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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个龙套(近代现代)——梦溪鱼

时间:2024-03-08 09:10:20  作者:梦溪鱼
  司观澜手里还握着球杆一端,微微垂眸看喻柏,今天他们俩第一次对视竟然又是充斥着火气的情况,司观澜心底无名火起,抓着球杆的手不自觉地收紧,就像和喻柏较着劲一样不肯退开。
  訾一梦和冉羽知见状大气都不敢喘一声,一个劲儿朝离他们最近的白莱发出求救信号,白莱虽然不明就里,好歹还是会看眼色的,赶紧过来打圆场道:“那个,我们重新分一下组再打吧,司哥说的对,确实有点不公平。”
  台阶递过来的一瞬间司观澜和喻柏就冷静下来了,周围还有其他人在,他们俩都不希望因为自己而搅合了原本良好的气氛,快速收敛情绪,喻柏再次后退,和司观澜之间隔了有一米远:“重新分组吧,刚刚那局不算。”
  “不如打车轮战。”一直安静的池铭忽然开口。
  庄景雩顿时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可以。”
  “那就按之前说的,输的人有惩罚,至于怎么惩罚由赢的那个人来决定。”池铭继续说道。
  他不发言则已一发言必定惊人,简简单单一句话就开启了竞争模式,这次连冉羽知都参与了,不过他在和訾一梦打的第一局就败下阵来,安心在旁边当观众,顺便接受訾一梦给他的“惩罚”,承担起只为訾师傅服务的茶水小弟重任。
  第二个上场和訾一梦打的是池铭,他的风格和喻柏很相似,也是没什么花样但很精准的类型,华丽的技巧没能敌过精准打击,开局就落了下风,訾一梦挣扎了几回,最后还是输给了池铭。
  池铭很干脆地给出了“惩罚”:“就……吃掉那个甜甜圈吧。”
  訾一梦平时对自己的身材管理很严格,不管在生活中还是节目里都很少吃甜食,但大家都知道他其实很喜欢甜品,在上一站缠着要去买冰淇淋的也是他,一大早就念叨着想吃甜甜圈又不敢下口的也是他,池铭算是给了他一个“破戒”的借口。
  “哎呀……这个惩罚也太痛苦了。”訾一梦期期艾艾的,一手捏着甜甜圈一手端着冉羽知给倒的茶,表情十分痛苦。
  冉羽知哪里看不穿他,凑过去和他分吃一个甜甜圈:“美死你得了。”
  白莱靠在球桌边看他们,忽然想起了什么,笑道:“如果换成尔诚,这会儿肯定要说‘池哥你就是我唯一的哥’了。”
  大家闻言不禁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的确是尔诚说得出的话做得出的事,纷纷笑起来,连池铭的唇角都压不住了。
  “还真有点想那个臭弟弟了。”訾一梦叹了口气。
  好不容易热起来的气氛又要陷入伤感,白莱赶紧打岔:“下一个吧。”
  庄景雩拿起白球:“我来。”
  池铭神色一敛,目光顿时变得凌厉了,刚才和訾一梦对局时他的状态还比较放松,现在对手不一样,他自然要拿出十成十的态度,尤其是发现庄景雩不好对付之后。
  明明对打的是池铭和庄景雩,白莱却有种自己正被架在火上烤的感觉,庄景雩和池铭也不知道犯哪门子神经,进一球就看他一眼,再进一球再看他一眼,整得他跟计分板似的,站在原地不自在,又找不到地方躲,浑身难受。
  庄景雩的路数和他的性格很像,进攻性非常强的同时还会以刁钻的角度阻挡池铭的路线,池铭也分毫不让,两个人有来有回,15颗球愣是打了快一个小时,打到其他人都有点累了,悄悄在旁边另起一桌,不带他们俩玩。
  并不想当计分板的白莱当然要借机逃跑,他自觉现在唯一能战胜的只有冉羽知,正沉浸在快乐的菜鸟互啄中,忽然被人拍了拍肩膀,吓得他手一抖就碰到了冉羽知的球,冉羽知立刻大喊:“犯规!莱莱输了!”
  赢局忽然落败,白莱还没来得及从惊愕中缓过神来,转头就看到庄景雩笑眯眯的样子:“到你和我打。”
  “……什么?”白莱呆滞地问道。
  “轮到你和我打。”庄景雩耐心地重复了一遍,觉得白莱呆呆的样子特别好笑。
  池铭以一点差距输给了庄景雩,他脸色没什么变化,只是人愈发沉默,安静地站在游戏室的一角,眉眼低垂着,叫人看不清他的脸。
  总是这样,好像从录节目以来他就总是差了一点点,没有人喜欢考59分,尤其是在面对喜欢的人时。
  “你还没说惩罚是什么呢。”一直在观战的司观澜提醒道,他和喻柏隔了一个球桌,喻柏刻意和他保持着距离,刚才简短的争吵过后他们俩连眼神交流都没有过,当然主要原因是喻柏单方面的拒绝。
  “就吃一个甜甜圈吧,和一梦一样。”庄景雩淡淡道。
  池铭微微点头,随便拿了一个甜甜圈,他并不喜欢这种油腻腻甜滋滋的东西,对他而言这确实算得上是小小的惩罚。
 
 
第126章 
  白莱和庄景雩的对局原本应该没什么悬念,架不住有人一个劲儿放海,这一杆故意打偏那一杆有意让球,白莱这个被让的人都看不下去了:“你能不能好好打,看不起谁呢。”
  庄景雩抱着球杆笑得不太值钱:“没办法,我想让你赢啊,让你五个球。”
  白莱耳根子一热,这人现在连遮掩都懒得遮掩了,要是比脸皮厚度的话庄景雩肯定是第一名,还是遥遥领先的那种。他瞪了庄景雩一眼,绕到另一端去击球,玩了这么久他总算玩出些手感来,前五杆进了两个,对他来说算是非常好的成绩了。
  可惜五球之后庄景雩开始来真的了,白莱刚刚燃起的希望小火苗只存活了不到十分钟就被兜头浇灭,给他气得不行,恨不得给庄景雩一球杆:“你不是说让我赢吗?”
  庄景雩耸耸肩:“你让我好好打的。”
  好赖话全被他一个人说了,白莱无言以对:“你说怎么惩罚吧。”
  “我还没想好,想好告诉你。”庄景雩其实早就想好了,只是不想在大家面前说才故意卖了个关子。
  他一开始是真想让白莱赢一局的,刚才白莱和冉羽知玩的时候被他打断了,从那副“煮熟的鸭子飞了”似的表情就能看出来白莱有多想赢,不过打到一半他又改变了想法,如果白莱赢了,下一局他要么对喻柏要么对司观澜,庄景雩觉得白莱赢的几率是1%甚至更低,况且不管是输是赢,他私心都不想白莱受到别人的“惩罚”,又或者是给别人“惩罚”。
  “到我了吧。”司观澜活动了一下手腕,和庄景雩一起重新摆球。
  白莱以为他们俩也是旗鼓相当的对手,没想到庄景雩一点胜负欲都没有,很快下场换喻柏,白莱古怪地看了他一眼,见他面上还带着笑,不是那种皮笑肉不笑的笑法,是真的心情不错,心里觉得更怪了。
  “你反正不想赢,和我打的时候干嘛那么凶。”他没忍住,压低声音问出了口。
  庄景雩很是配合地凑近他耳边,同样压低了声音:“我赢你就行了,其他人无所谓,而且你没发现司哥很想和喻哥打一局吗。”
  白莱自动忽略了前半句话,若有所思地看着球桌边的司观澜和喻柏,两个人都拿出了真本事,喻柏的眼神专注得可怕,气势也十分惊人,甚至打出了一杆进二,旁观的白莱訾一梦和冉羽知看得眼睛都不舍得眨,还时不时发出小声惊呼。
  在喻柏的攻势之下司观澜依然很稳得住,手和表情一样镇定,虽然没有一杆进二之类的惊人表现,但每一杆都是有效击球,两个人比分咬得很紧,打到后面喻柏明显有些急了,连续两次选择险着,发生了小小的失误,一下就被司观澜抓住机会反超,直接拿下胜局。
  输了球的喻柏反倒不急了,面无表情地拿出那颗黑色的八号球:“惩罚是什么。”
  司观澜盯着他的眼睛,想从中找到一丝藏不住的情绪:“等会儿午饭单独和我吃吧。”
  喻柏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放下球杆就往外走,司观澜立刻跟上,两个人完全无视其他人,径自离开了游戏室,剩下的五个人面面相觑,大家蒙在同一个鼓里,谁也别问谁。
  “要不咱们也去吃饭?”冉羽知看了看时间,“确实到饭点了呢。”
  白莱不太确定地问道:“喻哥和司哥刚过去,我们跟上去不太好吧……”
  他说着和冉羽知对视一眼,彼此都拿不了主意,又默契地去看其他三个人。
  訾一梦挺担心喻柏的,他们虽然认识的时间不长,却知道喻柏不是冲动的性格,他和司观澜在他们九个人里是情绪最稳定的,也正因为这样他才担心,他猜昨天喝完酒之后肯定发生了什么,可又不能直接怼到喻柏脸上问“你为什么生气呀”,只能期望他们靠谱的司哥能好好哄哄了。
  “我觉得他们应该会回房间,这样吧,我过去餐车看一眼,要是他们俩在我们就晚点再去吃午饭。”庄景雩想了想说道。
  这大概是唯一的解决方法了,其他四人没什么异议,和他一块儿离开了游戏室回到第三节车厢,在经过喻柏和司观澜房间时大家都放轻了呼吸,生怕打扰到房间里的人,然后在三号车厢尾默契地停下脚步,目送壮士去餐车一探究竟。
  庄景雩被白莱他们三个的眼神逗得差点乐出声,莫名有种自己不是去餐车而是去敌区的既视感,扭头一开门差点和端着餐盘的司观澜撞到。
  后面连同池铭在内的四个人都小小吸了口凉气,就跟做坏事被抓包了一样,司观澜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还和他们打招呼:“今天有新菜,看起来还不错,你们快去吃吧,我去找喻柏。”
  “司哥好,司哥拜拜!”冉羽知站直身体,僵硬地看着司观澜越过他们往301走。
  等人进了屋他们才放松下来,訾一梦抬手呼在冉羽知背上:“你可真行,还司哥好司哥拜拜呢……”
  冉羽知委屈道:“我那不是条件反射吗……”
  他俩又要开始吵嘴,白莱赶紧从中调停:“好了好了,先去吃午饭,要吵也等吃饱了再吵。”
  午饭的新菜品是份量惊人的战斧牛排,也不知道厨师怎么做的,那么大一块带骨牛排外壳焦香内里却保持着五分熟的嫩度,白莱吃了不老少,明明已经觉得撑肚子了,嘴上却还停不下来。
  冉羽知胃口依然很好,訾一梦吐槽了他几句,让他改名叫冉尔诚算了,被他一块牛肉怼到嘴里,差点没噎死。
  池铭和庄景雩都没怎么说话,两个人忙着暗自较劲,给坐在最里面角落里的白莱夹菜,你一块肉我一块肉的,白莱盘子里都快堆成小山包了,无形的压力再次压到他肩上,一顿饭他只是埋头苦吃,反正拦不住这俩人,干脆破罐子破摔了。
  午饭后各回各家休息去,白莱有点怕池铭和庄景雩下午要找他,他今天不太想和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单独相处,干脆抢先一步跟訾一梦他们约好,下午去做传闻中的按摩,晚饭也和他们一起吃。
  也许是读懂了白莱话中的含义,池铭和庄景雩没说要跟着,老老实实地回了房间,白莱脱了卫衣把自己往被子里一卷,长长地叹了口气。
  虽然不知道喻柏生气的具体原因,但是有眼睛都看得出来肯定和司观澜有关系,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这次矛盾之后两个人的关系说不定会有很大的改变,至于这改变是好是坏,那就不是他这个局外人能看透的了。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有些郁郁,心里冒出各种乱七八糟的想法,一会儿觉得感情这事真麻烦,连喻柏和司观澜这种从小一起长大,彼此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都会起争执,那才认识没多久,对对方都不甚了解的人岂不是更容易产生矛盾。
  一会儿又开始自我怀疑,他没什么恋爱的经验,看别人恋爱的经验倒是有,如果换成是他和另一个人吵架的话,他要怎么办呢?去哄人吗?他好像不太会哄人来着……自己生闷气?不行,那也太憋屈了……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脑子里的想法一时一个样,纠结成了大麻花,直到跟訾一梦和冉羽知在按摩室里泡脚都还没纠结完。
  “……莱莱,莱莱?”冉羽知喊了他好几声,总算把他的魂给叫了回来。
  “啊?”
  冉羽知指了指他的泡脚桶:“你不觉得烫吗?”
  白莱顺着他的手指往下看,迟钝地看到自己通红的脚丫子,烫感这才传达到大脑,他立刻把腿从桶里抽出来,表情都扭曲了:“……好烫。”
  按摩师是个有些年纪的姐姐,一看就知道体格特别结实,开口是很亲切的华国东北口音:“这才哪儿到哪儿啊,泡脚当然要够热才行,你把脚放回去。”
  白莱被她按着膝盖摁回桶里,倒吸一口凉气:“姐姐,真的很烫!”
  “忍着!”
  訾一梦和冉羽知表情也没好到哪里去,还有一个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加入的喻柏,四个人两两对面而坐,表情出奇的一致。
  “嘶……喻哥你不是说再也不来了吗,怎么又跑过来了。”冉羽知一边烫脚一边问。
  喻柏咬着嘴唇强行忍耐着,声音都断断续续的:“我,反正,闲着没事……”
  “你,确定不是,想躲人吗?”訾一梦也龇牙咧嘴的。
  适应了一会儿,白莱已经能接受水温了,保持着不动弹的姿势靠在按摩椅上:“喻哥和司哥还没和好吗?”
  喻柏被噎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嘴硬道:“我和他又没吵架。”
  “是没吵架,你单方面跟他冷战呢,”訾一梦闭着眼睛舒服地吁了口气,“我不得不提醒你啊,宁愿吵架也不要冷战,冷暴力绝对不行。”
  “不过他们俩能吵的起来吗,司哥和人吵架的样子我真想不出来,”冉羽知叉起一块蜜瓜吃,“而且谁吵得过喻哥啊。”
  喻柏不确定地睨他:“你这是夸我还是骂我呢?”
  “夸你夸你,谁跟喻大状吵架不就等于伸着脖子进断头台吗。”
  “你要不跟我们说说呗,到底怎么回事,上午都快把我们吓死了。”訾一梦说道。
  白莱也心有余悸:“司哥到底干什么了让你这么生气?实在不行一会儿我们出去教训他。”
  “你去,我们给你加油。”冉羽知立刻撇清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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