人捉摸不透他心底在想什么。
  他垂着眸,指腹擦着少年脸颊而过,留下浅浅的余温。萧方礼淡淡道:“陛下不是问臣在想陛下什么么?”
  他的动作很轻,有点痒,惹得小锦鲤不由轻颤着软睫,想挥开他的手。
  萧方礼继续道:“仅仅只是想着陛下,想着陛下这个人。”
  他的指尖慢慢下落,似有若无地擦过了小锦鲤的唇瓣。
  极轻的动作,气氛好像一下不对劲起来。
  小锦鲤茫然怔忡地眨着眼,隐约间,萧方礼似乎微微倾了倾身,放近了二者之间的距离。
  他抚着他的脸,嗓音低沉,问:“陛下是如何想我的?”
  这个问题,萧方礼先前问过一次。
  上回锦声是怎么答来着,他说觉得老师很好。
  这是违心之言,萧方礼也不知是不是知晓,所以此刻又问了一次。
  小锦鲤颤着软睫,湿润的眼眸微微挪开,挣动了萧方礼的手。
  见状,萧方礼将手放下,指腹尚有温软余温。
  “没什么想法。”小锦鲤顿了一顿,又鼓脸说,“你若无事便离宫吧,朕要处理政务了。”
  萧方礼神情不变,只静了半响,方才行礼道:“臣退了。”
  “……”
  下了早朝,户部尚书又来找陛下商议大事。
  这回他还多带了几位同阵营的臣子,这些臣子都看不惯萧方礼,他们聚在一起讨论,要如何行事才能绊倒摄政王。
  一番讨论下来,几人悲催发现,摄政王刀枪不入根本没法击败。
  在兵上,摄政王手握宁朝大半兵力,在势力上,朝中绝大部分人都是摄政王党派。
  如今便只有从摄政王态度上这点攻破。
  前朝有风言风语,议论摄政王和陛下私底下是不是有什么暧昧的关系,虽不知传言如何生出的,但户部尚书以为,可以问问陛下意见。
  毕竟,这段日子以来,摄政王对陛下的所作所为日月可鉴,上朝时有臣提出问题刁难陛下,也都是萧方礼帮忙挡回去的。
  虽然众人心底皆知,摄政王此人心狠手辣心思深沉,做这些事不知意欲何为,但,他若是真对陛下上了心,便是有了弱点。
  户部尚书心思百转,开口问:“陛下,在您看来,摄政王待您是真心的吗?”
  小锦鲤还不知该怎么回答,外头便响起王览的声音。
  “陛下,摄政王求见。”
  宫中处处都是萧方礼的眼线,户部尚书带着同党过来,他怎么可能会不知晓。
  萧方礼原是想如同上回一样,先不打草惊蛇,听听他们在聊什么。
  但周围宫人被换了个遍,加之王览存在,根本就不顾萧方礼声名如何令人恐惧,他就是顶着莫大的压力也要知会陛下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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