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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卫快死了,求王爷饶他一命(穿越重生)——宋鸣跃

时间:2024-03-09 10:03:10  作者:宋鸣跃
  对于暗十九柳眠锦,他们两个抱的态度是,同为谋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不去加害对方,但也不可能出手救人。
  况且柳眠锦所为,除非王爷心意回转,否则任何人也救不了,暗卫之间牵连太多,只会引起王爷心生不满。
  竹影院。
  梁允骁将人放到榻上,退到一边,给大夫让出空间。
  柳眠锦靠在床栏上,克制住不稳的声线,说道。
  “谢……谢王爷……”
  梁允骁懒懒的掀起眼皮,看了柳眠锦一眼。
  大夫上前去查看柳眠锦的脚踝,脚筋被利器割裂,筋络断开,失去行走能力,如果想恢复,只能重新接上,但没办法恢复的和原来一模一样。
  梁允骁听了大夫所言,神情未变,只道,尽可能的接好就行。
  柳眠锦只是垂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大的房间里,除了大夫在那里摆弄需要的工具,声音几乎称得上落针可闻。
  梁允骁思索一番,锐利的鹰眸紧盯着柳眠锦的眉眼,问道。
  “十九,在想什么?”
  柳眠锦闻声,突然间回过神来,支支吾吾的回道。
  “王爷……属下……在……在想,想以后还能……做什么……”
  梁允骁脱下身上披着的狐裘,坐到一边的椅子上,定眼看去。
  “本王还以为,你在哭。”
  语气不似玩笑,听的柳眠锦一愣。
  梁允骁见人一脸茫然的样子,笑了声,解释说。
  “本王很好奇,你心中真的一点怨念都没有吗?失去引以为傲的武功,被迫失去自主生活的能力,本王不信,你的谋求竟如此简单。”
  “其实你也可以以此为要挟,迫使本王为你做些什么,比如假意装作喜欢你一天,满足你这些年一直以来的幻想,而非求一个留在王府的渺小到不值一提的心愿。”
  话越到后面,柳眠锦听的心神剧震,大脑已经不受控制了,下意识的问道。
  “可……可以吗?属下……可以……这样?”
  梁允骁闻言,冷哼一声。
  “你想的倒美!”
  柳眠锦愧疚的低下头,为自已刚刚的问题感到无地自容。
  “王……王爷……属下……的确对您有妄想,但属下……现在……只想好好为您效力,您不计较,属下已经很……很感恩戴德了,并没有肖想别的,也没有……怨恨什么。”
  梁允骁一眼不眨的看着柳眠锦的神色变化,试图找寻不对劲的地方,很可惜,没有,目之所及,只有满心满眼的真诚。
  莫名的,梁允骁移开了视线,心口处泛起痒意。
  他们对话的功夫,大夫准备好了所需要的工具,还跑出去熬了汤药。
  “王爷,如果要接续经脉,所需的恢复时间比较长,可能之后,柳侍卫需要有专人照顾,不然会对后期恢复影响很大,也可能无法重新站立。”
  柳眠锦闻言,垂眸想着,他本就是下人,怎么可能还让人照顾他,要不……要不……不治了,其实拄拐也能好好行走的,可……可是……那样他就再也不能练武了。
  柳眠锦沉默一会儿,正想说道。
  梁允骁看向了柳眠锦这边,看到人似乎有话想说,便示意对方先说。
  柳眠锦手撑床,动了动,语气低微。
  “王爷,属下想……想走……但不用麻烦其他人,属下可以……自已照顾自已……”
  梁允骁还以为这家伙是觉得太麻烦不想治呢,闻言,心口郁结的气散开,没理柳眠锦,转头对大夫说道。
  “你尽管治你的,其他的不用操心。”
  大夫在王爷和可怜的柳侍卫之间来回看,然后拿起了刀刃锋利的小刀。
  “柳侍卫,这是止疼的药,先喝了。”
  柳眠锦接过,胆怯的看了王爷一眼,才喝了下去。
  梁允骁没离开,大夫也不敢擅自请人离开。
  喝了药的柳眠锦神智迷糊起来,有些昏昏欲睡,强撑着精神等了一会儿。
  只感觉烧烫的刀刃在自已皮肤上划动,细微的刺痛感传来,柳眠锦紧咬住下唇,不能喊出来,王爷还在。
  柳眠锦平躺在榻上,腿部躬起,额头两鬓,冷汗直冒,神智溃散的厉害。
  不远处平坐在椅子上的梁允骁,冷沉的面容下,是旁人看不到的挣扎。
  很疼,肉眼可见的疼,就算喝了药,也没办法屏蔽所有的疼痛。
  柳眠锦疼的浑身开始冒冷汗,没撑住,脑袋一歪,晕了过去,好不容易恢复了一点血色的脸,又白了,嘴唇咬的充血,小臂搭在榻边,呼吸平稳下来。
  梁允骁垂于身侧的手指攥紧,瞳仁幽深,神情晦暗。
 
 
第36章 十一的噩梦
  竹影院。
  兆阑查探完消息,回了住处,准备想去看看柳眠锦时,见人房门紧闭,直觉哪里不对,没有上前敲门。
  王爷在十九房间?
  兆阑眉心微拧,他不觉得,十九身体刚有所恢复,王爷就这般强要人,想了想,没有走过去,只是在外面等待。
  一刻钟后,谢蔺之回来了,看到兆阑守在柳眠锦门口,他也顿住了脚步。
  兆阑感觉到有人在后面,转身看过去。
  是谢蔺之。
  兆阑垂眼,神色沉下来,向院子外走去。
  谢蔺之跟上,两人来到了王府后山。
  “谢蔺之,你是真不怕我杀了你吗?”
  谢蔺之与兆阑一样的玄色箭袖衣袍,闻言,喉结滚了滚,没有言语。
  兆阑眸光拉长,看过去。
  “你整日跟着我,我武功就算没你好,但也差不到哪去,以为我不知道么?”
  “我也住竹影院,护卫王府,我有职责,何来与你有关。”谢蔺之不承认。
  兆阑嗤笑出声,一道恍要把他背影看穿的视线,他在觉察不到就有鬼了。
  “以前跑去救你,是我脑子出了问题,没把你丢下,是我一时心软,但现在,你以为你还能活着是因为什么?”
  谢蔺之握紧了拳头。
  提起以前,他与兆阑的过去,并不怎么令人愉快。
  兆阑家境贫寒,经常食不裹腹,母亲早亡,父亲不疼爱孩子,喝了酒,总是殴打年幼的孩童,甚至将小孩送给债主当玩物,来偿还自已欠的一屁股债。
  那债主是个心理扭曲,长相令人恶寒的男人,年小的孩童反抗不了,每日被鞭子打的遍体鳞伤,身上没有一块好皮。
  兆阑不哭不闹,只是听话的任人打骂,直到那变态的男人见男孩长得越来越白嫩好看,心生歹念,肥厚油腻的大手凶狠的脱着小孩身上不多的衣物。
  兆阑吓坏了,从怀里摸出准备已久,用石头磨的尖锐的小铁皮,在心里演算过无数遍,最终精准的一下子刺进男人的胸口。
  刹那间,血流如注,小孩傻愣在原地,被殷红的鲜血染成了血人,几息后,疯了一般逃出了这个男人的房子。
  自此,这个男人的家人一直不放弃,非要将兆阑抓回去,把人千刀万剐以解心头之恨。
  而谢蔺之,就是在兆阑杀了那个男人之后,心神疯魔间,无意识从一恶徒手里救下来的,同样年纪不大的小孩。
  那日,天空中下着倾盆大雨,两个小孩满身染着血水,官府的人厉声喊着追来。
  兆阑本该丢下这个小孩,自已跑走,这样跑的才快,却不知道怎么想的,把腿脚受伤,站都站不起来的谢蔺之一起带上了。
  后面的结果是,官府的人追上了,两个小孩都被抓了起来,可没过一天,谢蔺之却安然无恙的出去了,而兆阑落到了那户人家手里。
  暗无天日的一年时间里,兆阑被报复折磨的不成人形。
  终于,在一个下雨夜,被吊在柴房的天花板,饿了四五天的小孩,找到机会逃了出来,机缘巧合之下,进入了华茂山。
  也因此见到了故人,谢蔺之。
  后来兆阑知道了,那个小孩是兰城谢家的人,官府开罪不起,就把人送回去了。
  小孩年纪不大,不懂得感恩报答,兆阑理解,但是难免心里过不去那道坎,一直无法正视谢蔺之。
  他为何没能逃走,还不是因为要带上一个累赘。
  可到最后他才知道,这个小孩压根不需要他救,他根本就是多管闲事,自已沦落到被那户人家折磨的半死不活,也是他应得的。
  一年的时间,谢蔺之如果愿意,他有很多次能来救自已的机会,但他什么都没有做。
  谢家做生意失败,谢蔺之父母双亡,在华茂山,谢蔺之见到了兆阑,像个死皮膏药一样紧跟着不放。
  “我们同为梁王府的暗卫,不宜过多牵扯,我看不懂你,也不想花心思去想,你最好少出现在我身边,我不欠你什么。”
  “无论是出于道义还是什么,当初的你,也是受害者,我不怨你,谢蔺之,收起你的心思,你我这副身子都是属于王爷的,你我没有权力作贱。”
  谢蔺之喉咙微哽,眼眶红了一圈,难言的厉害。
  “阑哥……”
  兆阑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掩去脑海里难堪的记忆。
  谢蔺之进入华茂山的时间比他早,但其实年龄却要小他一岁,在私底下,谢蔺之就喜欢粘在他身边,一声一声的喊,喊着喊着,兆阑的心也偏移了。
  很多次,兆阑会下意识的维护谢蔺之,但也就仅限于此了。
  “我不能对你存心思,那你对柳眠锦呢?你敢说,你的心思就是清白的吗?”谢蔺之红着眼睛,语气带着质问。
  兆阑回眸看去,眸子里闪过一丝狠意。
  “谢蔺之,我奉劝你,别有对十九有什么坏心思,他是王爷亲自带回来的,你敢对他不利,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谢蔺之垂了眼睛,情绪低下去。
  “那柳眠锦也是王爷的人,你肖想不起……”
  越说越孩子气,兆阑气的头疼,烦躁的不想再理会,转身走了。
  谢蔺之跟到兆阑后面,偷偷的用衣袖抹掉眼角的泪水。
  回去后,谢蔺之一如往日,狗皮膏药的粘性一点不减,兆阑狠瞪了对方好几眼,但似乎没有任何威胁力。
  兆阑望柳眠锦仍旧关紧的大门担忧的看了几眼。
  谢蔺之站到几步远的树底下,手指狠掐着树皮,还抠掉了好几块。
  一个时辰后,王爷自屋里面出来,见兆阑正好在外面,便让人去找热水来。
  谢蔺之一步不落的跟上,兆阑嫌弃的躲远了。
  梁允骁说完就进屋了。
  榻上,柳眠锦双眼紧闭,身上浸出的汗液都把衣物打湿了。
  梁允骁抬手摁了摁心口,极力的想要忽视这种异样的感觉。
  大夫用布巾擦拭工具上的血液,然后过一遍水,再用烛火烧灼一下,归纳进箱子里面。
  梁允骁走过去,坐到了榻边。
  大夫叮嘱了一番,便开门出去了。
 
 
第37章 选妃
  皇宫。
  养心殿。
  自边关的战役取得了胜利,现在周边小国对燕国都愈加的钦服了,对于燕国的进贡更顺利的贵重了。
  李夜宸接到守在庆王府周边的探子来报,这些时日,李瑜显不可谓不心急。
  胡厥在此次战役中没有取得任何好处,自然是怀疑燕国庆王临时过河拆桥,这下胡厥人损失惨重,这下肯定不信庆王了。
  梁王急忙回京,大部分的兵力还留在边疆,没有跟回,现在的梁允骁对于皇权的威胁降到了最低,已经无需过分忧心了。
  李夜宸面露得意,没想到心头之患解决的如此顺畅。
  转念一想,这柳眠锦到底是何许人也,竟能让堂堂梁王心急至此。
  张固走上前,弯身禀道。
  “陛下,静王来了。”
  李夜宸心情不错,赶紧叫人把静王带进来。
  李儒风走过来,跪到地上行礼,李夜宸连忙摆手,走过来将人扶起。
  “皇叔,朕突然觉得你这善心发的极对,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这梁允骁竟是为一个死土绊住了脚步,这何其的令人费解。”
  李儒风坐到一边的椅子上,笑着道。
  “看起来陛下心情不错,梁王只是爱护下属,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将领。”
  李夜宸笑出声,“皇叔你净会夸别人,正好,你来给朕想想,这梁王在边关又立了大功,朕如何赏赐才能得当,既能隐隐有所威慑,又能恰到好处的宽慰臣心。”
  李儒风理了理衣物坐好与李夜宸一起思考。
  小太监张固在一旁守着,这俩主子不吵架的时候,其实是很容易聊到一起的,志趣相投,又是一起长大,年岁是相差略大,不过也还好,正好静王可以教教他们年轻的帝王。
  不过今日李儒风的确是带着任务前来的。
  两人商讨许久,对于梁允骁的事,找出了一个好的解决办法。
  “给梁王赐婚?赐婚,朕就两个妹妹,你不会想祸害朕那两个妹妹吧?这圣旨若是颁下去了,我父皇夜里不得托梦来,扒了朕的皮。”
  这话说的抑扬顿挫,弄的李儒风哭笑不得。
  “陛下误会了,臣的意思是,赐婚是皇家恩典,是对梁王的褒奖,更是重视的体现,既是赏赐也是钳制,但赐婚的对象,有待商榷,等之后梁王有了心仪的人,再赐婚也来得及,外加赏黄金万两,重新修缮梁王府邸,算是恩施并加,梁王是聪明人,能懂。”
  李夜宸听了,只觉自家皇叔是个老狐狸。
  两人就这么愉快的拟好了圣旨。
  李儒风见李夜宸心情尚可,组织了一下语言才道。
  “陛下,其实臣来,也是有一事找您。”
  李夜宸抬眸看去,见人犹犹豫豫的,大手一挥,爽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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