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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上将的金丝雀(近代现代)——良北桑

时间:2024-03-07 09:30:06  作者:良北桑

   偏执上将的金丝雀

  作者:良北桑
  简介:
  【狗血/强制爱/虐恋情深/小黑屋/追妻火葬场】
  骄纵清冷病弱受×心狠手辣偏执疯批渣攻
  军阀混战,社会动荡不安,穆久因家道中落,一夜之间从穆家最受宠爱的小少爷,沦为曾经践踏对象的掌中玩物。
  临祁对穆久又爱又恨,他知道穆久不爱他,心里装着的白月光永远只有自己的二哥。于是他用尽了肮脏的手段,强抢豪夺,将他像个金丝雀般束缚着。哪怕穆久痛恨他,他也要偏执疯狂的将对方留在自己身边。
  穆久试图用吞戒,割腕,毁容来与他抗争,但每一次的挣扎,换来的都是临祁更加残暴的虐待。
  他曾经用临祁捆绑自己的绳子,亲手勒死了腹中还未成型的孩子。临祁便将绳子换成锁链,牢牢的桎梏于他的手脚之上,囚了整整五年。
  他声音低哑,声音从燃着的烟雾中萦绕出来,性感而又蛊惑,带着点挑逗病态感,“真不乖啊。”
  “既然绳子已经满足不了你了,那就用铁链吧。牢牢地锁着你,你就不会再干这种蠢事了,也不会总是有机会逃走了。”
  后来穆久因意外失明,在临祁的逼迫后生下了他的野种。然而在一场蓄谋已久的火灾中他假死,彻底逃离了临祁的世界。
  自他“死”后,临祁整日盯着穆久的骨灰盒悲痛欲绝,生不如死。
  但在几年后,他看到穆久卷土重来,与身边的陌生男人恩爱有加,卿卿我我。
  最终桀骜者还是低下倨傲的头颅,亲手用刀剜开心脏,将它奉送给爱而不得的人。
  他将情深孽重化为原罪,消弭在最令人惙怛伤悴的言语中,“穆久,像施舍乞丐给我一点点爱吧,就一点点……”
  穆久却将最锋利的刀子狠狠地插入他的心窝,残忍无情的说道:“你践踏我,凌辱我,将我推进无尽深渊。到头来我一无所有,颠沛流离,你不能说我还有你。”
  食用指南:
  1.攻受互虐,虐身虐心,剧情很狗血离谱。
  2.部分内容可能会引起不适。
  3.有生子设定。
  4.不换攻,he。
  虐文 HE BE民国现代豪门
 
 
第1章 家道中落后沦为玩物
  临祁逆着光,薄唇低恹恹的煽动着,嗓音低沉且暗哑,“欢迎,来到地狱。”
  这语调不轻不重,却又带着无尽的撩拨。
  地狱?
  穆久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眸上因被布绑了起来,只能看到一片黑。
  他宛若大梦初醒,意识涣散间听到那道熟悉的声音后,整个身子都颤了起来,“临祁,有本事别耍这种阴招来玩弄我。”
  “玩弄?”临祁重复,呢喃着那两个字,尾音咬的有点重,若有点嘲讽意味。
  他接着说道:“你怕是不知道,从今天开始,你可就正式成为我临祁的玩物了。”
  绑在穆久脑袋上的黑布条被一把扯开,蛮横而又无礼。
  穆久不知所云,雾里看花,死死地瞪着临祁,与他四目相对。
  “你在开玩笑吗?如果是的话,我劝你立刻把我放了,不然的话等我爹找上门,你指定没什么好果子吃。”穆久以一种威胁的语气呵斥着,睚着面前立体深邃,冰冷清贵的脸。
  临祁用手卷了卷自己手腕上的袖口,不理会对方嚣张跋扈的气焰。
  他坐到对面的椅子上,漫不经心的揶揄道:“你爹穆正远,已经把你卖给我了。”
  他轻笑了两声,听着十分刺耳。
  还没等他有了下文,穆久不可置信的怒吼着,“临祁你快把我放了,你再这样耍我,恶心我,就不是让我爹教训你了,我立马把你剁了做孙子。”
  临祁脸上依旧继续带着微微凉薄的笑,矜持而又高贵:“穆少爷还是跟以前一样真性情啊,只不过这次,我为刀俎,你为鱼肉。你要听就听,不听也得听。”他字字珠玑,语气中弥漫着威胁的气息。
  穆久感到背后一凉,身上的衬衫早已被冷汗浸透。
  “快说,我最讨厌别人卖关子了。”穆久咬牙切齿,却在不经意间吞咽了一口唾沫,脸色有点惨白。
  “你父亲勾搭上级军官走私下经营买卖,运货过阜口正好被我手下的士兵检查到了,再加上穆家这些年的黑档案,白纸黑字,也洗白不干净,在劫难逃。你哥哥几日前被卷入卖国事件,判为间谍,已经被抓进监狱。你爹求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过穆家一马,你说我念在这么多年的情分,怎么说也要帮上一把。”
  穆久听完愣怔,细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瞳孔间刚刚燃烧起来的光芒又黯淡了下去,“.....”
  “所以,我跟你父亲做了个交易,叫他把自己最心爱最疼爱,也最无能的宝贝小儿子,卖给我作为利益交换。”
  临祁的手指轻挑的抚摸过他的脸颊,自顾自的浅笑,感叹,“怎么样,你还满意吗?”
  穆久的脸阴沉,洁白如扇贝的牙齿间磨出些骂人的字眼,“无耻,卑鄙.....我早就跟哥哥说过,早点除了你,他却还觉得你身份低微,对他起不到什么威胁。”
  “我哥不是那样的人,肯定是你找人栽赃嫁祸,往他身上泼脏水……。”
  “嘘……”临祁用修长的指腹堵住他柔软的嘴唇,狭长的眼眸微眯,有几分狡黠诱惑。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你这话要是别人在我面前说,我可是要割了舌头以儆效尤的。”临祁揶揄,将他松绑,拿出底下的医药箱为他清理伤口,却被穆久一巴掌打翻在地,“给我滚,我不想看见你,我穆久就算死,我也不会呆在你身边。我要回家见我爹,我要问清楚。”
  临祁宽大的手掌一把摁住他的肩膀,往后面的墙壁撞,骨架发出沉重的闷响,“你爹那么关心你,恐怕是还没等你醒来,早就从我这八抬大轿把你扛回去了。”
  临祁又补了句,意味深长,“穆小少爷,虽长得美,但是愚钝啊,还是要多读些书,通通灵性。改日我请几个书童,好好监督穆小少爷学习书物。”
  穆久气的伸出手,往临祁的脸上就是一巴掌,清脆的响,“你这个杂种,有什么资格管教我。生为临家最不受宠的庶子,爹不疼,娘也早就浸猪笼死了。要不是我哥看你可怜抬举你,你哪有今天这等好日子,当上耀武扬威的司令。到头来还反咬我们穆家一口,简直狼子野心。”
  临祁脸色阴沉,面上像覆盖上散不去的阴霾,穆久被他这恐怖的神色吓到了,到后面也说不出话来。
  只见临祁用舌尖顶了顶后槽牙,那阴鸷模样看上去多少有点病态痴狂。
  他似笑非笑,“说的好,趁现在还有精力说,就多说一点。只恐怕以后穆小少爷在我床上下不来的时候,想说也说不出来了。”
  “你......”
  穆久哮喘发作,上气不接下气,脸色惨白的宛若冬日残雪,当场昏厥在地。
  “真是娇弱。”临祁抱起他清瘦的身躯,往床上放,朝门外叫了个下人,请大夫来看看。
  大夫为穆久把脉,皱了皱眉:“小少爷身体虚弱,又患有哮喘,中气不足,饮食可能也不是太过于规律。受到惊吓后,导致心慌,胸闷气短,大汗淋漓后才会晕倒。我且去开点治哮喘的药,再开些补脾益气的中药,补补身子。”
  “嗯。”临祁轻轻应了声。
  大夫拿着药箱便离开了,身后的下人紧跟其后去拿药。
  临祁披上挂在架子上的军大衣,他长相俊朗,身材又挺拔,一席威严沉重的墨绿色军服衬的更风流倜傥,英气十足。那张俊美的面孔双眉斜飞入鬓,眉眼间难掩不怒而威的震慑力,但举手投足之间却又是那样的斯文儒雅,矜持高贵。
  他双眼正视前方,比身边的下人还要高出一截,他冷冷吩咐道:“我还有事,一时半会儿回不来,给我看好穆少爷。”
  “好的,临少。”下人点点头。
  穆久偷偷躲在被窝里睁眼,其实刚刚他是假装晕倒的,见临祁走远了,他便才活动了下筋骨。
  穆家世代经商,富甲一方,但穆老爷早年去当了士兵,与同营的临家老爷发生了点瓜葛,他不幸被退伍,两家也拉下了仇恨。
  穆久为穆家最受宠的小少爷,从小嚣张跋扈惯了,见谁不顺眼就怼谁。早些年他与临祁在同一个学堂上课,见不惯临祁口腹蜜剑,两面三刀那样,而且又是自己的对家人,便天天找人欺负他。
  时间久了,临祁逆来顺受,久经爆发。在毕业那年,穆久向临祁的二哥表白,临祁听到了便骂他贱,说他这样的货色,他哥哥看不上。临祁还说要把他像婊子一样践踏,气的穆久疯狗般打他,还在他手臂上咬下一块肉,这才罢休。
  仇恨日渐滋生,像毒药灌入骨髓,不可剔除。
  想到刚刚临祁的话,穆久全身发抖,生怕临祁那匹野狼把他生吞活剥了,毕竟以前那么欺负过他。
  他得赶紧逃跑,回到穆家。穆久起身,见两个下人守在门口,他走了过去,“我要去如厕方便。”
  两个下人跟在他的身后,穆久两手一挥,“你们在外面,我尿不出来。我身体虚弱,我就是插了翅膀也飞不出去,难不倒这么点时间我能在这屎坑里挖个地道逃出去?”
  两个下人面露难色,“临少让我们在这里看好你,如果你有什么差错,我们也性命难保。”
  “就临祁那小子能把你们怎么着,你们现在跳槽跟着我还来得及,免得跟着他三天饿九顿,还不如野外去求生来的更实在。”
  穆久拉开自己的亵裤,装模作样的抖了两下。
  他两只眼睛滴流转,观察着附近的地形,终于,他发现了一个最适合逃跑的地方。
  夜幕降临,他熄灭了屋里的烛火,借着方便,甩开了跟随在他身后的仆人。
  夜半三更,就算是狗也熬不住了。仆人睡眼惺忪,站在门口,好久一会儿,才感应到里面没了声响。这时的穆久早已钻出坍塌的狗洞,呼吸到了外面的气息。
  临府立马鸡犬升天,下人敲了敲锣,大声呼喊穆久不见的消息,管家见穆久不见了,便吩咐下人赶紧找回,折腾了一晚上也没找到。
  临祁听到穆久消失,他也不慌,只是云淡风轻的喝了几口茶,“可知道怎么逃出去的?”
  下人慌张的摇摇头,又点点头,“穆小少爷可能是从狗洞钻出去的......”
  “哦?”临祁不温不火的从嗓子里吐出一个字眼,便让下人退下了。
  “那可要派人去找穆小少爷回来?”管家关切的问道。
  “不必。”临祁用修长的手指在高档华贵的红木檀桌上打转着,若无其事。
  另一边,大雨滂沱,穆久早已被浸湿,密密麻麻的雨滴宛若针扎入眼眶,他看不清路。脚底下一滑,他狼狈的摔了个狗吃屎。
  好不容易走到了穆府,守门的仆人拦着他,不让他进去。穆久看着头顶上挂着的金黄牌匾,也没认错。
  “为什么不让我进去,你们睁大眼睛看看,我是穆久。”穆久用手指了指自己,雨水哗啦哗啦的流淌过他雪白的肌肤。
  “穆老爷有令,说以后穆小少爷不准再踏入穆家一步,已经与穆小少爷断绝父子关系,您已不再是穆家人。”
  说完,仆人见他可怜,便送了他一把油纸伞。
  穆久扑通一下跪在门口,“我就算死,也要死在穆家。我才不要成为临祁的傀儡,令他摆布。我要见我爹,我才不相信我爹把我卖给了临祁。”
  穆久性子倔强,从早跪到中午头,雨也停了,但他依旧长跪不起。
  从穆府里面走出来几个人高马大的壮丁,穆久以为是有人请他进去了,但没想到那几个壮丁对他拳打脚踢,直接将穆久扔到了街上。
  穆久的脸趴在冰冷的路上,整个身子都沾满了泥泞,灰扑扑的。
  他苦不堪言,瘫在地上哀嚎。
  穆久吃了个闭门羹,只好落魄离开。
  站台外边都是鳞次栉比,持枪鹄立的士兵在巡逻,黄包车,小汽车穿梭来往过繁忙喧闹的街道。
  入冬了,天黑的快,他找了个冷清的小巷子想小歇会儿。刚刚才走几步,只见双蛮力十足的手握着块布把他蒙晕了,一个麻袋措不及防的套到了他的身上。
  再次醒来,穆久早已被搬运至了不知名的山头。
  他手脚都被粗大的麻绳捆绑着,动弹不得。
  看着四周应该是个土窑子,环境恶劣,蜘蛛网遍布,角落里还长满了野草,时不时就能看见几只蟑螂虫子在上面爬着。
  为首的土匪借着昏暗的烛光打量了穆久一番,打趣道,“身段这般细,小脸也白嫩着,还以为是位姑娘。”
  “姑娘不姑娘又怎么样,关了灯也一样,有什么区别呢?反正都是个洞....”
  穆久的面前传来一阵杂碎粗鲁的淫/笑,让他起了不适的生理反应,想呕吐。
  他撇着嘴,气不打一处来,对着那群土匪啐了口唾沫,骂道:“尽说些流氓的下流话,真恶心,没钱买不起镜子,那也总得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副癞蛤蟆样.......”
  “哟,小美人还挺有脾气的。要不是还等着你爹拿一百万银元来赎你,不然咱们几个爷们早在这解决你了。”为首的男人咋舌,贼眉鼠眼间皆是不屑一顾。
  “姿色这般好,抓来当我们的压寨夫人也行啊。”
  “无耻之徒。”穆久奋力挣扎着,原来这批土匪,想劫财又想劫色。
  “怎么穆家还没派人来交赎金,不是说这小少爷是最受宠的吗?”
  “派几个人出去守着看看。”
  说完,几个土匪出去了,只留下两个土匪还在屋里守着。
  两个看守的土匪见自由了,你一言我一句,后面竟开起了黄腔,听得穆久面红耳赤。不一会儿,他们便打起了穆久的主意。
  两名土匪走了过来,伸了伸自己的肥猪蹄,将他的亵裤扯下。
  穆久奋力挣扎,但也无济于事,只能拼命夹着腿,不让他们得逞。
  “反正就是一个男人,男人要什么贞洁,想必这事,就算发生了也难以启齿,不会说出去的。”土匪贼兮兮的笑着,满脸肥肉纵横,看着穆久直犯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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