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言再舍不得安衍,可到了离开的时候,他也依旧没有任何办法,只能跟着贺知瑾离开。
安衍脸上的笑容在贺知言离开之后就消失殆尽,这样的安衍让顾南思嫉妒的发疯。
他将安衍轻轻抱起放在床上,衔住他的嘴唇发狠的吻他,舌尖长驱直入,含住安衍那片柔软百般挑弄吮吸。
安衍没有抗拒,也没有回应,甚至呼吸平稳,没有一点点反应。
顾南思不满于这样的安衍。
他耐心的轻吻安衍身体的每一处。
轻柔的脱去安衍身上的束缚,含住安衍|胸…前被他揉到发红的小樱桃,一边用she尖打圈挑|逗,一边观察着安衍的表情。
安衍闭着眼睛,呼吸有些乱。
他却像是受到了鼓舞一样,往下一滑,虔诚的低下头|含|住安衍tui间的绵软,轻柔的|吮|吸|舔|舐,缓慢有很有节奏的tun口土,双手在那两颗泛红的小珍珠上的揉捏。
安衍终于呼吸紊乱,被他带着动了情。
见安衍终于有了反应,顾南思更加兴奋,逗|弄也更加耐心十足,开始用ya齿轻|啃……
当安衍情乱到不顾一切只想解脱的时候,他却恶劣的用力握|住安衍急于寻求解脱的部位,不肯放手。
到不到解脱的yu望,逼得安衍满头大汗,眼泪也不受控制的从眼角流出。
“宝宝,说你爱我,说你爱我我就放开你。”
顾南思舌尖舔上安衍柔软的小腹,诱引着他。
“说你爱我,宝宝,求你……”
第88章 顾南思亲力亲为
一直得不到解脱以及心中的羞愤,安衍强烈的扭动起来,急切的想要挣开顾南思的手。
那双柔嫩的小手刚触上顾南思的xiong膛,顾南思就放开了。
反倒是安衍,一双情|动的双眼迷离的望着天花板上方,小手欲|拒还|迎的搭在顾南思肩头,仿佛正在邀|请眼前的男人。
安衍还没从上一轮刺|激中缓过神来,新一轮的刺麻再次涌来。
安衍震惊的瞪大眼睛,他想要推开顾南思,可这一遍又一遍的酥麻感刺|激的他浑身骨头都|软|了下来,他甚至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了。
酸麻的腰|被男人的大手桎梏着,他扭|动着|腰|刚挪动一点就迅速被|男人摁|回原处,力气之大,令他逃脱不得。
抗拒无门。
他只能抬起手,尽力的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奇怪的声音。
男人满意的观察着安衍的反应。
“别……”
“唔……”
顾南思终于满意,不再折磨安衍。
待开疆拓土到适合战队前往时,那里已然一片|yin|靡|之色,一```张…一···合…|之间引人入胜,好像饿急了似的。
只是这场没有硝烟的战火,最终还是以顾南思的投降为最终结局。
顾南思是最好的爱匠,他努力的用他精……湛的技..术和灵…巧的..手,将两人之间破碎的关系缝缝补补,听这世间最美妙的声音吟..哦浅唱。
两人的身``体也在一次次的恐惧、绝望与失望当中磨|合的越来越合|拍,也唯有在这个时候,那双沁满寒霜的眸子才会短暂的被融化,不会再结成冰刺,直直往人心口扎。
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过后,换来的却是安衍卧床三日,高烧不退。
顾南思分明已经抱着他在|浴|室内仔细的帮他清|理过身··体,可安衍的身子还是太弱了,没能承··受住顾南思的热··情。
这三天内,顾南思每天都守在安衍的床前,极尽温柔仔细的照顾着安衍,事事亲力亲为,哪怕是安衍穿什么衣服,他都亲自去挑选,然后帮安衍擦身子,给他换上干净的衣物。
文宴也被某人强制性叫了过来,成了顾家的常驻医生,除了每天替安衍检查身子,就是研究研究菜谱,在厨房鼓捣,无聊的很。
还总是因为做了一堆认不出食物原材料的碳化物被吴妈赶出厨房,再也不允许他进入。
好在文宴也不算是完全没用,他参考着中医药方,给了吴妈不少建议,弄了不少大补的药膳出来,每天由顾南思喂给安衍吃。
安衍吃不进去的时候,就由顾南思嘴对嘴喂,这也搞得某人深夜钻进卫生间出不来,扶着自己|坚|硬|无|比的|物|事|咬牙切齿。
出了一口恶气的文宴躲在房间笑到抽气。
安衍醒过来之后,状态依然如同之前一样,文宴仔细的替他检查着身体,陪着他聊天,却不知怎的,安衍却总是没多少兴趣。
好多时候都是文宴磨着嘴皮子说得热火朝天,安衍却只是半阖着眼皮,神态懒散,半点都没听进去。
他总是呆呆着望着窗外发呆,偶尔看见一只飞鸟,才会引起他的兴趣,眼神迫切的追着它的身影,等到鸟儿终于消失在他的视线里,他又重新恢复呆滞。
这样的状态令顾南思很是担心,他让文宴给安衍做心理评估,文宴最终给出的判断却令他陷入了恐慌之中。
根据病情判断,安衍确诊抑郁症。
第89章 把他家小宝贝剪得珍稀窗花裱起来
自从得知安衍确诊抑郁症后,顾南思几乎将所有的事情都抛到了脑后,专心在家守着安衍。
时间一点点在指尖消逝,A市没有下过几场大雪就到了隆冬腊月。
顾南思从不过年,但他也不会阻止下人装饰家里,吴妈每年都会带人去买春联灯笼之类的东西,将那些奇奇怪怪的与室内风格毫不相关的东西贴的挂的哪里都是。
虽然视觉上看起来很是违和,但起码会让这栋空旷的别墅看起来有那么点人气,一年之中也就这几天顾家别墅看起来才像是真实存在于世界上一样。
除夕夜,回不了家的下人他会特例允许他们留下来,可以在顾家做年夜饭过年,但他从不参与。
下人们说说笑笑准备好一桌子饭菜,冷清的屋子里,气氛被他们烘托出年味,他们也会放肆许多,会坐在平时只有主人坐的饭桌上一起守岁。
每到这个时候,顾南思基本上都是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独自一个人拿上好多酒,把自己灌醉,窗外大片大片的烟花炸开,落入他的眼中却只剩孤寂。
等到烟花全息,酒精的麻醉作用也终于起了效果,闭上眼,睡一觉,第二天起来年就过完了,所有人都会恢复原态。
今年不一样了……
他心满意足的看着睡在自己身边乖巧的小孩,伸手轻轻摸着小孩瘦削的脸颊,将那片单薄的身子揽入怀中,在小孩脖颈处深吸一口,熟悉的味道会让他心安,心里是从未有过的安定。
年关将近,吴妈已经买了不少东西堆在了客厅里。
安衍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就看到了,他略有些疑惑的走过去,没想到袋子里装的竟然是好久没有看到过的春联窗花之类的东西。
一瞬间,回忆铺天盖地涌上心头,又是一年了啊……
还记得小时候家里穷,没钱买窗花,妈妈就买来一大堆便宜的红纸,心灵手巧的她会拿起剪刀,手指翻飞很快就能剪出好几张漂亮的窗花出来。
多余的窗花她就会拿去卖,虽然卖不了多少钱,但却够称回来一斤韭菜,那个时候韭菜是最便宜的蔬菜,但是在妈妈心灵手巧的那双手下面,即便是最便宜的韭菜,妈妈也能变着花样做出好几样不同的菜出来。
那个时候虽然过的艰难,但也快乐。
不像现在,窗花都是机器大批次生产出来的,流水线的工程,曾经的年味变成了如今冷冰冰的利益追逐品。
吴妈从厨房里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安衍手里拿着一张窗花,满脸的落寞悲伤。
她最是舍不得看到安衍这个样子,走到安衍身边蹲下,顺着他的手接过他手里的窗花仔细看去。
安衍静静的看着吴妈,吴妈看着手中精致的窗花叹了口气,“现在的窗花漂亮是漂亮,但总感觉缺点味道。”
“什么味道?”安衍顺利被吴妈的话吸引了注意力,眨着眼睛巴巴的看着吴妈。
吴妈心里一软,摸摸安衍的脑袋,和善的笑着,“当然是缺点家里的味道啊。”
这话一出,两个人都愣住了。
男孩漆黑的瞳仁里闪过一瞬的迷茫,但很快被泪意掩盖。
家……的味道……
可他已经没有家了……
吴妈心知说错了话,懊恼的恨不得扇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她拉住安衍有些凉的手,小心翼翼的转化了话题,“小安少爷陪吴妈一起剪窗花好不好?”
“剪窗花?”安衍茫然的看向吴妈,“可是不是已经有窗花了吗?”
“买来的哪有自己剪得好啊,老婆子我剪窗花可有一手,小安少爷要不要看看?”吴妈不认同的摇摇头,说到最后,又带着些诱哄的意味。
安衍知道吴妈是在讨好他,也不忍心拂了老人的好意,笑着点点头,“好。”
吴妈高兴的连连说“我这就去准备东西,小安少爷你在这等一会儿。”
大概是安衍今天状态还不错,连带着所有人的心情都松快了很多,吴妈剪窗花的时候,所有人都围了过来,学着吴妈的样子拿起剪刀跃跃欲试。
吴妈也不生气,耐心的教他们剪花样,就连平常好躲懒的刘阳都挺有兴趣的走了过来。
“呦,剪窗花啊,这可难得,多少年没见过亲手剪的窗花了。”
安衍看着围在沙发边上其乐融融的一群人,连带着自己心情也好了很多,唇边不自觉挂着淡淡的笑容,拿着剪刀坐在人少的一边回忆着妈妈剪窗花的样子,一点点一点点的小心剪着花样。
不知道什么时候,身边的沙发猛地陷进去一处,安衍这段时间以来难得这么平心静气的做一件事情,不知不觉投入进去,也没发现身边坐了人,正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看。
等到安衍终于剪出自己记忆中的花样时,周围的人都已经走光了,沙发上只有他和他身边的男人。
顾南思眼神宠溺又小心的看着安衍的眼睛,“宝宝,给我看看。”
安衍早就习惯了这个人这段时间没羞没燥的叫他宝宝,他也难得的没给他甩脸子,面无表情的将手里刚剪好的窗花递了过去。
顾南思早就已经做好了安衍撕碎窗花怒气离开的准备,谁料手心冷不丁塞过来一个冰凉的东西,虽然一触即离,但也让他心脏酥麻了片刻。
那只小手有些凉,伸过来的时候他没来得及握住。
不过安衍没跟他闹他已经很满足了,活在别人口中的活阎王此刻笑的跟个大狗似的,乐颠颠的拿着自己心尖上的人剪得窗花如获珍宝,心里已经盘算着找个大点的地方把他家小宝贝剪得珍稀窗花裱起来。
安衍要是知道顾南思在想什么,他一定会后悔刚才没有撕掉那张窗花。
实际上他剪的并不好,他也只是隐隐约约记得妈妈剪得样子,但毕竟已经过去了那么久,手法不娴熟,说的不好听点,狗啃的都比他剪得好看,但看身边男人那副崇拜的视若珍宝的样子,他差点对自己的审美产生怀疑。
懒得再搭理他,安衍推开男人故意贴过来的肩膀,连个眼神都没给他便站起来回了屋。
男人此刻却满足的不得了,文宴看到顾南思那副笑的诡异的样子,差点没怀疑他鬼上身。
“你没事吧?”文宴嫌弃的看着他,一副你要是有病我就给你开服药的样子。
顾南思秒变脸,但他现在心情好,不跟他一般见识。
谁知下一秒文宴无知无畏的说道,“你拿一张丑不拉几的破纸片干嘛?还笑的那么猥琐。”
“哦!我知道了!”文宴捧着肚子笑的直不起腰,“你别告诉我你手里那张四不像是你剪的,哈哈哈……”
等他发现对面男人阴沉的要杀人的视线时已经晚了,顾南思站起来的瞬间,文宴使出吃奶的力气冲上了二楼,直奔安衍房间。
“救命!”
第90章 宝宝,求你了......
文宴进去的时候,安衍独自坐在阳台上,腿上盖着一张小毯子,出神的望着窗外的白雪。
“看什么呢?这么入神?”文宴毫不客气的坐到安衍旁边,顺手拿过安衍手边的干果吃起来。
“看什么呢……”
他没有回答,只是喃喃的重复着文宴的话,没有焦点的眼神显得他有些呆滞,仿佛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
万物就在他眼前,他看见了一切,又好像什么都看不见。
文宴没有再说话,只陪他坐着,手里端着的小碟子还保持着原样,他扭头看了眼安衍,顺着他的眼神看去,白雪皑皑一片,远处的山都被漫天的白色覆盖,大地一片银装素裹,世间的所有灰暗与不美好仿佛都被遮掩了起来,放眼望去,只有美好。
纯净淡雅的素色看在两个不同心境的人眼里,却是两种不同的感受,冰雪总有消融日,可深深印在心底的灰败与不堪也会重新露出,到那时,又该如何?
两个人都没有答案,唯有等待时间揭晓一切。
越是接近年尾,安衍的状态越是不好。
起初他还会跟着吴妈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小事,可慢慢的,他更多的时间不是在发呆就是在睡觉。
就连之前每天都要去的花房他也不再去了。
他喜欢花,坐在花房里什么也不做,只静静的看着那些长势良好的花儿,一坐也能坐上大半天。
花花草草虽不会说话,却总能让他平静下来。
可现在,他连那片唯一能带给他宁静的地方都不愿踏足。
“顾南思,放我走吧……”他总是在说这句话。
外面真冷,妈妈一个人待在那个冰冷的墓地里,她一定很孤单。
他想回家,想回到那个和妈妈一起住了十几年的房子,妈妈喜欢养花,自从半年前被顾南思从S市带回A市后他就一直没回去过。
那些花没人照料,应该已经死了……
他要带妈妈回家,妈妈一定也想家了……
每当这个时候,顾南思只能把所有的情绪都压在心里,他紧紧抱着安衍,隐忍又痛苦的一遍遍在安衍耳边呢喃,“宝宝,乖,待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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