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真的没有听到什么反对的话。
而季觉安也不会跟他说这些事,季觉安处理了一批不知死活的人,这个时代多的是没被发掘的人才,他直接吩咐人事部。
他们的事在内部传的远,可似乎锦家还是没人知道。
季觉安曾问过锦声好不要跟他父母讲,锦声拒绝了。
因为涨的敌对值还有点多,所以锦声是第二天才告诉季觉安答案。
会讲,但不是现在。
他爸爸妈妈没一点准备,突然听到这件事可能会引发很严重的后果。
小锦鲤说话的时候声音是软的,表情是很认真的,所以季觉安沉默几秒,没再跟他计较这个问题,而是将情绪诉诸于唇齿,他又去亲他。
回到家,锦声提起衣领,藏了藏自己脖子上红了的皮肤。
他一路往楼上奔,锦母喊都喊不住。
“这一个两个,越来越奇怪了。”锦母自言自语,去看锦父,“你最近到底在作什么妖?你调查季觉安干什么?”
能干什么,当然是调查季觉安想干什么啊!
锦父这段时间一直在查,结果什么都没有查出来,季觉安目前的生意链没有和锦家是有重合的,而且就算有,对方也会特意避开。
很给面子了。
只是这面子锦父不太敢要,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诚然讲,锦父自己也有几个很要好的朋友,可没有哪个朋友会特意避嫌到这个地步,连半点生意冲突都没有。
调查到这个地步,就已经不是季觉安要不要开展北方市场的问题了。
现在的问题是,季觉安到底在图谋什么?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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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娇少爷下乡后被宠爱了15
初春来临,京市到了多雨季。
窗外阴雨阵阵,屋内无声。最近一段时间锦声三天两头就往季觉安那跑,锦父守株待兔好几日才逮到人。
这时候锦声刚从锦家回来。
他垂头丧气站在锦父面前,脸颊上还有方才进屋时被屋檐上的水不小心砸到的痕迹,眼睫毛也湿漉漉的,瓷白小脸低垂,染着些病气。
可怜兮兮的样子,见状没严肃两秒锦父就装不下去了,他担忧地伸手去碰锦声额头,“声声难不难受?一会儿会不会低烧?”
“不会的。”锦声乖乖道,“刚刚是季觉安送我回来的,我没吹很久的风。”
这话就说露馅了,因为最近锦声为了不让家里人生疑,特意让季觉安把车停在远远的地方,剩下的路程自己步行走回来的。
所以站在锦父的角度,他只知道自家声声每天都是自己回来的,甚至不知道季觉安竟然还每天亲自送他。
容色带着病气的少年后知后觉自己说漏嘴了,不由抿着唇垂下眼睛,眼睫毛卷翘,乖乖的。
“……”锦父打了个电话给家庭医生。
过了会儿,他开口:“声声你跟爸说实话,季觉安最近天天找你是要干什么?你别怕,爸给你做主。”
前两天锦父把调查的事跟管家林叔讲了。
他什么都没调查出来,跟林叔讲也不过是为了舒坦些,怎料那日林叔面露犹豫,跟他讲了一些他从不曾知道的事。
例如那年声声刚到王家村,欺负了季觉安好一阵日子。
诸如什么买红薯不给钱,还使唤人家做这做那的之类的事。
反正可劲儿的折腾,怎么折腾人怎么来。
听了这话,锦父现在就很担心季觉安是不是怀恨在心,故意要欺负声声。
而声声不敢跟家里讲,就每天都准时去季觉安那被欺负。
想着想着锦父都快气死了,偶尔跟季觉安打电话都没什么好语气,尤其今天早上,季觉安又打电话给声声。
锦父硬是没准声声接。
可最后声声还是去了,下班回家的锦父看到空无一人的家里,又气了个够呛。
什么都不知道的锦母还十分不懂他到底在作什么妖。
他这是在维护声声脆弱的心灵!
似乎被锦父散发出的怨气感染到,锦声有几分犹豫地抬起眼睛,琥珀色的眼眸湿漉漉的,黑发软软垂在耳边。
他小声说:“别生气。”
锦父道:“知道我在生什么气吗?”
锦声又是犹豫,“因为我去季觉安那了吗?”
“不止。”
锦父绷着脸,“还有。”
眼前容色姣好的少年绞尽脑汁想了想,还是没想出来,于是鼓着脸颊摇摇头。
他真的想不出来。
总不至于是,爸爸知道他在跟季觉安谈恋爱了吧?
如此想着,锦声觉得自己是没露馅的,他从不在锦父面前提起季觉安。
“我知道你跟季觉安的事了。”锦父突然幽幽道。
锦声睁大眼眸:“!”
锦父也没想到自己诈了一把,立马就把声声不安分的小尾巴给揪住了。
“我们……你别生气。”锦声软软的尾音还带着轻颤,显然吓得不轻。
他湿着眼眶看锦父,企图解释。
刚开始锦父还想,他被欺负了也用不着这么惊慌吧?正确流程难道不是应该向家长控诉季觉安的暴行吗?
怎料下一秒,锦父听到了自己这辈子都忘不了的话。
“虽、虽然我跟季觉安在谈恋爱,但是我们都是认真的,没有玩。”
少年白皙的脸颊干干净净,乌黑雪肤,尤其那双眼睛漂亮得惊人。
此刻氤氲着一些浓雾,声音也小小的,看着好可怜好可怜,“爸你别生气。”
他这哪里是在解释,他这是在往老父亲心上捅刀子啊!
他们在谈恋爱。
而且还是认真的!
一时间,锦父都不知道这两句话哪句更可憎一些,他身子晃了晃,深呼吸一口气,锦声立马紧张过去扶他。
锦父被搀扶着到沙发上坐下,也不知该不该庆幸妻子不在场,然后他又怔怔想着妻子在国外留过学,听说国外更开放些,应该会理解……
理解什么理解!
他不同意!他绝对不同意!
声声从小就体弱,被人呵护着长到这么大,锦父都做好他一辈子不结婚生子的准备了,反正锦家家大业大,够他挥霍几辈子的。
可这个皮糙肉厚的季觉安突然冒出来,哪里能照顾好声声?
此时的锦父满脑子都在挑季觉安的错,浑然忘记林叔前段时间跟自己讲过的,在王家村一直是人家小季在照顾声声。
锦父沉声道:“我不会同意的。”
锦声软着声音,小声说:“知道的。”
锦父抬起眼,“你不争取一下?”
眼前是他的孩子,养了那么多年的孩子,现在也长大了,张开了,琥珀色的眼眸干净剔透,嘴巴微抿着时,哪怕不说话也能感受到他溢出来的委屈。
“怕你更生气了……”锦声咕哝道,“我可以跟他偷偷谈,爸爸你就当不知道,好不好?”
锦父:“……”
锦父面无表情,“你看我像好的样子吗?”
锦声揪了揪衣角,“好嘛,那怎么办?”
怎么办?能怎么办?
棒打鸳鸯?锦父这辈子没想过自己还得做这种事。
他面无表情看了眼窗户外,过了会儿,锦父道:“我得试探一下季觉安。”
锦声茫然地歪着头,不是很懂。
没几天季觉安就被锦声约出来吃饭了,锦声不能告诉他锦父也在,季觉安推门看见锦父的时候只是微怔,很快从善如流地喊他:“伯父。”
“嗯。”锦父承下了称呼,然后把点菜的工作交给了季觉安。
他发现季觉安点的全都是锦声喜欢吃的,虽然外人炒的菜锦声也吃不太多。
但这份细心,可以加分。
锦父沉默想着,很想抽自己一下,不行!不能那么快加分!
服务员在场布置菜时,锦父想了想,又开口:“小季,麻烦你帮声声舀碗骨头汤。”
这话刚开口,季觉安已经提前为锦声舀好了,他装着滚烫骨头汤的碗放到少年面前,低声叮嘱他慢点喝,然后才听到锦父说完的话,微顿两秒,抬眼看他。
“……”
行,够上道。
接下来的时间里,锦父变着花样的试探。
可往常他的试探还没出口,季觉安无微不至的关心就已经提前到达。
例如他会叮嘱锦声多吃点蔬菜,肉也不能少,显然知道声声不爱吃外面的东西。
又例如提醒锦声最近虽然渐渐天热,但毕竟刚初春,不能贪凉少穿衣服,显然注意到锦声身上单薄的衣服。
锦父甚至怀疑要不是自己在场,季觉安能自己带着锦声回家添衣服。
诸如此类的例如可太多了,哪怕锦父在场季觉安也没有收敛,他仿佛并不在意锦父能不能发觉不对,他的注意力和目光全然都落在了身旁带着病气的少年身上。
最后离开的时候,单是季觉安买的。
户外亮起一点太阳,可空气还是凉的,季觉安蹙着眉握了握锦声冷冰冰的手。
季觉安浑身都是烫的,手也不例外,所以冬天的时候锦声很喜欢抱着他。
此刻自己的手被季觉安牵在手心,他也软软的没有挣扎。
爸爸已经知道这件事了,虽然也不知道他想怎么试探……
正想着,锦父突然移开视线道:“公司临时有点事我先走了,你们年轻人玩。”
他走得快,开的是自己的车。
再不走,锦父怕自己控制不住要棒打鸳鸯。
他挺满意季觉安照顾声声的态度,这么细心,想再找一个挺难的,可心底就是觉得不太得劲。
思来想去,锦父觉得这是因为领地意识。
他是锦声的父亲,就没有道理喜欢女婿……不对,男婿的道理。
那边锦父离开后,季觉安也领着锦声进车去自己家了。
到的时候他没下车,而是就着帮锦声解开安全带的姿势,俯身垂眼亲他。
他的手按在安全带上,可更多的是握住锦声单薄纤细的肩,车内的温度渐渐上升,季觉安吻着锦声软软的唇,揉了揉他白皙的后脖颈。
靠在副驾驶上的少年眼皮薄薄,带着粉色的指尖几乎要抓不住季觉安的衣领,他乖乖仰着头给季觉安亲。
只是乖一下,然后就不给亲了。
乌黑雪肤的少年浑身无力,原本拽着季觉安的手不自觉滑落,软软拉着他的衣领。
他在推拒季觉安,嘴里呜咽难受,可手却拽着他的衣领不松,这样倒更像是不许他走。
季觉安喉结微滚,盯着锦声湿润的眼眶。
他轻叹一声,指尖擦去他的眼角,“别哭。”
然后俯身,温柔亲了亲他的眼皮,“声声,伯父是不是已经知道了?”
知道他指的是什么,锦声闭着眼睛鼻音略重地嗯了声。
季觉安一直很细心,肯定能发现锦父的不对的。
“他有凶你吗?”季觉安把他整个搂进怀里,声音有些低。
“没有的。”他怀里的少年人声音轻轻,显得那么乖。
季觉安没再说什么,他微微垂下眉骨,指尖触碰少年单薄的衣领处。
然后俯身,轻轻咬了一口他白皙精瘦的锁骨。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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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娇少爷下乡后被宠爱了16
初春带来的风犹带凉意,车窗紧紧关着,深蓝的帘也将其遮盖住,季觉安伸手打开热空调,随后继续亲吻怀里的少年。
太冷了他不给做,只能轻轻哄着。
很快锦声软软的睫毛就沾上湿漉漉的水光,他被季觉安搂在怀中,几乎浑身都泛着红。
他皮肤实在太白了,一点点印记都显得触目心惊,季觉安克制着自己的力道,攥着他纤细的腕骨。
车内很安静,连空气都显得闷闷的,当衣服被男人轻轻撩开时,他敏感的皮肤很快泛起一片诱人的色彩,几乎让人控制不住想用手紧紧握住。
季觉安突然伸手把锦声抱到自己腿上。
显然这个姿势更方便些,可怀里的少年却哽咽着,声音都能溢出水汽的软,他带着哭腔说不喜欢这样,不喜欢这样的姿势。
好歹没拒绝跟他在车里,所以季觉安很快哄着他,亲亲他软白的面颊。
车内温度不断攀升,随着时间推移,少年略有些失神的眸子泛着些许红,他白皙额角的乌黑碎发都浸染了细碎的薄汗。
季觉安紧紧抱着他,听着怀里少年压抑着哭腔却还是漏出来的软呜。
后面锦声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结束的。
他只知道自己说停,季觉安嘴上说好实际上根本不听,好坏好坏的欺负他,总是到很里面。
洗澡的时候,锦声才稍稍清醒些。
他咬着下唇,雪白的浑身几乎都是遮掩不了的红,季觉安低头认真给他擦拭,轻轻说:“声声好脆弱,我已经很轻了,怎么还有这么多痕迹?”
锦声觉得他是故意的,“你明明不轻。”
他瘪着嘴,委屈坏了,“你还不听我讲话,我以后都不要跟你这样了。”
季觉安将手探到浴水里,温热的水开始泛起涟漪,谁也不知道他的手在水里做了什么,只见乌发雪肤的少年突然不讲话了,几乎是浑身发着抖,很凶又很崩溃的骂他,耳根子红透了。
季觉安甚至在里面弄了弄。
帮清理干净后,季觉安微微低头,额头贴着锦声湿漉漉的额头,鼻尖贴着鼻尖。
他轻轻说:“别生气,声声。”
锦声根本不理他。
季觉安只好把他抱出来,连湿漉漉的水弄脏了自己的衣服也不在意,他亲自帮锦声擦干净水珠穿好衣服,全程亲力亲为,把他当成宝宝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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