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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上将的金丝雀(近代现代)——良北桑

时间:2024-03-07 09:30:06  作者:良北桑
  下句,临祁说的话是,“穆久,你不要再做噩梦了。”
  原来一醉方休的人,永远只有一个。就连痴望,也只是沤珠槿艳。
  第二日,临祁像往常一样,起的很早。
  而穆久却起的比他更早,他做了些早餐,亲手磨了豆浆,做了包子。
  但是一个从小就养尊处优,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少爷,怎么可能会做这玩意。临祁看向桌子上的包子,剑眉微蹙,“你做的?”
  只见穆久微微羞涩的低下头,“可能不太好吃,要不算了。”
  见他愈发的害羞,甚至脸都红了,临祁过去掐了下他的脸,没声好气,“狗见了都不吃。”
  包子硬的像个石头,临祁如鲠在喉,差点咽不下去。只见他喝了口豆浆,这才勉勉强强的囫囵吞枣般的咽了下去。
  然后他吃了个精光。
  穆久在古铜镜面前收拾东西,只见临祁从后边一把抱住他瘦削的腰身,用力的吸着他身上清新的味道,这才心猿意马的掐着他的腰身,“多吃点,瘦的硌死人。”
  “硬邦邦的,顶着我胯骨疼。”
  他沉重,漫散的呼吸打在穆久脖颈后方,引得一阵麻意,这个姿势更像是恋人间的耳鬓厮磨。
  穆久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眼眸深沉了下来,带着几分嫌弃,他应道:“好。”
  穆久也不知道昨晚他说了梦话。
  甚至很多个夜晚他都在说梦话,只不过他不知道。
  而临祁就这样不厌其烦的,贴在他身边听着,整夜整夜的,听着他念叨着别的男人的名字。
  就算偶尔能听到他的名字,也都是一些不好的诅咒。
  但临祁习惯了。
  可习惯往往是可怕的,因为麻木过头,却又打不破其中的框框条条。
  这样的习惯,又何曾对他来说不是一种折磨。
  临祁重新回到局里,只见身边的密探偷偷跟他说,顾黎已经知道他买了个珍贵的红宝石戒指,在托人开始调查这件事情了。
  他这才想起来不久之前顾黎跟他说,关于新婚礼物的事情。
  他面色阴霾,原来顾黎一直在偷偷打探他的生活,并没有完全托付于他。这不得让他加强了警惕,决不能露出任何风吹草动。
  临祁只好重新找人密不透风的偷偷定制了个一模一样的戒指,托人送到了顾黎家。
  到了晚上,顾黎病重,临祁原本打算回临府,听到这个消息后,又半路折回了顾府。
  顾黎知道他要来,特别涂了些脂粉,毕竟为己者容,她还不想用难看的脸色面对自己心爱的男人。
  临祁说了几句关心的话语,倒了杯微热的牛奶给顾黎喝下,便哄着让她早点睡了。
  他们并没有正式结婚,还处在一种男女有别,清水无欲的状态。顾黎也没耍小性子,乖乖的抱了他一下,便躺下床睡着了。
  在这几分钟里,临祁装模作样,身在这,但是心早已不知道飞到了何处。
  顾黎露出温柔得体的笑,撒娇道,“谢谢你的礼物,我很喜欢。”
  顾黎将那枚戒指戴到无名指的位置,得意的像个孩子摆动着。
  晃着他心烦意乱。
  实在扎眼。
  某人还要吞了戒指威胁以儆效尤、誓死抗争,来表示自己的满腔义愤呢。
  这样看来人与人之间的悲喜并不相通。
  “你喜欢就好。”临祁机械般应付的回答,内心却不是滋味,像凋了朵朝荣夕毙的残花。
  说完,她往临祁的脸上亲了下。
  离开顾黎的房屋后,临祁面无表情的擦拭着脸上的红唇印。
  作者有话说:
  学科二学到人麻了考驾照简直逆天而行!!!
 
 
第12章 看着快死了,再叫我
  临祁重新回到府中,已是深夜,穆久还在挑着夜灯看书,看的些许入迷。
  临祁瞄了眼,是关于洋人编撰的外国史书。
  穆久见他进来了,连忙合上书本,面上带着浅淡的笑,但难掩勉强之意,“听管家说你去顾家了,还以为你不回来了。”
  临祁没有回答,他浅浅咬着烟蒂,从兜里掏出一个打火机扔到穆久的手掌上。
  “给我点根烟。”
  穆久摸不透他的性子,只能乖乖照做。只见青紫色的火焰在空气中燃起,临祁在缥缈的烟雾中睨过他的眉眼,然后将嘴中的烟雾扑到穆久的脸上。
  穆久被这浓重的烟味呛得眼眶血红,忍不住轻声咳了起来。
  “不抽烟了,我要抽你……”
  “唔……”穆久闷哼。
  临祁用手指捻灭烟灰,猛地拧过他的下巴,那力气大的宛若能把他的骨头磨成齑粉。他蛮狠霸道的吻着他的嘴唇,轻薄而又柔软,甘甜而又缱绻。穆久紧紧闭着唇瓣,他非要将舌头窜了进去吮吸,直到空气中响起他们的缠绵声。
  穆久被他吻得晕头转向,差点窒息过去。
  漫长的吻结束后,临祁这才满意的用指腹抹去他嘴角留下的津液。
  穆久此刻坐在他的腿上,骨架子稍瘦削,倒显得小鸟依人。两个人面对面,无地自容,他只能沉重的低下头。
  临祁用手背抚摸过他的脸颊,微挑眉,语气不温不火,“茶馆最近有好看的戏,一起去吧。”
  他点点头,愣怔在原地。
  这一晚过得很宁静,临祁也没强迫他跟自己行鱼水之欢,反正每次他都不情愿,也不愉快。
  第二日。
  他们来到茶馆,临祁选的是整个茶馆最好的风水宝地,这里视野宽阔,能俯瞰全场。
  在底下唱戏的曲目是霸王别姬,戏子用精彩绝伦的表演与唱功,展示了各路英雄末路的悲壮情景。只见唱到一半,还没等到霸王别了虞姬的悲剧凄惨情景,穆久不经意间睡眼朦胧,打了个哈欠。
  他转头对临祁说道,语气很平淡,像在聊家常,“我要去方便,茶水喝多了。”
  临祁挥挥手,让旁边的下人陪着穆久去了方便。
  没一会儿,只见场内响起一阵枪声连连,不少的群众尖叫了起来,整个茶馆都是迎面而来的躁动脚步声,踏马征程般的壮烈,楼上楼下皆是人山人海的流动着。
  临祁肃然站起,他冷眼旁观着,仿佛置身事外。
  “怎么回事?”临祁反问着,神色中透着冷峻,怒意渐显。
  只见下人从不远处的屋内跑了出来,“死人了,死人了,陈督军被枪杀了。”
  临祁蹙眉,根本没听下人讲话,他一把拽住下人的领口,喉腔发出一阵压抑的嘶吼:“穆少爷,去哪了?”
  “我也不知道啊,穆久少爷失踪了,不知道趁乱跑哪里去了,那么多人,我找不到他了。”下人哆哆嗦嗦的颤抖着身子,害怕的说道。
  临祁一脚将他踹倒在地,幽深的眸子情绪复杂,夹杂着被欺瞒,背叛之后恍惚的神色,“废物,连个人都看不住。”
  陈督军意外被枪杀,幕后黑手也不知是谁。他平日嚣张跋扈,搜刮钱财,强抢民女,在百姓口中就是个十恶不赦的恶魔,想必仇家有很多。但是此事太过于蹊跷,还非得是今天晚上。
  临祁用舌尖顶了顶后槽牙,若有所思,嘴角露出阴森森,嗜血的笑,“穆久,你好大的胆子,又再一次在我眼皮底下逃走。”
  穆久的哥哥前几日刚刚被释放,但他没有告知穆久,如今他一打听,一家三口竟都失踪了,想必是拖家带口逃亡去了。
  越来越有趣了。
  笼子里不乖的鸟,当然要亲手抓回来凌辱折磨一番,才知道哪里是自己的安身之地。
  临祁封锁了全城的阜口,港口,绿皮火车,还有任何可以通行的地方。并且他还下了通缉令去悬赏抓穆久的哥哥,再次以卖国贼逃亡为噱头,全国通缉。
  他闭目养神,坐在车内,手上摩挲着那枚银戒指。他手指节骨分明,手背泛起青筋,似乎每根都在暴露着他无时无刻散发出来的强大性张力,如野兽般狂野。
  三日后,他出现在平潭的阜口处,这里很小很破旧,但胜在隐蔽。他没想到短短几日,他们竟从承州来到了平潭。
  临祁穿着一身黑色风衣,他云淡风轻的跨着大长腿,手上还握着一根钢棒,杀气十足。只见下一秒,那根棒子就猛烈的打在了男人的背脊之上,似乎都要打断了般,发出咔嚓的声响。
  三个人被绑的严严实实,跪在粗粝的水泥板上。
  临祁将皮鞋拧在穆阳的手背上,狠狠地摩擦着,他冷言冷语,“我好心让你从监狱里无罪释放,你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带走穆久逃到国外?”
  “穆正远,还有你卖子求保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嗯”
  临祁将钢棒扔在地上,只见空气中卷着旁边疯狂的海风声,不停的呼啸着,夹杂着钢铁落地的刺耳声。
  “你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穆阳被打到太阳穴爆起,他颓废狼狈的瘫倒在地,口吐鲜血喷涌而出。
  “看来,你还不知情啊,你可知你能出来,可真是托了你好弟弟的福气。你爹穆正远把穆久卖给我使劲践踏,只为了让你早日从监狱里出来。”
  “卑鄙,无耻。”穆阳又喷了几口血,背脊弯曲的像只被炸死的虾。
  穆久眼眶含着泪水,从不远处使劲挪动着身子爬了过来,他声音沙哑,喉腔震碎了般的疼痛,每说一句都如鲠在喉:“哥.....”
  临祁捡起地上的钢棒,继续往穆阳身上打去。
  穆久撕心裂肺的吼道:“别打了,别打了,我跟你回去,我求你了,我求你了.......”
  只见临祁停下自己的动作,神情瘆人恐怖,他用钢棒顶着穆久的身体,眼神冷漠到极致,“穆久,没有用了,我现在就想杀人解解怒气。”
  穆久爬了过去,抱住他的大腿,哭的泣不成声,眼泪哗啦哗啦的往下掉,“随便你,怎么弄死我都行。放过他们吧……我就算死,我也要死在你手里,我心甘情愿。”
  穆久卑微的低着头求饶,傲骨早已不再,四周的空气闷绝窒息了般,他喘不上气,惙怛伤悴。
  怎么样挣扎都没了意义,他即将等待临祁的审批惩罚。
  哪怕杀了他,将他踩死到脚底下蹂躏,他都认命了……
  临祁不耐烦的抓起他的脖颈,见着穆久不见棺材不掉泪的样子。他在光天化日之下扒光了穆久的衣物,将他扔到了冰冷刺骨的海水里,拿着一根绳子紧绑他的双手,然后拴在旁边的树上。
  他嗓音冰冷无情,对着旁边看守的人说道:“看着快死了,再叫我。”
  作者有话说:
  前面感情戏比较多,后面点会走事业线。
 
 
第13章 两败俱伤,互相伤害
  海水贯彻而来,像是锋利的钉子一下下地扎进穆久体内。终究是血肉之躯,他冷的抖如筛糠,就连嘴角止不住的哆嗦着,寒意刺入骨髓。
  穆阳和穆正远被五花大绑在对面,眼睁睁的看着穆久被海水淹没,他辙鲋之急,不断地在海水中挣扎。
  穆久被灌了好几口齁咸的海水,鼻腔,胸腔内都弥漫着那种窒息的味道。他逐渐失去了意识,在痛苦中溺死般,不再有所幅度,最后整个身子埋在那惊涛骇浪中。
  他的大脑只剩下临祁那张狰狞可怖的面容,用手不断地掐着他的脖子,往水底下摁着,恨不得弄死他。
  是噩梦,不断循环,不会终止的噩梦。
  除非他彻底的躺在死寂的泥泞下,钉在棺材里,再也不用面对那个魔鬼。
  再次醒来,穆久重新回到了临府,头顶是那熟悉的屋檐,躺着的是曾经承欢膝下于临祁的床榻。
  他喉咙干涸,疼的厉害,稍微咽点唾沫下去,都痛到裂开。
  他真是福大命大,这样还没死。
  万幸,但也是万分不幸。
  门外传来一阵稳健的脚步声,每一步似乎都不是踏在地上,而是踩在他的心坎上。每走一步,他的心都碾碎般的疼痛。
  穆久习惯性的缩在角落,无论他怎么提醒自己不要害怕,但身子还是忍不住的颤着。
  只见临祁推开房门,屋内的空气立马降了下去,冰雪覆盖般。他手里拿着一卷鞭子,十分的粗大,像条大蟒蛇。
  “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你真的要死在我的床上。”临祁嘲弄道,他啼笑是非,毫不留情的将穆久从角落里拉了出来。
  穆久也不是始料未及,但还是一个重心不稳,狼狈的摔倒在地上。
  迎面而来,就是临祁干劲十足,粗暴的一鞭子。他急忙躲闪着,鞭子抽裂了旁边的花瓶。
  可想而知,要是这鞭子打在他的身上,岂不是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躲什么?你有逃走的念想,就应该想到过被我打死的时候。而不是存着侥幸心理,从我的眼皮底下溜走,瞒天过海去国外。”
  临祁用粗粝的手指掐着他的脖颈,宛若刀片般生猛冰冷。穆久被他从地上扯了起来,那纤细的脖颈只值一握。
  “哈哈哈......”穆久嘴角露出苦涩嘲讽的笑,那张脸难堪至极。但他依旧打算激怒临祁,不甘示弱的吼道:“来啊,你掐死我,你用鞭子抽死我,你以为我是真的屈服于你吗?真是可笑,像你这样天生低贱,龌龊的人,根本就没有人是真心对你好,是真心爱你的,你不配,不配……你就活该被所有的人背叛.....”
  他抽尽全身的力气,不怕死的与临祁争锋相对。
  临祁将他甩到床榻上,接着就是一鞭子抽打在他的后背上,压抑到极致的空气中响起一阵沉闷的声响。
  穆久疼的咬着嘴唇,死死地不松开,直到血腥味在口腔浓郁的蔓延。
  等到临祁粗鲁的翻过他身子时,殷红的血液像开在雪地里最艳丽的梅花,滚滚的落在他雪白的衣裳上,嚣张肆意的绽放,点缀着。
  刺眼极了。
  “穆久,你真是好样的,这次我一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临祁恶狠狠的说道,那语气拿出了要成为穆久生命中最十恶不赦的仇敌气势。
  临祁幽深的眼瞳似燃起荆棘丛生的怒火,不断的燃烧着,熊熊四起。
  只见他脱下自己的衣物,精壮的身躯欺身而上。古铜色的皮肤上千疮百孔,枪眼穿过他的血肉,刀子剜过他的筋骨。这些都是他久经沙场,用每一次差点生死离间,阴阳两隔换来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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