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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替身不如做大佬的掌中啾(近代现代)——软柠酱

时间:2024-03-08 09:05:07  作者:软柠酱
  海蓊点头:“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当然信你。”
  姜宁要推小海走,那些推他来为他主持正义的工友不乐意了,嚷嚷着说他们是为了谁才把动静闹那么大,如今正主走了,他们有什么立场留在这儿?
  这都是些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舆论那套被他们玩儿的明明白白。
  把海蓊送回家后,姜宁就去了香江市公安局找周琛。
  周琛办公室有位贵客,白老爷子看到姜宁找周琛后就起身告辞,“我到张局那边打个招呼,你忙。”
  周琛起身送他:“慢走。”
  “周伯伯,白老爷子来你这儿,是不是为了呦呦嘉园工地闹事的事情?”
  周琛好奇:“你怎么知道?”
  “这件事上了电视,我也是为了这件事来你这儿了解些情况,那位出了事的包工头,他那刚成年的儿子是我朋友。”
  “原来如此。”周琛说,“事情基本调查清楚了,确实是海建军携款潜逃,公司方人在追款的过程中与他发生一些碰擦,导致人从高处跌落,当即不省人事,后来送医无效当即死亡。”
  周琛所说的“碰擦”就很微妙了。
  “会被定性为意外事件,还是过失致人死亡?”但这好像不是重点,姜宁突然想到连白老爷子都为这件事情出面了,“是不是造成海建军死亡的人,跟他们姓白的有关系?”
  姜宁心思缜密,周琛从很久以前就知道了。
  他弹了弹手中的烟灰,并没有正面回答,“小宁啊,这个世界并不是除了黑就是白,中间还有许多灰色地带,很多人都把这个灰色地带玩得很溜。我们作为正义的一方,很想把那灰色的部分区分开来,白是白,黑是黑,但很多时候,都区分不开来,他们玩,我们也只能被迫玩,所以我们只认定暴露在我们眼前的证据为事实。”
  这话说得隐晦,却也直白地回答了姜宁的这个问题。
  姜宁来恒星找白赊月,想问问他对这件事情了解多少,然而到了总裁办公层,白赊月破口大骂的声音便从办公室传来。
  秘书噤若寒蝉,老陈在一旁安慰:“又不是没见过他发脾气,习惯就好。”
  白赊月一贯能忍能藏,他发起脾气来,姜宁也有些怵。问老陈:“陈叔,发生什么事了吗?”
  “还不就是呦呦嘉园那件事,包工头坠楼,老爷子封锁消息,谁都不瞒,就瞒白先生一个人,直到新闻曝光,他才知道,你说他要不要发火。”
  “为什么就瞒他一个人?”
  姜宁不懂,老陈在白家这么些年内心明儿清,但他不说,“这事儿啊,你还是过段时间亲自问白先生比较好。”
  白赊月现在烦得很,姜宁也不打算进去烦他。
  海蓊的事情没解决,姜宁没法去见小海,只不过没过多久,海蓊便发来信息,说凶手已经自首,人证、物证齐全,不日便会提起公诉。
  巨石建筑公司出于人道主义,支付了他一笔补偿款,同时签署了一则协议,主要意图是海蓊拿到那笔巨额补偿款后,便不得以这件事再进行闹事或者提起诉讼。
  “他们给我看证据,工友也说了,确实是我爸拿走的那笔工程款,我知道这是真的,因为他一直在给我筹出国装义肢的钱,其实不装也可以的,我只要我爸。”
  海蓊哭了会儿,“他们说对于我爸的死他们很抱歉,人已经交给了警方,他们能做的就是对外宣称这笔钱不是我爸拿的,保留他最后的一点颜面。除此之外他们说要完成我爸的心愿,补偿我那么多的钱,让我有钱去装义肢。”
  “哥,”海蓊泪流满面,“我爸真就这样走了?”
  姜宁实在不知道说什么,把海蓊抱在怀中安慰。
  白赊月不知情、白老爷子亲自出面、以及周琛的那番话……让姜宁不得不怀疑这事儿是否真如表面解决那样简单?
  他来暮色找席君昊,问起这件事。
  从席君昊的表情可以得知,他对这件事的来龙去脉知道得很清楚,但是他不说。
  “你现在不说,我也是有办法知道的,就像我母亲当初的事,只是时间的问题。”
  席君昊调了杯鸡尾酒给他:“尝尝,新品。”
  “你不说我也能猜到些许,包工头坠楼一事老爷子谁都不瞒,就瞒白叔叔一人,是因为他接下来要做的事,白叔叔肯定反对,而他反对的事情大概与法律、司法等这些红线牵扯上点关系。”
  席君昊淡定调酒,没有任何反驳,姜宁就知道他猜的八.九不离十。
  “我去找过周伯伯,说起导致海蓊父亲坠楼的人与白家有关,他没有否认,所以白老爷子动用关系,保下了那个与白家有关的人,是吗?”
  席君昊想糊弄:“你在说什么呢,这案子进行得很顺利,你呀,就别东想西想的了。”
  “就是因为太顺利了,才觉得不妥。”
  “好啦小姜宁,”席君昊放下手中的酒杯,“别的事不用你操心,你安安心心演戏就行啦。”
  “昊哥,死者的儿子是我朋友,明知道这件事有猫腻而我不去弄清楚,我心里难受。”
  席君昊看着姜宁,这小孩有时候倔的很。
  他长长泄了口气:“小孩子会觉得这个世界非黑即白,阅历多了就知道这个世界多数是灰色。”
  “老爷子身边有个跟了他40余年的亲信,亲信老来得了个儿子极尽宠爱,这次他儿子犯了错,他跪求老爷子出手相救,据说上世纪八.九十年代,老爷子在香江扎根得罪了地方大佬,这个亲信替他挡过刀子,所以他毫不犹豫答应了下来。”
  姜宁把这些事串联起来:“所以,他枉顾法律,妨碍司法,找人顶罪了,是吗?”
  席君昊也毫不犹豫地承认:“是。”
  但他还说,“追讨那笔工程款,本来就没有杀人故意,过失致人死亡量刑也就几年,你知道风声放出去的时候,有多少小混混愿意背负这几年吗?”
  姜宁摇头。
  “没学历、没家庭、没信仰的人在外的日子有多难混你不会知道,至少在监狱,他们不会冻死也不会被饿死。”席君昊看着姜宁的反应,“很不可思议吧?可就是有这种人,还不少。”
  他笑了笑,自己曾经就是这种人。
  揽上这件事,意味着终身有案底,也意味着出来之后要接受正常人异样的目光……现实确实颠覆了姜宁的认知。
  “老爷子的那点手段从上世纪带到这个世纪,人老了,习惯很难改过来,白先生身为儿子,也有无可奈何的时候。”
  姜宁拿起那杯鸡尾酒,放到唇边,要喝不喝,一时间不知道该有何想法。
  “不过你从侧面想想,这件事如果那个人找上白先生,你说他会不会坐视不理?”
  遵循法律是正义,帮助父亲的恩人是人情。
  姜宁:“别看他表面冷酷,他内心其实心软得很,正义和人情确实会让他难做,他是个正直的人,也许会坚持正义,但他同时又是个有恩必报的人,也许会选择人情,我不知道……”
  “所以这件事老爷子谁都不瞒,就瞒着白先生,其实也是对他的一种保护。”
  姜宁沉默。
  “当然了,你也可以去揭发举报,甚至可以去告诉你那位朋友事情的真相,但是前者,你认为你和你的朋友有能力反转这件事吗?后者,你认为是谁过失导致他父亲死亡,这真相重要吗?抛开这些不说,你朋友真的对这件事的处理一无感知吗?据我所知,你那个朋友在信息获取这一块比谁都擅长。”
  姜宁良久沉默,说:“这件事,于海蓊、于白赊月,都是有心无力的。”
  人很渺小,渺小到即便知道真相也无力于喊出真相。
  白赊月这几天一直把自己关在书房。
  姜宁敲门进去,白赊月在落地窗户前抽烟。
  即便心情烦闷,看到姜宁的时候还是扯出笑容:“是不是该吃饭了?”
  “嗯,今天吃日料,我做了乌冬面和寿司,你来为我点评点评。”
  揽着姜宁的肩膀下楼,白赊月看起来与往常无异:“如果还剩,我想给爸妈送点过去。”
  “我多做了很多,昨天买了几盒御糕坊的糕点,也一起拿过去。”
  盛父盛母看到他俩的到来很开心,拿出水果来招待。
  老俩口很开心,不开心的唯独盛飞一人。
  矛盾爆发似乎在意料之中,盛飞指着白赊月问二老:“你们只知道他是你们儿子,近三十年没见面,你们知道他是怎样的一个人吗?”
  白赊月表现出来的,是精英气质、是高大帅气、是谈吐不俗,为人父母都很开心有这样的儿子。
  “小飞啊,你哥哥很好的,以前你和小宁……那些事就让他过去吧,我们要向前看。”
  “我早说过姜宁的事、包括被你们忽略的童年,我都已经放下,可能从小没有完整的爱,我性格不好、人格不健全、思考问题也不透彻,但是我知道是非对错,我知道什么样的人该接近,什么样的人该远离。”
  盛父盛母只当盛飞发小孩脾气:“他们来看我们,应该开心的,你别说这些话。”
  盛飞用指头戳了戳自己的手机:“现在香江的圈子都在议论,那名工地负责人负责追查那笔偷拿的款项,刚有点眉目,携款潜逃之人便死了,他一死,那名负责人便搭上前去南美的飞机,接着警方那边便有消息称,有人已经自首。”
  “操作很丝滑,”他问白赊月,“你应该玩过不止一次吧?”
  这话不难听出来,好多人都认为,是白赊月暗自操作,保下那名工地负责人。
  盛父让盛飞不要乱说。
  “爸你了解他们白家吗?他在那个家生活二十几年,怎么你觉得他还是当初那个小孩吗?他就真的没有被带偏、没被污染吗?”
  盛飞说这些时白赊月全程没有反驳,以至于老俩口问白赊月:“小飞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做了无视国家无视法律的事情?”
  白赊月仍旧没有为自己辩解。
  姜宁不知道以前,但这件事,白赊月没参与。
  他难道要与自己的父母兄弟说,坏事都是他养父做的?
  这话开不了口,姜宁懂他。
  姜宁晃了晃白赊月的手:“父母见过了,我晚上还要背台词,要不回去了?”
  是借口,也是解围,白赊月朝他笑了笑,说:“好。”
  盛飞咄咄逼人:“逃避能解决问题吗?”
  盛母也很担心:“天下间父母,不需要孩子有多出色,但至少那个孩子要守住做人底线,”盛母用急切的眼神望向白赊月,再次确认,“你是不是真的做了盛飞说的那些事?”
  白赊月只是平静地摇了一下脑袋。
  从盛母的眼神中,姜宁看到了一丝不信。
  二十几年从未在身边的孩子,他的性格、他受过的教育、他的行事方法,他们都没底,以至于盛母又问了一次:“真的没有?以前、现在从没做过对不起良心对不起法律的事?”
  白赊月看似凉薄,但是亲情、恩情,他比谁都看得重。
  父母不信他,他也比谁都难受。
  姜宁见不得他难受。
  “盛伯母、盛伯父,我小的时候,认为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所以很喜欢跟人干架;长大一点,发现一件事有两面性,我认为的对不一定是对,所以做事会瞻前顾后;再大一点,好像觉得错的事也有可能是对的,因为我们生活在这个社会中,任何事都具有多面性。”
  “盛飞说的不无道理,毕竟人总能受到环境影响,环境影响,就像那碗蛋炒饭,”他看向盛飞,“你最能感同身受的不是吗?”
  他又走到白赊月身边,“妈妈说你有很多无奈的选择,周伯伯说,你这个位置,不可能纯洁得像只小白兔,昊哥说你把他从污泥中拉出来,他最信任你,宝姐说你供她女儿出国留学,你是他们一大家子的恩人……我想说,不管是以前的你、还是以后的你,我都想要了解你、接近你。”
  字字窝心,白赊月捧着姜宁的脸:“如果真做错了呢?”
  “那就等,等你改正,人在这世上哪会一直不犯错。”
  白赊月动容。
  在这一刻,认不认亲生兄弟、亲生父母迟来的爱、养家的所有重担和包袱,他都释然了。
  人生最宝贵的就在眼前,旁的事,一概都能放下。
  作者有话说:
  感谢在2023-06-29 00:00:00~2023-06-30 00:00:0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白枝 10瓶;Vivian 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81章 
  不幸的童年要用一辈子来治愈, 姜宁就是来治愈他的。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以前做过触碰底线的事……”
  姜宁伸手捂住他的嘴, 就比如打断白辰礼一条腿的事, 也算触碰红线,但那是为救人迫不得已才做的事。
  “以前的事都已经成为过去,你做没做过都不重要,但我肯定的是, 你以后不会。”
  “为什么?”
  “因为我啊,”姜宁浅浅笑开, 笑容很好看, 也很治愈,他说, “你要爱我护我,可不得先护好自己啊。”
  说得在理。
  白赊月将人拉入怀中,紧紧地将人嵌在胸前。
  他说:“谢谢。”
  “谢我什么?”
  “谢谢你闯入我的生命。”让他毫无波澜的生活变得鲜活多彩。
  第二天,白赊月父母上门道歉,白赊月不在,姜宁热情招待。
  盛父说:“其实我们应该相信他的,退一万步讲, 就算他真是盛飞口中的那种人,我们也不能怨他,我们没能在他身边教育陪伴他, 这本身就是我们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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