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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他总是寻死觅活(古代架空)——木叶沙沙

时间:2024-03-09 09:54:15  作者:木叶沙沙
  说好的不会再气我呢?就为这么一点事,冷漠到这个样子。
  上次用半条命换来的承诺,也就这点儿价值。
  若不寻死,这道伤疤是不是就揭不过了?
  “你确定?”楚韵讨厌祁天凌是真的,但若枫景真的离开他又觉得有点儿可惜。
  毕竟祁天凌这人除了爱钻牛角尖儿外,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毛病。
  枫景受了委屈,他挑唆一番,治一治祁天凌是可行的,但如果真要拆散,又觉得有些不妥。
 
 
第五十章 
  “嗯。”枫景嘴上说着,实则并没有多少底气。
  “这……”楚韵开始犹豫。
  二人谈话间未注意到祁思远悄悄溜了出去。
  “王叔……”祁思远神态焦急,直直奔向树后的祁天凌。
  “怎么了?”祁天凌转过身来,见祁思远这副模样,心下一紧。
  “小景要悄悄离开你。”祁思远如实相告。
  “什么?”祁天凌惊愕了一瞬,很快反应过来,带着浓重的情绪,又说了句,“他敢?!”
  其实他方才在树下就开始反思了,若再不揭过,怕是枫景又要出事。
  急匆匆的返回,见楚韵坐在床头难得的没有挑拨。
  枫景露了个头在外面,眼眶有些红,似乎刚哭过。
  见祁天凌进来,楚韵主动的起身,退了出去,扫过祁天凌的眼中含有警告意味。
  再不服软,你的人就要跑了!
  祁天凌难得的受教了一回,对楚韵的敌意消减了一分。
  再回头,枫景又完全埋进了被子中。
  祁天凌刚刚散了一点的心结又开始堵,凭什么每次都要本王认输,你难道就一点都没有错?
  甚至还怀疑对方到底喜不喜欢他,从始至终都没听他说过,每次亲热都是半推半就的样子,感觉自己就是在强求他一样。
  不行了,越想越窝火,这脾气得治,不治不行。
  “哗啦”,被子被掀开,枫景哆哆嗦嗦缩成一团,哭唧唧的向祁天凌求饶?
  不行,打住,本王想多了,求饶是不可能的,不犟就好。
  祁天凌看了眼捂得死紧的被子,强扯可能会牵动他伤处,冷静了一秒还是算了。
  “捂着不难受?”试着跟枫景说话,看他会不会回应。
  被子里的人除了有些许动静,并没有发出声音。
  “不说我掀了?”祁天凌意图吓唬枫景。
  被子里还是没动静。
  祁天凌在斟酌下一步举动,他不说话,屋子里就很静,静到可以听见自己因气急败坏而加速的心跳声。
  “自己犯了错还不理人,不想见我是吧?不想见我走了,藏春阁可真是个好地方。”
  言外之意就是,祁天凌要去逍遥。
  被子里的人依然不说话,里面的动静却更大了。
  “?”他在里面做什么?
  祁天凌的怒意被好奇取代,上前一步在榻边坐下,轻轻掀开一点缝隙,被子里立即冲出一股血腥味。
  “你在干什么?!”情急之下猛地揭开被子。
  祁天凌傻眼。
  我就知道,就知道惹不起你,稍稍给点颜色,就又糟践自己。
  枫景满手是血,那些被别人弄出的痕迹一个个被抓破,胸前一片血污。
  “你这是什么脾气?”祁天凌气冲脑门,完全没收住情绪,说话用了吼的。
  里间动静太大,惊动了门外二人。
  楚韵和祁思远忙跑进去,见到眼前情景也是吓了一跳。
  楚韵转身就去拿药箱。
  祁思远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让开!”楚韵很快回来,斥开祁天凌。
  枫景停止了自残,胸前那些痕迹都被他抠的差不多了。
  楚韵看着他一身的血也有些生气了,前不久才答应过他,不再亏待自己的,这么快就忘了。
  “我看这次得给你开一副提神醒脑的药,免得你总这么糊涂。”楚韵嘴上说着,手上却没忘记做事。
  他正在用消毒水给枫景擦洗伤口,那些个被抠坏的皮肤,看着触目惊心。
  感受到了楚韵的怒意,枫景有些心虚,连楚大哥都生气了,想必确是自己做过了。
  可祁天凌那个混蛋对这事不依不饶,就跟那几个痕迹过不去,我也是气急了才这样做的。
  “对不起。”枫景歉疚的望向楚韵,那可怜巴巴又有点儿乖的模样,令楚韵心下一软,再无心责备。
  “不许再有下次。”楚韵沉着脸,将表情尽量做得严肃。
  “哦。”枫景没有答“好”,他自己都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再做傻事,毕竟祁天凌那个混账也是个心胸狭窄的。
  在其他事上那么声明大义,偏偏在感情一事上净爱钻牛角尖。
  “又不是非他不可,”楚韵瞅了一眼祁天凌,仍然毫无顾忌的说,“这种心胸狭隘的男人不要也罢,像你这种模样的,往大街上一站,那还不得抢疯了。”
  “楚韵!”祁天凌被激怒,作势就要打人。
  祁思远忙拉住,“王叔……”给祁天凌使了个眼色。
  祁天凌看了一眼正在为枫景包扎伤口的楚韵,冷静了下来,思路一转,对祁思远说道,“你看看你选的人都什么德行?当着别人说坏话,行为卑劣至极,改日,王叔给你选个好的。”
  祁思远瞪大了眼睛,王叔当着楚韵说这话,他感觉要遭。
  楚韵做完了手中的活,“嗖”的站起来,行至祁天凌跟前,不输气势,“你瞎说什么?谁稀罕他了?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你祁家没什么了不起。”
  说完就怒气冲冲的出去了,留下祁思远像霜打的茄子,蔫得不能再焉。
  好不容易迈出一步,还没正式开头呢,就被你老给搞砸了。
  “王叔啊,我感觉我不用活了。”祁思远在祁天凌惊诧的目光中跑了出去,又在楚韵眼皮子底下准备撞墙。
  “你干什么?”楚韵眼疾手快,慌忙制止,用自己替代了墙。
  祁思远一头撞在楚韵身上,却并不是很痛,他压根儿就没打算真撞,就是做给楚韵看。
  意外的是,楚韵竟舍得用身体为他挡,这让祁思远心下一松,不免暗自欢喜:还好,还有戏!
  头上传来一阵闷痛,是楚韵敲了他一下,随后又是一声吼,“起开,那么重压在人身上,有没有一点羞耻心?”
  祁思远闻着楚韵身上清淡的药香,不愿起身,就那么把楚韵压在墙上,还站直了身子,调整了姿势。
  他一站起来,楚韵就没他高了,鼻子捂在祁思远颈间有些呼吸不畅,使劲推了推,推不动。
  “祁……嗯……”刚一抬头想骂人,嘴就被堵住。
  祁思远的热吻铺天盖地的落下来,令楚韵应接不暇,伴随而来的还有湿乎乎的东西。
  楚韵:“?”
  “哥哥不要信王叔的,”祁思远趁换气的空档说出一句,吻了几下又说,“他那是气话,当不得真。”
  说完,又将楚韵的嘴堵住,生怕他说出什么反驳的话。
  祁天凌目睹了这一幕,有些羡慕祁思远了。
  楚韵竟舍得用身体为他挡墙,若是换了枫景,估计巴不得他撞的更狠吧?!
  突然就有一种落败感,真是我的错吗?我到底哪里做得不够好?
  也不知道祁思远遇到这种事会怎么处理?
  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我就不信他有那么大度。
  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又不见了,整个儿藏在被子下。
  “唉!”祁天凌叹了口气,认错就认错吧,又不会少一根汗毛。
  轻轻掀开一点缝隙,先前的血腥味儿被药味取代。
  枫景侧身躺着,脸朝着里面,人醒着。似乎知道是祁天凌便没有转过身来,并不打算理会此人。
  天天躺着便没有束发,长发散乱着,从后面看只能看到小半张脸。
  祁天凌拔开枫景脸上的发丝,在那精致的侧颜上落下一吻。
  吻得猝不及防,令枫景抖了抖,如触电一般,酥酥麻麻流遍全身,又通过皮肤渗透出来,在脸上留下一片红晕。
  尤其是耳垂上,更是红得鲜艳欲滴,如一颗成熟的樱桃。
  这么经不起挑拨,不是喜欢又是什么?
  祁天凌满意了。
  索性含住那小巧的耳垂舔吮,直弄得枫景整张脸都红成了苹果。快感游遍全身,隐在被子中的手不由自主的抓紧了。
  不是他不想反抗,而是他身上新伤叠旧伤,动一下会痛,也不想跟祁天凌说话,便只得任由他胡作非为。
  眼眶逐渐浸上湿意,是情动,也是委屈。
  祁天凌不满足,双手撑在枫景上方,以尽量不压着他的姿势,又对那嫣红唇瓣进行索取。
  枫景这会儿想骂人都不行了。
  祁天凌灼热的呼吸喷在枫景脸上,随着加快的心跳而变得粗重。
  枫景有被惊到,意识到了后果的严重性,突然清醒。
  “你干嘛?”用力推开他,忙出声喝止,“起开,我还受着伤。”
  祁天凌这才停了动作,冲动的心瞬间冷静下来。
  是了,人还伤着,怎么能动?我怎么就这么糊涂?
  “对不起,是为夫冲动了。”祁天凌又给枫景拉上了被子,望着这个正处于情动的小美人儿垂涎欲滴。
  想到造成枫景受伤的人,恨不得将他们千刀万剐。
  等会儿就叫人去把藏春阁有关人等灭了。
  事实是不用了,苏有成已早他一步清理过了。
  此时,外面二人的动静也停止了。
  补思远为逃过追究,在楚韵面前一边亲一边哭唧唧,使得楚韵都不忍心责备他。
  果然,撒娇的男人有好命。
  楚韵整理了一下被祁思远弄乱的衣襟,用被亲的有些红肿的薄唇道了声,“滚!”
  脸上还有情潮未退的红晕,眼神也有些迷离,不似平常清明。
  祁思远看在眼里,又乖又诱人,忍不住又蠢蠢欲动。
  作者有话说:
  读者的陪伴是我写下去的动力。
 
 
第五十一章 
  楚韵忽觉身上一重,暗道不好,这小子今天没完没了了, 那么重一个压在身上,推都推不动。
  祁思远身体逐渐好了,就开始长肉了,比以前壮实,也更俊(戴了假皮看不出来)。肩宽腿长,腰背挺拔,不再是一副病弱模样。
  楚韵看着他竟有了敬畏感,觉得没有以前那么好欺负了。
  推了几下没推动,便用抱怨的目光瞪着他,壮起胆斥了句,“你还想干嘛?没揍你不心甘?”
  “我……”祁思远拿不准要不要继续,怕真惹怒了楚韵,刚才那事儿还没揭过呢!
  犹豫了一瞬,决定见好就收,顺便借此机会将某些话说出来,“我喜欢你。”
  楚韵:“……”
  “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不用计较王叔,他是有口无心的。”说出这些话,祁思远费了好大的力。
  看向楚韵的眼睛里有担心与惧怕,生怕对方一口回绝,拂袖走人,顺带揍一顿。
  孰料楚韵没走也没揍,说了一句话,令祁思远瞪大了眼睛,“毛都没长齐,谈什么情爱,兴许过几年我是谁你都不认得。”
  祁思远险些跳起来,一把将楚韵按在墙上,“说谁没长齐?要不要试试?”
  “试你个头!”楚韵一把揪住祁思远耳朵,故作凶恶,“年纪不大点,就开始想那档子事,信不信我给你阉了?!”
  咱们楚大夫可是什么工具都齐全。
  祁思远痛的“哇哇”叫,比耳朵更痛的是楚韵那句话,说什么……阉了?
  “不是吧,哥哥,你把我阉了,你以后用什么啊?”祁思远说了句实话,没想到被楚韵狠狠揍了一顿。
  拿了鸡毛掸子追着祁思远满屋跑,嘴上也没歇着,狠狠的骂,“你个混小子,谁稀罕用你的了,夹着你的尾巴给我滚!”
  祁天凌从这句话中听出了含义,见二人追进来又跑出去,忍不住好笑。
  看了一眼枫景,暗自庆幸,还是我的人好,脾气是大了点,难哄了点,还不至于这么凶。
  同时又对祁思远幸灾乐祸,谁叫你不听我的话呢?
  活该!!!
  又在千草堂待了几日,枫景差不多能下地了,只要不剧烈运动,慢慢休养就能好。
  如此,便无需住在千草堂。
  祁天凌欢喜雀跃,终于可以不用看楚韵的脸色,抱着自己的人回家了。
  刚把枫景放在马车上,空中就落下来一团黑影,落地后现出人形,冲祁天凌抱拳道,“王爷……”
  看了眼四周,发现有楚韵和枫景在,便上前凑近祁天凌耳边说了一句,“有不少士兵身体出现了异状,身上长丘疹,有些还腹泻,呕吐。”
  祁天凌听完神色凝重,本能的想让楚韵去治,复又想到情况复杂,不便让楚韵知道。
  楚韵只知祁思远为防祁昭陷害而装病,却不知道还有另外一层原因。
  祁天凌与祁思远的动机不让他知道分亳,也是不想让他一个文弱医者卷入恶浪之中。
  “知道了,下去吧!”祁天凌应了一声影卫,便招呼祁思远过来,在他耳边嘀咕了一阵。
  祁思远听完点头,心里有了主意。
  楚韵经常看见二人交头接耳,也不便多问,毕竟那两人身份不凡,着手的事也不是小事,不是他们这些平民百姓可以过问的,所以一直没当回事。
  祁天凌将枫景送回王府,差下人照看好后也去了隐秘营地。
  祁思远找了一位年纪稍长的民医,此时正在军营中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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